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工作

周一王成一早告别妻子就出门坐公交车去上班，这是他多年的习惯，因为每天早上挤公交上班和买早菜的老太太很多人，在车上挤来挤去他到觉得是一种锻炼和享受，看着汽车在行进的过程当中到站就停人们上上下下为了各自的目的不管酷暑严寒而熙熙攘攘的奔波，到了公司开门进办公室放下皮包和手机然后习惯性的拿抹布擦桌子椅子。。。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拿出纸笔开始写今天早会说话的提纲。早会一般来说王成是不用亲自开的都是各销售部门经理轮流给自己部门开然后把结果报上来就可以，一共有四个销售部每个部有十个业务员，每个部又分两个组，当当敲门声，进来，王成抬头一看是一部经理高强，王总今天是我部门早会请你过去说说，大家都等着呢。你怎么知道我要去，王成随口一问。是这样，刚才办公室的张萌秘书告诉我今天我们部门的早会你要参加所以我过来请你。那好，你先去，我马上就到。。。王成随手带上门走出办公室看见100平米的员工区域，都是2——3十岁的员工们各自坐在自己的办公桌，桌上都是用30厘米高的玻璃相互隔开，每张桌子上都配有电脑，办公设备一应具有，墙的三面摆的都是酒的展示柜上面放满了各种酒，墙上也挂了好几副字画，员工在夏天上班期间一律穿上白短袖衬衣下黑西裤的工装并佩戴公司徽章，看见王成的都喊王总好，王成也向他们点点头，王成走进会议室，销售一部的员工都坐在那里等着开会，王成看张萌一眼，扭过头咳了一声站着说，大家都来了，下面开会，今天说三个问题，第一个，上周末有客户给张杰打电话，小张没接，结果又打到张萌那里，这是什么情况？小张你现在不用给我解释你给你的主管领导说清楚，我现在再次强调以后谁要是再出现客户打电话不接或者是公司领导打电话不接这种错误，什么都不用解释直接来我办公室拿笔拿纸到你部门经理那里写辞职报告，大家听清楚了吗？员工们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声，听到了，大声点，听到了。第二个问题，从今天开始以后每个部门都要安排人上班时早来会把卫生打扫打扫，也要把展示柜擦擦包括酒瓶，下班时晚走一会把桌上的东西规整规整，不要像赶鸭子一样一到下班时间就乱跑没规矩，员工们都哄堂一笑，王成看看大家接着说对了还有出差考勤制度也要坚持。张萌，王成喊了一声，张萌看看王成，这个问题会后你向其它三个部门通报一下，是，张萌回答。第三个问题，下一步我准备专门组建一支女子销售队伍，等我和其他两位老总通个气就开始实施，负责本市的销售及售后服务，把市区的男同志抽出来充实到省外第一线。好了我就说这么多下面让高强继续给你们开会。。。说完走出会议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走到茶台坐下泡茶喝，烧水，汤杯洗茶。。。刚端起一杯想喝当当的敲门，王成头也没抬直接说，进，有人进门就说，王总这么清闲呀，王成扭头一看是钱总就说，过来喝茶刚泡的，虽然这个公司是酒业公司，但也销售饮料和水，钱总就负责这一块，还有一块由屈总负责主要销售香烟，茶和小食品。销售酒的在19楼，钱总他们在18楼，屈总在20楼。钱总坐下端起茶盅闻了闻一句香一口喝完，王成又续上说有什么事？没事，过来看看，这段时间辛苦吧，还行。又是敲门的声音。。。进，王成说。一看是办公室小赵，进门就说，钱总，有人找你在你办公室呢，又向往成点点头，钱总站起来就走，走到门口一回头对着王成说，中午等着我。。。