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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寒江叟

西灵仪直疼得在地上打滚。

那爷儿俩已经走出了西灵仪的庄子,夜间就宿在小酒馆的客房,由于与西灵仪激战了大半夜,那少年甚是疲乏,一直睡到中午。只是那老汉醒来的比镇上的人们更早一些,早出了店门,去街上溜达了一圈,看着没有什么异常,就回店里吃起了早点。

正午,那个少年方才起身,爷儿俩点了两个菜,坐在酒馆的门口位置喝起了酒。少年问那老者为何会出现在红柳镇,又怎么知道他与西灵仪起了冲突,前来相救。

只听那老者道:“你走后不久,你得祖母就甚是牵挂,实在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外游荡,几次三番催促我前来寻你,劝你回家。我本在乡间与鸣童翁他们携酒垂钓,不想再问世事,只是不想看到老母亲天天为你担忧,便决定前来寻你。”

那少年听到这里,想到险些丧命于这番邦蛮夷之地,此生再难见到祖母,两杯酒下肚,不觉眼泪已簌簌地落了下来。

那老汉接着道:“我这一路走来,所遇多位壮年之时的老友,路上耽搁了一两载的时光。一路捕风捉影,前几日,听说有个似你这般的少年正往红柳镇方向走去,接下来便在西灵仪的底盘上寻得你了。”

爷儿俩继续喝酒,显然喝的不少,真是酒能醉客,两人把这番外之地当做了故乡,说起了从前的事情。

那老者笑着问道:“烈儿,还记得你第一次喝酒是什么时候吗?”

那少年也乐了,说道:“是两三岁的时候,看着伯父在喝酒,烈儿也要喝酒。”

那老者道:“那一口酒,可是把烈儿辣哭了呀。”

那少年道:“可能从那时候开始,烈儿就有了酒瘾了。”

那老者和那少年相顾哈哈大笑。

两人拿那少年幼时的趣事下酒。很显然,这个少年是在这个老者的栽培下长大的,跟这个老者的关系最为亲近。不知不觉,正午已过,日渐西斜。

那老汉摘下自己腰间的葫芦,晃了一下,已是空空。于是唤店伙计斟酒,洛竺赖见这中原来的爷儿俩不同于他人,于是亲自为其斟酒。

洛竺赖斟了满满一葫芦的酒,走过来,与这爷儿俩搭上了话。方知道,这个老者在中原人称“寒江叟”,年轻时曾习文学武,人道“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他也曾想博个功名,只是屡试不第,从此心如已灰之木,要么行走于江湖,结交多位南山之友,要么与鸣童翁等几个老汉垂钓于草泽之中,饮酒于东篱之下。因寒江叟求取功名之心受挫,中岁好道,并未娶亲,所以膝下无子。将近四十岁的时候,寒江叟捡到一个孩子,捡来时不足满月,甚是白胖,寒江叟的母亲非常喜爱,把这孩子当做亲孙子来养,寒江叟也就成了这个孩子的伯父。随着那孩子慢慢长大,寒江叟教那孩子识字、读书,还带他练习内功,并传授他一些功夫,虽说十几年如一日的习文学武中,那孩子对寒江叟甚是驯服,但寒江叟更是看出他自幼性子中自带一种刚劲,于是给他取名为“宋烈”,字“丹初”。由于宋烈勤奋、聪慧,从小正统武功又习得扎实,十几岁的年纪已经学会了寒江叟所有的功夫,于是志得意满,以为自己是可以任意行走江湖的少年英雄。

寒江叟的母亲虽然不识字,也不懂武功,但终究知道少年人血气方刚容易自满,所学武功不能融会贯通,尚欠火候,行走江湖定会吃亏,于是一直盯着自己的宝贝孙儿,不许他离开自己半步。于是宋烈在习武之余,行走于镇甸之上,专爱打听那些为富不仁和为霸一方的练家子,然后再专程上门挑战,就这样他以一己之力打败了蝉三爷、战胜了龟四郎。这时,他更加不把天下习武之人放在眼里了,于是趁着祖母和伯父不注意的时候,留书一封,“逃”走了。

