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甜!”江月月的语气是不服气的。
在河止有关的,江月月从不愿意输半分。
河止看了她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继续捡分药材,“你喜的东西可多了,又不是缺这一份甜粥。”
闻言,江月月愣住了,抿着嘴,渗着不开心,“那我还喜你,你可知?”
河止:“……何?”
“没什么,反正说了那么多次,你都装傻,我也说不醒你,不说了。”江月月拿着勺子撩了撩粥,小声地嘀咕。
荀乐站在一旁,显然有些格格不入。
她摸了摸自己粗糙的衣角,试探性地问了句:“河止神医,我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不帮。”河止直接给了个否定的答案。
荀乐尴尬地笑了笑:“我还没说是什么呢。”
他看了她一眼,继续低头理药材。
看来是真的不愿意了。
“好吧,那关于公主的事情,你愿意帮忙吗?”她又问道。
这句话,倒是引起了河止的在意。
“何事?”
荀乐清了清嗓子,道:“影儿被欺负了,公主又被禁足,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想寻点证据回去,讨个公道。”
“哦?还有这事?”河止笑了笑,好像很感兴趣。
“不不是!没有!”江月月立刻否认,但是自己确实是如此,也无计可施。
“好吧,我承认,确实是有那么一件事,但我……”江月月还是打算自己招了。
河止笑道:“果然,你啊,还是这么能闯祸。”他继续分药材,还不忘看着她笑一笑。
这个举动是河止的习惯性行为。
江月月不提因为这样就生气,反而是觉得很喜欢看他笑的样子。
荀乐大致把事情解释了一下。
河止了解清楚了。
他的第一反应是,愿意帮助江月月。
江月月好奇地问:“你是因为我,才帮我
的吗?”
河止直接否定了:“不是。”
江月月嘟着嘴,不开心地说道:“切,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我呢~”
荀乐无奈地笑了,然后走到他们的面前,说道:“每当有人来取药,应该是要登记的吧?”
河止答道:“是的。”
“那记账本可还有?”
“有,你要这个做什么?”
“我需要这个东西,还有以及关于那个被毒害的妃子的所用之毒是什么。”
“这个,尚未查出。”河止的语气有些无奈。
荀乐也惊了,居然也有神医不知道的毒?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应该是什么很稀有的毒,不是一般人可以拿到的。
可是江月月记录地关于嘉嫔的事情,她只是一个文臣的女儿,也没有什么背景或者比较特别的事情。
“对了,那位妃子所食用的药材可以给我看看嘛?”荀乐又问道。
河止想了想,翻出了之前的药单子:“前些月,她觉得嗓子不舒服,便寻我要了些润嗓的,因为她很喜欢唱戏,嗓子就是她的全部,所以我便给她开了这些药。”
荀乐接过了药单子,仔细一看。
发现,里面都是名词复杂的药材,但是有一味却很是眼熟。
那就是株百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