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给的理由也很简单,竟然是在美人榻上起不来为由,听说浔国皇帝大怒,起初要废了太子之位,但是好歹又被皇后劝合了。
皇后和皇帝虽说关系并不是僵硬,但是经过了这么多次大皇子的事情,本来和睦的夫妻关系,也变得僵的很。
凤千璃来浔国之前,也稍微在贤贵妃那边有过了解浔国的事情,本觉得在旁人嘴里,这件事情也不过如此,真正的来了浔国才发现,这件事情远远比想象的更加的令人发指。
来之前凤千璃并不能想象,作为一个国家的皇子,一个储君竟然能够做饭如此的地步,竟然能够不顾国家的安危,只顾自己眼前的利益。
吃完了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之后,三个人都觉得暖暖的,浔国的天气略微要比南越的冷一些,在这种秋日之中吃碗这样的面,实在是人间至乐。
时间看着也差不多了,言欢付了钱,凤千璃对老板微微一笑,说道:“老板就不用找了。”
老板看着这桌上的银子,略有迟疑:“这实在是太多了,姑娘,用不着这么多。”
“没事。”凤千璃微微一笑,“这就当作这么多消息的银子了。”
老板对着凤千璃微微欠身,以表感激,凤千璃也回了一个礼,转身便上了马车。
贤贵妃在南越的时候已经是帮凤千璃打点好了一切,凤千璃是用了名医的身份来的浔国,凤千璃来的匆忙,凤千璃也不知道庆妃那边知不知道自己会来浔国。
浔国的京城似乎比起南越的,要格外大些,虽说街道上甚是萧条,但是从一些迹象还是能够看得出来,这浔国还是曾经辉煌过的。
走到京城中心的时候,凤千璃总算是看到了一条繁华的街道,凤千璃也想着看看浔国的风土人情,也算是给自己放松一会儿了。
凤千璃让言欢把马车停在了街道的尽头,打算三个人一同走进去,还没有下车,言欢就一个急刹车,让凤千璃没有站稳,直接摔下了马车,钰儿也跟着一同摔了下去,凤千璃吃痛,钰儿硬生生的压自己身上,半晌都没有爬起来。
言欢惊讶的看着身后,急忙跳下车,扶着凤千璃说道:“小姐,没事吧?”
凤千璃有些头晕目眩,皱着眉问道:“怎么回事?”
钰儿也从地上起身,看到自己压凤千璃的身上,瞪大了眼睛,说道:“小、小姐,怎么回事?”
言欢看着身后,说道:“前面突然窜出个人,实在是来不及了,才......”
“无事。”凤千璃摆摆手,起身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尘,马车前方确实是有情况,一位男子平躺在马车的前方,身后也是一群穿着十分清凉的女子,围着那男子正嘘寒问暖。
凤千璃抬头看了看面前的店,上头写着三个鸿鸳楼的字样,这名字,一听也便知是个什么地方。
那男子看样子也并没有受到什么特别的伤,好在是言欢及时的刹车,才是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
男子在地上躺了许久,都没有起身,凤千璃也上前查看了男子的情况,生怕他有什么内伤,这实在是不好办的。
还没有靠近那男子,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熏得凤千璃节节后退。
言欢鼓起勇气,上前看着那男子的情况,结果那男子猛地一起身,吓着了言欢,言欢下意识的就后退。
凤千璃用手帕捂着鼻子,说道;“这位公子,你没事吧?”
“什么?公子?”那男子看样脾气似乎是有些不大好,眼睛都没有睁开,一旁的女子们都上前扶着他,才没有让他倒在地上。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嗯?竟然敢用马车撞我?”那男子闭着眼睛,对着凤千璃就是破口大骂,不堪入耳。
凤千璃皱着眉头,一时半会儿不知道应当怎么应付这种人,钰儿忍不住站出来说道:“你这个人怎么不讲道理?明明是你喝多了酒,平白无故就窜出来,才逼停了我们的马车,我们小姐都摔下来了,你不认罪就罢了,还对着我们小姐左右为难?”
“小姐?”那男子似乎是有些诧异,眯着眼睛看着凤千璃,看清了凤千璃的脸,似乎是瞬间清醒了。
那男子痞气的笑了一下,说道:“哟,还挺漂亮的,这种姿色的在你们鸿鸳楼,都是数一数二的吧?”
这番话一说出来,一旁围观的人不免都注意到了凤千璃的脸,人们似乎都十分的赞同,但是那些女子们,似乎都是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公子若是没有什么事情,那我们便先走了。”凤千璃不愿意和这种人多说话,便想着寻个理由撤了。
“小姐这么着急做什么?”男子伸手要抓凤千璃,被一旁的言欢一掌击中了他的手腕,才没有让他碰到凤千璃。
那男子气急败坏,对着言欢上去就要打:“你这个贱婢,竟然敢对我动手动脚?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凤千璃也上前护住了言欢,毕竟是不知晓眼前这男子的身份,也不敢在京城得罪了谁:“公子不必如此动怒,这是我的奴婢,我自然是会管教。”
男子饶有趣味的看着凤千璃,说道:“你的性子倒是别致,我喜欢,怎么,你还想和我谈条件了?行,我给你这个机会,怎么说我也是太子,是不是?”
一旁的女子们纷纷附和,笑道:“太子殿下太善良了,这贱婢定是不能这般轻易放过了,要不然,怎么让别人知晓这天下都是您的呢?”
“是啊是啊,太子殿下定是不能心慈手软了。”一位红衣女子附和道,这半透的衣服,实在是有些令人不敢直视了。
凤千璃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实在是没有想到,眼前这令人生厌的男子,竟然就是浔国的大皇子,未来的储君,若是换作了自己,也定是要担忧浔国的未来了。
这样的储君,实在是难以担任重担,凤千璃也不能理解这浔国皇帝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是把太子之位给了这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