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人声沸腾的声音隐约地消失,窗外只听见细小和混乱的杂音,没有刚才那么喧闹与嘈杂无比。
赵启刚终于松了一口气,正准备沉睡之时,那股烦人的声音又凭空而来。他辗转难眠,在床上翻来覆去。
那股声音沸反盈天,让人有种身处于喧闹的街道旁一样,但他家所处的环境实在令人难以想象;这么晚了,居然会有突如其来的声音。
无法安然入睡的他,又再次起来,走到窗户口;想要一探究竟,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又再次发生了,那股声音消失殆尽了。在窗户边他只听到鸟雀和昆虫发出的声音,根本没有其他人的声音,他开始思索自己是否精神时常。
他站在窗口,看着户外的夜空,松了心中的一口气;关上了窗户,外面细小的声音也就隔绝了。
这次他回到床上,终于睡着了。
“叮叮叮······”床边的闹钟响起,赵启刚从睡梦中醒来,艰难地爬起。
按部就班地去上学,但他这一天开始有了魂不守舍的样子,像是装了心事的人。
在中午放学的时候,与易腾回来的时候,他终于打开心扉地对易腾问道:“昨晚我可能做噩梦了,一晚上都睡不着。”
“做什么噩梦了?”伊藤好奇地问道,两人边走边聊。
赵启刚对易腾说道:“就是突然外面很吵,让我都睡不着。”
“很正常,邻居的狗一叫,我家的狗夜跟着叫。烦人得很,不过一会儿就不叫了。”
赵启刚疲惫不堪地回到家中,吃完午饭之后,回到卧室;定好上学的闹铃,睡了一个午休。
到了下午,赵启刚还是昏昏欲睡的,无精打采地上课。
本以为到了晚上,赵启刚会睡得踏实许多,但没有想到的是;刚入睡的他,又听到那股声音。
窗户没有打开,隔着窗户还是能听到外面沸反盈天的声音,让人于闹市之中;匪夷所思的同时,他在和自己内心的恐惧做斗争。
那股声音之中,参杂着“赵启刚”这三个名字,赵启刚不得不侧耳倾听。
那股浑浊的声音,扰人心悬,他反思家人为何没有听到,是否深夜只有他一人听到?带着种种的疑问,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从床上爬起来,蹒跚地向窗户口走去,慢慢地把窗户打开;令人奇怪的是那股声音戛然而止了,那一霎那很渗人,前后巨大的反差,出现在他身边。
只要赵启刚到窗户侧耳倾听的时候,那股声音就消失了,窗户外面寂静地剩下昆虫发出的叫声;他的神智出现了混乱,但还是坚定自己心中的世界观,否定了神鬼之说。
他窗户口站了半天,还是没有听到那股莫名奇妙的声音,他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这两天他肯定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或者是被诅咒之类给缠身了,才出现这种身临其境的幻听?
他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被那股声音所吸引了,它又来!、
“真烦人!到底有完没完?”赵启刚心里自言自语地说道,有无比地愤怒,和对这股莫名地声音的憎恨。
他没有起床了,而是躺在床上,选择和这股吵闹的声音共存。
夜里的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不再恐惧这股声音,但家人睡得很安详的样子,没有一丝的动静。
这时的他,不得不相信神鬼传说的存在,他又幻想这股声音;是从何而来?是人?是鬼?是神?是本人幻听?
他基于种种的不切实际的事情发生,只能用脑袋去思考,根本就无从考证。
就这样,幻想的同时,他不知不知觉地睡着了;比起昨晚,他今晚睡得很安逸,没有昨晚那么惶恐。
白天他还是按部就班地上学,只是精神失去活力,和每一个同学如往日一般相处。
特别是下午的时候,一到下课,他就趴在课桌上睡觉;短暂地补觉,能让他在上课的时候,免于瞌睡而受罚。
放学之后,和易腾一同回家的路上,看到奇奇怪怪的人在看着他;像是他自己被人盯上一般,他随意地看着路上的每一个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那种氛围之下,让他怀疑人生,惶恐不安。
“今天作业很少,不介意我来你家,找你玩?”易腾对赵启刚问道。
赵启刚装作一副淡定地样子,和易腾边走边说道:“不介意,吃完饭就来找我吧。”
易腾点了点头,两人这一路很少说话;赵启刚一路上都疑神疑鬼的,看什么东西都觉得反常,不得不让人毛骨悚然。
如果不是赵启刚亲眼所见路上的人看他的眼神,和晚上所听到的声音,他也不会整天精神恍惚。
现实与神鬼之说,他一直摇摆不定,似乎他更后怕到了晚上难以入眠。
好在晚饭之后,有易腾过来陪玩,多多少少会有一丝温暖;那种鬼片里面的场景浮现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到了夜幕降临之后,赵启刚和家人一起看电视的时候,就被易腾在大门呼喊声所惊扰。“赵启刚!······”
他在客厅听到之后,立刻跑出屋里;来到家门口,见到易腾在门口还在叫他名字的时候,对易腾说道:“来了。”
赵启刚带着易腾来到他的卧室,两个人翻看一些闲书,易腾向他问道:“你能借我几本书看看,可以吗?”
“好啊,你要看哪几本?你自己拿。”赵启刚一口答应了易腾。
易腾拿了两本《阿衰》,起身便离开了。
赵启刚在送走了易腾之后,来到客厅观看电视。
接下来的这一晚,赵启刚也同样遇到了这股声音,像是被鬼缠身一样,但他也没有那么害怕那股声音,只是很晚才能睡去。
赵启刚在失眠之下,精神越来越不好,伴随着就是上课打瞌睡,久而久之被老师点名批评。虽然被老师进行多次的训导,他也想过改,但就是无法与那股声音相融在一起;只要那股声音在,他就无法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