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的时间一晃而过,木天凌给小花备好猫粮和清水,换过了猫砂,便又坐回床上,准备进入未知的世界。
等待是十分枯燥的,尤其是将要降临到一个陌生的位面,他整张手里,都沾满了汗水。
为了抵御未知的恐惧,消磨枯燥的等待时间,他闭上了眼睛,进入冥想状态。
墙上的挂钟走到九点半的时侯,木天凌忽然感到自己的身体内涌进一股强大的力量。他心知已经跨位面传送成功了,便睁开了眼睛。
一阵耀白闪过他的眼睛,使他产生了一阵眩晕感。刺眼的阳光令他不得不把眼睛眯起来。
强光过后,一个巨大阴影把他整个人笼罩起来。
他前两次的传送都是从坐着到坐着,根本没有任何感觉。而这次传送过来,却是直挺挺站着的。
他可以明显地察觉到自己身上的沉重,这个身子上面,定然套了一副盔甲。而从头上传来份量,则表明自己带着一顶金属头盔。两只手都不空余,掌中握有硬物。
头盔被骄阳炙烤的滚烫,他的额头上全是汗水。
眩晕的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在阴影中,他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
面前是一个巨大的阶梯形金字塔,塔上种植着各种各样的树木、藤蔓、和花草。而自己的双手则分别握着一柄长矛和铁皮圆盾。
阳光被金字塔巨大的塔身遮住,这才让他看清这个世界。
“埃及的金字塔吗?难道这是《神鬼传奇》的位面,而我是个卫兵?”
木天凌对金字塔了解不多,也就看过两部《木乃伊》,有此猜测也不足为怪。
他的身子不敢随意动弹,眼珠子则四处转动,开阔着自己的视野。
街道是由红砖铺成的,金字塔是由红砖铺成的。金字塔后的古老城墙,也是由红砖铺成的。空气中飘荡着细小的红色粉尘,随风轻舞。
街道上的男人穿着托卡长袍,胸前是一个金丝圆扣,系着披风和一条长长的丝带。
他们的打扮尽皆相似,只是丝带和披风的颜色略有差异。
也许是因为气候的原因,这里的人不论男女,都穿着凉鞋和褶亚麻裙
很多女人蒙了面纱,防止吸入空气中的红砖粉。
如果说他们的华丽穿着,代表着此城人民的生活水平,那么城墙上的一切,则大煞风景。
每隔十米,就有一个梯台。梯台上面立着十字架。每一个十字架上,都绑着一个人。
他们低垂着头颅,衣衫褴褛,血迹斑斑。每个人脖子上都套着一个皮项圈,下面拴着铁环,和一条麻布制成的长带连成一块。
每个人都嘴唇干裂,脱水十分严重。
比起斩首或者吊死,这种把活人放在烈日之下烤死的刑罚,似乎更残忍些。
城墙延伸到尽头,是一个堡垒,堡垒上方有一个巨大的青铜雕像。
这个雕像是一个怪兽,有着女人的身体、蝙蝠的翅膀、老鹰的腿和蝎子的尾巴,它的爪子则抓着打开的手铐。
场景看起来似乎有些熟悉,只不过印象不是很深,线索又太少,木天凌怎么也回忆不起这是哪里。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里,绝对不是埃及!
他听到了海浪的声音,也闻到了海岸边独有的咸腥味,鱼虾等海产是这些人的主要食物。
“dovoghedhi!”
一种他完全没有听过的语言在耳边响起,紧接着身边传来齐刷刷的磕碰声。
这句话本该只有小舌音和软腭音,可被那人说出来,却带有浓重的喉音,它像是某种语言的变种。
简单来讲,就是方言。
木天凌自从拥有语言精通之后,就能快速地掌握一些词汇,解析并学会这种词汇之间的语法。
正德的这个技能效果十分实用,如果他不是皇帝,他绝对会是一个出色的好翻译。
木天凌很快就明白,这是一条指令,他瞟见自己的两旁也是同样手持长矛和铁皮圆盾的战士。
自己现在竟然站在一个方阵的最前排正中间!
