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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邂逅秦林生,真假难辨分

第二十九章:邂逅秦林生,真假难辨分

笔法勾绚眉传情,一点胭脂妩媚生

朱唇皓齿浅笑意,兰指轻捏抖袖风

伶人自有伶人戏,戏内戏外分不清

世间多有罪与火,权力游戏借余生

话说南怀杰冒充秦林生合上扇子击向面前这位伶人,伶人扔出一颗烟雾弹逃掉了。南怀杰冷冷的笑了笑,摇了摇扇子,扇了扇面前的烟雾,扫视一眼四周。笑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穿针引线本是女儿活,想必树后几位也都会的吧。在下秦林生确有事情要来雪麓书院讨教一下。”

周围树林背后穿出几位女人悠扬悦耳的笑声,而后又是一位男人磁性的嘲笑声。

一位女声道:“公子,你当真是秦林生么?”

南怀杰道:“姑娘,你当真是姑娘么?”

树林中一阵笑声后,女声道:“我们当然都是姑娘,只是不一般的姑娘,我们这些姑娘们除了不会生孩子,别的方方面面皆比姑娘家还要姑娘。只是世人不知内涵不懂艺术,称呼我们为伶人,或是优伶。就连我们居住的地方也改名为相公堂子。”

南怀杰道:“世间事自有世间的道理,存在就有存在的理由。你们是喜欢我称呼你们为伶人呢还是优伶呢?”

树林后众人未再做答,一碟白影一闪,一根白丝带坠落地上,随之飘落而来一位身穿白色纱衣靓丽到极致的女子。女子兰花指一伸,半扭身段半回眸的笑道:“秦林生只是一个名字,谁人都可以取其名,公子取名秦林生便是小女子的荣幸。”

南怀杰打量一眼面前丽人,如出水芙蓉,如彩云飞仙,如滚滚红尘浪涛前的一靓丽美人鱼。只是喉结处系上了一系白色纱巾,看不见喉结分不清真假,也不愿意去区分真假。

南怀杰有点因目染其美由衷的感叹而引发的眩晕,便收回目光,望一眼天边流云。闭目静了静道:“世人真正能识得艺术之美的又有几人呢,在下虽是粗人,却不由自主的被姑娘之美所震撼。伶人也好优伶也罢,能如此貌美的趁现在人间,又能在这京城外的清幽之地雪麓林间相遇,便是一种施舍。姑娘好,在下有礼了!”

面前丽人轻轻一笑,林中无声音发出。

丽人道:“公子说的诚恳说的坦诚,观面相闻心声察眼色,可以断定公子是位性情中人也是位智慧之人。实不相瞒,在下便是秦林生!”

南怀杰心里一惊,不自觉的又打量了两眼,摇了摇头再次叹息道:“在下南怀杰,来寻秦林生,既然姑娘便是秦林生,那么之前的那位秦林生又到哪儿去了。”

秦林生苦涩一笑,道:“姐妹们,都出来吧。”

周围林带一阵花草树枝摇晃,团团游云飘来一般,手中丝带一扔,身影随丝带而来,九位青红皂白黄绿蓝靛紫各色衣衫的俏丽佳人,皆是似妖似仙的飘落到秦林生背后。

秦林生道:“姐妹们,请告诉我面前这位南怀杰公子你们是何来头?”

先前那位第一位出现的青衣姑娘先声道:“南怀公子,在下曾是一位决战沙场九死一生的武将,名曰关外一刀方歌潍。来到雪麓书院后,之前那位方歌潍便死掉了,仅剩下公子眼前的这位方姑娘。”

南怀杰施礼道:“在下在工部当差时听闻过方将军的威名,有当代周瑜的美誉,而今在此遇到了方姑娘,却是位貌美如花的姑娘,在下有礼了。”

