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差点就见不到我了!”
刚回到西安,先是找了丁当大吐为快。
“你是不是男人啊,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
我疯狂的往嘴里塞着白米饭,哽咽着向丁当倾诉着。
她拿了张纸递给我继续说着:“快擦擦,你看别桌的人都看咱们这边呢,搞得我好像欺负你了似的。”
我接过纸巾奋力哼出一把鼻滴扔在了一旁,对面的丁当刚准备往嘴里送饭,听见这声后立即放下了碗筷。
“新月,在这呢!”
只见丁当朝着我的身后招手,新月是那天一起搬家的女孩。
我也转身看去,有两个女孩正喜笑颜开的朝这边走来。
“他是你的亲戚吗?”
另一个女孩好奇地问着丁当。
“嗨!”我友好的打着招呼,顺便喝了一口饮料。
新月也友好的笑着。
“叔叔您好!”另一个女孩也似笑非笑地问着好。
我一口饮料喷了出来,然后疑惑地看向丁当:“丁当,这你大姨怎么管我叫叔呢?”
那个女孩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丁当也是干咳了几下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新月摸了摸额头,转了一下眼珠子,开口说道:“惊喜吧,这场面可是我跟丁当排练好的。”
“对对,没想到吧。”丁当看了看那个女孩,又看了看我。
那女孩这才笑了起来,我也不明所以便摸着头说着:“生活处处有惊喜啊,就比如我不知不觉中老了许多啊。”
“好,我介绍一下,这两位呢是我的闺蜜兼室友,新月,一起搬家你见过的,这位呢,叫晓晓。”
接着她又指着我说着:“他是我的发小,虽说是隔壁村的,其实两家只隔了一条路!”
“奥~青梅竹马!”她们两个同时说着。
“咦~我们才不是青梅竹马,”丁当一阵鄙夷,看了我一眼又说着,“我们是好兄弟嘛。”
毋庸置疑,这顿饭还是丁当掏了钱,我们几个便准备去看电影。
我找准机会悄悄地对丁当说着:“搞什么啊,我本来想让你一个人出来谈谈心,这怎么半路杀出两个程咬金呢。”
她白了我一眼便没再理会。
看完电影又要帮晓晓搬家,我抱着被褥走在前面,她们几个在后面窃窃私语,有时还发出猪叫似的笑声,丁当好像在几人之中显得倍有面子。
到了楼底下晓晓的男朋友才来。
“晓晓,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没事,咱们快点上去吧!”
那男的接过小小手里的两个小袋子说着:“真是辛苦你了。”
其实我心里想说:草,哥们,说这些屁话还不如帮我分担一下被褥,一会还得上五楼!
上去之后他男朋友才接过被褥慢慢地铺了起来。
“你男朋友可真贴心!”丁当顿时羡慕了起来。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谢谢啊。”晓晓道着谢。
“咱们之间还说什么谢谢啊!”丁当说着便搭上了晓晓的肩膀。
新月看了一眼我,笑了笑。
顿时有种人格与智商被严重侮辱的感觉,辛苦的明明是我。
这时晓晓问着:“你们两个什么时候住进来啊?我一个人住在这有点怕啊!”
“那个房子的租约马上到期了,到时候退了押金就住过来!”
那个男的趁机搂住了晓晓说着:“今晚我陪你!”
我们仨识趣的离开了,留下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丁当发起了问。
我也趁机搂住丁当说着:“别怕,兄弟,今晚我陪你!”
“给我死远一点!”
在丁当的强烈要求下,我早早的回了家。
经过这么些事,我觉得自己能活下来简直就是奇迹。现在没有了恶鬼缠身,觉得浑身轻松了许多。
这是这么久以来睡的最踏实的一次,等我醒来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心想这怎么睡了一觉时间还倒退了十分钟,这一看日期才知道我睡了一天一夜。
我的大肚子已经饿成了飞机场,家人早已经在厨房里给我准备好了食物,进去胡吃海喝一阵还觉得不解气,又自己下了好几包面。
最后拍着比平时还要大上几分的肚子心满意足。
“这次怎么没多久就回来了?是不是又请假了?”
妈妈这时从房间里出来问着我工作上的情况。
“那工程停了,我顺带也辞职了,不想干工程,那玩意有点邪门。”
说完我向卧室走去,还点上了一支烟。
“辞职,你辞职干什么?工程停了换个项目不就行了?”
听说我辞职老妈那副严厉的模样立刻展现了出来。
“我辞职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你别管。”
“我不管?那你准备干啥?不干工程你能干啥?”
“哎呦你别管,我就想歇息几天,过两天我重新找个工作。”
话毕我便关上了门。
之后的几天,家人经常是坐在一起强烈谴责我辞职一事。
每当谈及工作我便不胜其烦地离开或者将自己关进房子里。
“你好!”
电话里传来陌生的声音。
“是招聘的吗?”
电话那头沉吟了一会说道:
“嗯~我是曹警官!”
“奥奥,还有什么事吗警官?”
“山东那边的事我听说了,这两天哪也不要去,随时等待我们的传唤配合调查。”
“奥奥好的,可是那个技术员不是定为自杀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似乎还能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
“这样,我现在派人去接你,先来录下口供。”
“我自己去吧,您这警车要是到了村子,指不定传出什么风雨!”
挂了电话我便联系了老黄,让他送我到警察局去。
“你小子回来怎么也不吱一声?还有,你到警局干什么?”
“这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等完事了我在跟你讲。”
下了车老黄就在外边等着,我独自走进警局。
本以为是技术员的事,听曹警官说了才知道,那个看门的老头就在昨天死于非命。
“山东那边的刚打开电话我便联系上了你,死者的同事录口供时说你几天前你与老大爷去干什么了,你还说你是老大爷表弟的儿子?”问话的是曹警官。
我一愣神,没想到这看门的大爷怎么就死了,这么想来按客观的角度来说,门卫大爷请了假与我一起出去,确实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