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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难以瞑目(1)

一、拔出萝卜带出泥

就在冯子卿游历考察西欧时,北都市新闻界又出了一件大事:《北都午报》的社长丁奉先被双规,一时间北都市如同被炸开了锅。原来北都市有两张有影响力的报纸,一是《北都日报》,由于其正统身份,被人们戏称“大报”;另一个便是这《北都午报》,以生活题材为主要内容,被人戏称“小报”。只是这“小报”由于贴近市民生活,受到市民欢迎,发行量急速上升,一时间竟超越了“大报”。发行量高,经济效益自然好,监管又少,所以这个报社的领导职务一直是块香饽饽,一些有意淡出仕途的官员便争相争取到这家报社任职。

这个丁奉先原本是教育系统的干部,由于生性风流,喜欢拈花惹草,和一些不明身份的女人搞得乌七八糟,在教育系统本来就待不下去,谭官卫使出浑身解术才勉强重新安排在市一中任副校长。偏偏这家伙淫性难移,刚刚到学校便看中了一个女教师,找了个机会便下手,谁知这女教师练过柔道,一个反关节就将这丁奉先摔个狗啃泥,牙也掉了两个。按说事至如此,人家既不愿意,便也罢了,偏偏这丁奉先是个不懂规矩的家伙,强索不成,便千方百计地报复人家,最后竟要求人家主动辞职。这个女教师的丈夫是个司机,本来女人想忍忍算了,并没有声张,但现在忍无可忍,便告诉了丈夫。这汉子随手抄起一把镐柄,一天到晚守在学校,只要见了丁奉先,追上便打。弄得这丁奉先学校也待不下去,便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找谭市长哭诉,正好“小报”社长到了退休年龄,谭官卫便把这个小兄弟安排当社长。这便是三年前徐光同谭官卫和人事局长那场冲突的起因。

话说这丁奉先当了《北都午报》的社长,本该总结教训,收敛一点,可他偏偏以胜利者的姿态来思考问题,他觉得那个女教师之所以拒绝他,就是因为他仅仅是个副校长,说话不算数。“老子现在是正职了。”丁奉天得意洋洋地想,“现在找份稳定的工作多难,挣钱多难,想提拔多难,只要依了老子,这一切都不难。”于是便把午报有些姿色的女人排排队,一个一个约了“谈话”。偏偏这些“无冕之王”个个清高,没有几个把这家伙放在眼里,要么一笑置之,从此再不白他一眼;要么转身走人,然后一封信告到纪律检查委员会。丁奉先知道,单凭这些事情,纪检部门不会拿他开刀,“哪个行业没有潜规则?”丁奉天想,“哪个当官的没有几个相好?老子不过是跟她们谈谈话,让他们给老子抛个媚眼,不愿意别玩呀。”旋即将接受潜规则的姑娘立即提拔部门主任,并取消告状姑娘全年奖金。“妈的,看你还敢扎刺儿?”丁奉天愤愤地想。

丁奉天知道,如果他想坐稳《北都午报》社长的位子,单凭一个开发商的哥哥是不够的,他必须完成在人事方面对《北都午报》的控制。丁奉天旋即开始对《北都午报》的人事调整,短短三年,他完成了百分之八十的中层干部调整,安排那些他认为不可靠的干部下岗、调离或提前退休,再把自己哥儿们姐儿们调进来,一个个位高权重;至于那些由上级任命的干部,他也有自己的招:给钱。这个钱不用他出,他发明了一个“按点取酬”的办法。就是将报社的经营收入订一个很低的基数,在这个基数之上,各级干部和人员按照百分比的点数提取奖金,按照这个“点数”,一般人员和高层可以拉大十几倍的差距。同时他又制定一个“经营成果按点奖励制度”,是特对管理层的。管理层中有人说这个名称不好,有点像婊子的按钟点计酬办法,丁奉天想了想说:“婊子可是真正付出了,有什么不好?”这样班子里的人每人每年拿个几十万,谁还会说什么?于是班子空前一致,大家都团结一致向“钱”看。每到年底,丁奉天还有红包制度,他先给自己发20万奖金,再给那些副职每人10万,那些那些拿了十万的副职虽然不满意丁奉天的20万,但这样一个沉甸甸的红包比起那些只拿两三千元的员工来说真可谓天上地下了,于是便没有人再吭一声。丁奉天看在眼里,心里却瞧不起这帮人,“还说名声不好,像婊子按点取酬,你们跟婊子有什么区别?都他妈一路货色,老老实实听话,服服帖帖跟着老子干吧。”

