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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為誰而活(2)

音枟根康維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這時林啟大聲喊:「康總跟小姐妳們先退到房間內,外面給我處理。」音枟:「可是…」康維拉著她的手就往房間裡衝,這裡現在是康維的房間,康維對她道:「林啟不會有事情的,還有這是妳的第一份工作。」

音枟:「什麼意思?」

康維:「保我性命。」音枟沒說些什麼就點了頭靜靜等候林啟的消息,可是隨著時間一點一點地流去,外頭的聲音開始逐漸減小,音枟本要出去查看可是倍康維阻止了。康維對她說:「音枟,這是實戰課程妳學到的第一件事情,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如果還沒達成目的,妳的隊友傷亡多重都一樣,不能因為這樣而分心讓任務失敗。」音枟閉口不言,此時房門突然被打開,音枟已經提槍在門邊待命,一個身影靠近門邊,子彈已經上膛,就等最後的板機扣下,接著出現的竟然是搖搖欲墜的林啟。康維大喊了一聲:「別掉以輕心。」音枟忍著沒去攙扶林啟,可現在她連下一步是什麼都不知道,這一個月以來蓋特教她的都是一些武打跟槍法,並沒有教她任何跟出任務有關的事情,音枟心裡有個聲音突然出現,那聲音道:「門出去左邊三點鐘方向。」音枟聽到後甚是驚訝,他瞄了一眼康維,見康維沒有任何動靜,她就以驚人的速度衝向門邊,一個精準的槍法,連開了三槍,兩個人隨著槍聲響起而倒下,三槍裡面其中一槍卻發出一聲金屬相撞的聲響,康維看到這幕之後嘴角上揚了一些,音枟她用子彈擋下對發出的子彈,這是何等的眼力跟槍法,音枟檢查完四周之後,跑回康維身旁,林啟這時已經被康維抱在身上,音枟看了林起的狀況不是很好,可她無能為力,她對康維道:「通知公司的人了嗎?」

康維:「通知了。」

音枟:「在他們到之前,我不會讓你們兩個死的。」

接著音枟感到背後有一陣涼意,立刻轉身開了一槍,子彈並沒有打到牆壁的聲音,反而是打中了物體的聲音,音枟看見遠方有一個狙擊手,可無奈自己拿的是短槍,現在他只能想辦法讓康維他們離開狙擊範圍。林啟這時猛然咳出了血,音枟見狀,雖然心裡是想去救林啟,可要是現在她一個不小心,死的人就是們三個。

康維對林啟道:「林啟你還能撐嗎?」

林啟:「約莫有將近一百多人….康…咳啊…康維我…抱歉..這次沒有達成使命…康維我好…」康維輕輕的摸著他的頭說:「沒事,之後我們再慢慢談,會好的,相信音枟,好嗎?」

林啟:「你還是老樣子,老神在在的,要是你敢欺負小姐我一定不原諒你。」

康維:「夠了你別說話了。」

林啟:「恕難從命,這是任務我鐵定是失敗了,最後我一定得告訴你,我的命是你給我的,康維我…」後面那幾個字似乎是用盡了林啟最後了力氣去說的,小聲到只有康維聽見,音枟大概猜出是什麼,可現在她能做的就是完成康維給他的指令「保他性命」音枟聽見一串腳步聲往這邊到來,他對康維說:「在後面好好待著。」不等康維回應,音枟立刻一個箭步跨出去,一連開了幾槍後把槍往上丟,拔出腰間短刀,流暢地往前方刺去,再接住那掉下來的槍,音枟知道子帶剩下不多了,這個情況要是那群人全部一起上的話,她一定應付不來,可她現在應付不來的話,換來的便是康維的死亡,音枟突然想到蓋特對她說過:「要是人太多沒辦法用槍就打肉搏戰。」現在音枟只能放手一搏,果不其然這時外面突然出現了一大堆人,音枟也不客氣地就衝上去跟他們拳打腳踢,那一拳一腳根本就是比武器還有殺傷力,那群人見狀先是愣了一下,因為他們還來不及開槍就被音枟給奏倒在地,打到最後音枟已經快要失去耐心,而且剛剛有個人趁她不注意拿刀劃傷了她的腳踝,這讓息館以腳攻擊的音枟很吃虧。好不容易終於解決了外面的人,她幾乎是要沒氣的狀態下喘著走向康維,康維還是毫髮無傷,音枟鬆了口氣,只可惜好景不常,音枟感到一絲絲不對勁,她拉著康維的手,打算往屋外逃跑,可已經來不及了,一個埋在瓦礫堆中的炸彈突然炸開,音枟這邊是沒受到什麼波及,可是康維卻昏迷在地,音枟嚇著了,拉著他的手一背就往外衝,音枟心裡對林啟道了歉,康維應該是知道會變成現在這樣才特地叮囑他不可以因為隊友而掉以輕心,音枟在夜色中奔跑,她決定到公司去,可現在外面都是那些人的眼線,音枟索性選擇小路走,那是個河堤旁邊的道路,今晚是雖然不是滿月,但是河面上映著月光是他們唯一的照明,音枟忍著腳上的傷只顧著往前跑,這河堤安靜地只剩下音枟的喘息聲,看著身邊的景色心裡不斷地想著:「康維妳一定要活下去。」她抓著康維的手擔心的他的心跳會突然消失,那脈搏微弱的一跳一跳,音枟心裡徹底慌了,在這時候康維突然出了聲音:「菲雅…抱歉…我還是離不開你啊。」音枟心裡震了一下,她對康維道:「沒事了,我們快到了。」這時她的通訊器突然響了,那是康維給她的特是通訊器,模樣像手錶一樣,可是卻是個單頻的對講機,有個聲音從裡面出來:「音枟你們在哪?」,音枟回答道:「快道公司了,康維他昏迷了,是被..是被炸彈弄傷了,你們先找人去家裡去看看林啟,我們快到了,再幾分鐘。」音枟騰出了一隻手關掉那手錶,接著她終於來到公司,迎接牠們的是公司的人,她看見蓋特也在,還有秦助理,音枟放下康維讓醫療部門的人去處理,秦助理馬上前來關心她。