刚才听的那声磕碰音,是周围的战士们,用手中圆盾和长枪发出的撞击声。
他们穿着一身漆黑的皮甲,头顶是带有一根尖刺的黑色铜制头盔。
这个造型是?无垢者!
“……系统,wqnmlgb!”木天凌暗骂一声,内心产生了巨大的恐慌。
众所周知,无垢者是一支被阉割过的奴隶战士组成的雇佣军。自己在方阵中,和他们一个打扮,妥妥的也是一个光荣的无垢者。
狗系统太无耻了,给他安排的身份居然还是个太监!
巨大鹰身女妖像,训练无垢者的城市,这里是阿斯塔波!
不管这里是冰与火之歌的位面,还是权游的位面,危险系数都极高,这是一个任何人都可能随时领便当的世界。
夭寿啦!这个位面也太疯狂了吧!系统你造吗?
阿斯塔波是奴隶湾沿岸的一座城市,坐落在蠕虫河河口。
它曾是古吉斯帝国的殖民地,后来被瓦雷利亚人所征服,并且被建成了世界上最大的奴隶贸易中心。
无垢者以绝对服从主人和对战争无所畏惧而闻名。售卖无垢者是阿斯塔波最大的财政来源。
阿斯塔波的善主们从奴隶中挑选出有成为战士潜力的男童,阉割后再加以训练,只有训练合格的战士才能被称作无垢者。
大约有三分之一的人能成功完成所有的试炼,拿到象征无垢者身份的尖刺盔。
失败者的下场,只有死亡!
一些自由民从训练无垢者的方阵前走过。他们三五成群,衣着光鲜,却从不多看这里一眼。
尽管无垢者的战力享誉厄索斯大陆,但都是去势的太监,而且还是身份卑贱的奴隶,入不得他们的眼。
没有食物,不准休息,从中午站到晚上,这就是今日无垢者的训练。
到了黄昏,善主们点亮了各种颜色的丝绸灯笼,坐着游艇在蠕虫河里游弋,讨论着竞技场发生的趣事。
无垢者们则继续一动不动地站着。
木天凌在心里把该死的善主和该死的系统骂了个狗血喷头,他什么时候遭过这种罪?
只是拿着鞭子的监军不停游走于方阵之间,而由奴隶主们的儿子组成的士兵,则虎视眈眈的手持长柄大斧,宿卫在城墙上。
他没有一丝逃亡的机会!
……
一团团漆黑的乌云,飘荡在苍穹之上,夜也为之深邃起来。
木天凌的右侧是一堵红砖墙,墙上挂有青铜托盘,里面的鱼油灯正熊熊燃烧着。
几个奴隶主就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在鱼油灯下侃大山。
没有什么秘密是需要对污垢者保留的,合格的无垢者就是一部听话的机器。
他们粗壮肥胖、有着琥珀色皮肤、宽鼻子和黑眼睛,这是吉斯人的特征。
他们穿着托卡长袍,每个人的手里都握有一个鞭子,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
一个胸前系着蓝色流苏的善主,十分沮丧地说道:“Qringontan(我输了)!”
