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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渐近稳定

这样下来还算相安无事的,三个月后正常转正。开始也有了一点点积蓄,买了一台二手笔记本电脑。IBM的T41款,主要是想平时做报表方便,偶尔也可以学习一下股票之类的。后被调到攀市,在那里认识了新同事,同时也对监理工作有了更深的体会。还把吉他也背了过来,闲的时候也练习一番。当时,还与几个攀市的大学生,一起演奏过一首曲目。唯一遗憾的是没有把治疗掉发的中药带上,还有一大半袋子。怀疑后面头顶头发偏稀疏可能跟没有全部服药有关系。

攀市设置1个项目小组,共4人。一名专业监理工程师姓李,3名监理员,另两人分别是老吴和小朱。每人各负责3-5个项目,平时各忙各的,周末的时候一起相约聚会。或打打麻将或一起聚餐。工作上也算顺利,收入水平也从一月2千多涨到一个月4、5千的样子。

期间,把攀市的几个县城都跑了个遍。无线基站安装、动环施工、传输割接等诸多专业都涉及到了。一边工作一边学习,渐渐的也体会到了有一种正规工作的感觉。心情也由当时的失意慢慢的在恢复着,觉得工作终于成功的转了型。没有想到,这期间竟然用了近1年半的时间。

在所住的旅馆,遇到几个管理的姐姐。她们用的那个电脑可以上网。偶尔也帮忙清理一下电脑,趁机也上上网。子华这个时候还在云省,他们那边的项目要结束了。与他的一个同学“伶”也经常聊天,听子华说他在外面跟别人做“传销”。感觉不是什么好的事情,只是感叹一个女孩子不容易。期间她还开口借过一次钱,当时是各种原因没有答应。

一天早上,在去攀市*运营商的路上,遇到一名中年妇女带着一个小女孩。她拦住去路,希望给点钱让他们吃饭。当时也考虑或者是骗子,又想要是真是别人遇到困难不理也不好。就带他们在一家餐馆吃了一顿早餐,算是结个善缘。

几个月的工作,同事们都比较融洽。老吴经常会玩玩超级大乐透,小朱经常会去结识一些女孩子。小文则是经常弹弹吉他,逛逛街,有时也去攀市大学体会一下。也没有能认识什么女大学生,日常的生活就是一个人安排。正常情况下,早、中、晚三顿。中午的时候一荤一素一汤,感觉还算丰盛。一段时间脸上开始涨痘,被药店的促销推荐一种叫“排毒养颜胶囊”的药。服用后痘消失的同时体重也下降了,从原来140斤左右变成128斤的样子。当时买的衣服都是175尺寸的,感觉穿什么都比较好看。

呆了一段时间后,通过上网认识了一名本地的女孩。先是自我介绍说是*科技大学从事通信工作云云。几次下来后,还相约一起玩了几次。

十月份,公司招回所有办事处的人员。开了一次集体会议,既是,庆祝公司在网络改造割接项目上取得的成功。又是,对新入职员工的欢迎。要求所有新入职员工发言,当时小文上台时还是比较紧张的。只是说:“叫文博,来自监理四部,很荣幸加入公司。祝愿公司事业更上一层楼,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气氛也算浓重,台下还是掌声如雷。

会议结束后,报完帐后,各项目组的成员分别归位。大家都还是常态化的开展工作,呆了两个月后就回公司了。记得十月份在火车站的时候看到小朱买了很多东西,这次回去也在超市买了三份土特产之类的礼物。到成都是早上,一份是送给项目组李工的,一份送给四部经理,分别放在他们座位下来然后发个消息。还有一份,计划送给当时在*银河公司的王哥,暂时提回家里。记得当年,从公司出来时,还在他那里借了1千元钱报考*科技大学的夜大。李工收了礼物,四部经理没有收。第二天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提出来送给原一部的经理。第二天一早,发了短信后一部经理算是欣然接收。

回公司后,项目组那边没有多少事情。就被安排与市场部的“珍珍”一起编制标书。时间一直持续了近一个月的样子,虽然每天都忙到很晚,气氛相当融洽。感觉四部的经理一直都有些不感冒的样子。但是,编制标书的时候都说他为人很不错。感觉这是一件让人很头痛的事情。一天,遇到一部的经理周哥,聊了一会天,希望把小文从四部调回一部。一部主要是从事成都市区的项目,四部主要是从事成都市区以外区域的项目。再考虑到四部经理一直不怎么善良,就欣然答应了。