方歌潍嘻嘻一笑,也微微屈膝施礼。

一位红衣姑娘道:“在下在宫中时曾多次见到过南怀公子,在下本名杨欣,因少年丧父无费用安葬父亲尸身,便卖了自个换来些安葬费。守丧半年后遵守诺言,随韩公公来到京城,去势做了太监。在宫中长大,只因三年前看到了后宫一件不该看到的事,知道必有杀身之祸。便趁买办之际逃出来,来到这雪麓书院,小欣子便死掉了,化身当下的刘姑娘。”

南怀杰心口又是一震,瞧了瞧刘欣,道:“你如此这般的将自个身世告知我这位陌生人,难道就不怕走漏了风声。”

刘欣道:“在宫中,你虽不曾留意刘欣,刘欣却时常留意公子,公子在工部名声极好,敢言敢语甚是义气。不畏惧权贵不恋功名,辞官做了名侦探,前段时间又因破了白绫案名扬京城。告知南怀公子又有何妨呢!”

南怀杰欣慰的笑了笑,向刘欣拱手施礼。

秦林生道:“这里的每位姐妹都有一番与众不同的故事,看破了红尘,入世出世而后随性而来,来到了这雪麓书院,弃掉男儿身,穿上了女儿装。”

方歌潍道:“刚才刚见到南怀公子,公子便扇子一挥刺向奴家,虽知道南怀公子不是杀招,但却不知是哪位真姑娘来杀我这位假姑娘呢?”

南怀杰尴尬一笑,随后甩开扇子摇了摇道:“真假如浮云,时来时去,抓到时便是真抓不到时便是假。方姑娘曾是沙场武将,当知兵不厌诈的道理。”

方歌潍听得一知半解,一笑了之。

秦林生道:“南怀杰公子寻我又是何事呢?”

南怀杰道:“不为何事,收了别人钱财,来办一门案子,想必你们也听说了,当今圣上的宠臣,肉身玉玺曹寅曹大人在京城失踪了。曹大人在来京之前去过你们秦家,随后你秦林生差不多同一时间出发来的京城,想必也是不差时间到的京城,可你也失踪了。故此怀疑你俩失踪到了一块,曹大人是朝中重臣,他的失踪会有刑部与大理寺办理。秦林生的失踪便随意通告家人催促花些钱财,巧了,委派我来寻你。不料姑娘自称是秦林生,姑娘如此相貌又如此清高,是不屑于化作他人的,你说你是秦林生,我便相信你是秦林生。”

秦林生苦苦一笑,冷冷的道:“他们秦家人早就不把我当成人来看了,我死掉了也如他们所愿才对,怎么还舍得花银子来寻我呢。即使花银子来寻我,也只是想更清楚的断定我是不是真的死了。如果没死他们又要挨声叹息的抱怨,如若真的死了,他们或许会黯然伤神片刻,而后便会如昨晚夜雨一般随之忘掉。”

南怀杰听此声音如临风哭泣一般,不自觉中已有些黯然伤神,随之一想有些猜疑:这秦林生怎么说是“他们秦家人”。虽断言不定,但心里暗自警戒自个,戏子入戏便不畏真与假,演出来皆是真!

南怀杰心头一笑,心道:戏皆是人来演,如是戏能让观众信服便是自个的骄傲,我何不将计就计来做位十足的观众跟随入戏,以辩真假。

南怀杰便黯然伤神的流露出沉吟不语的表情,瞧一眼远处,余光瞧了一眼秦林生,抓到嘴角有一丝上翘的得意。心里暗暗发毛,长叹一声,五味杂陈皆有!

秦林生瞧在眼里,又道:“如能回去,麻烦南怀公子转告秦家人,不肖子孙秦林生天生一副女儿心,不屑再做男儿郎,已经去势,随心做了一名伶人,专职女儿事。”

南怀杰冷冷一笑道:“竟然如此,在下南怀杰便先行告辞了,改日再来拜访,话一定带到。”

秦林生道:“多谢南怀公子。只是家有家法行有行规,雪麓书院的规矩便是有本事来也要有本事回。”

南怀杰道:“几位姑娘可是有心要留在下在此小住一段时日?”