一关门就走了。王成端起茶盅也闻了闻喝下，一手把玩着崖木佛珠一手端着茶盅品茶，看着窗外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思索着什么。。。高考的事就这样风平浪静，对于王成来说，世界是暂时的清静了.....听从父亲的话，到他大哥那里学电视机维修技术去了，临走时给林丹写了一封短封信，信是这样写的：林丹你好，我没有考上大学，也不想复读再考，个中原因我不想说，当兵的事我父亲不让我去，什么原因不知道，现在父亲让我去我大哥那里学电视维修技术，我想离开这座城市也好，那里离这座城市有近2000公里吧，等我回来再和你联系，就此别过再见。。。王成坐着火车一路南行，咣当咣当地坐了两天三夜才到大哥所住的城市。下了火车一出站就给大哥打电话，大哥我刚到，你在那里等一会我这边忙完就去接你，好的。没几天大哥就把王成安排到厂里的培训班学习。在外面的学习王成特别的刻苦和勤奋期间也学会了抽烟，父亲每个月都把生活费寄过来交给大哥，大哥家有三个孩子，两女一男，吃住都在大哥家里所以王成只要很少的钱够买烟就行，这天大哥大嫂做了几个菜等着王成回来吃饭但王成还没有回来。大嫂就对大哥说，你弟弟学习这么好没考上大学真的很可惜，你怎么不劝劝让爸爸说说你弟弟复习一年再考，大哥说当时我不知道，前一段时间爸爸来信说要让弟弟过来学习修电视技术我才知道，这不是晚了嘛，不晚，大嫂又说，要不然我们在这给他找个学校复读怎么样？行吗？大哥说，怎么不行，你弟弟学习底子好我看可以。你是老师你觉得可以那就可以，不过，还没等大哥不过完就听到王成在外喊，大哥大嫂我回来了门一开王成走进屋里，王成一看桌上好几个菜就说，你们怎么不吃？大嫂说等你呀，快过来去洗洗手过来吃饭。三个孩子一听到要吃饭都一起过来围在桌旁坐下，王成也坐下刚夹了口菜就听大哥问，学得怎么样？王成把菜放碗里说，很好，虽然我笨但我很努力，大嫂接着说，你不笨呀，笨学习还这么好吗？要说笨呀，你侄女才笨呢，英语怎么都学不好，你教教她。侄女抬头瞟了大嫂一眼，嘴里还哼了一句又低头继续吃饭，你哼什么哼，你叔叔得过市英语竞赛第三名，你得过吗？大嫂说，大哥看了一眼大嫂说喝点酒吧，你去拿瓶酒过来我和王成喝点，大嫂起身去拿酒，大哥接着对王成说，对现在的学习满意吗？学得会吗？当然满意，刚开始有点难现在不难了，王成答。那我就放心了，我对你有信心。。。不知不觉王成在这座城市待了两年，在这两年当中既乏味又无聊，除了修电视就是偶尔跟着其中一个老师学学吉他，这时王成觉得该回去了，不能再给大哥大嫂添麻烦何况也想父亲了和妹妹了，之后和大哥大嫂侄女侄儿一一告别，坐上往北的列车又是咣当咣当的两天三夜后王成又回到这座成市，刚开始自己应聘在一家电脑科技公司打工，那时的电脑是286的主要的是IBM，AST和长城，才刚刚进入内地还没有网络主要是单位机关和大的企业才用个人电脑基本还没有普及，王成主要从事硬件的维修，由于公司主要是做粮库测温，所以经常出差往各地粮库跑。这一天项目主管告诉王成，陕西安康粮食储备库做的项目有技术问题你明天去测试一下有什么问题打电话回来，就我自己去吗?王成问，当然.....王成告别父亲登上了西行的列车一路无话，到了安康下车打电话来接王成的同志叫王伟，寒喧几句坐上三轮摩托向粮库方向走去...等到了地方一看远来粮库是在半山腰，先看看设备，你不休息吗?接王成的同志说，不用了，不累...到机房王成就开始工作，机房，库房，线路来回的检查...等到了中午吃饭时还没有查出原因.