瓦雷利亚语是征服者的语言,古吉斯帝国被瓦雷利亚人征服之后,这里的人就说起了瓦雷利亚语。
也可以说是阿斯塔波的瓦雷利亚方言。
这种语言即便带着浓重的喉音,但听起来依旧很流畅。
从未接触过的人可能听得一头雾水,而木天凌却听得津津有味。
他感到自己已经能够听懂一些简单的词汇了。
一个留着络腮胡,系着绿色流苏的善主拍着手嘲笑道:“Da iawn!(干的漂亮)”
“Dim(不要)”
系着蓝色流苏的善主不满地脱下凉鞋,用脚丫子踹了系着绿色流苏的善主一脚,引起了周围人的哄笑。
语言精通+格物致知让木天凌学习语言的速度大幅提升,他快速地从这些人的对话中汲取着信息。
“克拉斯,不就是下错注了吗?那头熊最后还是舔食了你买的小可爱。”
系着紫色流苏的善主兹里弗兰说笑着,从身前桌子上的果盘里抓起一颗里斯来的葡萄扔到嘴里。
“该死的小婊子,竟然不是第一个被吃的,浪费我的金币。”
克拉斯仍然有些愤愤不平。当然他不心疼被吃掉的小可爱,而是心疼他输掉的钱。
“克拉斯,不要像个婊子一样斤斤计较。海盗王波特曼将要买走一百个无垢者,这是一笔不小的生意。你赔掉的那些钱很快就能回来。”
兹里弗兰的脸上洋溢着豁达的笑容,他就不对输赢如此看重。
善主们从来不会缺金币,在制造和出售无垢者方面,他们世世代代结成联盟。
每出售一个无垢者,这些人就能获得相应的收益,而无垢者的售价并不便宜。
“说的好听,你在竞技场可是常胜的赢家。”
克拉斯抱怨了一句,随后他灵光一闪,凑过兹里弗兰的耳边,悄声问道:“到底有什么秘诀,让你能赚那么多钱呢?”
兹里弗兰抖着脸上的肥肉,笑道:“蠢货,你喜欢吃什么样的肉?”
“当然是吃起来香甜可口,看起来色泽鲜亮的了!”克拉斯不假思索地快速回道。
“那头熊也是这么想的!”
兹里弗兰笑着,又剥了一颗葡萄,扔到了自己的嘴里。
“哈哈!”
周围的人听到兹里弗兰讲的话,又开始对克拉斯发出肆意的嘲笑。
……
丧心病狂!
木天凌的双手紧紧抓着矛与盾,眼睛里冒出愤怒的火焰。
这种以人命为赌注的竞技活动,本就已经丧尽天良,他们竟然以此为为乐!
他胸中填满了杀意,恨不得立刻用手中的长矛,将这几个善主捅死。
兹里弗兰突然说道:“时间也差不多了,让这些无垢者回营去吧。阿斯塔波今天来了一个船队,说不定我们马上又可以做成一笔大生意。必须让我们的太监看上去更精神才行。”
克拉斯讽刺道:“我看你是想从渊凯买的床奴了吧?”
“随你怎么说!”
兹里弗兰站起来,抓起身边的一个空木桶,朝着无垢者方阵走来。
木天凌见他走过来,把眼睛眯起,手紧紧抓着长矛。
他的整个脸都藏在尖刺盔下,眯起眼睛后,自然而然地透露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气息。
“交出你的名牌!”
兹里弗兰从方阵右侧慢慢走到了木天凌的面前,他提着的木桶里已经放着十几个青铜小圆牌。
冲动是魔鬼,这笔账,老子日后再和你们算!
木天凌忍住不发,屏气静神,有样学样地从脚边的剑带上取下一个青铜小圆牌。
牌子上刻着吉斯的象形文字,木天凌对此一无所知,当然他也不感兴趣,随手把名牌扔到了木桶里。
兹里弗兰提着木桶走向下一个无垢者。
……
他们所谓的军营就是那个高高的金字塔,无垢者的方阵自动裂变成两行队伍,从大门进入金字塔。
木天凌夹在中间,跟着他们进入塔内。
塔里面也是用鱼油灯来照明的,火光一闪一闪,被光明无法照耀到的黑暗所吞噬。
每个人只有一张床位和一个木架子。
床很矮,矮到到他会认为这是一个榻榻米。
床很硬,硬到和脚下踩的红砖没有任何区别。
也很潮湿,阴暗的金子塔内甚至能闻到海风的味道。
木天凌脱下厚重的夹层外衣,连同武器头盔以及盾牌全部放到床位旁边的架子上。
脱掉外衣后,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
两块胸肌高高鼓起,小腹上的六块腹肌棱角分明。胳膊看上去并不怎么粗壮,摸着却如石头一般硬。
“perfect!”
