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大脑飞速运转,只想找出一个解决方法。
就在阿房想问题之际,嬴政看到了阿房脖子上挂的扳指,下意识的抬手去摸,他…好像见过…
阿房对于突然对自己图谋不轨的手,啪的一下拍开,说道:“你干嘛!我救你,你还想掐死我不成。”
“你脖子挂着什么?”
闻声,阿房低头看了一眼露出来的扳指,立马塞近衣服,“没什么!”
看着阿房警惕的模样,嬴政将手放了下去,这个东西可是差点害死他两,不过既然不愿意给他看,那便不看了,长叹一口气:“那我先喝药吧。”
“自己喝!”
嬴政略微有些瞪大双眼的看向阿房。
阿房立马坐到火堆对面,闪躲的避过眼神,不耐烦说道:“等…等药晾一下。”
嬴政也没有多说了,安静的看着屋顶露出来的几颗星星。而阿房则盯着手中的袖剑良久,又抱膝看着火堆发呆。
一切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有时不时火堆木条炸出点声音。
嬴政最先打破的安静,看向阿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嗯?”,阿房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拉回思绪,听明白后眼神稍稍躲闪了下,“我…我…姓宋,叫…叫宋立阳,你呢?”
“白凯。”
阿房顿时惊住,整个嘴都演绎着什么叫不可思议。
“什…什么么,你叫…什么…?”
“白凯,怎么了,有问题?”
看着嬴政冷淡的面容,阿房又说不上什么怀疑,毕竟同名同姓又何不可,只是被她遇到才是让她惊讶的。
“没!没…没问题。那…那这三川城的将军…为什么要杀你?”
嬴政黑眸一垂,他之所以提及这个问题,就是想要跟阿房好意摊牌,增加信任度,所以他早就想好了身份。
“我只是一个商人,本来行商之人就地位地下,可是也正因为和朝野中行商交往密切,所以这才有些权利人脉,这将军怎么敢得罪我,也正是不敢得罪,又不乐意被商人压制,觉得屈辱,这回做生意经停,留宿他哪儿,这才想借机想杀了我。”
阿房听在耳里也半信半疑,这个人她可不会轻易相信,不过这话也说得通,便不多问,假装应下。
嬴政说完,看向阿房,对视的眼神阿房读懂了是让她将故事延续的意思,阿房轻咳了两声,轻轻说道:“我就是回家路过,然后就碰上了。”
“那你穿着士兵的衣服…是偷的?”
“偷倒不是,算…算抢的。”
嬴政汗颜,这差很多?
“噢,那你…家在哪儿?”
“洛阳。”
听着一句一句的问题,阿房慢慢警惕,她是被套话呀。
“喝药吧,看你精神不错,应该很快能好了。”
嬴政想继续问,不过看着警惕的阿房,就算问出话,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那还不如喝药。
“好。”
阿房又艰难的随便在地上捡起一根稻草,将一根头尾折断,只剩下中间部分,阿房对上眼睛一眼,空心的稻草杆的另一边露出阿房的眼珠子。
阿房又将嬴政推起侧躺,将稻草放入碗里和嬴政嘴里,当初这样吹叶子泡泡可没少吸叶子苦水,这下好了,还能关键帮你自己,果然苦水没白喝。
“吸,你试一下,吸一下。”
“咳咳…咳……”
“怎么样,吸到了没。”
嬴政被突如其来的苦药呛的闷咳,听着阿房的问题只能怔怔点头。
一手扶着稻草,一旁坐着看戏,得意的小嘴角拉的老高,这近距离瞬间的笑容,顿时印入嬴政的眼帘。
这是…男人?
这个问题在嬴政的大脑飞快闪过,眼神突然一变,拐到阿房的脖子上。
她…没有喉结……
为了证明她不是清秀没男人味的情况,嬴政还盯着阿房的耳垂许久,她…也有耳洞…
男子怎么会有耳洞,她!真的…是女的?!
越想,嬴政的药惊讶从口里流出些许来,阿房疑问的迎上视线,跟着他的眼睛,一步一步的看向好似自己的胸上。
“你在看什么?”
这低吼的怒气,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让嬴政有些慌乱,毕竟…是对着姑娘家偷偷做坏事。
“我…在想那个扳指。”
不过想要找出马脚,可能嬴政那还是觉得阿房嫩了些。
“想都别想,喝不喝,爱喝不喝。”
“喝。”
这回,嬴政是真的老老实实的喝药不乱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