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张婷玉的手在温暖眼前扇动几下,想把神游的温暖拉回来,温暖的眼神让人觉得有些吓人,那种空洞迷茫的感觉张婷玉一点也不喜欢,有时候温暖讲话的方式像是经历很多,每回看她用轻松的语气说着自己没事,张婷玉真的很想给她一榔头敲下去,没事你个大头鬼!都黑眼圈红血丝了,针都在手上戳了好几下,因为沾上血迹觉得不吉利所以那块布料老是重新制作。
明明温暖长自己几岁,说话和思考的方式也像个成年人但不知为何总让自己有种想把她头靠在自己肩上,然后自己帮她扫除一切困难的感觉。唉~难道自己话本看多了?还是其实自己内心是个汉纸?
“嗯?怎么了?”
“你刚刚走神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见你老是走神。”
“无碍,我没事。我们谈到哪了?”
不说也无妨,自己会等到温暖想说的时候。“我可以再找几个靠的过的人去店里,不然人手可能不够。”温暖也同意了,毕竟自己在这也没有什么可以完全重用的人选。
宴会结束了,宴席上也因为温暖的来到缓和了很多,主要是大杀器不再释放冷气了,就是镇国大将军好像一直再喝闷酒~
冰块融化了,那件裙子被取下给张婷玉奶奶换上,奶奶穿着那件裙子很漂亮,阳光照耀下那扎染的布料仿佛在发光,散发着花的气息,风的声音,辛勤的制作,满满的爱都包含在里面,一针一线不仅是在祝福奶奶的寿辰也是在怀念自己母亲,那个说话就像是在朗诵诗歌的母亲,那个身上虽然伴着中药味但很温暖的母亲。那个把自己当做小太阳的母亲。
张婷玉送走温暖,两人商量好明日再聚好好商量开张的事宜。随后,温暖独自一人走在街上,数着街上的灯笼,看着路过的大人小孩,深深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感叹原来自己一人的世界原来是这样的。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温暖的衣袖。吓得温暖身体一震,脑海里闪过弹幕一样的内心独白,怎么办?是坏人吗?我该怎么应付?
然而不等温暖做出防御动作,她就被人拦腰扛起,没错,是扛起!扛在肩膀上,让温暖有种自己是大米袋的感觉,温暖并没有大叫因为她看清来人是谁了,在这里大叫对他的身份好像不大好。
被人扛在肩上有点难受,但这人似乎醉了,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梅花香,是刚刚宴席上的酒——剑寒梅。据说是由武力高强的人在寒冬腊月梅花含苞待放时用剑砍下梅花,收集寒冬里的初雪用内力融化然后才与梅花相融开始酿酒。他似乎喝了很多的样子,为什么呢?
两人来到那天那个花田,温暖发现躺椅居然还放在那里,甚至还多了些东西,多了一定遮挡日头的棚子,足够大。躺椅旁居然还有茶几,一套紫砂壶茶具,还有书。所以他是打算在这里安家了吗?怎么感觉搬来了很多东西。
两人站在树下,司墨忆把温暖放下,温暖整理了下裙子然后看向司墨忆,自己倒是要看下这位镇国大将军到底想做什么,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真的要拿榔头砸人了,居然在大庭广之下把自己一个…额…黄花大闺女…吧~扛到肩上来到离家挺远的一个地方,是想做什么?
“不见了。”
“哈?你说什么?”什么东东?虾米东东?
“母妃…给…忆儿的…不见了…怎么办?母妃…忆儿…不知道…”
司墨忆嘴里喃喃着,温暖靠近才能听清,大哥你这是有奖竞猜还是脑筋急转弯啊?好崩溃咋办?一个醉汉拐来自己跟自己玩脑经急转弯又打不过怎么办,在线等?呜呜呜呜呜~蔓蔓我想回家~~~
“玉佩…忆儿的…玉佩…杀人……不见了…”
嗯?温暖抓住了几个重要的词,玉佩,杀人,不见了?貌似…是那个在黑衣人中间捡到的玉佩,难道那个玉佩是大杀器的?那那些黑衣人也是大杀器帮自己解决的?
“喂!喂!醒醒!没事吧?我问你哦,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你是不是帮我解决了一批黑衣人?然后在那里掉了一块玉佩?”温暖扶着摇摇欲坠的司墨忆,在他耳边呼唤着。
司墨忆摇晃着身形,方才宴会上他一直看着某人的方向,南承说那是张家小姐。但其实某位爷一直看着的是张家小姐“缠着的”某只。不知不觉那剑寒梅就喝了很多,那本是烈酒,一杯饮下那酒的梅花香便溢满唇齿,那甘甜的酒又冰又凉,喝多了有些灼烧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