秦助理道:「音枟妳…妳的腳,快去治療。」秦銀珍拉她的手,可音枟卻說:「我要去找林啟,妳別攔我。」音枟心裡除了擔心康維他也不忘那個被她丟在那邊的林啟

蓋特出現在她面前道:「林啟已經處理好了,妳別擔心。」

音枟:「我不管,讓我見林啟。」

蓋特:「他死了。」

音枟眼眶裡的淚水就這麼落下了,剛剛那些傷都沒有疼痛到足以讓她感到這麼的悲傷,她不明白,心理甚是難受。蓋特站在她面前輕輕地樓著她,讓她哭泣,秦助理見狀把蓋特稍微推開使了個眼色,就抱著音枟。

音枟:「銀珍姐…林啟他….」

秦銀珍:「我知道了,林啟他再跟著康維的那天起他就有覺悟了,他的命是康維給的,他自己很清楚他是為了康維而活的。妳別傷心了,他已經做到他這輩子最好的事情了。」音枟什麼都聽不進去,她不明白,就算是這樣位什麼所有人都可以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在這邊,就算是這樣,戰友也是一同奮戰過的人啊,而且她明白,林啟他是如此的喜歡,喜歡康維。

蓋特對她說:「林啟不在妳的任務範圍,只要康維活著,妳的任務就不算失敗。」音枟沒說什麼只是不斷地哭著,這時三人一同聽見一個聲音道:「康維在哪?」琴銀珍跟蓋特一同開口:「菲小姐好。」菲雅不耐煩的點了頭,蓋特繼續說:「在醫療部門。」那人就離開,走進了公司裡面,所有人看見她都跟看見康維一般的行禮,人人口中的「菲小姐」肯定就是康維剛剛在樂上不斷呼喊的名字「菲雅」。蓋特此時卻抱起音枟,音枟還沒反應過來錢蓋特對她說:「妳腳受傷了,走吧我們去處理傷口。」

蓋特帶她去給醫療部門的人包紮,所有同仁都很驚訝,帶著這麼嚴重的傷口竟然可以背著康維用跑的來這邊,而且本人意識還很清醒,蓋特問她:「還痛嗎?」音枟說:「挺痛的,不果剛剛沒什麼感覺就是了。」醫療人員處理完音枟的傷口後交代了蓋特一些事情。

蓋特走回音枟那邊對她說:「傷口很深,加上剛剛妳這樣跑,可能會有後遺症….妳以後要更加小心,還有,妳做得很好。林啟我還有秦銀珍,我們三個就是一開始跟著康維一起打下這片事業的人,我跟銀珍都很難過林啟就這麼走了,我們三人都有一個共通點,都是康維給了我們救贖,我們不僅僅是他的屬下戰友更是她的家人朋友,音枟,康維信任林啟,信任妳信任我們,而我還有銀珍都已經做好來日要為康維戰死的心理準備了,我們沒辦法報答康維什麼,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他周全。」音枟聽到著邊眼淚又不爭氣的滴落,可這不同於剛剛的哭泣,她只是流淚,並沒有過多的言語。蓋特看著她蹲下來道:「這次的狀況很特殊,妳真的做得很好了,我想康維那傢伙一定是對妳下『保我性命』這類的命令吧,妳休息,這兒有菲雅在,康維死不了的。」音枟在病床上躺了下來,閉上眼睛想著剛剛發生的一切,不知道過了多久音枟聽見蓋特道了聲「菲小姐」她睜開眼睛看了看這個「菲小姐」,果然是自己一年前看見的那個女人,那晚跟康維對話的女人,一頭短髮,臉上不帶妝卻是一樣的有氣質,身上穿著一傳白袍,頸間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菲雅,腦外科醫師」菲雅對蓋特跟其他醫療人員說:「都先出去。」接著整間病房整剩下音枟跟菲雅,菲雅先開口:「妳的腳狀況還算可以,這次的…」音枟不等她說完便道:「康維現在怎麼了?」

菲雅:「他如何,輪的到妳來管?」

音枟:「妳就是菲雅?」

菲雅看了一眼手上的資料,對音枟說:「他不值得妳為他而活。」

音枟:「妳平什麼決定我能不能為他而活?」

菲雅:「憑他愛我,我卻不愛他。」

音枟:「他思思念念都是妳,連剛剛,連剛剛來的路上,他…他連昏迷了嘴裡喊得都都是妳的名字。」

菲雅:「那又如何?他不值得任何人為他而活。」她繼續道:「他不會死的。」說完就留下音枟一個人在空蕩蕩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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