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没你不行(1)
不能吃,绝对不能吃,这里面可能有千年的剧毒,百年的砒霜……对,一定要禁得住诱惑,绝对不能因为贪嘴牺牲在这个谁都不晓得马路英雄的异乡……
这顿饭吃的异常的煎熬,到最后马路的眼睛已经可以说是血红了……
“服务生,买单”最后看了眼大龙虾,马路依依不舍的召唤了侍者。
“一共是11580.”侍者礼貌的回答……
“什么?”马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施鹊伯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已经走了。不用侍者说,马路顿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她咬牙切齿的握紧拳头:“施鹊伯,你等着,老娘跟你没完!”转头礼貌的对侍者说:“麻烦这个你帮我打包。”
马路风风火火的跑到饭店住房部的前台,拿出自己的身份证等相关证件,向前台的美女抛了个媚眼:“亲亲,我的房退了”
“马路,你今天不住啦?”美女惋惜的握紧马路的小手:“我还想和你说,我们饭店来了一大帅哥,巨帅,暴帅,帅到人神共愤,帅到不可理喻,你却要走了……”我说这美女怎么认识马路?原来是同类哈……
马路的手里拎着油滋滋的龙虾,叼着个牙签,阴狠的看着距离前台不远的大理石柱子旁的垃圾桶里的小毛绒娃娃,如果她没认错的话,那是她送给那个藏族小女孩的……
“他是不是叫施鹊伯?”
美女的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的?”
“他住哪间房?”
“额,1306,哎,马路你别冲动,琪琪在上面。”美女没拉住马路,担心的看着她消失在电梯口。前台经理正好拽住她:“琪琪说,要勾引……”
琪琪,美女的同事……
很好,施鹊伯,到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管不住自己的****!11580之仇不报她马路从1306跳下去,当然一定要带上那个胸大无脑的什么琪琪!竟敢亵渎她神圣的毛绒娃娃,是可忍孰不可忍!
叮咚13层,马路帅气的跨出电梯。如果此时她的手中能有一把AK47,就更形象了。
“呜呜……”刚出电梯,就听见细细微微的哭泣声。马路看见琪琪被施鹊伯从1306拿衣服丢了出来。琪琪的上半身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的内衣。马路趴在拐角的墙上,心情一下子莫名其妙的大好。
坐在阴暗的楼梯上,琪琪悉悉索索的讲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倒在马路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她越哭,马路越爽。表面上安抚着琪琪,心里爽到翻天:“不哭不哭啊”呵呵……
原来琪琪自从知道饭店来了位又有钱又帅气的男人,便每时每刻想着怎么样去勾引他,当上富太太。就在今天施鹊伯用晚餐之后回了房间。琪琪就再也忍不住,决定冒一次险。她背着经理私自开了张1306的门卡,在施鹊伯回房不久之后,也进了房间。她听见浴室有水声,认为自己的机会来了。便脱光了躺在了那张大床上,犹自做着富太太的美梦。哪知,施鹊伯发现她的时候,及其残暴粗鲁的把她给扔了出来,期间只说了一句:“滚。”
马路心里乐翻了天,暗暗点头,对对对,这就是施鹊伯。一点错都没有。
随即愤慨的为琪琪抱不平:“琪琪,那你的房卡呢?”
“你要干什么?”琪琪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
马路笑眯眯的看着她:“你可千万别误会,我对那种男人一点兴趣都没得,我心目中的王子是那种谦和,帅气,有礼貌的,我是想说,给你报仇!对,就是给你报仇!”
琪琪也觉得马路的气质应该配那种长不大的可爱男生,便毫不质疑的把门卡给了马路,末了,忍不住说:“你别太狠了,我,我会心疼的……”琪琪娇羞的捂着脸,她脑中施鹊伯那健硕挺拔的身材一直挥之不去……
马路的笑容微微的僵硬在脸上,这个世界上,其实真的鲜少有事情能让她呕吐。琪琪做到了!
深吸了口气,马路扯出最美丽的笑容看着1306四个阿拉伯数字。把门卡轻轻的插入消磁器,推开门。就听见一声冰冷至极的声音:“我说滚!”
