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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龟兹国李杉揭皇榜

翌日晨起,四人用火烤了干粮将就吃些,尔后弄灭火星免酿山火。出了木屋远远便见来路对面林内几名谍使牵扯两犬在那里窥探。李杉心中明白,双犬一个时辰麻药药效即除,但天色已晚,路经险峻,稍有不慎便会跌落悬崖,因此他们在天色稍明后才循迹又至,不过不明己方状况一时不敢靠近。谍使们也知下山后便可达龟兹,只要不跟丢四人,届时可去西域都护府调兵剿灭,而李杉又何尝不知呢。邓禹叹道:“有此恶犬,我们终究不能摆脱他们。”李杉见他烦恼说道:“邓将军不用烦忧,这很容易,我师妹可解决这个问题。”秀儿奇道:“我能解决?难不成杀死两犬,哼,你不会让我杀生的。”李杉在她耳边悄言几句,秀儿高兴去了。

邓禹他们早听刘秀讲过李杉最不喜血腥,因好奇道:“你给秀姑娘出了什么主意,她这么高兴?”李杉笑道:“师妹与王莽有毁家灭国之恨,所以最是痛恨朝廷官府之人,但这些人也无非受命而已,身不由己而非大恶,也罪不至死,况我也不许她轻易伤人,所以她表面乘巧,实则早按捺不住了,我让她去吓唬吓唬几名谍使,再将两犬嗅力坏掉,她焉不高兴。”李通颇有兴趣道:“坏了嗅力?不用杀死吗?难到割了鼻子。”李杉正色道:“犬只无罪,受命于人何必伤生!一会且听秀儿怎么说。”

三人引颈远望,只见秀儿骑着小神马踏着没膝瑞雪向谍探们冲去。到了近前也不答话,对两只狂吠大犬就是两支鸣笛飞针。谍探们纷纷拔剑相向,几人去查看狂躁的两犬,其余则围住秀儿。秀儿不知说些什么,围住的谍探纷纷后退,带着双犬逃窜而去,路远也不制止,跟随而去。

秀儿纵马转回,李通道:“秀儿姑娘好生厉害,单剑吓退群贼,嘿嘿,那两只犬你是如何处置,只看见你手一扬,两犬便嗷嗷嗷乱叫,可是什么暗器?”秀儿咯咯一笑:“将军如此关心两犬,莫不是怕了它们?”李通讪讪一笑说道:“连着几日没吃得上饭,到处躲避追兵都是拜两犬所赐,饿肚子的滋味真不好受。”李杉和邓禹在旁呵呵笑起。邓禹也道:“秀儿姑娘,我也好奇你拔剑说些什么,这些人不战而退。”秀儿下马道:“师兄教我以两针射中两犬迎**以坏其嗅力,至于他们狼狈逃走,我不过是问他们认不认的我手中这把张掖城牢内杀人的短剑。”邓禹惊道:“数日前张掖城牢发生一件震惊朝廷的大事,姑娘这把剑可是杀敌无数,江湖绿林传遍了姑娘神威,真是失敬,刘大哥若知义弟师兄妹做此惊天之事,当是高兴。”李杉一听变了脸色,遗憾道:“终归是伤了太多人命,罪过。”秀儿知李杉耿介此事,不过无奈与她,但心中常憾,因而也有愧意。李通不以为然道:“撕杀之事,不是敌死便是我活,本就难免。”李杉一丝苦笑道:“小弟过于执着了。”邓禹道:“刘大哥也曾告诫非不得已不伤人命,我们当尽力而为。”李通道:“那是自然,我等本非嗜杀成性之人。”李杉道:“好,今日又是晴朗天气,出发,早下山去。”

四人四骑上马前行,一路穿林带,过草甸,越冰川,约一个时辰山势渐下。积雪仍多,路径渐而险峻,只好下马小心奕奕。又约一个时辰方下山进入山谷,一路上可谓险象环生,好在终是有惊无险。

山谷已有暖意,少有积雪,虽尽地碎石不碍骑行。半个时辰后已是饥肠辘辘,李杉知道绕出山脉尚需时间,他们聊着天下马休息了一会,吃些干粮,也趁机让马匹稍做休息。

未时三刻,绕出了山脉,自是少不了又翻越山峰,但多是缓坡无了陡峭险峻。一个日夜都在山脉之内,猛出山来,如同阔别很久一般,面对一马平川,李通兴奋地啸叫起来。四人跃马扬鞭直奔龟兹王城——延城。延城临近天山山脉,本归汉廷,由西域都护府辖制,王莽篡汉以后疏于对西域的管辖,龟兹投入匈奴怀抱,四人不再担心韩兆琦的暗探追踪。

