“四五年吧，怎么？”沈誉多么聪明一个人，很快将事件联想起来，但很快又摇摇头：“当时尸体不是已经火化了吗？”
邹河清揉揉混乱的脑袋：“没有证据的猜测只能是假想，你先休息吧，无聊的话我拿几本书给你。”
哪怕邹河清此时心里有了猜想，也无法做出实际的抓捕行动，一切讲究一个证据，证据确凿，方能行动。
说着，邹河清便拉开门离开，一路直奔大会议厅，完全忘了林局还在办公室里等他问罪。
连接两起自杀终究引起了社会高度关注，不知情民众纷纷认为学生压力大，学校管理有问题，邹河清一进门就感受到自家手下们殷切的注视。
“老大，还好吗？”这是汪校小兔崽子担忧的问候。
“担心老大干嘛，整个一悍匪，不用担心。”这是莫渠欠揍的语气，不过某人还是问道：“那个律师没事吧？”
“没事，好得很，”邹河清咬牙切齿，看向汪校：“查到那人没。”
汪校端正站姿：“报告长官，对方反侦察能力极强，摄像头没有捕捉到对方，还在查找中。”
“先放着吧，调出最近的社会新闻报道看看。”邹河清吩咐道。
对方到底是想引起社会恐慌还是？？？
邹河清忽然道：“查一下B大附近那家都乐奶茶店，还有B大早期发生过的命案。”
“那...”汪校鼓着腮帮子看向邹河清，邹河清摆摆手：“那些先放下。”
“得嘞！”
邹河清绕过长桌来到绿板前，拿起半截粉笔往上写下李慧自杀、侯永鹏自杀、永恒的自由、B大强*奸*案受害者自杀、奶茶店。
粉笔头将其连线，邹河清指着永恒的自由下意识的戳，转头叫住莫渠：“莫莫，你说什么样的洗脑才会使人心甘情愿去死呢？”
突然被Cue到的莫法医浑身一抖，答道：“像信教徒那样，我的心我的身体乃至我的所有都是你的，我不能我无法违背你的意愿，哪怕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日积月累的熏陶下，不，影响下，我已经习惯服从了；或者说，反抗的下场更可怕，而他们见过？”
眼下案件虽看着逐渐明朗起来，实际上越追溯下去越是一团迷雾。
邹河清支着下巴神色凝重，忽地一拍手，急言道：“刚才你说日积月累，那么是不是他们私下里有许多集会，只是我们没发现.......那对方又是怎么做到大规模给这些人洗脑呢？奶茶店那里‘看上去’一切正常，但是李慧所有调查记录表明，奶茶店是必去的地方，但是也不能表明奶茶店一定就有问题，就像大多数人爱喝奶茶一样......”
角落懒人沙发里汪校捧着笔记本，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十几来寸的屏幕，眼珠子上下左右转动，少年稍带稚气的脸紧紧绷着。
“老大，你过来一下...”
汪校指着全黑的显示屏气鼓鼓又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家老大，却瞅见一排好奇的人头，头疼道：“老大，我好像犯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