尽管他能感到自己体内的强大力量,但看到这副完美的身材,仍旧陶醉其中。
木天凌的床位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不像后面进来的无垢者,大多数只能睡在大厅。
如果这就是军官的特殊待遇,那他们也仅仅是不用直接睡在红砖上。
“嘿,兄弟,你们有感到累吗?”
房间里还住着两个人,他们都是古铜色的皮肤,有着卷曲的棕色头发,高挺的鼻子,和一双蓝色眼睛,看起来像是一对双胞胎。
两人进来后也像他一样脱了衣服,然后就直接躺在床上,什么话也没有说。
木天凌主动向他们打招呼,两人向他投来诧异的眼神。显然,他们之前从未交流过。
良久,一个下巴尖上有棱的无垢者才面无表情地回道:“Dw i wedi blino(我累了)。”
“Nos da!(晚安)”
他们不欲多言,木天凌也不好强求。毕竟纹丝不动的站了那么长时间,只要还是人,就会感到累,可以体谅。
木天凌秀了一把刚学的瓦雷利亚语,便躺回床上,默默沉思起来。
“系统到现在还没有给出绑定的身份,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bug。如果系统宕机,那乐子就大了。娘希匹,求人不如求己,如果龙妈不来,我就做斯巴达克斯!”
然而摆在他面前的最大问题是,无垢者在经过残酷的训练之后,很难与他们沟通。
不能交流,那该怎么组织起义呢?
这个伤脑的问题折磨着木天凌,一直到深夜。困意袭来,他忍不住沉沉睡去。
……
在一片漫无边际的血红色荒原上,没有生机,也没有任何活物。
而一条同样看不到尽头的白色轨道贯穿了这片红土地。
轨道的中央卧着一个被遗弃的老式蒸汽火车头和与它相连着的半截车厢。
车厢里忽然跳出一个人,中等身材,面相清秀。
他摇了摇晕乎乎的脑袋,看着广袤无垠的红色荒原。很快,他的心里泛起了惊涛骇浪。
这竟是一条用枯骨铺成的车轨!
“这是什么鬼地方,我不是在阿斯塔波的吗?”
“昂!”
天空中传来一声奇异的嘶吼声,他急忙抬头向上看去,一条巨龙从上而下朝他俯冲而来,在离他头顶不远的地方悬停。
巨龙的背上坐着一个女人,双手紧抓着龙背上的尖刺,看向木天凌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嘲弄之意。
这个女人留着又黑又长的头发,圆脸蛋,小鼻子小嘴,皮肤并不白皙,但看上去却很滑。
“卓,卓馨?”木天凌心底微微一颤,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这个女人带着恶魔的微笑,嘴里轻吐出一个词:“Dracarys!”
无尽的炽热如潮水般向他用来,将他紧紧包裹。
“不要!”
他大喊着从床上醒来,浑身湿透。双胞胎兄弟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他。
“原来是一个噩梦……”
木天凌擦干了汗,也穿起了衣服。
“Quptenkos Engoso ydrassis(你会说通用语吗)?”双胞胎弟弟小声问道。
他是昨日回答木天凌问题的那个有美人尖的无垢者。
“通用语,貌似就是English吧!还真的难不倒我?”
木天凌一边穿衣服,一边回道:“当然!”
他皱眉道:“可我记得你之前好像并不会说!”
“我的好兄弟,在阿斯塔波,无垢者只需要说瓦雷利亚语!”另一个无垢者突然说道。
没想到他的哥哥突然说话了,木天凌还以为他是个哑巴呢。
“你好像做了个噩梦,刚才你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双胞胎弟弟从没听过这种字正腔圆的语言。
这是汉语,你听得懂才怪!
木天凌麻利地穿戴整齐,微笑着回道:“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怎么,现在我们就要集合了吗?”