进得城来,居民服饰与汉人相差不大,但冠及发式与汉人有许多差距。少女多是肤白貌美,随处可见她们在街边翩翩起舞歌唱,居民都甚热情。李杉和邓李二人感觉新鲜,汉家女人除歌坊及官家府邸外鲜见有街头起舞者,因而不时驻足观赏。秀儿本也有兴趣,不多时便已乏味,她见走走停停就刻意留心李杉。她见李杉如邓李一般对那些舞女兴趣盎然顿时醋意大发,因为邓李二人在,她也不好使性子。秀儿略一思索计上心来,她趁人不备在李杉马背上狠狠的抽了一鞭,那匹马吃痛带着李杉向前跑去。秀儿牵马跟去,邓李二人见状也忙牵马追去。

李杉冷不丁的被马牵扯的向前跑,但街上人流众多李杉生怕出事。他一展追风步刹那便至马前面,将缰绳用千斤坠力硬生生扯住,这匹马顿时前进不得,差点被扯翻在地,街上行人见此惊呼不已。李杉一向行事低调,见行人围拢赞叹,很是不好意思,他眼观六路,对秀儿体贴照顾,时时关注于她,哪会不知是她抽的一鞭,心中暗暗埋怨也不敢说出口。片刻见秀儿三人跟来,忙向围观诸人行礼边逃出圈子前行。

李杉深知秀儿心事,再遇舞女也不去观赏。他与邓禹此刻倒留意了街道上铁铺很多,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铁铺内不少的各地商人在谈论买卖。邓禹道:“龟兹不过一小国,怎有如此多铁铺。”李杉道:“龟兹铁器名闻天下,我们中原除非如欧冶子,干将之大匠能冶制神兵,而大多兵刃不及此地匠人所制,非中原匠人不能,据闻乃此地匠人冶炼之时加入一黑色粉末而致其打造铁器钢硬无比,因之贸易兴盛。”李通道:“佩剑不够凶猛,买把刀如何?”邓禹冷笑一声正色道:“一把怎够,需得十万。”李杉顿然明白,暗赞邓禹思谋长远。李通不解道:“开何玩笑,对付几名谍使一把刀足矣,咱们几人那用的着这许多?”邓禹道:“谁说只有我们几人用?更始帝心胸狭窄,刘大哥虽处处小心谨慎仍被他视作心腹大患,朱鲔和李轶这俩贼子嫉妒大哥才能而常在刘玄面前诋毁,总有一天我们会与刘玄分道扬镳,怎能不早做准备采购兵器?大哥派我们来查探山丹马场,你道为何?就为日后夺取战马,培植我们的队伍做准备。”李通恍然大悟:“哦!原是这样?大哥什么都跟你说,却不跟我说。”邓禹道:“你只知撕杀,从不肯多动脑子,告诉你又有何用?”李通一拍脑袋讪笑道:“这倒也是,嘿嘿嘿嘿。”

李杉暗赞这位邓禹确非一般鲁莽军汉,他有长远眼光。其实刘秀与他的亲信兄弟已在悄悄的招兵买马增强实力,他已觉察出绿林军中的许多将领并非一心一意为天下苍生而反王莽,多是为日后夺取天下后得以荣华富贵封妻荫子罢了。自己与他们并非同路之人,早晚会分道扬镳,或者还会有生死之战。这次派邓李二人查看山丹马场,是为了有一天突袭马场夺取战马而做准备。邓禹胸有谋略,正是他负责此次行动。

李杉问邓禹道:“邓大哥可有什么计划?”邓禹道:“临时起意罢了,还需细致谋划,大量采购兵器必然引起王城官府注意,此其一;其二,朝廷盘查严密运输困难;其三,我与李通并未携带金银也难以采购,若此三点解决方可。”李杉道:“却需仔细谋划,先找客栈住下再图此事吧?”四人溜达了一会儿,找了一家僻静的客栈住下。

