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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纳妾也包办

听杜顺说宛姑出了事,曾国藩心中倏然一惊,立感一股冷气自脚底心涌起,耳边“嗡嗡”作响,半天才道:“宛姑到底怎么了?”

“听服侍她的丫鬟香兰说昨夜宛姑临窗咏诗,今天早间就卧床不起,直到晌午时才说想见你一面。偏生王爷去了宫里不在府上,我便出来找公子,踅了个圈子才晓得你在这里。”

“是这样,她现在如何?”曾国藩急得五内俱焚,恨不得立时赶到宛姑近前,和程卜打个招呼边出门边问。

“详细原委小人不知,只是听香兰说起的,现在赶去恐是来得及。”杜顺似是不愿意循着这个话题多谈,待曾国藩上了马车就不发一言。曾国藩见他无话,知道着急也是无用,只个暗气暗憋,好不容易盼到宛姑居住的府院门前时还未待车辆停稳就已径身跳下,慌得赶车老汉把缰绳拉得笔直,脸色铁青。

“宛姑可还安好?”曾国藩急匆匆地闯过大门,想到前日她在宁亲王府唱的晴雯判词,心里焦躁得紧。

“相公莫急,奴婢这就带相公去见宛姑。”一个年过四旬的婆子正在门前张望,见他们来了就知这人定是曾国藩,和杜顺打了招呼,带着曾国藩就往里走。曾国藩见这座宅子虽然规模不大,但装典得精雅别致,别有一番风景。若是平日,定当驻足观赏一番,抑或留诗几首也未可知。此时却哪肯久留,只匆匆一瞥就随婆子穿过头道院,来到后面内室正屋之中。

“小姐,曾相公来了。”婆子隔着屋门喝了一嗓子,然后笑嘻嘻地让曾国藩进去,自己停在了门前。曾国藩疑惑地望了她一些,未曾多想已迈步进屋。

“相公安好,让您受惊了。”随着温柔熟悉的响起,宛姑穿着月白缎的百褶拖地纱裙,外面罩着粉色比甲款款走出,只见她容颜端丽,淡秀薄妆,好似画儿上剪下的仕女图般恬静。曾国藩吃了一惊,许久才道:“你……不是身不爽么?”

“早先是有些的。”宛姑待曾国藩坐下,给她倒了杯水才悠然笑道:“不过见了相公已好多了。”说到这儿她刻意往外看了看,又道:“今日把相公唤到这里没有扰了清修吧?”

“宛姑说那里话……”看宛姑无恙,曾国藩一颗吊着的心立时放了下来,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默默地对望却已知足,心道这安祥的时刻如能长久一些也自够了。就听宛姑忽问道:“曾相公今日看我可有似曾相见之感?”

“似曾相见?”曾国藩凝视片刻,却不知道宛姑此话从何说起。“大抵浮生若梦,姑从此处销魂。”宛姑朱唇轻启,淡淡地说了一句。可就这一句话,竟让曾国藩猛然一震,身体霍然僵直起来:“你——”

“宛姑即是秀姑,秀姑就是大姑。”“曾相公的救命之恩宛姑终身不敢忘却。”

“你是柳大姑?”曾国藩眼前立时浮现出大姑昨走前那期期艾艾的一幕。怪不得宛姑与大姑如此相似,她们竟是同一人?只是当年大姑走时布衣拙衫,年轻尚在幼稚之间,实不能与现在这秀美绝论的美貌佳人联系到一起。他惊愕地已不能自己,半晌才道:“你不是已经故去了么?”

“唉,如果不是借故身亡,恐宛姑也不能在北京城里见到相公了。”宛姑长叹一声,才说出事情原委来。原来那年十四岁的宛姑在湘乡花馆中做了花魁,虽然说好卖艺不卖身,却仍有不少官宦士子趋之若鹜,日日争缠不休,俱都是一掷千金。开始时老鸨还替她阻挡,后来收了他们银子,就开始反过来劝慰起宛姑不如“寻个好出身的嫁,也可一世衣食无忧”这类的话了。宛姑无奈之下真想寻瓶鸩酒一死百了,却被一人给拦住了。

“这人是谁?”听及此处,曾国藩不由地问道。就见宛姑双目含泪,继续道:“这人就是吴道台。他也常来听唱曲,后听我诉苦,便买通老鸨说我死了,然后悄然带我回府伺候他家小姐,就是相公见过的春燕。吴道台这么做,恐也是不愿明着得罪找我的那些大人们,听说不少都是他的同僚。”

“原来是这样,那后来吴道台怎生突然失势?”