王伟就对王成说先吃饭，王成满脸的汗看看王伟说好吧，随着王伟到食堂边吃边聊了起来，怎么就你自己来呢?王伟问，王成略加思索说，我先来检查，如不行再通知专家过来，是这样呀，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吧，是的，我们粮库老鼠特别多，还特别的大，你不会害怕吧，王成摇了摇头，不过你也不用怕，我陪你，你多大了，王成说，我今年21，那你比我大一岁，那我们是同龄人，有你作陪再好不过，王成说.吃完饭后稍作休息就又开始工作，一连几天查不出毛病所在，只是觉的电压不稳又不敢确定..就在这时王伟来喊....你的电话.....王成赶紧跑到办公室接电话把现场的情况向领导作了回报，领导说保持原状再派高工来...在等待的过程中王伟叫着王成在安康市转了转.这一天王伟又来找.....说今天电影演员迟志强来这里演出..走一起去看...王成无所事事说好吧..但今天我请客，你要不同意我不去...好好..下班我来叫你..我等你王成说...看完演出后又去街上吃饭，其实迟志强表演的不怎么好，因他是刚从监狱里出来到处走穴.对王成来说无心观看.唱的什么，演的什么一个也没记住。王伟对王成说.你先吃着我去把我女朋友也叫过来..好呀..你快去我等你.....不大一会王伟和他女朋友走了过来..老板再来两个菜....王伟你女朋友想吃什么尽管说.....今天我请....王伟拍了拍王成一笑，随她..你我喝酒...好呀....老板拿瓶酒来...期间王成让王伟教自己几句安康话，可是王成笨嘴笨舌的怎么都学不会把王伟女朋友乐的前仰后合，王伟也是哈哈大笑，你还是别学了，再学我都要把吃得酒菜笑吐出来了，王伟笑着说，在这笑声中王成这几天的苦恼一扫而光，王成抬手看了一下表已9.30分就说，今天就到此吧，你我喝了不少了，你，你送你女朋友回家，我回粮库.你自己回粮库行吗?问题不大，明天见，就此分手，王成叫了一个三轮车回粮库...三轮车在蜿蜒的山路上颠簸急驶，把王成颠得直想吐。。。好一会到了粮库，王成强忍着下车付钱看到门卫正在院里看电视，好像放的是射雕英雄传，王成晕晕乎乎也懒的看和门卫打了个招呼就回去了，也许是酒精的原故王成头晕吧但怎么也睡不着，一会想想父亲，一会又想想同学林丹，二年没联系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有没有谈朋友，是不是比以前更漂亮了....有敲门声是林丹在敲门吗?王成..王成...王伟在门外喊，王成一惊，哎呀..!刚才是一梦，赶紧起来开门..你们公司今天来人一会去火车站接人现在是8.30....9.30分去接人你赶紧洗梳一下，一会我再来.....王成把现场的情况和自己的判断向公司的来人作了汇报，公司来的高工又和王成现场做了测试后对王成说，你的分析是对的，我马上回去让公司发一个稳压电源和电源净化器过来，在等待设备当中王成和王伟每天晚上都出去喝酒吃饭，关系也更加进了一步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设备一到王成立马安装调试，完后一切OK。。。这一天王成该回去了，握着王伟的手说，多余的话不说，你什么时侯到我那里，一定好好款待你，有机会一定去，好，好。。。王成登上回去的列车。。。在随后半年中王成经常的出差最远到过内蒙古的赤峰...半年下来在银行的存款也有一万多了.在那时普通人的月工资也就百十块钱，那时王成就已经是万元户了...这天上午王成从河北仓州回来，刚进家门父亲就把一张包裹邮寄单递了过来，王成一看是陕西安康的王伟邮寄的土特产.