稳定了后院,丁奉先便开始捞钱了,每年百十来万的收入远远不能满足丁奉先的胃口。一天,他突然发现广告部的广告计划中有一个北方的港口城市,这个城市过去曾经是德国殖民地,解放战争期间又没有受到多少破坏,经济一直比较发达,广告部上报的这个广告计划是每年30万。“这个城市的××局长是我哥儿们呀,才这么几个钱。”他便一个电话打过去:“哥儿们,你真给我面子,但是我没法给你提成呀。这样吧,版面数额不变,我再派几个记者到你们那里对市长作专访,回来在一版重头宣传,价格改为100万,我给你提出来20万。放心,我这里没问题,钱我汇到嫂子账上。你那边向市政府写报告,需要的话我过去帮你协调。”丁奉天言信必果,对方钱一到账,立即以公关费名义提出20万转走。这100万的业绩丁奉天安在一个情妇身上,又给了她20万的提成,两人对半分了。后来丁奉天一算账,“不对呀,多要了70万,老子才拿了10万,这买卖不划算呀。”他于是想到了刁天柱的“体外循环”,他觉得在报社当头儿,只有玩这一手才能发财,只不过他觉得刁天柱用自己老婆的公司做载体玩砸了。“傻×,那不是找着让人查嘛。”丁奉天明白,搞“体外循环”,最主要的是安全,哪些地方最安全?只有名义上拿得出来、监管又少的。他掰着指头算了算,各地的记者站大多已调整完毕,80%已经被小兄弟小姐妹操控,这个地方名义上是报社的下属单位,但却是人员财务都独立的部分,自负盈亏,财务独立,是个三不管的地带。于是大笔一挥,一年给小兄弟小姐妹奖励了100多个免费的广告版面,他知道,所谓免费,只不过是报社不收钱,记者站绝对不会白做,一个版面收个5万,这就是五六百万的收入。这笔钱可不是白给的!这些小兄弟心里自然明白,于是每个版拿出一两万来孝敬,全年又是200万。除此之外,还有许多活动和自来的广告,这些资源以前都白白浪费了,丁奉天看着心痛,说:“独立核算足矣,有的是人操作嘛。”于是成立下属的公关网络公司,专门从事这类活动安排,又让情妇去做总经理,大笔一挥,拨出2000万作开办经费,一时间倒是搞得轰轰烈烈。

后来许多人说,这个丁奉天是个不守规矩胆大妄为的家伙。这样一个土匪般的家伙在媒体单位如何混得下去?但事情偏偏很难按照常识理解,在北都市这样一个官员昏聩、权力无度的地方,民意只是强奸的对象。所以尽管告状信如雪片儿般,丁奉天的位子稳若磐石,不仅如此,还被称为“有开拓精神好干部”“廉政模范”。

丁奉天最终还是砸在了女人手上。丁奉天有个绰号——种马。这家伙似乎是个性亢奋,不肯放过一个女人,不管是老是少,是美是丑,凡是经他手安排工作或获得提拔的,首要条件就是上床。时间一久,他也搞不清楚究竟调了多少人进《北都午报》。这时他便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他以为这些人调进来可以成为他的三宫六院,殊不知这些女人个个争风吃醋,个个伸手要利益,他如何摆得平?这一次,丁奉天将200多万的广告安在新调进来的一个相好头上,给她批了30多万的提成,没想到这个傻×女人到处炫耀,把事情露了出去。有个备受冷落的明日黄花被激怒,便给丁奉天打电话:“奉天啊,记不得我了吧,我是小姑奶奶。你给我批10个版的免费广告。”偏偏这个女人主持的记者站因为截流报社广告款正在被调查,丁奉天哪里敢给。这个女人本来就不是省油的灯,在调入记者站前已是当地最为知名的荡妇,她的一句名言让当地一些官员和富豪寝食难安:“我就是要让那些男人像狗一样趴在我脚下。”丁奉天与人家激情过后便置人家于脑后,人家要几个免费广告都不批,这妇人如何肯善罢甘休,一怒之下便给纪检部门写了信。情妇告状最有威慑力,因为酒后枕边的话句句见不得人。纪检部门不得不查。待到丁奉天觉醒,事情已无可挽回。没过一月,这个被北都市树为“廉政模范”的丁奉天便被双规了。

