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娘年芳二十,嫁给副将也有五年了,一直以来以卖布为生,因为战事一月前便被安排在这凉城,副将便在前线奋勇杀敌。”粉衣女子有些叹息“奴家时常找她出门游玩她从不拒绝,却经过上次一事后不管我怎么说也不肯出门了......事情起因是一次游玩时刚好碰到张员外也在游湖,我们本来打算绕过去,却好巧不巧的撞上了,员外看了珍娘一眼便说什么也不放开,珍娘恼怒,便打了员外一巴掌......”说到这,粉衣女子有些害怕的又看了眼张员外。
“员外本就是这性子,怕是不知道珍娘是嫁了人的。这有什么好提的?”严城主皱皱眉“你这胡编乱造的,看你这身姿也不差员外怎的会没有看你?你这说的怕不是骗人吗?”
严城主帮张员外说话倒是出乎了县主他们的意料。
“奴家生来便粗布衣,又长得丑陋,珍娘生的如此漂亮,奴家怎会比的上?只是现在......怕露了真面恐怕性命不保。”粉衣女子担忧着,其她三人纷纷点头。只是现在在衙门对峙,也定然是有人不相信她长得丑的。
严城主“哈哈”大笑两声,对着张权笑道“权老弟竟如此威严?像极了吃人的老虎啊!”说着还拍了拍张权的肩膀,这模样,旁人怕是都要以为是好哥俩了。
张权眼下沉思,勾起一丝嘴角笑着开口道“把面纱摘了吧,何必如此小心翼翼,倒真像城主说的像事实似的,放心,你们既是证人,我保你们相安无事。”
张权都如此说了几个女子便松了口气,一一把面纱摘了,都是些平凡甚至不入眼的面孔,此时倒真如粉衣女子所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了。倒怪不得张员外真那么心猿意马了。
“珍娘不想跟了员外,毕竟还心系前线的夫君,不可能抛弃夫君便跟员外去做姨娘,却不想珍娘一再拒绝却更加变本加厉,若非大师及时赶到,差点就......”粉衣女子咬了咬唇,有些心疼的看了看还跪在堂中身子逐渐有些发抖的妇人,眼眶微红,声音哽咽的唤道“珍娘......“
低下顿时传出女子“嘤嘤嘤”的哭泣声,哭的衙门外站着的百姓都一一叹息心疼的摇头“真是可怜那女子啊......”
“求官爷做主啊!为奴家....为奴家......做主啊!”珍娘声音哽咽,看上去已是痛不欲生。听得人都心下发颤。
县主,张权,张员外互换了眼神,虽张权眼神有责备,却心知珍娘说的是实话,方等声音小了些,张权桌椅撑着手道“这事我也听了一二,本官也不会包庇他,好在没发生大事,此事本官做主,便罚他三月未得批准不得出府,一月俸禄上缴,县主以为如何?”
县主忙不迟疑的点头如蒜捣“这已是极大的惩罚了,员外可得好好在家反省才是,毕竟民法在此,可得重视啊。”
张员外也不傻,若不是严城主在这,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动动手指就能解决的,若再有异议,怕还没完没了了。
他臃肿的身子缓缓从座椅上起了身,即使脸色再黑再不高兴也嘴上含糊应道“在下唐突佳人却为不对,回去后定当好好反省。”
本以为此事已了,百姓们纷纷摇头谈着这无关痛痒的话,正说着处罚太轻了之类的……
“慢着,此事还未了!”却听的那哭泣的珍娘声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