随后父亲又说，你同学来找你，这是地址..王成接过也没看紧接着对父亲说，我先休息一会就走进自己的房间。一觉醒来已是下午，打开纸条一看是马玉周写的，还有电话号码.走出房间，父亲正在客厅看报纸，爸，晚上吃什么?妹妹呢?还没下班，你说吃什么就吃什么.要不出去吃吧，还是在家吃好，那我去菜场看看有什么买的，不买也行都有，我还是去吧，说着王成出了门......第二天一上班王成就赶紧给王伟打电话，自然是说了些客气话，但再次邀请王伟来玩却是真心的，接着又给马玉周打，电话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喂...大班长，这几年你跑哪里去了?也不联系，把我们都忘了，太不够意思了吧.不容我回答..你要请客吃饭..好，好，好..我请，我请...玉周你..你约一下，电话那边传来..你都想见谁呀，你看着办到时告诉我一声，好的，就这样马玉周回答，放下电话王成心里在想，想见谁呢?王经理一上班就忙呀，王成抬头一看是同事于玫，没忙什么，打了两个电话，有事吗?哦....没什么事，你出差多好.工作玩乐两不误，那有机会带你一起去，你去吗?好呀，好呀.我就喜欢出去玩，是吗?当然.能和王经理一起出差我当然高兴，什么经理经理的，你还是叫我名字好一点，这时公司主管副总走了进来，说，王成你把出差的情况汇报一下.好的我拿点东西马上.....汇报完也到下班的时候了，王成收起东西骑上车刚要走，就听见于玫在喊，等一下，一起走，有事吗?没有...我是想问你，你再出差时也把我带上，你说话可要算数.我当然想带你，但你一女的也不方便呀.等机会吧...看看言不由衷了吧.王成无奈的笑了笑..你准备请谁吃饭，你怎么知道我要请，哦，，你打电话时听到一句，，我说呢?我们同学有几年没见了，大家聚一聚，那你什么时侯也请我呀.什么时侯都行，只要你有空..一言为定，好...一定.王成回答....于玫我该拐弯了再见.再见。。。王成手机里的动物世界铃声响起，一愣，站起来走向老板桌拿起电话一看是钱总的，喂。。。什么事？钱总说，怎么你忘了中午让你等我一起吃个饭，没忘，我现在去送客人，半小时后你下来我就不上楼了。好的，半小时后我下楼等你。等谁呀，王总，王成扭头一看是张萌，哦。。。是等钱总，怎么有事吗？王总，这是早会记录和销售一部对张杰的处理意见你看看，先放桌上，下午再看。你中午有事吗？没事的话一起和钱总吃饭。没什么事，好长时间没和钱总坐坐了，那就走吧。。。两个人坐电梯刚到18楼就看见钱总办公室的马萍走进电梯，王总好，马萍说。王成点点头，张萌问，马萍你去哪里？钱总在楼下等我，我也不知道什么事。王成接着说，是一起去吃饭。。。走出电梯出写字楼大门就看见钱总正坐车里等，快点吧，屈总他们两个已在饭店等着了。这不到了，王成拉开后排座车门说。刚上车，车就启动，用不着这么急吧，王成把玩着佛珠说。对了刚才忘给你说下楼时带上张萌，正好你们两个都在省得我再说了，你们两个到是心有灵犀。钱总你也是尽瞎说，你会用词嘛，不会的话我教教你，好呀，你教教我怎么说，应该说是巧合，巧合，知道吗？没文化就是可怕。钱总和王成的一对一答逗得两位女士开怀大笑，马萍扭过头侧身说，王总，你可真搞笑，怎么什么词从你嘴里说出来就觉得幽默，钱总插话说，那是，我们王总，王哥呀不仅肚里有墨水，歌也唱的很好。马萍和张萌几乎同时带点惊讶的口气说，真的？当然是真的了，不信等会见到屈总你们问问就知道了。马萍接着又说，那，王总我去你那里买酒如何？王成刚想接话，张萌抢着说，你呀，光看到现在王总说笑话，你可不知道王总严肃起来我们那一帮买酒的小伙子没有不怕的，能把那帮买酒的年轻人管的服服帖帖，马萍你还过来吗？