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许若竟然回到花路的尽头。
只不过这次并没有排起长龙,空当当的,只有他一人在那。
一个人望着这陌生的世界。尽管从先前那恐怖心境逃出,但心中余有心悸。
沿着花路尽头走了十米,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河,由于比较暗并没有看这河具体有多大。
在河岸上有一座碑,碑上写着奇怪的三个字,但许若对这三个字却是不认得。
传说在花路的尽头有一座桥,桥下石碑上写着“奈何桥”三个血红大字,在桥上有位孟婆给过往的幽灵一碗孟婆汤,让其忘掉前尘俗事,安心轮回。
望着石碑上的三个字,他是可想到奈何桥,但桥却不见,而孟婆也不见,这让人怀疑传说中的真假。
虽说影视上演的都有孟婆站在奈何桥上,但死后却未曾见到这奈何桥。
也许没有奈何桥?也许没有孟婆?或许连阎王应该也没有?
这也许是某个古人在给咱们开玩笑,
毕竟这东西谁又可以证明他们的存在。
许若四处望了望,大喊道:“喂,有人吗?”
没有人回答。
许若又喊:“请问这奈何桥在哪?”
也没有人回答。
几分钟后河中竟泛起一个巨大的漩涡,从涡心中竖出一叶扁舟,舟中坐在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那扁舟缓缓冲出漩涡后,河中也恢复了平静。
一叶扁舟向岸边徐徐行来。
看着这些许若心里咯噔一下,感觉情况不大对劲,便撒腿就跑。
奋力疾跑,但始终跑不出一米,在原地跑,这令他想到这就是鬼打墙。
不,不,我不想死第二次,
不,得跑,
跑,
但凭他如何挣扎,始终跑不出这一米之地。
转头一望,那扁舟和那老头竟不见了,
始终不敢相信,用力揉了揉眼睛,再次望去,
这次,他真的害怕,心跳狂骤,两眼一黑,啰嗦直发抖,两脚一软,竟瘫倒在地。
的确,是人都觉得这有可能是鬼,
但奇怪的是他竟不知自己已经死掉,现是一个幽灵,
当他想起时,竟一个劲的蹦起来,“我也是只鬼,为何要怕。”
的确,是个逗逼,连自己的是人还是鬼竟不知,真是可笑。
明白过来后,竟没那么害怕。
突然,背后一凉,转过身一看,一个身穿白服,满脸煞白,眼珠凸显出来的“人”在盯着自己。
吓得许若连退三步,要是有心脏病肯定被吓晕过去,幸好没有,但也吓得个半死,连喊:“你……你……是人还是鬼。”
他不语。
眼怔怔的从头看了看许若,凑过去,从头嗅到脚,眯眼猛叹后以口气,说道:“我好久没见过这么白白胖胖的幽灵了,想必很美味。”
“美味?这老头要吃我?”许若不敢相信,在这幽灵的地方居然还可以互相掠食,实令人难以致信,但在这确定存在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
许若大吼道:“想吃我,做梦。”
虽然是只弱鬼,但也是有尊严的,就算被吃掉,也要奋力反抗。
许若化为一缕黑烟,形成一项圈,套在老人身上,使出全身的力气挤压,
老人不但不反抗,还任凭他挤压,
一分,
两分,
三分,
四分,
足足坚持了四分钟后便化回人形,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而老人却毫发无伤。
“我放弃了,想吃就吃吧。”张继实在没力气再反博,束手就擒的做好一只被吃的弱鬼。
老人莞尔一笑,嘴角微微上扬,立即化为一道金龙盘旋在半空,金鳞闪闪,一光束直射许若口中。
光闭,张继整个人都觉得自己像是充满力量,飘飘欲仙,轻乎乎,有种欲成仙的节奏。
“我靠,这就与我合体了?这老头什么来历?”许若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果不其然,突然,肚子便疼起来,死心裂肺的痛,痛得在地上打滚。
许久,
疼痛消失,
许若顿时感到有一股力量在身体中流动。
这种感觉像是影视演得那样得到神功后,任督二脉瞬间打开,成为武学奇才,天下无敌的节奏。
那股力量从头游到脚,最后从脚流向掌心,与那菩提珠相融合,
一分钟后,掌心中突然多了个奇怪的图案,
两龙缠绕,一黑一白,中间还有一个奇怪的字符,看样子应该是甲骨文某类的字样。
许若对这图案与字符是什么,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能存活下来,哪怕是只鬼。
许久,在花路的尽头又看到,
老人,
小孩,
男女,
女人,
他们和先前见过的一样,脸煞白,带着过分的腮红。
唯一不同的则是许若他自己,脸上不但没有煞白,也没有过分的腮红,有的是红润的小脸与炙热的身体。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许若实在不敢相信。
人死后身体逐渐出现僵硬,更没有炙热红润的身体,
的确,人死后血液不流通,从而身体失温从而导致“冷。”
唯一的解释就是,许若他没死,准确来说他这条小命阎王不收。
但为何还会在幽灵地府中?
又一疑问压在心中。
心中很多疑问,但却没有人靠诉自己是何原因。
许若漫无目的的走着,无聊之际捧起花路间的花,嗅了嗅,一阵恶味涌上心头,令人作呕。
扔掉手中的花,找了块石头眯了起来。
睡梦中,许若和张雪结了婚,并且有两个孩子,过上幸福的生活。
手掌中一道闪光忽现,那老人再度出现,
看着熟睡的许若,心中有些不悦,不曾想,他竟然是我的宿主。叹了口气,又化成一条金龙回到手掌中。
缘起缘灭,终归黄梁。
一阵风袭来,许若整个人被吹悬浮起来,
风毕,
许若整个人便消失在这幽灵地府中。
许久,
许若突然感觉到寒冷,猛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长方形的冰柜中,而且赤裸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