秀儿躺在床上背过身去不理李杉。李杉笑道:“师妹今天偷偷鞭抽我的马儿还不解气?”秀儿哼了一声,心想我这点小动作竟没能瞒过他。她哪知道李杉乃心思缜密之人,处处极为小心,尤为和秀儿在一起后时时警惕,生怕朝廷暗探危害于她。秀儿抽马被他发现,同时也想明白原因,现在见秀儿不理他便自语道:“哎呀!龟兹舞女舞姿曼妙,身形也是极棒。”秀儿向后踹他一脚,却被他捉住夹在双腿之间继续说道:“可惜终比不上中原女子美丽,而我中原女子尤为我家师妹天下无双。”秀儿听他油腔滑调扑哧笑了一声但却仍不做声。李杉又道:“我看了舞蹈已记在心中,等闲时教于师妹来舞,啊!天上仙娥也要羞愧。”秀儿开口道:“谁要学那些搔首弄姿的舞蹈,难看死了。”李杉听了知她气亦消,轻搬其肩转过身来揽入怀中轻声道:“师妹,这半年来我们天南地北的走,天下如此广阔,处处风俗人情不同,多感新鲜稀奇,驻足观赏也是正常,但我心中只有师妹一人,绝不会有他想。”“哼!你现在学会了油嘴滑舌,我哪里还敢相信。”秀儿道。李杉捧着她的双颊正色道:“我对天发誓,此生绝不相负。”秀儿知他此话出于至诚,心中甜蜜说道:“好了,你也不用发誓,其实我知你是心中爱我的,可我见你看别的女子仍不免心中,心中生气。”李杉道:“我知道你心中爱我才会如此。”“嗯!”两人紧抱在一起。

过了良久,李杉道:“邓李二位将军是刘秀大哥的亲信,我看刘大哥乃人中之龙,他心怀宽仁,又是你们刘汉宗室,高祖九世孙,算来应是你的兄长,王莽与你而言乃是私仇,如今天下被他弄个民不聊生,与万民而言乃是公仇,我们帮刘大哥推翻暴政,不仅为你了了私仇,也为天下万民了了公仇,你说对吗?”秀儿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的大仇未必是单单手刃王莽才算得报,助义军攻入长安推翻暴政,重建一朗朗乾坤以安天下万民,也使我家的惨剧不再发生,才真正算是报了大仇,对吗师兄?”李杉知道秀儿已渐渐的心中不再是只注满灭门之祸而让自己心中只有仇恨,她终将会将多年所学用于天下苍生,这正是他想看到的。李杉紧紧搂住秀儿道:“我的秀儿师妹真是聪慧,这是我的福气。”秀儿知他哄自己开心,但她的确很开心。

李杉问秀儿:“你还记得和师叔在募化潭边遇到我的事吗?”秀儿道:“怎会不记得?若非遇到你,我和爹爹焉有今日。”李杉道:“后来师叔将你许我为妻,我曾因你是金枝玉叶而不敢答应,师叔说你能过上平安快乐的生活才是他所希望的,我希望能做到让你此生平安快乐。”秀儿道:“现在想想,我做公主时身边没有朋友,生活的并不舒适,也不能经常出入王府,现在我和你可以浪迹天涯,可以去匈奴,也可以去黠戛斯,这才是我所喜欢的生活。”李杉道:“是啊!多少珍宝也买不来这么惬意的生活。”秀儿道:“金银珠宝与我而言也如粪土一般。”李杉道:“哎呀!想不到师妹心境如此清澈,佩服佩服。”秀儿奇道:“你今天的话好像在兜圈子,究竟有什么事快说出来。”李杉笑道:“我的心思总被你看透,再也藏不了什么秘密,真是令人感到恐怖。”秀儿点了一下他的额头笑道:“你呀,现在越来越诡谲了,说正事吧。”李杉道:“师叔曾经告诉我爹说平帝曾赏赐王府大量珍宝,你爹将其藏于封国中山孝王府,如今邓将军要购买兵器,我们可以助他一臂之力,这批珍宝就算赠与刘大哥招兵买马用。”秀儿道:“我们的孩子不要吃喝吗?”李杉道:“教给孩子本事要比留给他们金银有用多了,难道你不相信自己生的孩子可以凭本事过得很好吗?”秀儿道:“我当然相信,嗯!你说的有道理,我听你的便是。”“嗯,就这么定了”“嗯……”

清晨,透过东面的窗已可看到初生的红日。李杉伸下腰道:“今天又是晴朗之日。”他捋了一下秀儿的长发轻声道:“该起床啦。”秀儿抱着他亲了一口道:“这家客栈真是暖和,我都不想起床了。”“再不起两位将军该笑话我们了。”李杉笑笑。秀儿道:“那也是笑你不是老实人。”说完轻掀床帐看到屋内洒下的阳光懒懒的道:“嗯!确该起了。”二人穿戴整齐要了热水洗漱,然后迈步走出房间。

