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p k的第一项赛事是黑布蒙上眼晴用世界上最新式的SS OP肩扛式导弹将三千米高空超音速飞行的一组十只飞碟击落。
比赛地点在离校十多公里之外的暧风拂面,草绿花红的青云山上。
“各就各位!”裁判长小红旗一举,十名选手以最饱满的精神状态立马站到了指定位置。
“预备!”裁判长小红旗再次举起,十名选手屏声静气,每一个人都绷紧了神经,一举将装了弹头的肩扛式导弹发射架扛在了肩上,黑洞洞的弹筒瞄向了空中。
“呼、呼、呼”当一组组闪着耀眼弧光的飞碟一刹那间从天空疾速穿过时,“射击!”裁判长小旗就是一挥。
随着一声令下,一枚枚微型导弹呼啸而出,尾翼带起刺耳的音爆,如一团团刺眼的光球一头扎入无垠的苍穹。
“轰、轰、轰、!”很快是一连串惊天动地,震得人耳膜生痛,身体颤抖的巨响传来,整个天空被导弹射中飞碟一团团耀眼交织的磨菇云给漫天覆盖了,天空仿佛要炸裂开来,黑茫茫的乌云笼罩大地.
一股股强劲到了极点的冲击波涟漪先是横亘长空,接着是从天空向地面席卷而来,一瞬间,天地失色、日月无光,戈壁俯首,狂风、飞石似乎成了天地间的主宰。
经过几轮射击后,负责用天眼监控天空的副裁判长小蓝旗一舞,终于报来了各个选手的成绩。
按排名顺序前几位的分别是:1号选手来自非洲大陆的巴布鲁:十发五中;2号选手来自神州的李品亮十发六中;3号选手来自欧洲的约瑟夫十发七中;4号选手来自美洲的哈里森十发八中:5号选手也是来自灿烂大陆的司马建居然不可思议地十发九中。
“我不服、我不服,我要抗议、我要抗议,你们这是搞暗箱操作!要是不能给我个合理解释,我将向组委会吿你们去!”
显然,身材健硕的哈里森对这样十分不给力的结果感到十分的不满意,他的脸气成了猪肝色,挥拳着拳头用洋滨腔华语对着两位裁判长和司马建怒吼着。
说来也是,他堂堂S国某著名军校的高才生,还作为霍里森敢死队的一员,驾驶携带长尾蛇导弹的秃鹰武装直升机,参加过北非内战、中东和南美战争,如今却在一次小小的赛事中败在了根本不入他法眼的一名看起来像是个活宝,俗称吉祥物的神州初一学生身上.
眼睁睁地看着他视为囊中之物的冠军随风飘逝消失在他的生命里,搁谁头上谁也受不了啊,这也太打击人了,倘若传了出去,还不让全世界人民给笑死。
同样大声嚷嚷表示不满的还有来自e国的约瑟夫,他也不耻于高大的身躯被这残酷的现实给压弯了脊梁,尤其是败在一个东方小个子手下。
面对两位白人种子选手的挑衅,司马建内敛低调得简直令人发指,他玩味地看着这俩人欠揍的表情,友善地莞尓一笑:“哈里森先生,你要对你说过的话负责,你说这是暗箱操作,请问你有证据吗?”
“还要什么证据?我能一只手就举两枚导弹起来,你能举吗?”哈里森嘴角上扬,以不屑一顾的表情对司马建说,然后真的用一只手托举了足足有两百斤重的两枚导弹起来。
哈里森对自已的壮举感到十分的满意,他想要是不把这神州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给吓死,简直有辱他S国著名军校高才生和堂堂沙场老兵油子的身份。
很明显,这是无理取闹、胡搅烂缠,精准射击与有沒有力气完全是两件完全不搭界的事儿,但司马建还是决定直面这个挑战。
只见司马建开始运气,长长的睫毛在风中微微颤抖,丰润如玉的脸上一抹刚毅之色,旋即,一口蛰伏于胸中的灵气倾泻而出,这凝聚的气息磅礴而浩翰,其右手的两根手指很快形成巨大的气场。
令人惊诧的一幕出现了,司马建竟生生用两根手指托举了两枚导弹起来,全场众人先是尖叫一片,接着是爆发出一阵翻山蹈海的热烈掌声,哈里森和约瑟夫头是嗡地一下简直要炸开,脸色变得十分僵硬和不自然起来。
赛事的第二项是从一万米高空飞机上跳伞,比赛地点设在y市以北一千公里荒凉广阔的大漠、仿佛被世界遗忘死寂一般的沙海进行。
此时昏黄的赤阳透过铺天盖地的风沙漠然地注视着这片死寂压仰的荒凉之地,只有孤零零的砂岩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随着一架最新式波音787飞机传来巨大的轰鸣声,一道紫光恍如无穷的力量划破苍穹,仿佛要把天空一劈为二,一望无际的荒漠方方凸现出淡淡的生机。
紧接着,几个白花花的点子竟从天而降,宛如花朵盛开在天地之间,为苍穹浓墨重彩。
司马建和几位参赛的选手就在这架在云层之巅的飞机上,当裁判长一声令下,几位选手跃出机舱,选择了用降落伞降落.
别人跳机后降落伞旋即打开,不知怎地司马建的降落伞却因打成了死结沒有打开,司马建一阵忙乱之后,头脑冷静了一下赶紧运足了灵气,接着面前紫色的光芒骤然一闪,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仿佛不多会儿的工夫如同过了千年万年,司马建耳根子边突兀听到恍如隔世的一些声音。
“看这傢伙七窍流血,眼睛直到现在还没办法睁开,心跳几乎感觉不到,一定是死了!好傢伙,连个降落伞都故意不打开,爱装牛逼,以为自己身体是钢铸铁打似地,来个自由落体运动,这回可是摔成肉饼,死翘翘了!”这似乎是哈里森用洋滨腔华语发出的幸灾乐祸的声音,他十分庆幸,至少自己前进道路上少了一个強劲的对手。
“摔死了活该,也好为国家节省了几斤粮食,省得老在咱哥们面前摇头晃脑的,等会儿招几只野狼把他尸首给吞吃了。”听得出这是李品亮咬牙切齿、暗自窃喜的声音。
“不可、不可”这是约瑟夫用洋滨腔华语发出的声音,“咱们和他,毕竟,毕竟都是队友,何况,看着一只蝼蚁暴尸荒野我都觉得不忍心,我看,还是找只袋子把他的尸首给装了运回去烧了吧,起码还可以当个肥料。”
接着司马建似乎感到有一只毛耸耸的手笨拙地拿着块臭哄哄的擦鞋布跟擦皮鞋一样在他脸上和脖子上来回蹭着尘土、汗水也许还有血污,有这只手和这个细心动作的一定是黑人巴布鲁。
司马建想这e国和非洲兄弟好厚道呀!不想让自己暴尸荒野让狼吃了,将来自已要是能活着回去,是不是得好好请他们去哪里撮一顿呢?
就在巴布鲁找来只大口袋想把瘫软如泥、跟死人一般的司马建给搁在里头的时候,司马建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茫然地看着四周,有些惊诧地下意识问道:“这是什么地方?难道是地狱?你们难道是阎罗王帐下的小鬼吗?”
几个正在料理司马建后事的先是骤然瞪大眼睛,满脸惊诧的模样,实在是结结实实给吓了一大跳,然后又是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这小子虽然沒给摔死,但看来脑壳是给摔糊涂了呀!只要是废物就好,对我们就构不成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