由于天朝上国物阜民丰,再加上统治者统治有方,处处呈现着海晏河清之象。这三五年中,宋烈没有发现多少不平之事,倒是常常因为身上的盘缠不足,凭自己的力气来挣取前行的经费,就这样时间在蹉跎着。其间,他也想过回乡看望自己的老祖母和伯父,但是一想到回去后就再难出来,最终还是没有还乡。就这样,这个独行侠来到了西部边陲的红柳镇上,与西灵仪交上了手。

洛竺赖听了这爷俩儿的来历,也向他们说了一下镇上的“四大恶神”。这时,天已向晚,大漠落日的余晖撒满了小店的半边墙。

宋烈知道除了西灵仪,镇上还有三大恶神,虽然说险些命丧西灵仪之手,但是如今又有伯父助阵,有何惧哉?一下子又来了兴趣。正好此时喝到酣处,胆子也比平时大了几倍,宋烈道:“我要把这几个恶神统统都收拾一顿,让他们弃恶从善!”

寒江叟听后,说道:“烈儿,在外这几年,你祖母在家甚是牵挂,再说这四大恶神并没有什么过分的恶行,还是随伯父先行回乡,以后再做计议。”

宋烈只是不答应。

寒江叟见侄儿执意不听自己的话,于是把腰上的青霜剑往桌子上一甩,拿起装满酒的葫芦,“哼”得一声,破门而出。

宋烈出门,只看见几家灯火,再往远处看,就是一片夜色了。他知道伯父已经展开轻身功夫,即便是知道他行往何处,想追也是追不上的。

这时,店里的人又多了起来。宋烈也回到店中,让洛竺赖重新上了酒和菜,一个人喝了起来。这一喝就是一夜,竟然忘了回客房,第二天一早小酒馆里只见一个少年抱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醉倒在桌子上。

赤哲奴看着醉倒在门口那个桌子上的少年,对洛竺赖说:“莫非,这就是足下说得那位中原游侠?”

洛竺赖道:“是啊,想来这位烈少侠独自一人喝了一夜,一早就大醉不起。”

赤哲奴道:“那这银铃声又是从何而来呢?”

“西灵仪庄上有几位家丁是小店的常客,今天一早他们来店里买酒,顺便跟我说了音铃声的缘由,想必跟你说一下倒也无妨。”洛竺赖道,“银铃声是从西灵仪的庄子里传出来的。前天夜里那一战,西灵仪的眼睛被这位烈少侠的青霜剑给伤了,待到止住了疼痛,却发现几近于失明。于是,他便吩咐家丁捉来三五个银匠,连夜赶制大大小小的银铃。”

赤哲奴问道:“打造那么多银铃有什么用呢?”

洛竺赖道:“银铃或许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但是,西灵仪可以通过银铃发出声音后的回声,洞悉他身边所有人的一举一动,另外,常言道“虎来风,龙来雨”,日后西灵仪一出现必定会伴着银铃声,银铃声壮大了他恐怖的气场。西灵仪的眼睛虽然不再那么凄厉,但银铃的威力丝毫不逊于曾经他那一双具有攻击性的招子。”

正说话间,酒馆门口处一阵旋风,接着旋风又离店远去,只留下一句话“你这个中原竖子,不过是借宝器之力打败了西灵仪,你还真觉得自己是大侠了,来收拾我们四大恶神吗?!”

声音虽然渐行渐远,但是却是中气十足,店里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这声音远不似店里的饮酒声,醉倒在桌上的宋烈此时也被这声音吵了起来,只是醒来一看,发现身上少了一样东西,青霜剑不见了!

