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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初露锋芒

林沐风一众的船来到晋南重镇运城,黄河两岸人烟稀少,江面上少有几艘孤零零的渔船游弋。林沐风出来这几日心中自是记挂着母亲,但也对二叔走之前于他说的,回来就去提亲这件事心生向往,她会同意吗?

一路都很顺利,丁潮的人还未到,贺元明早已派人在渡口等候接应,运粮的人车一字排开把渡口都堵了。他自己则在守备府宴请宾客,座上宾具是运城的粮商,吃这顿饭的目的是定这五万石粮食买个什么价。贺元明这些日子放了不少饥民进城,可不是为了让他们来吃白食的,而是让他们把随身细软换粮食的。他准备大干一场然后调到京师,打点的钱他都备好了。

酒过三巡,贴身的亲卫来到厢房内和他耳语了几句,贺元明放下象箸,一拱手说了句少陪,让心腹代几杯,他去去便来。

贺元明在亲卫的指引下来到守备府的一间偏厢内,亲卫推门贺元明抬腿而进,还没见到人影就开始喊上了。“恕罪恕罪。哎,你们这是怎么弄得,也不给两位兄弟备些饭菜。你看,是我御下无方,海涵海涵。”

屋里的正是丁潮、丁府管家二人。二人来这的目的没别的,打个招呼,粮食妥当送到,已由贺元明的手下签收押入运城府库。贺元明私挪官军的刀枪盔甲等一应军用器械业已运上了船。三人略略寒暄几句,贺元明问起什么时候启程,丁潮答道出了府回到船上连夜就走。

贺元明连连点头,终于说出了自己亲自接见他们的目的。“运城一带颇不太平,我有个不情之请。”讲到这他看了二人一眼,也不管这二人的反应,“我祖籍松江。我在运城这几年攒下些家私,想让你们带出去。当然这忙不会白帮。”

“好说好说。”

丁府管家瞅了一眼丁潮,回过头接贺元明的话。“贺将军要我们送到哪里呢?若是江南松江,怕……”

贺元明一摆手,“哪里呀,你们商洛的赵太爷赵书同早年和我八拜之交,我这里有一封书信,到时候你随我的那些零碎一起给他便是。我到时候腾出手来自去商洛好好叙叙。”

丁府管家能说什么,忙从贺元明手里接过蜡封的书信一揖,“即是贺将军所托敢不从命?!”

出了贺府,两人打马回渡口,半路上丁潮开口了。“先生,这贺将军的家私为什么要送去赵员外家?上阳岂不是更近些。”

“我也不明白。”丁府管家摇摇头,脸上却没有半点疑惑。“早年赵员外确实在外闯荡,许是那是结下的交谊。这年月财不露白,他这家私怕少不了。上阳城是崔老太尉的人守着,运过去就是别人的田地,上阳守备卓运澜多半要抽水的。”

“许是这里还有偌大的家私他要派人守着把。”

两人相视大笑。两人回到渡口,沈定贵前来相接,牵过两人的马,把丁潮拉到一边,“丁大掌柜,咱们开船吧。东西都上船了。”

“再等等,贺元明有些东西托我们运走。”

“我感觉有点不太好,这里太静了。”

“无妨,再等一个时辰。这里离运城不远,运城城内有两万兵马怕什么。”

另一边,运城东门外,丁潮所在渡口的另一边。英夫子以下众将士已经摩拳擦掌了。“吴氏叔侄、解华、丁光明已入城中?好!戴天伦,城里有多少咱们的人?”

“禀夫子,差不多有五百来人。你不在的这几日贺元明也不知抽了什么风允许让饥民入城,我们找了些伶俐的入城去;今夜肯定能成事。”

“我们伏兵于此有人发现么?”

“没有。只是我们五千人,运城内有两万守军……怕人少了些吧。”

“我们五千人一条心,如臂指使。贺元明两万人手下十来个把总都是花钱买的,他们能三军用命将士一心吗?你呀!”英夫子不再言语,坐在推车上闭目养神静候约定的时辰。忽然有人来奏报,“夫子,城里来信了。”

英夫子气定神闲,“念。”

“贺府细软共二十箱计划今夜由粮船运走。”

众人一听,嚷嚷开了。“娘的,二十箱金银财宝。”“你个大老粗,二十箱家私不一定是金银。”“这回我们可发了。”“还是听夫子的有肉吃,娘的。”“夫子,你说怎么干吧。”

英夫子看众人见钱眼开的样,笑了。“莫急,你们只管取运城。那桩富贵还是留给巩自良去取。来人。”边上一个粗黑的汉子上前应下,“常玉这事你去和巩将军说下,这笔富贵不小,让他切莫有失,且不能大动干戈。”

