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是有点良心,不过,这姑娘长得确是少有的貌美,怪不得,鲤歌大人如此保全她。”大祭祀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眼乐伎,随即便叫一旁的侍卫把她带走。
“祭祀大人!”乐伎挣扎着不肯离开,大祭祀示意两旁侍卫停住,“你还有什么话说?”“祭祀大人,既然您已经找到奴婢了,那可不可以放了鲤歌大人?如果能放了鲤歌大人,奴婢终生都会报答祭祀大人的”乐伎祈求道。
“你跟我讲条件?本祭祀可不近女色,休要得寸进尺!”大祭祀轻蔑的看着跪着的人,“那您来不就是为了丞相大人说的证据么……祭祀大人如果不再为难鲤歌大人,那奴婢心甘情愿的把证据奉上,如若不然,奴婢便自尽而死,这样一来,谁都得不到所谓证据!”乐伎的声音清冷而淡定,“若奴婢死了,不论死在何处,大人都不好向君王交差吧?”
“哈哈哈哈哈,”大祭祀突然笑了,乐伎心里一紧,刚要再说些什么下颌突然一疼,大祭祀钳着乐伎的下巴迫使他昂起了头,“你打的倒是如意算盘,可你也太小瞧了本祭祀了,本祭祀有的是法子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现下你居然敢拿死来威胁本祭祀?谁给你的胆子?!这条鲤鱼么?!”乐伎被迫看着大祭祀,想说什么却又开不了口,大祭祀冷哼了一声,随即便叫了侍卫把她拖走。
悬镜司……
悬镜司的刑室里立着几根红铜高柱,乐伎就被缚在一根柱子上。
后背已经蔓延上来了灼热的痛感,而那红铜柱还有升温的趋势,乐伎咬紧了牙关,默默承受这份痛苦。
脚步声传来,她抬头,是大祭祀。“你还在奢望什么?”大祭祀走到乐伎面前,“不如尽早招了,免得皮肉受苦。你一个女子,身上留下这么丑陋的伤疤,想必鲤歌大人也不会喜欢你!”
乐伎心里气急了,这恶心的大祭祀已经侮辱鲤歌大人两次了,但她并没有回答大祭祀。大祭祀见她不说话,压着火气尽量让自己语气温和一点,“悬镜司的刑法可不止这一个,你何必呢……”
乐伎抬头看了大祭祀一眼,那眼里满是嫌恶与冷漠,但她还是没有说话,大祭祀有些暴躁,“你不要奢望鲤歌会来救你,当年他可是连自己的族人都没有救!”说罢,大祭祀转身就出了门,刑室的门一关上,他就听到了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