马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迈着细碎的小步子走进诺大的客厅。施鹊伯慵懒的躺在软软的沙发上,他前面的电视里龙乐岩那个老狐狸在记者的簇拥下钻进一辆豪华的轿车……
短短几天,消灭的30多家黑帮大部分死灰复燃。余墨臣的动作够快的“呵呵……”马路的傻笑声非常突兀:“好巧哦我们居然住一间房”
“怎么又是你?”施鹊伯头疼的看着傻笑的马路。转过身的那刻,马路抓住他的肩膀:“你什么时候受的伤?”施鹊伯的肩膀上有一处枪伤。以前马路从来没有注意过。拍掉马路温度过高的小手。施鹊伯套上衣服,他身上大大小小有无数的伤,这个不算什么……
“你走吧”
马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上面还残留着施鹊伯刚刚离去时的温度:“我不走,刚才你把我身上所有的钱都骗走了,我现在没钱住店。”
施鹊伯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阿币放在马路的手里:“你可以走了吗?”
马路的小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我的路路,就是那个毛绒娃娃……”
施鹊伯又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阿币放到了马路的手里:“走。”
“路路对我的意义岂是你拿这么点钱就能够亵渎的!”
施鹊伯直接把钱包扔给了马路:“可以走了吗?”
马路懂得适可而止,露出奸计得逞后的得意笑容,摆了摆钱包:“你不后悔?”
“走!”施鹊伯的脸已经很黑了。
马路扭着小蛮腰走出1306,末了,不忘说声谢谢:“亲爱的前夫,钱包里的身份证啊什么的我都会替你妥善保管的,一夜好眠啵”
她又被施鹊伯给拽了回来,马路眼疾手快的把钱包抱在怀里:“你不许反悔,更不许动粗,我告诉,告诉你,我可是会功夫的……我,你……你别过来……”
施鹊伯不费吹灰之力把马路给摁在地上,硬抢会自己的钱包。扔进保险柜里。不理会怨恨的看着他的马路,坐在沙发上玩起了游戏机:“我同意你住这里了。”
马路惊喜的睁大眼睛:“不过,你要付我一半的房租。”果然,近墨者黑……
话说施马大战,打得那叫昏天黑地,日月无光。两个人整整三天没有出1306,直到最后体力透支,便抱在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第四天的清晨,阳光透过落地窗,洋洋洒洒的暖了整间屋子。马路伸了一个懒腰,发现近在咫尺的施鹊伯,沉静的如同早春的冰露。马路轻轻的伸出手,想要摸他一下……
“羽卓……羽卓……”低喃声中夹杂着淡淡的伤痛,让马路才举起的手愣愣的停在了冰冷的空气中。他是来为黑羽卓祈福的,她占据了他整个生命,让马路似乎永远也走不进去……
披了件衣服,找到了后厨。前台的美女紧张的抓着她不放:“路路,你没事吧?那个那个施鹊伯没把你怎么样吧?你怎么进去这么长时间都没出来?”问题像是连珠炮似得直逼马路。
马路摇了摇小脑袋:“我赢了,那个施鹊伯现在不死也得残”她一点炫耀的心情都没有,她需要和饭店借一下厨房……
“什么?”琪琪揪住马路的肩膀:“我不是让你不要太狠吗?你不知道人家会心疼哦……”她的表情像是马路杀了她丈夫似得,令马路非常的不爽:“我老公我愿意怎么虐待我就怎么虐待,管你鸟事?”
美女和琪琪长大了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惊愕的站在原地。马路拿着炒勺像是赶苍蝇似得把两个人给赶了出去:“别碍事,厨房重地,怎么能随便进咧!出去出去……”
看着紧闭的厨房大门,琪琪呐呐的问美女:“你相信吗?”
美女摇了摇头:“很难让人相信。”
“我就说,施鹊伯那种集一切优点于一身的极品男人怎么可能会看上……”琪琪的话还没说出来,眼前立刻出现一份去年的商业和娱乐报刊:报刊的大标题就是灰姑娘嫁入豪门的感人故事。另附上施鹊伯和马路的结婚照数张。作者拿人头担保,这是我亲眼看见马路逼迫小白这么写的……
塞进琪琪的怀里,马路拿围裙擦了擦手,眼角泛起了泪花,那是她珍藏了一年的宝贝啊。不心疼才怪呢这家饭店算是拉萨最好的了,这里的厨师也是顶尖级的。此时都围成了一团,马路在圈圈的中央,细心的为他们讲解马家烹饪的各种技巧。各大师听得非常认真……
偷来两个捆青菜的皮筋,揪着两个短短的小辫子。那块抹布系在脑袋上。扯块高级床单围成围裙。马路拿出小包包里的十瓶不同颜色的指甲油,小心的为自己脚趾头涂抹。嘴里是依然是烂到家的柏濯小调。这个名字是她自己命名的,与本作者无关。
“我洗洗洗,我刷刷刷,我再洗,我再刷,我洗呀洗,我刷牙刷,我洗了刷,我刷了洗……恩,我太有才了,这文文的内涵深深地”马路最大的本事莫过于此。她还能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把整间屋子乃至整栋大厦都飘满晶亮晶亮的泡泡……
她揉搓着她自己的小裤裤,嘴巴里叼着一根被粘满了泡泡的冰棍……施鹊伯倚在门边,惺忪的睡眼,慵懒的姿态。手里拎着自己的小裤裤:“一起”
对于突如其来的小裤裤,马路的小脸倏地通红,红的好似熟透的番茄。在家的时候,即便马道欺负她,也从不让她洗他的内裤……这是她洗过的第一条异性的内裤,而且近在咫尺。最最重要的是,那是她最最喜欢的人的小裤裤!
