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腿!还敢给老子摆谱!你们两个去给我把秦石绑出来!”郝权恼火的指了指身后的两个手下说。
那两个手下随姜雨松走了进去。许久之后,还不见那两个手下出来,郝权着急起来。
就在这时候,姜雨松出来了。
“怎么现在才出来?我那两个手下呢?”郝权瞪着眼睛问。
“你那两个手下本来是想绑我那客人的,结果反被我的客人绑了起来!”姜雨松说。
“反了!敢碰我的人!”郝权怒气冲冲的说,然后朝众人一招手说,“走,进去教一下这秦石怎么做人!”
郝权以及他的手下全跳上了姜雨松的船,进入里面。
郝权进去一看,自己的两个手下背靠的绑在一起,看他们两个的神情,似乎还被点了哑穴。
而被绑的两个手下的在边坐着一个约三十岁的男子。
这三十岁的男子旁边还坐着一个姜彩凤。
“你就是秦石?”郝权看着三十岁的男子问。
“在下秦石!”三十岁的男子说。
郝权朝他身后的一个手下问:“是不是这个秦石?”
“不是他!我们要找的秦石只有十五岁左右!”一个颔骨很高的手下说。
“还有一个秦石呢?叫他出来见我!”郝权说。
“我们船上就他一个客人!”姜彩凤说。
“你也叫秦石?”郝权看着三十岁的男子问。
“奶奶的腿!是哪个探子?脑袋这么不灵光!打探到这么一个秦石出来!害老子白跑一趟!”郝权看向他身后的手下说。
“是白鼠!他说这艘船有一个叫秦石的人。”一个鹳骨很高的手下说。
“白鼠出来!”郝权高声说。
“白鼠没跟过来!”还是那个鹳骨很高的手下说。
郝权突然一拳砸在桌子上,把桌子上的茶壶茶杯都震倒了,茶水顺着桌子流到了地上。
当然郝权只用了一层的功力,不然也他的功夫,一拳可以把桌子砸得散架。
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重,郝权的手下们一个一个得小心翼翼的看着郝权,不敢大声说话。
姜艳婷和姜彩凤还有那个三十岁的男子倒是风轻云淡的样子。只有姜雨松表现出很害怕的样子,跑过来郝权身边讨好的说:“大爷息怒,小老的桌子可不便宜!”
郝权没有理会姜雨松,用手把姜雨松轻轻的推开。郝权的目光又移到了那两个被绑起来的手下身上。
“是你把他们两个绑起来的?”郝权瞪着眼睛问三十岁的男子。
“他们两个一进来就问谁是秦石,然后我说我就是。谁知道他们两个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把我绑起来。辛好我的力气比他们大一些,我就用他们两个手里绳子把他们两个绑了起来。”三十岁的男子说。
“大胆,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敢绑我们的兄弟!”一个胡子拉碴的手下喝问三十岁的男子。
郝权朝那个胡子拉碴的手下一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下去了。然后郝权恼恨地挖了三十岁的男子一眼,接着亲自去把两个手下的绳子给松开。然后一招手,示意手下们离开。
“权哥,我们的人被这家伙绑了起来,就这么算了?”一个较矮的手下问。
“算了,放他一马,毕竟是我们的人先动的手。”郝权叹了一口气说。
“权哥,不把这厮绑回去你怎么交差?”一个瘦点的手下问。
“他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秦石,把他绑回去又有什么用?”郝权说。
郝权说完领着这一帮人走了出去,驾着他们自己的船走远了。
见郝权他们离去,姜雨松他们都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那个三十岁的男子也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摘下来。露出了他原来的脸,此人正是秦石。
原来郝权问姜雨松船上是不是有一个叫秦石的客人时,姜雨松说自己回去把客人叫出来。
姜雨松回到船仓内,姜彩凤问:“爹,外面来的是什么人?”
“他们说他们是临风教的人!”姜雨松说。
“哼!又是临风教的人!他们还敢来!”姜彩凤跺了跺脚说。
“不可造次!”姜雨松说,“秦石呢?让他出来见我。”
秦石本来在楼上假寐,听到姜雨松问到了自己,便走下楼,来到客厅里。
“我在这里!”秦石说。
“哦!秦石,外面来了一群临风教的人,你快找个地方躲起来吧!”姜雨松着急的说。
“不会吧!你们武功那么厉害,还怕那些临风教的人?”秦石说。
“我们自然不是怕临风教的人,而是不想别人知道我们会武功!”姜彩凤插了一句嘴。
“彩凤说的没错,秦石你快躲起来吧!不然来不及了!”姜雨松催道。
“那我躲到哪里好呢?”秦石问。
“其实不用躲!”姜彩凤说。
“为什么?”秦石和姜雨松异口同声的问。
“可以易容!秦石,跟了我们这么久,你不会告诉我你还没有学会易容吧!
”姜彩凤问。
“对对,可以易容!是我心急了,没有想到易容!”姜雨松说。
“易容?那我易成什么人才好?”秦石问。
“你们捉紧时间易容,我去拖住他们!”姜雨松说着走了出去。
接下来发生的事如上文所说,郝权跟姜雨松吵了几句便叫两个手下把秦石绑出来。
姜艳婷见秦石刚刚易容成三十岁的男子,说:“想不到你还挺机灵,知道把自己易容一下!”
“哪里?是彩凤姐教我的!”秦石如实说。
“先不要把面具取下来,谁知道临风教的人有没有走完!”姜艳婷说。
“这没关系,我听了一下,方圆三里内已经没有人了。”姜雨松说。
经过这一次波折,姜雨松他们的船又过起了平静无波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