那，那我可不敢去。王成侧头看着张萌说，我有这么严肃和厉害吗？当然有。。。钱总哈哈两声说到，这说明你们王总有魅力和魄力，对了，张萌，你说你们王总有魅力吗？没等张萌回答，王成就说，50岁的人了还哪来的魅力都是大叔级别，马萍又抢着说，王总，你不知道吧，现在的女孩子就是喜欢像你这样有丰富阅历的大叔。王成接着马萍的话，你尽忽悠我，我可不是范伟好好的让赵本山给忽悠瘸了。三人又是哈哈大笑，看看。。。我没说错吧，王总说话就是搞笑。一阵小沉默，王成瞄了张萌一眼，觉得张萌似乎在想什么。突然，钱总说，王总问个问题，王成说，你问。你说你整天戴个佛珠有什么讲究吗？王成看了看正把玩的佛珠说，这个嘛戴佛珠没什么讲究有喜欢戴小叶紫檀的，有喜欢戴沉香木的，还有人喜欢戴崖木的，等等吧，全凭个人爱好，我就喜欢崖木的。不过戴佛珠的个数有讲究一般来说分9颗，12颗，13颗，54颗，108颗等等吧，我戴的是12颗代表的是12种姻缘，佛家有言，人间又分六道轮回其为，天道，人道，阿修罗道，地道，饿道，畜牲道；又分三善道和三恶道，哎。。。这一两句也说不清楚以后有机会再给你普及。。。看看，张萌呀，还是你们王总有水平吧，他不但懂酒道还懂佛道，你就别夸我了，本来就是，好了，好了。。。拐过弯马上就到。你和屈总是不是经常来这里？来过两次，这里有几个菜做的很好。马萍等会你先领着王总和张萌进去209房，我把车停好就来。好的，钱总。。。进到屋里，王成赶紧伸手并说，没来晚吧，屈总。屈总和他办公室秘书赵丽站起来和王成握手并说，没晚刚刚好。那个钱总呢？马萍赶紧回答，屈总好，钱总在停车马上就上来。那好，都坐下，赵丽去让服务员上菜。赵丽站起身走出门外。。。不一会菜就上齐，屈总端起酒杯说，钱总来，今天你我好好的敬王总一杯酒，钱总站起后又接着说，整个公司王总出力最大，最辛苦，管的人也最多，公司3分之2的利润是王总部门出的，他不仅是我们的王总，他岁数也比我们两个大也是我们两个的大哥，所以今天的酒必须要敬王总，来干杯，王成战起说，屈总，你搞的有点严肃，你太客气，我们是一整体就别分你我了，来干杯，当的一声响三人同时把酒一口喝完，王成放下酒杯坐下说，马萍，看到了吧，公司有文化，会说的，有魅力的人在这里是我们的屈总，你还不赶快敬屈总一杯酒。钱总立即附和说，对，对，马萍你还不快点，马萍端起酒杯走到屈总面前说，屈总，我敬你酒，等马萍敬完酒。王成说，我看别敬来敬去的了，都是自己人还是随意点好，另外下一步，我准备专门成立一个女子销售队伍，你们两位老总看看有什么意见？钱总说，没意见，很好，屈总，你说呢？屈总放下筷子说，我说王总你是怎么想的这么好的主意我跟钱总怎么就想不到呢。也没怎么想，就是经常看看书，那你让谁来管？屈总问，王成喝了口酒放下杯子说，四个部门经理任务已经很重了，我准备让，让。。。王成看了看张萌，我准备让张萌来管。张萌一脸吃惊的样子立即说不行，不行，我没干过销售更不会管人换别人吧，行吗。王成看看大家又看看张萌，对着几位很严肃的说到，我呢给你们讲个道理，知道豆腐为什么成其为豆腐吗？赵丽摇摇头问，王总，为什么呀？豆腐之所以成为豆腐是因为压力，没有压力的豆腐是豆浆，压力小了是豆腐脑，王成看着张萌调侃的说，怎么样，我说的你的明白？钱总呵呵的笑着说，怎么说着说着日本话也出来了，这一下子气氛活跃起来。就是，就是。。。你就别就是就是的了，这是王总看得起你，是在培养你知道吗？屈总说到。那好吧，张萌端起酒杯站立起来又接着说，谢谢王总，我一定好好干，不辜负王总和公司再次感谢，王成也站立起来和张萌的酒杯碰一下说，我不会看错人的，一仰脖子把酒干了。