谭官卫听到丁奉天被双规的消息,着实紧张了几天,本来他想施以援手,但《北都午报》此时已集体造反,恐激出事变。再加上这家伙名声太臭,看看纪委的查证材料,实在不堪入目,只好作罢。虽说如此,心里却总是忐忑。只是过了些日子,没有风吹草动,便渐渐静下心来。他细细回忆了同丁奉天的交往,不过是收了点烟酒,似乎还有点字画,但那都是赝品。“这算什么!”谭官卫想,“这小子不按规矩出牌,活该倒霉,与我无关。”他似乎忘了,丁奉天是他推荐、包庇、使用的,而他所以如此关照此人,是曙光小区开发商丁总经理的缘故。“嗨,他在报社的事,和他哥哥的公司扯不上,他也不至于成了疯狗,连他哥哥都咬吧。”想到这里,谭官卫的心渐渐定了下来。

二、为了祖国

第一场雪的时候,冯子卿回国了,他带着对西方世界详细的考察和对西方社会政治体制的详尽分析回来了,他心中充满了激情。在巴黎戴高乐机场,他对庞勤勤说:“西方政治体制的完善经历了将近二百年,其间充满了血腥历史,我们中国有完善的社会体制和更能体现人文精神的文化历史,我们的政治体制改革和完善,一定会在很短的时期内完成,而且我们不会产生剧烈的社会动荡。”庞勤勤把头埋在他的胸前,许久没有出声。

临上飞机前,庞勤勤塞给冯子卿一个大信封,说:“上个月我托人在北京给你买了房子,在奥运会的媒体村,我付了百分之六十的首付,尾款我办了三年的按揭,我会在退休之前还清按揭的。这是钥匙和房产证,你的名字。你反正该养老了,你不要回北都市了,也别管那么多事了,你就安安静静地养老吧。”冯子卿说你这是何必,北京我父母的房子一半都空着,用不着买房子,我回去就住家里,你何必花这个钱。庞勤勤说:“就算你前妻送给你的分手礼物吧。”

赵莉在机场接机,冯子卿将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告诉她,他看见赵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赵莉说:“再也找不到庞勤勤这样的女人了,你会后悔的。”

两人回到天阳山大院里,草草吃了些东西。冯子卿说赵莉你赶快给我在国事堂支床吧,我想早一些睡。赵莉却愣愣地看着他,冯子卿诧异地抬眼望去,见赵莉眼里流出满目的哀怨之情。他突然明白,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那座法理屏障已经消失了。冯子卿尴尬地挠挠头,说:“几十年了,我习惯了,哎!今天晚上我们要石破天惊了。”赵莉说:“讨厌!”转过身去,泪如雨下。

冯子卿又愣愣地坐了许久,渐渐感到一丝凉意,穿上衣服走出门外,发现夜空中零落地飘起了雪花,他才诧异地感到,冬天已经来了。他走进忘忧斋,见赵莉把炕烧的热乎乎的,屋子里暖气洋洋。赵莉梳洗完毕,把头发蓬散开来,穿一件白色的睡袍坐在椅子上等他。冯子卿说:“太热了,干吗烧这么热?”赵莉帮他脱掉衣服,拿一件毛巾浴衣给他披上,冯子卿看见,赵莉的浴衣里什么也没穿。