“此中缘由我并不晓得,只知才进他府不到一年就与小姐一同被卖到了窑中。后来要不是我出了主意,小姐恐就被她们打死了。”

“春燕唱曲是你的主意。”

“不瞒相公,我家小姐虽然琴棋书画亦能拿得出手,但毕竟是大户出身,宁自也不愿在花馆里委身。我日日劝,夜夜劝,好不容易才劝得她点了头,说是定要寻头缘之人赎了身。谁知后来好不容易见到相公,虽然谈吐不俗却无力救她出去,心灰意冷之下当夜就寻了短见。”

“这春燕性子也烈了些。”曾国藩说到此节又有些忐忑不安,心道如果当年她执意跟从了自己又怎能有今日与宛姑相见之时?就听宛姑又道:“也算是我俩缘分未到,匆匆见了一面连话还来不及说就又要分离。其时见到相公时可知宛姑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可是当着小姐的面又不能与相公相认,竟就这样错过。后来我逃出长沙城时已身无分文,本想去找相公却又不知那里寻觅,无耐之下病倒在深山,幸得清性大师相救才活了下来。清性大师知道我思念相公之心深切,便推衍说让我在来京城定能见你。只是我们缘分甚浅,恐只有‘雨水之泽而未能长久’。”

“我们遍历了如此多的痛苦,难道还不能长相厮守么?”曾国藩此时也自热血沸腾,好像世间一切都已经不用在乎,只和宛姑白头偕老就已知足。宛姑长叹一声摇了摇头,秀眉微蹙:“相公有所不知,自我踏入这宁王府时你我就已缘份断绝。试想虽然宁王通情达理,但怎肯平白无故地将我赎身送予了相公?这期间怎生关节相公难道还不明白么?”

“这……”曾国藩呆呆地望着宛姑,耳边又想起刘蓉关于宁亲王在禁烟上和穆相有所分歧的话来。宛姑见他不语,又继续道:“今天我吃穿用度皆由宁亲王而来,身边也俱是他的人,故而这半日也颇为珍贵,以后若再见相公恐是难了。”

曾国藩未在多言,泪水却已欣然而落。宛姑移步上前,拿出绢帕为他轻拭:“相公不必伤感,宛姑与相公一夜之欢已自知足,今生今世自是相公的人。望将来有朝一日登堂拜相之时不忘今日宛姑也就是了。”

“不,我要与宁亲王说个清爽,他未必不能成全我们。”

“唉!”宛姑长叹一声:“相公难道还不明白么?就是他要成全我们,奴家才不能和相公在一起啊。今日相公走后奴家亦要离开此地,我师早在岳麓山千秋庵上为奴家留了名字。”

“宁亲王会放你走么?”听到此处,曾国藩再也把持不住,竟自毫不隐晦地痛哭起来。宛姑也自泪打衣襟,哀道:“相公不必悲伤,宛姑自有办法,今生今世恐与相公再难有相见之时。”说完她从枕边取过一木匣,拿出支挂着浑圆玉珠的银钗来:“曾相公还记得小姐送你的金钗么?这银钗与她本是一对,名曰‘日月双辉钗’,今日我亦把这支送于相公,望见钗如见人。来生愿宛姑与小姐能同守相公,白头偕老!”

就在此时,院外突然一阵喧哗,就听有人高声喊了起来:“王爷驾到!”接着橐橐脚步声由远及近传过,就见宁亲王身着官袍带履,身束齐整地信步入房,正把泪水未开的曾国藩和宛姑堵到了房间里。

“伯涵既有如此雅兴前来清谈,怎么不到本王府上去坐坐?”宁亲王边说边扯过把椅子坐了,瞥了眼不知所措的二人笑道:“坐下说话,这是在你家嘛。”这句话却是对宛姑说的。

“谨遵王爷成命!”倒是宛姑比曾国藩还拿捏得往些,收了泪水,抢步上前给宁亲王行礼,然后款款坐到他身边的绣花瓷墩上。“王爷怎生有空来这儿坐坐?想是知道曾相公来了前来看他的?”

听了他的话,宁亲王倒是哈哈一乐:“我说你要是男儿身,定不知道胜过多少须眉。说实在的,我还真是得知伯涵在你这儿巴巴赶来的。”

“我听说王爷进宫去了,恐一时半会儿不能回来,就让杜顺约了曾相公,才半刻不到。”宛姑神情恬静,丝毫没有慌乱的感觉,说话间已和丫鬟给王爷端上了茶盏:“这是奴家从江南带来的新茶,王爷尝尝可还得味。”

“好,今天却是口福不浅。”宁亲王端起茶来喝了两口,转头对曾国藩说道:“前些时日太常寺少卿许乃济上了道折子,要求朝廷放开鸦片禁令,允许天下种植鸦片以对抗洋人进口;还说要求宽限洋人鸦片入朝,只照常纳税即可。我揣测着他是有‘以毒攻毒’的意思在里面,倒是一鸣惊人。今天皇上把我找去,就是想听听我们几位闲赋王爷的意见。”

听宁亲王如此说来,曾国藩心念一动,想到穆彰阿曾经说过同样的话,自己也对他出过这般主意,便猜想这许乃济定是穆相的人。他知道王爷必是想听听自己的见解,又想刘蓉说过宁亲王对禁烟的态度似于穆彰阿相悖,便沉吟着说道:“这鸦片实是害人不浅,穆相当日相询时学生也说过务要清除的话,只是这方式方式还有待商榷。”

好在宁亲王似与这话题无甚兴趣,对曾国藩的话也未置可否只,淡淡地点了点头便重新问起了曾国藩和宛姑的事情:“伯涵呐,本王前日提的事情你可想得清爽了?”