“便宜那小子啦。”“可不,夫子,那贺元明的人头能换一箱么?可以,好嘞,大伙可别和我抢啊。”

亥时初刻,城中火光大起,喊声震天。这时有人来报东门开了,吴楠吴刚得手了。

英夫子睁眼,面沉如水,他扫视众将。“运城,一方名城,入城后要秋毫无犯,我治军,军法从不是儿戏。倘若有人纵兵劫掠你们知道下场。”

众人点头。英夫子起身一挥手,军中三声炮响众人勠力而西,城中守军将无战心兵无斗志,或降或走。说是有两万人,倒有大半在册不在编,给当官的吃空饷用的,一人喊逃举城溃散。贺元明还在府中深院内与一众商贾推杯换盏,丝竹之声绕梁不绝,哪能听到外面的响动。忽然一员贴身亲卫推门而入,贺元明还来不及作色,亲卫上气不接下气扶门而立,喊道。“禀大人,大事不好王磊匪部混入城中杀了守城兵勇打开东门,现在王匪人马杀到东巷了。”

贺元明上阵是不敢的,满脑子的点子也只限于敛财结交权贵。他乱了分寸,“邱文长,何志奇两位把总呢?”

“不知道。怕是跑了吧。”

“胡说。”贺元明调头便走,也不管这一桌子酒菜和一桌子客人。“召集本部人马跟我走。”

还好贺元明把亲卫当自己人,平时都是三倍的饷,优先的配给。别的将官亲卫至少都四五百人,但他的“本部人马”不满百,也是,兵不在多嘛。

杀敌不行逃跑够了。他出了贺府见城中四处起火,官军狼突豕窜,知道弹压不住领人奔南门去了。南门的守备是邱、何两位把总。这两位是唯二不是花钱买的官。在贺元明赶南门的当口,邱何两人却吵开了。邱文长知道守不住准备以身殉国,何志奇劝他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一意孤行留在此地,只能辜负平生志向。”

“我,败军之将能去哪里呢?”

“去上阳。卓运澜是崔老太尉的门生,只要你是个能带兵的他亏待不了你。”

邱文长长叹一声,同何志奇弃城而去。他俩前脚领兵退去,贺元明后脚才到。得知二人不战而走贺元明来不及跳脚大骂赶紧出城夺路而走。吴刚提着那把还在滴血的鬼头刀来到英夫子跟前,“禀夫子,运城四门被我们占领了。贺元明的人马溃散。”

“记住,招降纳叛首要,不得滥杀俘虏。要让人知道我们是仁义之师。师有义名往后的仗就好打了。”这时巩自良派人来告知丁潮的船队被堵在渡口了,丁潮不降,他又怕动手把人逼急了烧了船因小失大,两拨人僵在了运城渡口。“走,去瞧瞧。”

巩自良得了英夫子的命令,陆路他自带人马去赶,水路他命人收集了运城一带渔船五十条,上覆茅草淋上火油变为火船又挑了百十来会水的撑船把丁潮的船堵在了渡口。丁潮的船上有货吃水深,当发现不对的时候想开船来不及了。丁潮懊恼,为了这还没来得及装上船的二十箱细软他这一世英名怕要没了。

正当两方吃劲的时候英夫子领本部亲卫千余人赶到。上百支火把把运城渡口照个通明。丁府管家瞧不是头,真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急得要跳河,被丁潮一把拉住,“要死也不急于这一时。”

英夫子被亲卫推到两方阵前,“哪一位是丁潮丁先生?”

“我就是,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

“我姓英。”英夫子略略一揖,端坐在车上。“丁先生只要把船上的兵器和你身后这十车的细软留下来。你们就走吧。”

“莫不是对面是英夫子老英雄?”

“正是在下。”

“久仰英夫子大名今日得见荣幸之至。既夫子知道我丁某人那也应该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镖师失了镖还怎么在江湖上走动,还请夫子体谅。”

“在上阳城的时候,你们的一位小镖师与我有救命之恩,故而让你们走。这已是我能给的交代了。”

英夫子刚说完,底下人翻天了。“夫子不用啰嗦,杀了他们东西一样是我们的。”“识相的东西留下快走,别在这找不自在。”“是啊,咱们夫子经略四方好多事等着夫子去处理呢。”

林沐风瞧见那个他救过一命的老头,就是晋南王匪的二号人物英夫子,不禁想起他说起若是我们还会再见的话来;等等,白姑娘也说过这老头不是寻常人。到底是城里人啊,这白姑娘看人也不简单啊。