秦林生笑道:“南怀杰公子如若不嫌弃嘈杂,小住一段时日未尝不可。”

南怀杰道:“这天开始变热了,人心也开始浮躁了,一浮躁就爱生事,一旦生事案子就多,我这小有名气的侦探就生意火爆,生意火爆就意味着银子来的快来的多。所以,不能住下了,得回去交差回去挣钱。”

秦林生银铃般一笑道:“为了不耽误南怀公子赚钱的速度,就快点了结好了。”秦林生说完,丝带一甩,众伶人齐刷刷的散开摆出一三角阵势来。秦林生为首,刘欣方歌潍二人退后一步列其左右,其余六位伶人三三成排随在其后。

刘欣道:“南怀公子,得罪了。”

南怀杰合上扇子,笑了笑退后两步。话音刚落,方歌潍一根丝带扔来,丝带头是一枚银光闪闪的尖刀,南怀杰一个旋身,扇骨“叮”的一声敲在尖刀上。尖刀方向偏斜滑身而过,扫过一片林间枝藤,枝藤随即而落。

此尖刀只是一枚引子,随后七枚尖刀带着丝带如利箭带动流云一般五颜六色,齐刷刷的向南怀杰刺来。南怀杰心里一惊,赶紧跳起,将身子横在半空,转动扇柄攻向飞刀抛来方向。又是叮叮叮的三声脆响,旋转的扇骨击落三枚尖刀,其余四枚贴身擦过,有惊无险。

秦林生一笑,步伐妙曼,左拳一伸,身子掠飞而起,迎向半空中的南怀杰。虽知晓先前是男儿但眼下面前却是美若天仙一般的姑娘,南怀杰怎么也使不出猛劲来,又见眼前姑娘飘姗姗的迎来,似乎不是来打架的而是来投怀送抱的。南怀杰便收起扇子,单手去迎接。不料看似软绵绵的手掌后劲十足,“嘣——”的一声震鸣,南怀杰摔下地来,脚底接地赶紧运气轻工,锒铛的退后几步,胸口发闷感到喉咙涌上血气一般的难受。几柄尖刀又拉着丝带飞来,南海杰赶紧窜飞跳跃到一旁树枝上躲避,又有几柄尖刀飞来,南怀杰拉着树枝接力而去,尖刀刷刷的刺在树干上。

九位伶人持各自丝带随意朝树林一扔,皆飞飘而起,而后丝带穿针引线的朝南怀杰攻来,围成一团网,江南怀杰困在网中。南怀杰知晓这是一个阵势,众人虽熟记于心却要受一人根据变幻的环境临场指挥。指挥之人便是秦林生,惟有先击败秦林生才可破阵法,否则只有逃窜的苦头,累也能把人累垮而落败。

南怀杰钻过丝带空袭窜逃上树梢,瞧见林带几十米远处有一片空地,心想,你们可在林间随意织网般拦截我,在空地之上虽可摆阵,起码不会再拘泥于网中透不过气来。

南怀杰躲过几处尖刀,随手一挥折断一枝叶稠密的树干,扔向围攻着自个中已判断功力稍弱的两位伶人。稠密的枝叶遮挡住了两位伶人视线,瞧不见秦林生的指挥,便一时乱了分寸,赶忙收起丝带,去击这支树干。南怀杰趁机运上七成功,从后击向树干。借助起先惯性,“砰”的一声撞向了这两位伶人,危难时刻发出男女混合之音,惊呼一声跌下树身摔在地上,呻吟着爬不起身来。

趁其余七位注视跌落两位伤情之时,南怀杰拉住树枝运起轻工速速而去。秦林生面路怒色,咬牙切齿的“呀——”了一声,几柄飞刀如长蛇一般嗖嗖飞来,树枝一片扫落。南怀杰不敢驻身回头,唯有拼了命的飞窜。

伴着背后雨点般咋落的飞刀,南怀杰跳落这片空地上,秦林生第一个追来,道:“南怀公子当真好功夫,也是机灵之人,只是人太过仁慈了总归不是好事。”

南怀杰道:“我只对漂亮的姑娘家仁慈,方才瞧着姑娘模样,着实狠不起来。”