“这……”曾国藩知他问的是与宛姑的婚事,想婉言谢绝却又说不敢,欲待搪塞过去又恐宁亲王影响了自己的前程,左右为难间宛姑却先开口了:“不瞒王爷,奴家与曾相公适才还为这事坠泪来着,今天找曾相公也是要做个了断。”

“了断?”宁亲王眼眉稍骨不经意地跳了一下,干巴巴地反问道。“是的,奴家已与曾相公了断了情缘。”

“为什么?”宁亲王阴沉着脸,有些疑惑地看了眼宛姑。就见她起身,先给两人续了水,才不慌不忙地说道:“奴家说出来也不怕王爷治罪,恐也有些自不量力的意思在里头,但奴家怎么想的还是怎么说。”她稍停了停,眼光落到面带迷惑的宁亲王身上,又道:“如今王爷给奴家赎了身,奴家自要懂得知恩图报,这今生今世自要服侍王爷,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就是死了王爷家的老坟上也得给我留块地方。”

她说得十分平静,好似早就在心里打好了腹稿,倒把曾国藩和宁亲王都镇住了,这一刻时间好似霍然停止了一般。沉吟半晌,宁亲王才喟叹一声,从肺腑里长长透了口气,语气变得暗哑阴沉:“你们还是信不过我啊。”

曾国藩睁大眼睛望着他,猝不及防这宁亲王来了这么一句,身上一颤:难道刚才和宛姑说的话宁亲王都听到了么?他欠身离座躬身,刚想说话,见宁亲王捺手示意,便又回座听宁亲王继续说道:“我让你们合好实是本意,其实亦有拉拢伯涵的意思。要知道现在朝廷真缺人才,文的武的都缺。如今朝政废弛日久,遍地疮痍,内有文恬武戏,外有洋夷的步步紧逼,大清国面临的实是古往今来从未遇到的困境。做为食君之禄的铁帽子王,无善策救国,不留心人才,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间?”他说到这儿拿起怀子喝了口茶,继续道:“伯涵之才是世所共知,成全你也亦是成全我自己,故而本王才有意接纳资助,实无他意。”

听他这么说,曾国藩和宛姑已经是芒刺在背,两人几乎同时从座位弹起,依次匍匐在地。曾国藩只是一个劲的叩头,不知此时该说些什么好。而刚才还落落大方的宛姑如今也是泪流满面,抽搐着一句话也说不来。倒是宁亲王语气平缓,不似生气的模样:“不过你们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做为本王虽然好心却也唐突孟浪了些。这样,你们可完全放下包袱,即日就准备成亲的好。至于伯涵按成例还有省亲的时间,正好可以用上。”

“回禀王爷,涤生家小远在湖南,高堂健在,如若私定终身恐天理不容。再者宛姑为父行孝,此时似有不妥,望王爷三思。”曾国藩连连叩头道。

宁亲王想了想,伏身拉起曾国藩和宛姑:“你说的有些道理,这事可先行准备,伯涵立时书信通知二老来京即可。至于宛姑的事情好办,这婚事亦可与行孝对冲,不碍事的。”

宁亲王如此坚决,曾国藩实是不好在说什么。只是想到此事的蹊跷与已有身孕的妻室欧阳氏,他无论如何不能开心起来。首先这宁亲王虽然说得体贴温存,诚挚之情溢于言表,但核心仍是想笼络他为自身一党,这无疑就站到了穆彰阿的对立面,怎能让曾国藩接受?再者妻室欧阳远在湘乡,自己于京纳妾她会如何看待,将来为官为人恐怕都是障碍。念到此节,他面带难色,有些不知所措。宁亲王则看出此中端倪,笑道:“伯涵不必忧虑,你的难处本王已为你想到。”说着往外一指,大声喊道:“请出来吧。”

曾国藩与宛姑同时一惊,不知道他这请出来是什么意思,凝神看时,但见一便装妇人面带羞涩,已悄然入内,她青衣宽袍,却难掩映微微隆起的小腹。宛姑不知此人身份,曾国藩却看得清爽,这不是自己结发之妻子欧阳玉英又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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