宋烈忽得跳了起来,大喊“谁偷走了我的青霜剑?”就是醉倒之时,剑柄都在手里紧紧地握着,没想到睁眼时,剑却被人抢走了。这把青霜剑是伯父的贴身宝贝,因为这次他执意不随伯父回去,寒江叟才留下这把宝剑让他作为防身之用,不想却这样被人明抢了去。他这时候是既气愤又慌张。

洛竺赖看出了这个少年的慌张,起了恻隐之心,走到宋烈的桌前,对他说道:“烈少侠莫要慌张,抢走你宝剑的人已经远去了,那人脚力甚是了得,追是追不上得。”

宋烈道:“就是我把命丢了,也不能把青霜剑丢了,我怎么能不慌张?”

他平日里对年长的前辈都是带有几分尊敬的,说这话已经全然没有了敬意,他确实是急了。

洛竺赖也不怪他,道:“烈少侠你还年轻,但是你要知道,徒然的慌张是没有用的。你可知道,抢走你青霜剑的人是谁?”

宋烈听洛竺赖这没说,似乎是有了希望,这下才正眼看着洛竺赖,问道:“掌柜的,您快告诉我,偷走我青霜剑的贼人是谁?”

洛竺赖道:“那人行动太为迅速,我自然是看不清是谁……”

“这么说,掌柜的您也不知道了……”还不等洛竺赖把话说完,宋烈就抢先说了这句话,眼神里马上又回到了绝望。

洛竺赖看这个少年虽然性急,但是骨子里透露着耿直,倒是没有一点反感。接着说道:“小店里偶尔会有镇子东头的酒客,他们跟我说过东骧骏的模样、装束以及厉害的功夫,想来刚刚来的人是东骧骏了……”

宋烈道:“好一个东骧骏,我还没有去找他麻烦,他倒是先来向我挑衅了。”

洛竺赖道:“想来是东骧骏听到了西灵仪的银铃声,亦或是听说了西灵仪惨败在少侠你的剑下,这下来向你发难了。”

宋烈道:“那就看我去踏平东骧骏的庄子吧!”

洛竺赖道:“这个东骧骏脚力甚是了得,又有强劲的腿上功夫,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儿。不得大意啊。”

宋烈道:“量他一匹死驴病马,也敢来抢我的青霜剑,我看是他的死期到了。”

说罢,扔下了几锭银子给了洛竺赖,展开轻身功夫向镇子的东头飞奔而去。

“咴儿、咴儿、咴儿……”

东骧骏庄子门口的一匹大青马,见到了生人,几声嘶叫。尽管是在愤怒中,却把宋烈吓了一跳。宋烈回过神来,径直向庄子里走去,只是看见几个家丁模样的人在打扫庭院,看着哪个人都不像是身负上乘武功的样子。宋烈此时正急,随手抓了一个家丁,问道:“下流的怪人,东骧骏在哪里?”

那个家丁感到他掌上有力,定有精湛的内功,又见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言语若有半点儿不当,便有性命之忧。不由得有些怕了,慌慌张站的说道:“庄…庄主,一…一早就出…出去了,至…至今都没…没回来…”

宋烈问道:“那个混蛋去了哪里?”

那个家丁答道:“庄…庄主去…去了哪…哪里,我们下…下人,怎…怎么会知…知道…”

庄主去了哪里下人确实不应该知道,所以也不会知道。但是这时宋烈因为丢了青霜剑已经恼羞成怒,愤怒已经让他失去了冷静分析问题的能力,只道是那个家丁不告诉他东骧骏的去向,抓起那个家丁,大吼一声:“去吧”,向院墙扔去。他用得力度,对于不会功夫的家丁来说,定然是非死即残。

那个家丁都无暇惨叫,身子已经被甩了出去。说时迟那时快,只在那一瞬间,院子中间横起了一阵旋风,截住了被扔出去的家丁。只见一个长脸巨目,鼻孔外翻,身形高大的中年男人手里抓着那个家丁,立在院子正中央。这么短短的一刻钟,行走在生与死的边缘,那个家丁目光呆滞,显然是没有回过神来。那个怪人侧了一下脸,朝着别的家丁示意一下,两三个家丁便把那个受惊了的家丁拖了下去。就在侧脸的瞬间,宋烈看见那个怪人黑黑硬硬的青丝由后脑勺至脖子乃至延伸到麻布衣服里的后背上。