秦林生闻言后,先前那股怒火也发不起来了。身后几位伶人也已随到,站在秦林生身后摆出架势来。

秦林生道:“方才如若南怀公子击落两位姐妹后趁机锁住喉咙要挟逃走,想必我们定会无奈的顺从。”

南怀杰道:“卡住漂亮姑娘家的喉咙,这样的糗事会严重影响我南怀杰在姑娘眼中的形象,打死我也不会干的。”

秦林生笑了笑道:“如若今天能胜出,如若天下没有对伶人的歧视,如诺南怀公子对戏子无偏见,我想我们今后会是很好的朋友。”

南怀杰听其说的真诚,但也听出了端倪,秦林生刚失踪不久,怎么会如此容身伶人与戏子群落呢,语气中已将自个设身处地的融于伶人与戏子群落之中。再说这阵势没有三月半年的磨炼很难如此默契,为了进一步验证自个猜测,也怕拖延下去会另有苦头,速速了结为妙。毕竟这是伶人们的地牌。

南怀杰笑道:“为了今后能与姑娘做好朋友,在下也只能胜出了。”

南怀杰甩开扇子,双脚一跳攻向秦林生,秦林生欲要接招,不料南怀杰扇子一击接力打力掠过众人头顶,来到众人背后,不待变换阵型从背后攻来,后面四位伶人应战经验不及前面三人,又无可以投扔丝带的树枝来借力,便纷纷拿出最得心应手的尖刀术来,齐刷刷的刺向南怀杰。南怀杰心想,终于可以运用下自个改造的硝化甘油扇了。四把尖刀与九把尖刀相比毕竟稀疏了很多,南怀杰躲过,扇子半开哗啦啦的一甩,刷出几枚水滴状被银箔包围成水珠珠样式的子弹来,攻向几位伶人。伶人们对此变数吃了一惊,赶紧挥出尖刀于此碰撞,只听“嘭嘭”几声爆炸声,尖刀皆被炸飞,几位伶人也不同程度的受了些皮肉伤。南怀杰自个也是吃了一惊,待硝烟散去些,看见七人又有三人倒地,是被炸飞的尖刀所伤,并无性命之忧,其余人也有不同程度的伤势,起码面貌上烟熏火燎一般,秦林生方歌潍与杨欣皆去照顾。

南怀杰拱手道:“多有得罪,先行告辞,改日再来拜访!”便一个跳跃掠进树林里,吹个口哨换来骏马,“哒哒哒”的速速出林去了。只是马行至官道上,马背上却无南怀杰,“哒哒哒”的马蹄声是在告知秦林生,南怀杰已乘马沿着石道小径而速速离去。实则,理智上本欲离去的南怀杰却怎么也不甘心如此离去,便放弃理智随了性情,随手牵根树枝轻攀到枝叶茂密处躲藏了起来。

不大会儿一群各式伶人从雪麓书院方向奔来,抬走了五位伤势较重的伶人。秦林生瞧了瞧周围,对搀扶着杨欣的方歌潍道:“这是什么武器?”

方歌潍摇了摇头,道:“如是这么点黑火药无此威力,我捡了一颗未炸的,待回去研究一番。”

杨欣道:“先前三狮镖局与胭脂楼被炸,传言是一种西洋玩意的炸药,如菜籽油一般,却是威力威猛。”

秦林生道:“如能得到这样的武器,可事半功倍。”

三人想了想,互为沉默的互看一眼,点了点头,搀扶着向雪麓书院而去。

南怀杰见人已去,便小心翼翼地借着忽来的风声,在林间攀沿着树枝移挪着身躯接近雪麓书院。因方才几位伤者抬进,雪麓书院停下来管弦丝竹之声,而是静怡到仅剩下林中风吹拂下的沙沙林叶声。

南怀杰在一棵柳树上,掰些柳条子编成草帽戴在头上,又折些软柳枝穿成一簑衣披在身上。慢慢移近雪麓书院,爬到靠近书院院墙处的一高大柳树树梢上,遮掩好自个,一览众山小般将雪麓书院收在眼下。

