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只能去自己进山找啦,最烦的就是心核,没运气杀一百只也是白杀。……”郁闷的叹息了一声,路天星缓缓收敛了情绪,小脸回复以往的平静……
毫无征兆的,路天星突然跳起来,眼珠瞪大,直呆呆地看着危月。
危月条件反射,立马闪到了一旁,混沌的的目光有些不知其所然,有些莫名其妙:“这小子又唱到的是哪一出,有点逼的过头了吗?还是脑子又犯病了?”
危月的心思,似被路天星看透,很是没好气的道:“别瞎猜了,跳那么、那么远,我还能弑师不成?”
路天星一改先前的态度,很是严肃起来,认真的道:“我俩在这,吧吧半天,什么符丹师,什么提升修为,什么……什么……,说了一大堆,最重要的问题你还没给我解决?说那么多有辣椒皮皮的用?快给我把这奴印解决了,先前你可是吹牛逼吹的和我说是有一拼的。可别说你没办法?”
“哈哈哈哈!……”
危月听到路天星原来是为这事,眉毛舒展起来,忍俊不禁的仰身大笑起来:“就为这啊?小事一桩,不足为虑,尽管放心,我早已处理好了。不过我只是暂时屏蔽了母印对你灵气的吸收,但是想要彻底清楚,还是要靠你自己,先前早已给你提到过。毕竟灵魂是人体最精密脆弱的地方。”
“该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有我在,没有人会从你身上拿走一丝东西……”
危月一改刚才语气,突然话锋一转道:“金鲨这只只会摇尾巴的狗,我可以帮你杀了他,只不过……”
此刻的路天星在认真检查身体后,确实如危月所说,遁气停止了那种慢慢流失的感觉,而是开始在身体里循环往复,生生不息,犹如重获新生。
路天星没去在乎有没有彻底消除奴印,而他最在乎的就是他终于可以重新修炼了,站起身走向崖边,远眺这一片一望无际的灵兽山脉,突然全身一阵轻松。
命运总是在突然的一瞬间会给你开一个玩笑。仿若隔世,而又清清楚楚的就在眼前。先前一刻小命还是掌握在别人的手里。这一刻极速反转,别人的生命反倒掌握在了自己手里。
路天星眼神平静,久久,埋于袖间的手又一次紧紧握拢。一字一句的道:“他的命……我来取。”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虽然我不是睚眦必报的杀人狂魔,但是,谁要是让我不好过,必会让他百倍奉还,感同身受。”
崖下吹上来的风,吹起衣角,抚过青瘦的脸庞,扫去了落寞,精神焕发,双目似火,冉冉而起,坚定而执着。
危月看向站在崖边的路天星。此时的他宛如一颗太阳般褶褶生辉。瘦小身体刚毅充满了无限的力量。如一头即将要扑向猎物的猛兽。
危月满脸的邹纹忽然少了很多,看起来年轻了好多,浑浊的双眼有些湿润:“小天,是我来迟了,让你受苦了。比以前的你更加成熟了。”
说着,说着。危月抬头看向天空低声喃喃:“家主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小天的,你可要……”
路天星突然转过身,睁大眼睛,好奇的道:“老师……你在嘀咕什么?”
危月立马从失神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恢复了那副风轻云淡的表情,故作镇定的道:“想起了一些往事,没什么?……”
危月话锋一转:“还有件事,需要我们现在立马去弄清楚?”
路天星漆黑如墨的眼珠一转,立马心有灵犀的道:“夺鬼星墓……池野行……?”
“是的,正是此事,池野行肯定是冲着夺鬼星而来。”危月说到此处,眼里突然泛起疑惑,而疑惑里又带着一丝担忧。
“那个青衫老者很危险……”
“我现在状态虽然很差但是拼命他也落不下好……”
路天星拍了拍衣服,瞳孔里迸射出灿烂金光,很是兴奋,说话有些结巴起来:“师……师父,您……您看?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路天星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危月眉毛一挑,有点儿苦笑不得道:“活脱脱的一只猴。”
“先下山去你住的房间,今晚带你看一场好戏,然后计划下一步你该怎么修炼……”
危月很诡异的笑起来,摸了嘴唇,虽然听不到咽东西的声音,但是他的喉结处很明显的动了一下。:“夺鬼星墓、夺鬼之气、八大奇地之一,当年……”
危月的声音还在空气中回荡,可是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路天星正张大嘴巴,满是疑惑之时,一道声音从心里响起:“别找了,我在你手臂里,就是你先前看到的那个印记。快下山,不然错过了看戏的最佳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