宋烈已经确定这个人就是东骧骏了,不只是他那快如旋风的步伐,更有他腰间悬着的那把青霜剑,从自己手里夺走的的青霜剑!看到伯父留给自己的青霜剑就在眼前,却因自己一时大意此时落在了别人手里,他掩抑不住内心的愤怒,更不搭话,冲上前去,就要夺剑。

就在宋烈奔到东骧骏的面前,眼看着青霜剑就要夺回了,只见东骧骏轻移步伐,却似一股小旋风,已经移到了门口位置,与那匹青马相顾“咴儿、咴儿、咴儿……”的叫,只是这种叫声不似宋烈刚进门时那样声嘶力竭,而是一种细声的鸣叫,叫声中透露着轻蔑,似乎是对宋烈的一种嘲笑。

就这样,激得宋烈怒不可遏,再次冲上前去。东骧骏却又一次跑出五十步开外,只有那匹青马像宋烈怒目而视。

这时,东骧骏说话了,说道:“小子,我知道你颇有些能耐,我东骧骏不跟你比拳脚功夫。暂且这样,我跟你比腿上功夫,你若追得上我,我便把这把青霜剑完璧归赵。”

宋烈更加恨恨地说道:“青霜剑本就是我得,是你趁我酒醉之际,用下流手段盗去,我劝你现在把青霜剑老老实实还给我,我还能饶你一命!”

东骧骏大笑,道:“看你手段了。”

说罢,东骧骏向着庄外飞奔而去。

宋烈用尽平生所有力气去追赶,只是东骧骏却无影无踪。他狂奔数里,重视无济于事,便又退回了东骧骏的庄子,人正在气头上,放火烧掉东骧骏庄子的念头涌上心来。

众家丁们见宋烈拿着火把,扔向东骧骏的大大小小的数间屋子,却只有面面相觑,别说是阻挡,就是救火都不敢。

就在火势初旺的时候,只听一声马鸣,东骧骏的庄子上阴云密布,瞬间天就像是黑了下来。

“咴儿、咴儿、咴儿……”又是一声马鸣,东骧骏的庄子上降起了倾盆大雨,火势渐弱。

“咴儿、咴儿、咴儿……”第三声马鸣,那匹青马已经挣开了缰绳,来到宋烈面前。这时,这匹马已经不像是一匹马了,马有龙性,暴雨中,宋烈看着眼前这马正似一条青龙。暴雨虽凉,却丝毫寒不了他那愤怒之心,只是见到这匹龙马,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

不容细忖,宋烈马上回神过来,想抓住那青马挣断的缰绳,就在这时,金光一闪,震天的霹雳打在了宋烈面前,只见脚尖处的庭院里已出现了一道裂痕。宋烈心想:要是这霹雳打到自己身上,哪还有活命?圣人说过“君子不器”,我堂堂一个中原游侠,虽说死不足惜,但是倘若今天死在这没有人性的畜生手下,该是多大的屈辱,不如先逃出此地,再做计议。

宋烈躲在树后,只听“咴儿、咴儿”一声马鸣,那树就被霹雳打了一个大窟窿;宋烈躲在门外,又是“咴儿、咴儿”一声马鸣,大门被霹雳打得透了气。

又是“咴儿、咴儿”一声马鸣,已然无处可躲,宋烈陷入了绝望。

就在这时,出现了一个身材修长瘦削的蒙面人,挡在了宋烈身前。只见他拇指和食指之间夹着一个晶莹通透的小瓶子,瓶口对着将要打在宋烈身上的霹雳,却见那霹雳被吸进了瓶子,在瓶中只是“噼噼啪啪”几声,便化为虚有。

那蒙面人抓住宋烈的手腕,喊了一声“快走!”

那匹大青马也不追赶。

无暇细思,两人已经走出了东骧骏的庄子,外面的天气,惠风和畅,云淡风轻。

那个蒙面人也除掉了身上的装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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