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别倒啊?我怎么办啊?”温暖有些脑壳疼,突然想起来自己连大杀器叫什么都不知道,大杀器貌似睡着了,唉~把他放在躺椅上吧~
温暖只能把司墨忆放在躺椅上。以前自己不少照顾醉酒的前夫,帮他擦身体,脱鞋袜,煮醒酒汤然后坐在床边看着他陪着他。温暖把司墨忆放好,替他盖上旁边折好的毯子,貌似就是自己上次盖过的毯子。帮他脱鞋袜,放在他醒来就能看到的地方收拾好。然后就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按理来说将军身边不是应该有手下什么的吗?怎么几次见他都只有他一人?此时温暖并不知道,南承一人躲在树丛里看着自家的爷和宋家家主。唉~这年头当手下不容易啊,今天爷就没正常过,来到宴席上一言不发就在喝闷酒,从中午喝到晚上。宴会结束就跟在人家宋家家主身后,一言不发把人家当米袋子扛在肩上带来了这里,讲话讲不清楚就睡着了,还好人家家主没有计较那么多,还把爷照顾的好好的。自己也不知道该不该出现只能一直躲在这里看着,怎么感觉这画面描述起来越来越显得自己很猥琐啊?不对,自己这是为了爷以后的未来幸福做出贡献!我骄傲,我自豪!
温暖感觉自己好像也不方便离开,就坐在一旁的贵妃椅上,看着司墨忆想着方才那一席话。天空上的云在流动,时不时遮住皎洁的月光,星星像个调皮的孩子眨着眼。温暖宴会上也喝了酒,不过是果酒,花田里的花伴着酒香甘甜且舒心。眼皮有些沉重,拖着下巴的温暖也有些醉了。
清晨的露水滴落,鸟鸣声将温暖唤醒——
没错,又一次!again!真的是,啊啊啊啊啊啊啊!莫名的火大,两次了,自己又一次一夜未归,两次在这里醒来,然后罪魁祸首都不在!啊啊~蔓蔓真的会生气的,又要教育自己一整天。好烦!温暖从躺椅上起来,虽然生气但还是把盖在身上的毯子折好。然后一路上碎碎念的徒步走回去了。
司墨忆和南承从角落里走出来,司墨忆看着温暖又气又无可奈何的身影觉得有些好笑。昨夜自己把她拐来这里原本是想问问她母妃送自己的玉佩有没有在她那里,毕竟是在那天丢的,在两人第一次遇见的那个晚上自己走的时候刚好瞧见一处院子里有人,询问之下也审不出什么,因为那群黑衣人是死士,所以自己顺便给解决了。
没想到昨天居然喝醉了,什么也问出来还睡着了,还是她照顾了自己一个晚上。醒来的时候看到她自己还懵了许久,她似乎很累,两眼之下有些青色,睡得很香。小心地将她抱起放在躺椅上,盖上毯子,然后走到南承躲起来的地方,等着她醒来。
貌似……可以多安置一张躺椅……自上次之后,自己将这里重新布置一番,不知为何自从上次在这里睡了一晚发现自己居然睡得安稳了许多,夜里不会再梦见那些残酷的回忆了。
果不其然,温暖到家之后,蔓蔓都跟在温暖身后碎碎念叨叨叨,温暖心里都忍不住扎小人了。蔓蔓也不容易,哪有姑娘家大晚上不归家的,这要是出了点什么乱子可怎么办啊~真是的,家主怎么一点都不注意自己的安全,唉~去煮碗醒酒汤和姜汤让她喝下,暖暖身子也好,家主身体本来就不好,问她在那里睡的,居然说是在野外睡的,这年头当贴身大丫鬟不容易啊!奴婢是贴身大丫鬟啊!贴身!家主隔三初五把自己丢在家里和陈管事学习,自己出去逛,哼!想罢工又不敢~自己好憋屈~
在蔓蔓的淫威之下,温暖终于乖乖带着蔓蔓出去了。一袭焦茶色与白色过渡的长裙,用硬些的布料做的仿真花围绕腰身,然后向裙摆蔓延,像是紫藤萝一般。此刻的温暖像是花仙子一般清新脱俗,简单的饰品点缀青丝间,唉~毕竟现在的宋家都是靠着往日积累的财富度日,还是要过得拘谨些,毕竟店还没开张呢~家里要开销,要养活下人,发工钱,还有一个不省心的大夫人整天想尽办法送东西,苍天啊~~~~~~把我卖了吧,不行,我要挺住!
温暖带着蔓蔓来到昨天和张婷玉约好的地点,是一处酒楼的雅阁,这是张婷玉常年包下的地方,从前她便带着那些整日想巴结她奉承她的那群官家小姐来这里吃饭。现在自从温暖和她相遇了之后,张婷玉便拒绝了那些官家小姐的邀约,没有从前那般“亲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