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回来了!”当司马建完好无损地打转回到考室,站在白人考官面前时,按照学校里长辈即是老师的惯例,兴高采烈地叫了一声。
“哦,回来了,回来了就好啊,好啊!请、请坐。”白人考官皱了皱眉,长叹了一口气,不温不火地应了一句,然后指了下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
心道:“自己咋这么倒霉呀,撞上一只轰也轰不走的苍蝇!”
“老师,这里有一点不成意思的意思,请您千万收下。”
司马建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灿烂的笑容,站起身来,走到桌边,毕恭毕敬地把那只装了钱的塑料袋准备塞进白人考官的怀里。
“别、别、别,你,你的,这是什么的意思?我以为我是那号人吗?你这不是逼我犯错误吗?”白人考官学着某类人装腔作势的腔调,用夹生的国语推辞道,一只手作抵挡状,但另一只手却麻利地接过塑料袋,飞快地塞进了抽屉里。
司马建心里暗自好笑。
“面试就不必了,不必了,你的事好说,好说,O k!”白人考官带着玩味的笑,对司马建麻利的打了一个漂亮的手势。
就在司马建信心满满地认为上午最后一个名额非自己莫属时,事情却出现了转折。
“笃、笃、笃!”有人在敲门。
俩人猛地一惊,一刹那间就各就各位,正襟危坐了起来。
门是虚掩着的,有人推门进来,俩人抬头望去。
进来的是位约莫二十出头的美人胚子,海拔约莫有一米七的样子,全身肌肤洁白如雪,修长白晢的脖颈下是一件估计也要好几万的唐纳卡兰朿腰上衣。
下穿则穿着一件不知什么牌子的裙子,脚上的一双鞋子则是M L的,保守估计也要好几万,司马建的第一感觉这是个家里特别有钱,而且打扮与年龄十分不相称的女生。
说是女生,实在有些牵强,其实她更像是个社会女青年,司马建也知道,如今社会女青年伪造学籍冒充女生参加考录的事也偶而发生,今儿个算是大开了眼界,总之千言万语归结为一句话:“林子大了,什么人都有”.
司马建再瞥眼看那白人考官,巳经被这妹子迷乱了双眼,一双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跟磕了药一样,兴奋个不行。
沒想到这外国佬不但贪财而且还好这口,司马建狠狠地骂道。
这女子向白人考官甩了一个眼神,然后穿着高跟鞋滴嗒滴嗒地慢慢踱到桌前,一只脚嚣张地翘到了桌上,一只手则随意地搭到了白人考官的肩上。
这一放电,白人考官的骨头都酥麻了,一双滴溜溜的贼眼不时向这美女浑身上下瞄去,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司马建毕竟也是个男人,忍不住对这女子瞟了一眼。
“看什么看,沒见过美女吗?回去看你妈去!”女子杏眼怒睁对司马建喝道。
白人考官闪烁着眼神,一愣,“喂,你是在说我吗?”
“不是、不是,宝贝,我当然不是说你,你尽管看着,我是说某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女子对司马建摆出一张嚣张跋扈的脸,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这之后,女子对于司马建,就完全是碾压的节奏了.
“请问老师,不知我有那个机会么?”女子对着白人考官道。
“什么机会?”白人考官明知故问道。
“就是那个、那个,还能是什么?宝贝你揣着明白装糊涂,对我犯什么傻呀?”女子伸出玉手,一只手指头轻轻戳了白人考官太阳穴一下。
只这一下,白人考官是心情大动,“有、有、有!”他忙不迭地应道。
心道:“看来和这美女的互动还有进一步提升的空间啊。”
把这女子的颜值和刚才那个土得掉渣小子的票票放在天平上一秤,白人考官不难得出了结论。
“那我呢?”看到白人考官和女子友谊得热火朝天,司马建的脸立马绿了下来,忍不住插了一句。
他心想,本来自已的事眼看就要成了,却没想到却让这女子横插了一杠子,煮熟的鸭子都飞了。
他输了,输得非常彻底!在女子对白人考官的全面攻势下,在白人考官对女子的仰慕简直如滔滔江水、屁滚尿流般一发不可收拾下,他被虐得够凄惨的了,直接就是萎蔫了.
“你?怎么你还没走?”白人考官这时才注意到被他忽略掉的苍蝇,没想到这小子还挺拽的,一直赖着没走。
他无奈地耸了耸肩,摊了一下双手:“对不起了司马建先生,你也看到了,这一切都是沒法子的事情,你就暂且克服一下困难,下午再来吧,上帝会保佑你的!”
“上帝保佑个屁!上午都沒戏,还下午呢!”司马建心里骂道。
“那你的东西我还给你吧?”稍顷,白人考官道。
“不用了、不用了,搁在您那我才舒坦些,就是下午的时候给我提供个方便就是了!”
说完这句话,司马建都忍不住想掴自己一个耳光,“我靠,多犯贱啊!”
之后,俩人互相挤了挤眼睛,交换了一下行贿者和受贿者都懂得的眼神,司马建也就满怀期盼地离开了。
他不想做个大大的电灯泡,败坏人家成全什么事的兴致。
看到司马建走了,白人考官心情大爽,这只讨厌的苍蝇终于可以离得远远的了,接下来他就等待着女神如同英雄崇拜一般对他的凝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