马路僵硬的走出浴室,施鹊伯正在狼吞虎咽桌子上的食物。那是她准备要和他浪漫共餐用的。可是转眼间,被施鹊伯消灭干净。桌面上一片狼藉……
施鹊伯拿手绢斯文的擦了擦嘴,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家饭店的厨师手艺不错,可以给爷爷请回去……”
马路紧握双拳站在原地,刚刚浓浓的羞涩已经在瞬间转化成为莫名其妙的愤慨,马路咬着牙说:“那是我做的!”他居然吃不出来那是她做的!
施鹊伯擦嘴的动作停了下来:“哦。”难怪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就这么简单?马路撅着嘴,用力的关上浴室的大门,使劲的揉搓施鹊伯的内裤,好像他就是施鹊伯本人一样。“气死我了,莫名其妙,气死我了,很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这么生气?气死了!”
施鹊伯纳闷的抓了抓头发,不明就里的看了眼浴室的大门。摇了摇头,马路的心思绝对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理解……
嘭!大门被皮特一脚给踹开了,手里紧紧握住手枪。动作规范的扫视着1306内的一切。施鹊伯从餐桌上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皮特一激灵,把枪口对准了施鹊伯。待看清后,紧张的检查施鹊伯的全身……
“你干什么?”防备的退后两步,这个皮特越来越变态了哦“老大,你没事吧?”皮特问的小心翼翼……
一挑眉毛:“我能有什么事?”
“我给你打了N个电话,你为什么都不接,害的我以为你被那些人给谋害了呢”皮特觉得这个房间有一种熟悉的味道,这种味道让他毛孔竖起,全身戒备……
施鹊伯拿起手机,一看有300多条未接电话,难怪皮特着急:“没什么,我们回去吧。”他一走就走了四天,这种非常时刻,帮会里估计又发生了很大的变动,事情肯定很多。重要的是,他放心不下黑羽卓……
“亲爱的小皮特”马路一个箭步,扑向惊慌失措的皮特,对着皮特就使劲的啵了一口。不知道为什么,施鹊伯看见,觉得非常扎眼。也没整理行李,随意套上一件衣服,走出门……
皮特使劲的拽着自己的大腿,凄惨的呼唤着施鹊伯……确定大腿和沙发腿栓紧后,马路拍了拍手,拉着自己的小箱子,飞快的奔向走出数米远的施鹊伯。最后走的都是傻子的说。
从医院回来,施鹊伯直接去了凌末的公寓。一个中年女人细心的修剪着花卉,按了下门铃,冲中年女人摆了摆手。那人惊喜的给他开门:“施少爷,你来了,我去叫小姐。”
施鹊伯叫住她:“云嫂,不用了,我去看看她。”
云嫂接过施鹊伯的外套和皮包,兴高采烈的进了厨房。施少爷自从结婚很少回来公寓了。凌末小姐天天以泪洗面,强装笑脸,粉饰坚强,别人看不到,云嫂看的是最清楚的。自从十五年前,她被小姐从拐卖妇女的恶人手中救出来后,她就跟着小姐了。小姐这样,她真的很心疼。
轻手轻脚的走进凌末的卧室,淡淡的花香味伴着敞开的窗户随风吹了进来。凌末就是这样,即便寒冬,早晨依然喜欢把窗户打开一会儿。凌末安静的躺在床上,床头柜上摆着他和凌末准备去帝鹰大学头一天的照片。那时候的她总是快乐的。
“鹊,你来了。”凌末的眼中满是惊喜,她用手臂支撑着身体,恍惚着她宿醉后的神经……
施鹊伯的笑容里尽是宠溺,与其说凌末是他的红粉知己,倒不如说是他妹妹。
“身体不舒服吗?居然睡到现在。”以前她从来不会这样的。
凌末垂下眼眸:“昨天晚上和朋友玩到很晚。”她指的朋友是余墨臣,只不过施鹊伯不知道:“对了,你去看过羽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