丁潮回头瞅了一眼,知道英夫子口里的“小镖师”是林沐风。丁潮对林沐风指了指跟前,林沐风来到跟前,一抱拳。“老先生别来无恙。还望老先生看在你我那一面之缘放我们启程归去。”

英夫子见到林沐风揖礼在先,而后缓缓开口。“林小英雄,一别十日我们又见面了,你我何止一面之缘。照理你这么说我应当应下来,可今日之事不是我一人能独断专行的。我麾下众将士、运城百姓早对贺元明收刮敛财不满;这些不义之财当留在运城,毕竟都是运城百姓的血汗钱。”

众将一听鼓噪非常。丁潮道:“英夫子何必迫人太甚。今日留一线,日后江湖上定然都是英夫子仗义之名。”

戴天伦听不下去了,“你少啰嗦,我们没空在这和你扯闲篇。你给还是不给?!”

沈定贵也看出来今天是一劫,索性把心一横。“不给又怎么样,有本事一对一手底下见个真章。”

丁潮眼见今日之事难以全身而退,转身向沈定贵一干道:“众位兄弟,行有行规,镖在人在就是我们的行规。丁某有幸与列为走这一趟,我就先走一步了。”

言罢提刀突前,英夫子何许人,知道丁潮这么说无非是看自己迟迟没有下令动手,以进为退之举。英夫子谋图天下,镖师虽不是江湖豪杰可也是正派之士;俗话说仗义每多屠狗辈,他不想为这二十箱细软让四海之人觉得他贪财轻义。“丁壮士不必如此,刚刚边上这位壮士说一对一见真章。我看莫不如这样,你派三人我派三人点到为止不伤性命不伤和气。三局两胜。你赢了我不为难你,我赢了你把东西留下。”

“行。”丁潮应下,他知道这已经是英夫子最后的让步了。丁潮自己打头阵,沈定贵第二场,万韬第三场。丁潮计定,他和沈定贵是好手,万韬逊一筹;先声夺人,争取前两局拿下第三局也不用比了。

英夫子这边一身武艺的戴天伦第一个出场。戴天伦在少林学艺十年,自诩一双肉掌横行三晋。丁潮见这个后辈不用兵刃,既然英夫子说点到为止,自己也不想结仇,也空手上阵。一上手丁潮暗暗叫苦,戴天伦武艺不在他之下,而且看年岁比自己年轻二十岁,拖过百招他怕是没有赢面的。

英夫子这里也没闲下来,吴家叔侄前来复命,他仔细询问,吴楠说运城已尽在掌握,可以说兵不血刃,举城皆降。贺元明跑了,丁光明不让追,说这是夫子的意思,吴楠还特意问有没有这回事。

“是我吩咐的。这种贪官污吏十足的草包,而且还是一方大员不可多得。你瞧吧,这贺元明你这次放他走,下次指不定又在哪里当官了。也省的我们一番手脚,赶走就是了。”

吴刚来到跟前,见有人比试也顾不得其他细细的看着。这时招式已近百招,明眼人都知道那老头气力不支撑不过二十招。就在这时丁潮卖个破绽给戴天伦,用右胸硬接他一拳,自己一掌拍到戴天伦左臂。丁潮得手之后跳开,双手抱拳,“多谢承让,点到为止。”丁潮这样做只是要个平局。

戴天伦还想再战却被英夫子喝住,这一场算是平局,丁潮点点头,他这时已不能说话,戴天伦那一拳力道十足,一张口气泄怕是要当场呕血。戴天伦一抱拳就下了,一脸的不服。第二场英夫子派上余干。沈定贵持刀,余干亦持刀。那余干刀枪剑戟无一不精,是个天生的练武好手。沈定贵一交手知道是个比自己厉害的硬茬,但他没有丁潮沉稳;余干看出他刀法泼辣知道他想要一招致自己于死地。这会是余干卖了个破绽给沈定贵,沈定贵见他脚下散乱心中窃喜,挥手一刀想攻其下路,余干就等他这一招,身形一晃刀光闪闪沈定贵知道不好就想收手,这哪收的回来。刀锋削过,沈定贵单刀落地,持刀的右手仅仅连着点皮肉,众人瞧得真切即是能接上也是半废了。

沈定贵也是条汉子,硬是没坑一声,说了句“我败了。”恨恨而下。

丁潮偷偷呕出一口血,胸中稍稍气顺,让手下人扶沈定贵进舱歇息。沈定贵咽不下这口气,硬着不走,盼人扳回一城。

林沐风这些时日对于各人的武艺高低心里还是有数的,单论武艺他与丁潮在伯仲之间,万韬远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他毛遂自荐。丁潮最后点头让他上。