钱总又对着大家说，我们王总连豆腐都能讲出销售的理论来，真是自叹不如呀，有王总在公司何愁公司发展不了，屈总你说对吗？屈总端起酒杯说，太对了，有王总在公司我心里就是有底，来钱总你我再敬王总一杯。王成端起酒杯说，你们两个就别一唱一和的，再夸我，等会我就要扶墙走了，三个女人大笑起来，王成顿了顿接着说，这个公司不是我自己的是我们三个人的，大家要一起努力才行，来吧，大家干一杯。赵丽刚坐下就对着张萌说，张萌你能跟着王总干真让我羡慕，马萍你说是不是，马萍说，当然是，还有幸运。又对着张萌说到，张萌你还不单独敬王总一杯吗？没等张萌端起酒杯，王成就说，别敬来敬去的了，都是一个公司的是自己人，还是随意点好。赵丽抢过话说，你们看看王总就是会心疼人，不就是一杯酒嘛。张萌脸一红端起酒杯刚想说话，王成立即说，什么也别说了，都在酒里和张萌酒杯一碰一饮而尽后说，来吧，两位美女我们也喝一个。屈总，王总，今天难得的高兴，等会我们找个地方唱歌吧，钱总说，三个女人显得非常的高兴说，好呀，好呀。王成随口问了一句，有地方吗？赵丽马上说，有呀，跟着钱总走就行。王成又说到，那都别开车了，张萌给公司打个电话来人把我们的车开回去说着掏出钱包递给张萌你去把账结了，屈总和钱总马上就说怎么能让王总结，我们来。王成扭头对他们两说别争了，我们先下楼打车等着张萌，走吧。。。到了歌厅进了包间音乐一响起几个人不由的又唱又跳，只有王成坐在一边吸着烟喝着啤酒静静地看着，马萍走过来说，王总你怎么不跳，来KTV就是放松的，来跳吧。王成摇摇头说，我不会，我看你们跳。。。一曲纤夫的爱响起，钱总抓起话筒有模有样的唱着，其他人不断的鼓掌王成也跟着喊好。。。王成喝着喝着觉得房间很闷就打个招呼独自走出房间来到大厅坐在靠墙的沙发上不由地打起盹来。。。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就感觉有人拍自己，睁眼一看是张萌，王总，你没事吧，没事呀，觉得房间里有点闷出来透透气，怎么了？屈总怕你喝多了让我来找你，我没事，有多长时间了，一个多小时了吧。王成抬手看看表自言自语地说，怎么还唱起来没完了，走，喊他们走吧，张萌跟着王成又走进房间，他们几个正随着音乐翩翩起舞，等音乐一停，王成说，放松够了咱们就走吧，钱总说，咱们好不容易放松一下，王总不唱不跳的怎么能行，今天一定让王总唱一个才走，你们说对不对，对。。。赵丽和马萍更是起哄，张萌把话筒递给王成说，王总随便唱一个。。。王成接过话筒说，那好吧，就给大家唱一个，嗯，嗯，就唱姜育恒的跟往事干杯吧。。。音乐在哪里？音乐。。。张萌赶紧去点歌，音乐响起。。。经过了许多事，你是不是觉得累，这样的心情。。。王成唱着唱着不知觉的流下眼泪就看见马萍在和张萌偷偷地说着什么？干杯，请与我举起杯，干杯。。。王成用手向他们示意。。。举起杯。。。跟往事干杯！唱完王成把一大杯啤酒一饮而尽。赵丽就说王总你真是深藏不露，真没想到你唱得这么好听，把我都唱感动了，钱总也说，唱得确实不错，不错那就走吧，再想听没了。。。王成回到办公室坐在沙发上张萌立即泡茶并说，王总，刚才唱歌时你怎么流泪了，要不是马萍提醒我，我还没注意到，怎么回事？王成接过茶杯又看看张萌淡淡地说了一句，想起了很多往事。看来王总是有故事的人，不过这首歌你唱得确实好，唱出了那种沧桑的感觉，王成又看看张萌，如果到下班时间了你就下班吧，我喝杯茶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