赵莉把手搭在冯子卿的肩上,说:“今晚我把我自己给你,你知道,这一天我等了一生。”

第二天上午,冯子卿睁开眼,已是太阳当头,看见赵莉依旧搂着他的脖颈。他摇醒她说:“你整整折腾了一夜。”赵莉一边双手捶着他,一边哭着说:“我白活大半辈子了,人家看着我光鲜,实际上你折磨了我一辈子。”冯子卿抱着赵莉说:“好了,过几天我们领证,下半辈子你折磨我吧。”

当天下午,李盛昌找冯子卿来给论坛作“欧洲政治体制考察报告”。李盛昌告诉冯子卿,学院接手论坛后,依旧保持了论坛的“思想自由,理念包容”的传统,越来越有声誉,现在每周一次,还同珠海的大学中一个很有名的论坛办了交流活动,现在成了“北都南珠”的全国知名讲坛。冯子卿拗不过老友的盛情,便到学院作了报告,只是随便谈谈见闻。谁知立刻传到珠海,那边铁定了第二周的交流项目就是冯子卿的报告。

冯子卿刚刚回来,哪里顾得上,便想推掉。李盛昌却说使不得。“这个交流活动搞了三年,都是在自己的论坛中反响最好的课题向对方交流,从来没有拒绝对方的时候,人家也不知道你会拒绝,已经公布了项目和时间。你是这个论坛的创始人,就凭这一点,你也不能不去。”李昌盛说。

“我算被你绑架了。”冯子卿说。

李盛昌却哈哈大笑,说能够绑架冯子卿是他的荣耀。“我陪你去。”他说,“咱们多年不聚了,权当你陪我度假。”

赵莉虽然不想让冯子卿走,但她又说不出口。况且她答应夏秋再去搞一次“认证”,她不想让冯子卿知道,“总要挣点钱吧,结婚时也不能太寒碜了。”她想。

珠海这个城市曾经给冯子卿极为深刻的印象,几年前他到过这里,他认为中国最美丽的城市就是杭州和珠海。李盛昌早早在临湾皇冠酒店订了两间房,冯子卿一看吓了一跳,说咱们两人何必住这么高档的酒店,有个客栈能睡觉就得了。他说:“你当年四十多岁读博,有一次去找我,住在小旅馆的地下室,我把你送到那个地下室,这件事我一辈子难忘。那个精神多好啊。”

李盛昌却笑他迂,“此一时彼一时。我们现在去睡客栈,让人家交流方怎么看?再说都是他们付款,我们开了这个头,以后他们到北都市我们怎样给人家订房?”

两人刚刚走进房间,李盛昌的电话就响了,他看看手机,对冯子卿说:“来催了。”便将手机夹在颊上,一边说话一边忙着拿电水壶烧水。说着说着,他的脸慢慢严肃起来,后来竟大声同对方吵了起来。“岂有此理,什么自由化倾向。就是访欧的见闻,讲的都是事实,怎么就成了自由化倾向了?退一万步讲,我们论坛的原则是什么?思想自由,理念包容。如果这样的报告都不能作,我们的论坛还有存在的必要吗?”他涨红了脸,放下电话,对冯子卿说:“我先出去一下。”便匆匆走了出去。

冯子卿坐在沙发上,断断续续听到李盛昌的话,他心里隐约有个感觉,李盛昌在为他的报告与人争执。这两年他经历了许多事情,早已心静如水,他一门心思去搞自己的研究,对于别人怎样看他,怎样待他,已经全无了感觉。这次若不是李盛昌盛情难却,他也不会来作这样的报告。他想叫住李盛昌,却又觉得没有听清楚电话的内容,不知该不该阻止他,犹豫之间,李盛昌已经甩门出去了。

电话正是合作大学的吴校长打来的,这是一位花白了头发的长者,同李盛昌是忘年之交,两人属于那种可以推心置腹、可以激烈争论的君子之交。李昌盛赶到他的办公室时,他正坐在他那硕大的写字台后面等着。

“老吴,出什么事儿了?”一见面,李盛昌就气喘吁吁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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