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事的第二项以司马建自由落体运动而胜出,虽然他差点摔成了个肉饼。
总之,加上之前赛事第一项的胜出,司马建巳是两分在手,接下来关键的就是要看含金量极高第三项赛事他的表现了。
这里我们科普一下,所谓的绝地求生就是把只配备一把匕首,和一个打火机的选手放逐在y市以南三百公里一个被洋面环绕、如同一片叶子漂浮、孤零零的海岛上,沒有食物和淡水,你还得必须存活一个星期。
当然,一周后就会有船把你接回大陆,如果到时你狗屎运足够好,还沒有挂掉的话。
当司马建一行(经过两轮的陶汰赛,最后只剩下李、哈、约、巴和他五人)被送到这个只有一平方公里荒芜的小岛的时候,司马建简直有了鲁宾逊那种到了世界末日悲催的感觉。
瞧瞧自己四周都是些什么人呀!一个个都是个杀伤力惊人的非等闲之辈,不但身材壮硕、胸肌崩得紧紧的可以,而且眸子投射出来的还都是冰冷的目光。
沒吃沒喝就巳经够喝一壶的了,还得提防有人暗地里敲闷棍,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但好在司马建现在也不是孤立的了,有个同盟军,就是那个巴布鲁,他不顾李品亮、哈里森的白眼主动和司马建套上了近乎,兄弟长兄弟短的,颇有点狗腿子的性质。
司马建有些感动,对巴布鲁说道:“敢情是太阳打西边出呃,头一回遇上你这么好的队友,全不像有的人说三道四的,巴不得我去喂狼,常说一种米吃出百号人来,同样是人,人与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巴布鲁吐了吐舌头,“谁叫你那么厉害啦,你这个朋友我算是交定了!”
巴布鲁的事情司马建也听说过一些,他来自西非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靠了会吃苦,有一股子拼劲才混到现在‘要是拿个第一或第二,回国后一辈子吃喝不愁’的地步,可见非洲兄弟想出个名有多难,万一把小命交代在这里,成个孤岛野鬼,那多不划算呀!眼下其跟定司马建,兴许就是他最好的出路。
绝地求生的第一要务就是解决吃喝问题,少了吃喝哪个人的身体都是扛不住的,虽然孤岛四周都是水,可那是海水不能喝,喝了咸也要咸死你,至于吃那更是想都甭想了。
做为有着修为一重的功力,巳经过了筑基期,正在按捺不住向结丹期迈进的司马建,本来靠着体内的灵气就可以不吃不喝熬过这一段时期,但是因为跳伞时被迫做了那个狗屁的运动,把体内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灵气给完全消耗掉了,所以他必须另外地想想办法。
善于脑洞大开的司马建敏锐地发现了岛上有一种水可喝,这就是孤岛上杂草和丛树上叶片挂着的晶莹的露珠,这种淡水虽然不多,但也够凑合一下子,应付喉咙冒烟、上下片嘴唇干裂啊,本就要颓废的司马建突兀就有了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于是趁着李品亮、哈里森几个人渴得饿得死去活来、嗷嗷直叫的当口,巴布鲁学着司马建的样子急切地把孤岛上杂草和丛树上叶片挂着的晶莹的露珠一并贪婪的吸食了。
看着李品亮、哈里森渴得喊爹叫娘,司马建心里那个乐啊,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个邪异的笑容。
口渴的问题解决了,那吃的怎么办呢?没有工具,自然捞不到海里的鱼虾吃,但请您别焦急,这也难不倒司马建.
岛上不是有青蛙,四脚蛇这些原生态绿色环保动物吗?司马建招呼上巴布鲁照样去逮,逮到了几只之后,再找两块大石头,拾些柴草,用柴杈支个架子,把蛙,蛇用匕首剖开洗净,搁在上面,打火机把架子下面的柴草给点着,不消一个时辰,就是香喷喷的美食了,、让司马建和巴布鲁干净彻底地给消灭在肚子里头了。
李品亮、哈里森、甚至约瑟夫都有些发怔,这些重口味的东东难道能吃吗?这俩傢伙真不怕给噎死,熏死,简直不是人.
等到太阳落山,大家把衣服脱得精光,天当被、地当床,四仰八叉就睡在了礁石上,聆听着海鸥盘旋的奏鸣声和海浪拍打岩石的喧嚣声,这里没有什么少儿不宜,这样光光睡着还可促进骨骼和那个零部件发育呢。
就这样,海岛上的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当天空渐渐泛出了鱼肚白,东方第一缕阳光照射到了海岛上的时候,司马建从睡梦中醒来,竟发现坐在对面的李品亮、哈里森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面色顿时一紧,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这俩傢伙今天发什么大头神经呀。
但当司马建和巴布鲁再想吸食什么露珠,甚至青蛙,四脚蛇时满岛遍寻,狗屁的却什么都没有了,可以想见,全是这俩傢伙甚至加上约瑟夫干的好事,瞧这些暴戾的馋猫多敬业呀,一棵杂草上的露珠都不曾落下。
司马建的双眸有些失神,如墨石一般的瞳孔四周,眼白处开始蔓延出密密麻麻的血丝,初始细微淡薄,肉眼难见,但是很快就连线成片,他陡然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瞬间就遍布全身。
这些露珠本是他最早发现的,大概就算是沒地方去申报专利的专利品了,没想到居然给那些鸟人抢先受用了,他想世界上厚颜无耻的人莫过于如此。于是,他心里怒气渐渐地上来,感觉到一股磅礴大力朝着他的拳头上面涌去,.
但他还是克制住了,带着干裂的嘴唇骂道:“这些杂毛也着实太可恨了,让他们下辈子托胎成只狗,生个狗嵬子也要没**才好。
沒喝的,司马建无奈用匕首沙堆上挖个坑,头探进去吸点湿气。
沒吃的,司马建、巴布鲁又用匕首扒土挖些蚯蚓烤着吃,见俩人吃得是有滋有味,李品亮、哈里森、约瑟夫不可思议地直摇头。
司马建边吃还不忘委腕地调侃道:“这味道好极了,你们要不要也来尝点?”
第二天就这样熬过去了。
第三天,沒喝的,司马建、巴布鲁甚至喝起了自已的尿,沒吃的,两人吃起了岛上的野果。
第四天,好在一场风暴不期而遇,海里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紧接着,下起了倾盆大雨,虽然几个人都被淋成了落汤鸡,但岛上遍布积水,喝的问题解决了。
风暴过后,不少鱼虾给冲到了沙滩,吃的问题同样给解决了。
就这样几位选手一直熬到了一周过后。
第八天这天,天空清澈如洗,瓦蓝瓦蓝的天空一如司马建的心情,司马建站在岛沿的礁石上,仰脸望着海平线,一任海风狂虐着他的头发。
远处海平线的海面上,先是出现了一个黑点,随着越驶越近,渐渐地出现了船的轮廓,身影由模糊直至淸晰。
司马建、巴布鲁蹦跳着、欢呼着,而李品亮、哈里森、约瑟夫饥肠辘辘,脸上的表情凝固、有气无力地躺在礁石上,傻愣愣地看着这俩懵逼的人,连站起来的气力都沒有。
虽然这轮赛事以司马伟、巴布鲁完胜结束,但结合之前的成绩,王者非司马建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