林沐风来到场中央,吴楠一看是上阳城的那小子,他得了夫子的首肯“来会会他。”林沐风一看是那个黑脸大汉,抱拳施礼。吴楠手持双斧来战,林沐风则取了一支长矛来。他看出吴楠双斧颇重,下盘略显失稳。果然吴楠的三板斧,劈脑袋、鬼剔牙、掏耳朵三招一过连林沐风的衣角也没沾上;吴刚见叔叔一点便宜未占,更要命的是林沐风一招未出,心道不好。林沐风始终在吴楠的双斧之外游走,一根矛指指点点不离他的双肩两肋;吴楠知道讨不到好,奋力一扑,林沐风一闪身来到他侧背,以矛当棍拍在吴楠背上,吴楠一个趔趄,站定回身林沐风以把矛尖搭到吴楠的肩头,还擦破点皮也算是见了血了。吴楠知道赢不了,“谢林兄弟手下留情。”

三场下来双方战个平手,英夫子提议一场定胜负。丁潮没法,他只能跟牌。英夫子点了点余干,余干正准备出战,吴刚朗声道:“英先生,这一场我来,这个面子我要替叔叔找回来。”

吴刚同林沐风差不多年岁,一张黝黑的面孔,他也是自小学艺,武艺在王磊这一众兄弟中,他自认为稍逊余干。他要会会这位林沐风。

吴刚少年心性,争强好胜。他听闻林沐风箭术了得,他自认为亦不差。他要同林沐风比箭术。他远远一指,“你看见那船上两盏风灯了吗?一人一盏,若还是平手我们在动手见个真章。”

林沐风点头同意。吴刚示意林沐风先,林沐风不为所动,吴刚以为林沐风怕了,冷笑一声,张弓搭箭,那支羽翎箭应声而出,飞向那一盏在空中摇曳的风灯。林沐风紧随其后,“嗖嗖”两箭。吴刚的箭刚把那风灯射落,林沐风亦射落另一盏。但林沐风另一支箭把吴刚射落的风灯又钉在了挂风灯的桅杆上。那风灯忽的一暗又复亮了起来,吴刚的那一盏终没有落下。

“好手段。”余干点点头。

吴刚气他使赖,吴楠把他拉到一旁。“刚子,算了。夫子有意放了他们,今儿这事到此为止吧。”

丁潮一拱手欲走,英夫子却开口了。“丁壮士且等等。你们赢了不假,可我这兄弟受了伤我为他着想为他讨点药费。”

英夫子口里的这兄弟指的是吴楠,把吴楠臊的。丁潮心里明白,英夫子不可能随意放他们走。这二十箱细软同船上的兵刃他们原是是志在必得的,若不是英夫子不想为难他们他们早就死了。现在轮到他给英夫子台阶了。他转身同贺元明派来押运的管事商议,这管事早把眼前的形势看了个明白,想离开这是非之地不留下点东西是不可能的;且这家私说到头也不是他的,若是到头来反而要了他的命,他和谁说理去。现在运城陷落,贺老爷生死不明,他现在同丁潮是一条船上的。末了一句听凭丁老英雄做主,把自己推了个干净。

“英老先生侠义心肠,不忍刀斧相加,我们免去一场血光之灾。不过这些兵刃是丁某的镖,丁某不能做主。这二十箱金银可与英老先生与列为一半,共十箱如何?”

英夫子没有当下点头,他看了看左右,左右虽不服,但是有了一半也说得过去,至于那些武器运城降卒手上多的是。夫子一挥手,早已急不可待的左右上去就分。“这里共十车,你们听了,我们推单数的。其他的留给他们。”

“等等!”众人愣了。这时候谁还有别的意见,一瞧是林沐风。“我伤了那位兄弟不假,可未伤筋骨。我沈老镖师的手怕是再也不能提刀了,这又怎么算?”

“你想怎么算?”

“你们这十箱里要有一箱算他疗伤的诊金。”

“好。”英夫子答得爽快。有人口里骂骂咧咧,英夫子一挥手,众人无声。“林少侠,你我终是有一场缘分。今天我就给你面子,我们后会有期。”英夫子又在巩自良耳边耳语几句,巩自良一挥手,只瞧一个精壮的弩手向空中连射两发响箭;须弥江面上的火船撤走了。

丁潮赶紧上船,一挥手众人立即撑船远去,远离这是非之地。驶出去半里地,丁潮把林沐风拉到一旁,“好小子,有你的。你一句话就留下了一箱子细软,我不如你呀。”

林沐风笑笑,随众人驶进这无边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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