雪麓书院仿照四合院而建,一道大围墙四四方方的将书院围了起来,大围墙之内又分出一道南北中轴线,中轴线两旁各两座四合院,中轴线上前后两座殿堂,两座殿堂中间的大空地上是座戏台,戏台下方是片小会场,会场后方分层的布满入座看戏的石墩子。高观之下很是气派,气派中透露着神秘,妙龄女子一般的伶人们迈着扭捏的步伐急急的在内行走。

南怀杰见众伶人陆陆续续的朝东南角的那座四合院而去,有些伶人还提着药箱,与煎药的炉子与药罐,想必受伤之人被抬放在那里。南怀杰遍趁机攀上屋檐,来到西北角无人的四合院处,接近边缘闻到一股牛粪味。查看方知,这座四合院里不是给人住的,而是给牲口住的,每间房屋里养了两三头奶牛,也有房屋里养着鸡鸭。

便又拔开前屋后窗查看前面四合院,里面听不到人声只闻到马声,便又沿着墙檐来到这座四合院里。里面养了十来匹马,一间房屋放着各色的农具,农具上粘带有湿漉漉的土壤,可见这些伶人们隐居于此也是勤劳的自力更生。而后余下几间房屋内堆满了五谷粮食与马草饲料。南怀杰摇了摇头,叹息的想:唯有危机感重的人方会如此屯粮,可见这些伶人们也是生活不易饱受世间凄凉!

西面两座四合院是用来存粮与养殖用的,想必东面两座四合院便是寝室,伶人们的栖居之所,中轴线中间的两座殿堂便是庙堂授业之所。听到东边传来伶人们的谈论声与成群的脚步声,南怀杰便躲进入粮仓卧在粮仓东窗口处向外观察院内动静。东南四合院内走出的伶人们回到了东北角的宿舍内。不大会儿中轴线上后面那座殿堂内传出丝竹之音,又接着传出伶人细长圆润的女人假唱,听着很是舒心。

南怀杰留意前面那座殿堂,雪麓书院中最宏伟的一座,也是最静怡的一座,里面人物定是掌控局面的人物。看伶人们各忙各的事了,唱戏的唱戏,打水劈材的打水劈材,喂马的喂马养家畜的养家畜,扛起锄头推开后院门去耕田的耕田。东北角的四合院里冒出了炊烟,也透过戏曲的停歇片刻隐隐约约听到了手搅织布机的嗡嗡声。

这时粮库的门响了,南怀杰瞧见两位年龄很小的小伶人,二人抬着一只大木桶来盛米。

一人瘦瘦语气尖尖的有些童音的女声道:“老祖宗这一来准会带些牛肉猪肉的来,小胖,咱们今晚又能解馋了。”

另一位胖乎乎的稍微比这位大上两岁的小伶人憨憨的道:“小瘦子你就别瞎做梦了,今天一下子被伤了这么多人,听说仅是一人所为,一群人没打过一个人,很丢面子,伤这么多人老祖宗肯定会发火,又得有人挨板子。”

小瘦子道:“要是玉姐姐在就好了,没有能难住她的事。”

小胖子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玉姐姐在时可以称呼她玉姐姐,玉姐姐不再时要称呼她杨公子,在老祖宗面前更是要称呼杨公子,不可提姐姐一个字眼,否则那便是要掌嘴,掌嘴掌到掉牙才停下的。”

小瘦子吐了吐舌头,将米桶盛满米,二人用扁担抬起来,小瘦子道:“待会去柴房扛劈材还是让小六姐去吧,前些天关到里面的那只疯子见我就想咬,每次都把我吓得打颤颤。”

小胖子“嗨”了一声不屑的道:“瞧你那怂样,怕什么,锁着呢。”

二人抬起米桶去了。

南怀杰琢磨着:这两位小伶人所提到的玉姐姐与杨公子是一人,不就是小娥所说的那位白云阁的台柱子杨花玉相公吗。前几天柴房中关了一位疯子,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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