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话说这几天住着发霉的房间都快膈应si我了。”
“可不是啊,那天晚上我睡的好好的忽然感到楼上似乎有ye体滴落,还落到了我的脸上,当时还没感觉,后来知道我楼上si了人,我差点吐了出来。”
“你别恶心我了行吗?你这么一说我完全没有胃口了。”
就在白棣走上二楼楼梯时两个武者从白棣身旁走过,他们的交谈声传入了白棣的耳朵中。
这两人似乎就住在余沧海的楼下,听他们的意思是那日晚上有xue从余沧海的房间渗漏下来,但是见过案发现场的白棣知道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因为余沧海shi体下的地板上根本就没有大量的xue迹!
那他们所说的ye体是什么呢?
白棣一边思考一边走入余沧海的房间,将案发现场的一张倒在地上的圆凳扶了起来,这张圆凳gun到了桌子下面,若不是白棣蹲下还真没发现。
咚!!
那张圆凳竟然倒了下来!怎么回事?这悦来客栈中竟然有损坏的凳子?白棣将圆凳翻转倒放在桌子上,仔细观察了一番。
这张圆凳上竟有两个脚是矮了一截的,白棣伸手在断面上摸了摸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一般若是争斗中打断或是凳子倒下砸坏的,断面必然是粗糙不堪的,而这断面很光滑不像是争斗中打断的倒像是提前锯好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提前杀害了余沧海后将他的shi体摆在这圆凳上的确可以让他向后仰倒,但是凶手是怎么定时的呢?
在这种武侠世界是不存在定时器的,凶手是怎么做到在自己离开凶案现场后圆凳才倒下的呢?
定时。。。定时。。。Ye体。。。水?
“哦~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白棣大脑中忽然出现了一道白色的闪光,然后他趴在地板上摸了半天,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谜底终于要解开了!”
。。。。。。
“笃笃笃,起来起来!柳大人召集所有人到一楼大厅集合!”
“都起来了,全部集合!”
大约在半夜亥时的时候,衙役们一个个的将已经进入梦乡的房客们都喊了起来,这些武林中人不敢得罪官府,只能忍气吞声的从温暖的被窝中爬了起来。
“怎么回事?”
“怎么忽然又要集合?”
“对啊,难不成又是那个案子的事情?”
“不可能啊,柳大人说案子已经结了,嫌犯都已经抓起来了呢!”
就在众人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议论纷纷的时候,柳飞凤衣冠不整的从楼上走了下来,一边走一边还打着哈欠。
“你们这些人大半夜不睡觉,把本官喊过来究竟所谓何事啊?”柳飞凤揉了揉眼睛问道。
这些武者顿时惊呼道:“不是柳大人派人把我们喊起来的嘛?”
“我?我没。。。”柳飞凤话还没说完便被人给打断了。
楼上一个穿着月白色士子服的男子一边摇着纸扇一边走了下来,此人正是上官海棠,“是我派人把大家聚集在这里的,因为有人说要将谜底揭露出来!”
“谜底?”柳飞凤迷惘的问道,“究竟是什么回事啊!”
咚!
上官海棠话还没说完楼上便发来了一道怪声,就好似余沧海si的那晚,也是发出了这样的怪声!
柳飞凤立即冲了上去,那些江湖中人一见也纷纷冲了上去,准备看看热闹。
“大人,声响就是从这个房间中发出的!”只见三楼的衙役站在余沧海的房间门口朝着柳飞凤说道。
柳飞凤用力推开了余沧海的房门,只见地上只有一滩冷冰冰的水和一床一人大小卷成一团的被子,被子上还插着一把刀。
“这是!!!”
上官海棠刷的将手中的纸扇拢了起来。“这就是案件还原吗?原来如此。。。”
这时白棣从人群中挤了进来说道:“柳大人,这案发现场还原的如何?可有偏差?”
柳飞凤呢喃道:“一丝一毫的偏差也没有,连余沧海shi体的位置朝向,身上的刀伤的位置都丝毫不差!”
上官海棠笑道:“怎么把我们的胃口吊了起来就不准备给我们解释解释?”
白棣缓缓的走上前对门口的众人说道:“那我就随意说说吧。事实上凶手早就有了杀si余沧海的念头,要不然就不会偷偷种植龙舌草!那么他的sha人手法是什么样的呢?首先凶手将余沧海送入了这间专门为他所准备的房间,为什么说这间是专门为他准备的房间呢?大家请看这张圆凳!”
白棣俯身将倒在地上的圆凳翻到放在了桌子上,此时众人才发现这张圆凳的脚竟然不一样齐!
“这能说明什么?”柳飞凤疑惑的问道。
上官海棠解释道:“你看着圆凳较短的两只脚断面平滑,若是外力折断的,断面不可能如此平滑。这就说明这张圆凳是早早就准备好的,是有预谋的,因为这就是这个几乎是密室sha人案的一个关键道具!”上官海棠说完便扫视了那些江湖人士一眼,似乎想要从中找出凶手。
“上官庄主说的不错。”白棣点了点头说道,“接着凶手在这座客栈的茶罐中混入了龙舌草的叶子,想必大家都知道龙蛇草的药性,我在此就不过多解释了,以免被众人认为是在水字数,咳咳。余沧海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下了混有龙舌草的茶,顿时四肢发软,内力全消。凶手便潜入到余沧海的房中对他进行了sha害!”
此时打更的小二提出了不同的意见,“不是说余沧海si于刀伤么?那么凶手是怎么在杀了余沧海后在我前消失不见的呢?”
“你错了!”白棣摇了摇头,“首先余沧海不是si于刀伤!”
白棣将安放在一旁的余沧海的shi体搬了过来让他的背部朝上,指着那道伤口说道,“这么短的刀从这个方向刺下去只能伤到一点点肺部,不会致人于si地。”说着他将手中的刀丢在了桌子上,“不信的话你们可以试试。”
在场的众人都不是傻子,谁会为了试验这把刀从背后刺入会不会si而给自己来一刀?
“而且还有一点就是,这把刀是余沧海si后很久才刺进去的!”白棣这话一说,顿时外面的江湖人士都吵了起来。
“你在写志怪小说吗?”
“就是,怎么可能是在死后很久才刺入,我们听到声响后,那店小二不久推门了吗?”
“嘴上无mao,办事不牢,大半夜把我们叫起来就是为了听你在这里信口开河的嘛?”
岳灵珊听到他们诋毁白棣顿时有些不爽了,“你们都闭嘴,小林子绝不会骗人的!”
宁中则用内力大喝道:“大家安静,我hua山派弟子绝不会无的放矢,请大家继续听下去。”
Hua山派虽然内忧外患半si不活,但是在江湖上还是很有地位的,宁中则一开口现场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白棣指着余沧海的伤口说道:“如果是人活着的时候便受的伤,伤口断面理应粗糙不堪,死了之后才制造的伤口才会光滑平整,而且si后中刀伤口才会流出这一点点xue,要不然房间中大部分的东西都会被喷洒的xue所淋到。。”
柳飞凤转过身朝着仵作问道:“他说的对吗?”
仵作点点头说道:“老朽当时也看出了这个问题,但是却不知道怎么汇报,毕竟哪有死了在补刀的道理。”
“所以说,余沧海的真正si因并非是这把刀。”上官海棠点了点头说道。
“那我们家掌门究竟是怎么si的?”qing城四秀之一的洪人雄开口问道。
“问的好!”白棣兴奋的拍了一巴掌,“当时我也在思考,余沧海的死因,甚至毫无头绪,直到我看到了这空空如也的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