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女孩仰望天空，如坐镜前，独自微笑。无论是晴朗的日子或是雨天，这片天空总挂着彩霞，和城市女孩的微笑一样，闪闪发光。
1
城市里的天空有一片云，点缀着城市的山，只是隔着灯红酒绿，看不清。
城市的女孩，喜欢山多，喜欢成群的山手拉手站在一起。
和城市的草坪一样，城市的天空很小，于是城市的女孩便显得多了起来。
城市的女孩喜欢爬上山，让阳光刺破那云一样柔软的影子，如同月光，化成一捧水，在自己的脚窝里偷偷生根、发芽。
无论是晴朗的日子或是雨天，城市的天空总挂着泪痕。
城市的女孩用脸庞贴近天空下的泥土，仰望。所有的目光都被城市的山挡住。
城市的女孩，哭了。
像朵云。
2
在记忆的雪地里，青或者是绿的魂灵，已经死去，幽冥在喧嚣的空气中流浪。
城市的女孩喜欢听农民用宽厚的脚板踩动泥土，那是一种分量，就像山。
城市的女孩想，就是一个最美的女郎，一个光洁如玉的胸脯荡漾，也绝美不过那些手拉手站在一起的绿色波浪。
城市的山，继续以一种试探的方式将头伸进空中，观赏一些陌生的炊烟，和一些怎么也拧不出水的山峰。
城市的山，睡着了，很稳重。一条条川流的小溪还慢慢蠕动着山的喘息。
城市的女孩坐在镜前，缄默不语。
城市的女孩突然窥见了镜子的根部。
其实并没有根。女孩怕极了。
城市的女孩想起了城市的山，那些山挤在一起，拥在一起，压在一起，令人窒息。
山应该是有根的。城市的山没有根，没有根会感冒，瘫在地上起不来。
瘫在地上起不来的山还会是山吗？当然不是。
城市的女孩，笑了。
像朵云。
3
城市的女孩找到了有根的山，很深，真像女孩嫩嫩的心事，真像女孩痒痒的心情。
城市的女孩像一头回归大自然的小兽，爬上了真正的山。
城市的女孩爬上了真正的山，天空就大了起来。城市的女孩开始模仿用宽厚的脚板走路，城市一点儿都不喜欢。
城市的女孩仰望天空，如坐镜前，独自微笑。无论是晴朗的日子或是雨天，这片天空总挂着彩霞，和城市女孩的微笑一样，闪闪发光。
城市的女孩，是一片云。
城市的山，留不住……
埋头苦干是第一，发白才知智叟呆。勤能补拙是良训，一分辛苦一分才。
——华罗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