当时李工还提醒过一次,说听一部的经理想调人,如果想留四部就找经理表一下态。因为心意已决,不好驳了他的好意,只是口头答应了建议。后面几次都没有联系上王哥,就把买的礼物拿回来送给福生哥。后面是与子华、福生大家一起分享的。

子华这个时候已经回来了,云省的项目已经结束。他一样的面临着当时的问题,那家公司待遇不好,项目也少。回到成都后,先是安排在成都办事处上班。对于小文目前的工作情况还是比较羡慕的,希望能到小文现在的公司。用子华的话说,他“运筹帷幄”了这么久还是不如小文的选择,虽然几经周折结果比较好。觉得整体上决策的失误,感叹他自己不聪明云云。在一起吃酒的时候,与福生表了决心,当时福生也答应要帮忙运作。但是,考虑到正当年底,只能是年后再安排。接下来,用他的话说在福生身上算是下了一些功夫。

公司当年的尽利润几千万,年底在眉市召开的年终会议。一帮同事一起做做游戏、泡泡温泉,算是比较愉快的。当时还照了一张集体照,照片上特别的瘦。工作步入正轨,这一年也是毕业以来,年收入最多的一年。算是苦尽甘来,春节的时候与陈泷、幺哥一道,乘坐幺爹的车返回的巴城。到了大姑家里的时候,下车时给了幺爹车费。并且还了当年在上学时借幺爹的学费。剩余几百元钱,当时幺爹直接说算是赞助了。一群人也算比较和气,大姑还提了一下介绍女朋友的事情。还说人长得特别水灵,回到家里也听母亲提起这个事情。感觉这一年真是转运的一年,一切好事都接踵而至。

几天后,与母亲一道在大姑家里去相亲。当时姑娘是与他母亲一起过来的,与双方大人一阵交待后就被她带着一起单独聊天。

女孩叫中华,年龄20岁,皮肤偏黑,长发、圆脸、柳眉、大眼、鼻嘴适中,厚唇。身高1.6米左右,微胖,身材还算匀称,不算特别漂亮。两人一同走到一个堰塘边停下来,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说话。相互了解了一下情况,谈了一些对生活的感悟。当时还是比较有信心的,相互留了电话一个多小时后才回到大姑家。吃了一顿饭后,与母亲返家。过了两天,母亲接到大姑父的电话,问相亲的结果如何。女方对小伙子和家长还是比较满意,如果没有意见建议相互走动一下,顺便了解一下家庭的情况。这样的结果算是意料之中,从这一两天的短信情况来看八九不离十。第三天,直接邀请中到家里,与母亲也聊了一夜。感觉与当年的小燕比较稍逊一筹,整体上也算不错。

平时与她就发个短信,这段时间心情不错。正月间的时候还被邀请到他们家里去了一趟。临行前,母亲还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提醒不要被“套路”的意思。提了一些简单礼物,与大姑父、幺爹一起去的。感觉老人还算热情,中也忙里忙外,长辈们也算满意。回大姑家的路上,幺爹算是总结了一下。意思,人虽不算美女,但也算长得白净。要是居家过日子的话,也是可以的。

她还没有毕业,春节后就各自分开。上成都时杀了一只鸡带上,还有一些土特产。子华回来的时候带了他们老家产的白酒,还有一条烟。福生是比较喜欢的,经常说小文比较“尖”①四川话,贬义的聪明。后面才明白,意思是很多东西都做得比较简单。从云省回来的时候送了一条“蓝娇”烟。这一年回来只带了一些土特产,不像子华整得这么隆重。充分理解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的意思。这个时候伶也从“传销”组织脱身出来,在成都找了一家物流公司上班。经常与她一起的还有一个女孩也是子华的同学,一直被称作“超女”。有时候大家也会一起到住的地方来玩,福生在的时候,还在家里打手搓麻将。

这个时候福生也没有出差,天天都在公司总部上班。公司的老板也一直在给他谈一些大的布局之类。每天回来小文与子华轮流做饭,每顿都拿一瓶52度的白酒“泸州老窖二曲”。三人一同开怀畅饮,谈一些天南海北的事情。一天晚上正聊天的时候,接到中的电话。接通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一问才知道是他姐。只听她说刚刚打电话的时候听到有女人的声音,中在一边哭。觉得有一种欺骗他妹妹的感觉,意思要讨说法。考虑到关系不能太僵,还给解释或者是串线之类的。几句话后对方挂了电话,几分钟再打过来时就是一阵道歉。说是她们读书少,没见识,说话没水平云云。

前后几分钟,感觉很是莫名其妙。也许,从这个时候开始,就从他们家里种下了拒绝的种子。最终,也只能是导致“故事”的终结。又或者,与她的相遇,本来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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