“是的,我们要去领新的名牌了。”双胞胎弟弟轻轻地点了点头。
木天凌把短剑插到腰上,提起矛与盾,和他们一同走出了狭窄的房间。
金字塔内的无垢者已经排了长长的队伍,依次通往外面。
守在门口的是兹里弗兰这个混蛋,他看起来精神不佳,估计是昨天晚上太累了。
他脚下放着一个木桶,每一个从他身边经过的无垢者,都会从木桶里随机抽检出一个青铜小圆牌,这是他们今天的名字。
无垢者没有名字,或者说每天都会有一个新的名字。
木天凌走到他面前,从木桶中随手挑了一个新的圆牌,握在手中,对于名牌上的象形文字看都没看。
他正准备随着前面的人离开,兹里弗兰伸手把他拦下。
“嘿,无垢者,你知道你今天的名字吗?”
木天凌微微一愣,摇了摇头。
“无垢者的规矩都忘了吗?如果不是看在你是个高级军官,能卖个好价钱,今天就让你到惩罚广场,让你知道一个阿斯塔波奴隶应有的待遇。”
木天凌掏出青铜小圆牌,看着上面乌漆麻黑的画着一个恶心的虫子,一头懵逼。
鬼知道这上面写的什么!
兹里弗兰见他在那里发愣,便举起了手中的鞭子。
“灰虫子!”
双胞胎弟弟在木天凌背后小声提醒道。
木天凌急忙跟着他念道:“灰虫子!”
“小心吃鞭子,下一个!”兹里弗兰挥了挥鞭子,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几乎是木天凌离开金字塔的一刹那,系统的声音响起。
“叮,开启《权力的游戏》副本,数据绑定成功!”
“姓名:灰虫子(木天凌),
年龄:23岁,
身体强度:140+15,
战斗力:135+45,
状态:良好,
技能:矛盾精通,百花剑法,贪得无厌,语言精通,千里追凶,不会武功,格物致知。
怨念值:9997930,
积分:101498。”
“发布主线任务:成为游戏赢家。
任务完成奖励:积分五千。
任务时限:无,
失败条件:铁王座被融化或宿主死亡!”
友情提示:系统升级为2.0版本,今后将不在发布支线任务!”
“……,你确定是版本升级而不是版本降级吗?”
来不及细想,他的脚步没有停顿,紧跟着无垢者的队伍,到了骄傲广场,再次排成一个方阵。
“dovoghedhi(无垢者)!”
“虎!”
所有的无垢者都用长矛磕了一下盾牌。
大光头克拉兹尼·莫·纳克罗兹坐在他们前面的椅子上,他慵懒的支着自己的下巴,对下面的方阵发号命令。
他留着闪着油光的分叉胡,穿着由一层由薄薄的海青色丝绸制成的托卡长袍,在他的肩膀一侧扣着金流苏。
流苏代表着善主的地位,通常分为三层,金流苏银流苏以及普通流苏。
克拉兹尼是阿斯塔波最大的几个奴隶主之一,拥有接近一千名无垢者。木天凌就是其中之一。
他拍了拍手道:“很好,昨天晚上没有让你们白睡觉。一个从维斯特洛来的婊子要从我手里买些货,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维斯特洛来的婊子?莫非他说的是丹妮莉丝吗?太好了!”
前一刻木天凌还在绞尽脑汁的想脱身之计,没想到龙妈立刻就来了。
这是要翻身农奴把歌唱的节奏啊!
克拉兹尼训完话,就扔下这群无垢者,急匆匆地离开了。
过了将近小半个小时,克拉兹尼再次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三个人。
“他们已经在这里站了一天一夜!”
大光头克拉兹尼的声音远远的传来,紧接着是一个女人将他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她说的是维斯特洛的通用语。
“他们还将一动不动,直到死亡来临我们称之为‘顺从’!”
他们来到无垢者的方阵面前,方阵从中间分开,转过来之后,木天凌看清了克拉兹尼的大客户——龙之母。
她没有坦格利安家族标志性的银白色头发,没有紫瞳,却留有银金色的长发和一双绿宝石般的眼睛。
她穿着蓝色的草原版束腰长裙。额,她竟和剧版那个逗比长得有九分相似!
天,这是要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