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极其隐蔽的底下密室里,池野行,青衫老者分别坐在首位之上,贺秋实紧靠池野行而坐。金鲨身体弯曲站在池野行正前方。因为过于惧怕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话语更是有些不利索,磕磕巴巴的说着什么……
从山上下来的路天星急急忙忙奔向一间破破烂烂的茅草屋。
“星哥,星哥你可是来了啊。刚才你去哪了?快急死我和素心了。刚才池灵儿有来找过你,你不在,就走了。”早已在路天星门口等着的八重,看着迎面急急忙忙而来的路天星。也是加快了语速,一口气说完了想要说的。
“我有很重要的事,你先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进来。”路天星简短的说完,立马走进房间,随手关上了那扇有几个大洞的门。
“我……那个……”八重伸出去的手停留在空中,有些尴尬,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放下手,八重摸起了自己圆圆的脑袋:“比我上大号茅厕还要着急……”摇了摇头,乖乖蹲在了门口一块大石头上。
路天星走进房间后,挪开一口盛水的大缸,扒开土层,拉起一块木板,随即出现一个只能容下一个小孩洞口。路天星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然后,不忘把先前的盖子拿过来,重新盖在了洞口上。
爬了有三米左右,出现了一个不大的空间,里面挂满了风干的兽肉,一角还放着几个装满水的缸。空间的前方还有个洞口不知道蔓延向了哪里?
危月透明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空间里,随便扫了四周道:“啧啧!不错啊,小天。这是你挖的吧?真是狡兔三窟。”
忙着赶路,一时间没留意的路天星突然听到危月的声音,条件反射般双拳紧握,调动了全身的遁气,跳动到了空间另外一个洞口处,转过了身,发现原来是危月。气不打一出来,眉毛上挑,松开因为过度紧张而紧握的拳头。:“你大爷的,你这是要吓死我啊,以后出来的时候,可不可以先说一声?鬼鬼祟祟会吓死人的好不好。”
一瞬,危月携带一道灰白光突然出现在路天星正前方,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路天星脑门上:“又忘了要尊师重道?一点规矩都没有。没看到我都是一把老骨头的老人吗?”
放松下来的路天星,立马在稚嫩的小脸上堆满了委屈,可怜的表情:“知道了,弟子谨遵师父教诲,以后一定好好的孝敬你老人家。正事要紧,快点吧?”
“放心吧!跑不掉的,小机灵鬼”危月看着路天星一双满是狡黠的眼睛道。
危月在说话的同时双手合与胸前结出了一个异常诡异的手势。在结束的一瞬间,空间突然出现了一副画面,画面里正是池野行所在的那个房间,声音也是很清晰的在路天星他们所在的空间里响了起来。
路天星眼睁的如鸡蛋,嘴巴大张,久久合不上:“师……”
危月做出了一个别出声的手势。路天星硬是把要说的话停在了口里,盘旋了好几圈,才咽回了肚子里。
……
此时在池野行所在的这个房间里依旧如初,根本没发现他们此刻正在给别人现场直播。
坐于首位上池野行的两弯浓眉眉头紧邹,嘴里喃喃的道:“海潮涧谷……奴印……”
“金岛主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并不是那么容易得到奴印吧?”池野行如鹰隼般犀利的眼神紧盯金鲨的双眼,好像看透了金鲨所有的心思。
加之种种的害怕与紧张,金鲨当听到池野行拆穿了他所有小心思的一瞬间,精神彻底奔溃了,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眼神呆滞,满脸的惊惧,嘴里东一句西一句的自言自语起来:“不……不……我不要再去哪里!……会生不如死,难受……全部都是金色会飞的虫子。密密麻麻的……”金鲨在说话的时候,不自觉的抓挠全身和头部。极其诡异。
不知什么时候,金鲨的身体蜷缩在了密室的一角,精神呆滞,抓挠着头,嘴里喃喃“金色的虫子,头痛……”
池野行一行三人看到如此失态的金鲨,也是他们先前没想到的。
三人突然沉默起来,脸上都写满了疑惑,你看我,我看看你,百思不得其解。犯起难来。
坐在池野行旁边的青衫老者,依旧静静地坐着,不言不语。但是在他呆板的脸上,五官都快缩在了一起,好像极力在回忆着什么,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许久,池野行打破了沉默的气氛,手磨蹭着早已不知道搓了多久变的有些油亮的茶杯口,转过头看向紧邹眉宇的青衫老者,语气很恭敬的道:“青老,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青衫老者,眉毛略微有些舒展,同时眉间露出了一些苦涩,转眼看向墙角的金鲨,多出了一丝怜悯,微微摇头,深深叹了一口气,“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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