来到院中,看到邓李二人在棚下喝茶,邓李二人也忙挪出凳子给他们坐下。延城虽是王城,但此处蔬菜不多,多以土豆为主。四人各要一份儿牛肉炖土豆再配以馕饼之类边吃边闲聊。李杉邓禹一直紧皱眉头道:“邓大哥不必焦虑,采购兵器所用金银我家秀儿即可解决,她家藏有一些珍宝,不仅可采购兵器,也能助刘大哥招兵买马。”邓禹大喜遂尔道:“若得秀儿姑娘倾囊相助,日后若成大事必当厚报,但我等若战死沙场岂不亏了秀儿姑娘?”秀儿道:“我与王莽乃血海深仇,此是私怨;王莽暴政,黎民受苦,你们义军沙场征战此为解救黎民于苦难,无论公私我都应尽一份力。”邓禹施礼道:“秀儿姑娘真乃大义,邓禹佩服。”李通也忙不跌施礼。他俩也不奇怪秀儿是何身份,会有许多珍宝,只是对李杉的话深信不疑,对李杉无比信任。他们俨然已把李杉当做主心骨。李杉待大家吃完说道:“我们出去走走了解此处风俗人情,以便定策采购兵器。”四人出门向街上走去,专找铁铺,与客商攀谈了解他们如何运往关中,与何人交易等。

他们了解到,每位商人最多可以采购五十把兵器。若大量采购需持有公文去铸造司换取批文,否则兵器到了叛军手里则易问罪龟兹。邓禹听了甚是沮丧,李杉一时也无了主意。四人漫步在街道上,忽尔李杉想起一事道:“龟兹与汉家交往数代深受汉家影响,服饰与汉家相近,也喜汉家佳节,现已近年关,为何不见热闹景象?真是怪哉!”李通道:“我与刘大哥游学长安时,但逢新年,龟兹商贾亦是十分高兴,他们聚在一起也是热闹的紧,我也听闻龟兹人喜过新年的。”

他们向一位过路的老人打听。老者道:“原来你们不知,我国王身染重疾已有月余,王城张挂皇榜遍请名医未能医治,国王染病哪有欢乐之理,前面便有皇榜张贴,你们去一看便知。”他们谢了老者向前走去,到了牙帐外便见拱门一侧贴有皇榜,几名卫士分列护榜。榜前无人围观,想来日久,过往商客及居民皆知此事。他们上前看皇榜上蛇一样的文字,并无一人认得。卫士见他们并无药箱医袋随身,因而也不理睬。

李杉问一卫士道:“敢问军士大哥,榜文说些什么?”那名兵士懒洋洋的道:“国王月前忽染重疾,哪名郎中救治得愈,愿与他同享富贵。”另一兵士见他们年青便嘲讽道:“小哥可会医术?你若治好国王,在这龟兹国中你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我们几人也得顶礼膜拜了,哈哈哈哈。”李杉对其嘲讽只是一笑,转身准备走开,秀儿却不依了。她对那兵士说:“哼!你不用狗眼看人低,我师兄医道通玄人称神医,你们国王的一点小病算得了什么?我师兄手到病除。”兵士生气道:“姑娘你竟敢骂人,我看你们是无理取闹,快快滚开不与尔等计较,否则抓你们入牢,让你等尝尝苦头。”“哈“,秀儿冷笑一声,“哦,怪不得国王久治不愈,这也难怪,他的士兵蛮横无理,岂非报应吗?”邓禹李通二人听了一怔,心想这姑娘可是个惹事精,在人家王城牙帐外,对人家的士兵说着对人家国王大不敬的话,看来又要逃难了。

两名士兵听秀儿说出此等欺君妄上的话哪会无动于衷,他们招呼一下,帐外兵士呼啦啦全围上来。正值此时,有人大喝一声:“谁在喧哗?”大家循声望去,拱门走出一位白发白须长者。兵士们行礼回道:“丞相大人,这几人在此无理取闹,且对国王陛下大不敬。”“有这等事?”老头似有疑惑,扭头打量几人。秀儿毫无惧色对老头道:“老人家,我师兄乃是神医,他们却不准我们揭榜为国王陛下医治,不知何故?”兵士一听急了,这不是胡说八道吗?忙不跌的解释:“丞相大人,不是她说的这样,不是的。”老头问道:“他们可说过医病的话?”兵士不敢撒谎,只好道:“她确说她师兄是神医。”老头怒道:“混帐,即有神医还敢无礼,误了的陛下的病疾你们可担的起?”忙向秀儿道,“姑娘,您的神医师兄可来到延城?”秀儿一指李杉:“这位就是。”

老头一看李杉不过十几岁年纪,略有迟疑,但他见多识广,知汉人多出奇才,更明白人不可貌相的道理,对李杉道:“失敬,望能劳神医为我陛下诊治,若陛下痊愈,龟兹万民感激,皇榜之诺不变。”李杉施礼微笑道:“医病扶伤乃医者本分,不为金银爵位,大人请带路。”邓李二人只知李杉救过刘秀并与之结拜,马武吹嘘过李杉的医术,但毕竟未亲见过,恐会惹出难堪甚至刀兵相见,故而忐忑不安,但事已至此,便硬着头皮跟进牙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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