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名字似乎贤贵妃也有提过,华殷,名字的寓意倒是不错,才华横溢,殷勤坦荡,倒也能够看得出是对他有番重视。
也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竟然是把一个人培养的这般一无是处,就算是再怎么好听的名字,也掩盖不了他这样令人生厌的气质了。
华殷听着一旁女子们的笑声,也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们一眼,烟花女子倒是极会察言观色的,看着大皇子的脸色有些不大好了,就都安静了下来。
“小姐看起来甚是面生,不知是哪家的大家闺秀?”华殷似乎是放柔了一些声音,大约是酒也醒了些,这样说话,倒是有些皇子的样子了。
凤千璃还是忘不了刚刚的那些调侃,依旧是不愿意与此人相处,只是淡淡的说道:“臣女卑微,不愿提起家中的事宜,毕竟浔国国运都已经是这副样子了,还有什么大户人家,更是没有什么大家闺秀了。”
这番话一说出来,大家也都听的出来,这是有些讽刺当今圣上,自然也是有些暗示这大皇子身居太子之位,竟然是对政事不管不顾,只顾着日日消遣。
华殷的脸色暗淡了下来,说道:“行,小姐既然不愿说了,我便也不问,只是小姐的贱婢冲撞了我,总归是要给个说法不是?”
“你想怎么样。”凤千璃不客气的说道,“我回去自然是会好好管教,这管理下人的事情,太子殿下就不用这么操心了。”
华殷笑了笑,说道:“我自然是相信小姐会好好管教的,但我也是担心小姐心地善良,管不住这贱婢。”
凤千璃也笑道:“这就是太子殿下看轻了我,自然是不会这样。”
华殷冷下脸来,说道:“不如这样,小姐就当真我的面,把这奴婢狠狠的打了才是。”
凤千璃皱着眉,说道:“这大可不必如此,这样的事情毕竟难登大雅之堂的,怕是玷污了太子殿下的眼睛。”
“小姐这就不够意思了。”华殷似乎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凤千璃了,“我让你打,就必须得打,那家伙过来!”
一旁的女子们都纷纷惊叫起来,一位黄衣女子战战兢兢的问道:“殿下,奴家还是觉得有些......”
“给我闭嘴!拿过来!”华殷一个巴掌甩到了那黄衣女子的脸上,瞬间光洁的脸颊就出现了,四道红痕,黄衣女子也倒在了一旁的地上。
黄衣女子眼中含泪,一旁的人都不敢上前说话,气氛一度十分的尴尬,那位红衣半透衣裳的女子又上来对着黄衣女子冷嘲热讽道:“你这个贱人,也不看看这是谁,也是敢这样说话?太子殿下让你干什么就照做。”
黄衣女子倒在地上,轻轻的抽泣着,一言不发的起身,似乎是去里面拿什么东西。
红衣女子看着她离去,啐了一口,说道:“这贱人,就知道哭,哭什么哭,真是晦气。”
大皇子面无表情的看着远方,红衣女子凑上前去,对着华殷娇声的说道:“太子殿下,千万别生气啊,为了这种人气坏了身子实在是不值当的。”
“嗯。”华殷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并没有对红衣女子过多的应答,红衣女子略微有些僵硬,笑容慢慢的消了下去,看样子也是有些顾虑的,但是也不知晓应当怎么应对现在的情况才是。
凤千璃也不知道华殷要拿的是什么,虽说是有些慌张,但还是在众人面前强行淡定了下来,周围的人越聚越多了,但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帮凤千璃。
凤千璃也早就习惯了众人的冷漠氛围,这才是人性。
黄衣女子捂着脸又走了出来,手里拿了一个又细又长的鞭子,红衣女子又上前瞪着那黄衣女子,一把抢了那东西过来,又凶巴巴的把她吼走了。
红衣女子笑靥如花转过头面对华殷,似乎刚刚那个凶神恶煞的人并不是她一样,娇俏的样子让人心动不已。
“殿下,东西拿来了。”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来,华殷笑了笑,接过那东西,对着凤千璃说道:“小姐,请吧。”
凤千璃皱着眉,终于是看真切了这究竟是个什么,这鞭子通体细长,但是上面还有尖尖的倒刺,这鞭子若是打了下去,定是会皮开肉绽,而且定是鞭鞭都会进入肉中,血肉模糊也是不为过的。
“这恐怕是有些过分了。”凤千璃也不打算再继续与华殷周旋,直截了当的说道,“我的奴婢,自然是要用我自己的法子,你这实在是太过于小儿科了。”
言欢刚想要说什么,被凤千璃按了回去,瞪了一眼,言欢也不敢继续说话了。
华殷似乎来了兴致,笑道:“行啊,我倒是想要看看,小姐究竟是想出了什么法子,竟然是我都不知晓的,不如说来听听?”
那鞭子近在咫尺,凤千璃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不如殿下待我回去......”
“不行,就要在这里,不能当场处理了这贱婢,你就想着全身而退?小姐,你未免太没有诚意了吧?”华殷似乎是不吃这么一套,直接打断了凤千璃的话。
凤千璃扶着额头,皱眉道:“殿下,这鞭子实在是有些过了,我的下人,怎能用了殿下的刑具呢?我自然是有自己的法子的。”
华殷不以为然的说道:“若是小姐的法子更好,我自然是会同意小姐用了你自己的法子,不如现在先展现一下小姐的厉害,若是我觉得小姐更胜一筹,自然是什么都答应小姐。”
凤千璃瞪着华殷,没想到这华殷竟然是想要玩弄言欢?凤千璃怎能忍受这样的变态行为,奈何此人竟然是浔国的大皇子,国家的太子殿下,她一个人在浔国孤立无援,现下也只能是先服软罢了。
言欢拉着凤千璃,低声说道:“小姐,不如就先打我吧,这是太子殿下,日后小姐还要进宫,自然是不能得罪了他。”
“你待着,不必多说。”凤千璃让言欢站在了自己的身后,没有给她多说什么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