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好像了无生趣一般喃喃自语,“终于要去陪她了”。
抽刀毫不迟疑地刺下去。
他倒下那一刻,樊若瑾剥开人群冲进大殿,也许是这躯体本能的反应,她挣脱重重阻拦,接住倒下的樊盛礼,他嘴角露出一丝安慰的笑离开了,对最疼爱的女儿终未留一言。
樊若瑾虽不是这躯体的真正主人,可这生离死别的情景也于她有揪心的痛。
泪目下与重生的南荣赋四目相视,再见已不再是之前的你我。
“赋儿,父皇乏了,这事儿由你处理吧。”
南荣谭仿佛一夜苍老了许多,王者风范大不如从前,此时他只是一个平凡的老者。
“是,父皇。”
赵楚洛望着樊若瑾,生怕她被牵连与谋反之事有关,于是质问道:“樊若瑾你是怎么抽身逃脱我的软禁,是你送太子殿下回归五洲的执念太深还是我手下办事太不力,真是一群废物!”
可她眼里早已了我的影子……全被南荣赋所占据。相比战败这更使赵楚洛心里难受。
樊若瑾呆若木鸡,痴痴的看着南荣赋,可他却似变了一个人,冷冷的神情从她脸上一滑而过,并没过多停留,不容置疑说到:“把罪臣赵楚洛押入地牢,听候发落。樊若卿免去戍边将军一职,流放魏国。樊若瑾软禁听雨阁,不得踏出一步。”话落人已离开,他终究没有跟她说一句话,哪怕是质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