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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西郊大营

第二天早饭用过,冯翰远就跑到了西郊大营。对于这样一支新组建的不久的骑兵部队,冯翰远心里是没有多少把握的。自古以来,军不知将,将不知军都是兵家大忌,所以他需要尽快的了解这支军队的状态,并且建立起在这支军队中的威信。

中军大帐之中,西郊大营的主帅刘炽接到旨意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按理说这朝廷采购回军马后训练骑兵的事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以往从招兵到成军这中间的训练最起码要一年半的时间,才能说有一战之力。如今这不到三个月的新军,有些甚至是半个月之前才招募进来,马都没能骑稳,更别上阵杀敌了。

“世子,你看这时间实在是仓促,这……”

刘炽面对面前冯翰远有些心虚,不过冯翰远并没有刁难他,说道:“将军不必担心。这操练时间太短,我都知道。敢问将军,目前此军日常操练都是何人负责?”

“回禀世子,日常操练暂由西郊大营参将傅永负责。”

“傅永?”

“正是。”

“把他的履历找出来给我看看。”

“是。”说完,刘炽在帅案上一叠文书中翻找了一番,抽出其中一本递给了冯翰远。

“刘将军对这位傅永将军可有了解?”冯翰远一边读着文书,一边问道。

“回世子,这位傅将军去年十月才调到西郊大营,末将对他也是知之甚少,只知道他早先在宣府军中任过校尉,后来在作战时受了重伤,休养半年后就去了南方,在云南、江浙、两广都任过职。去年十月,由扬州军马司的任上调回京城。”

“扬州军马司?”

“正是。”

冯翰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这案上的其他文书,乃是这军中百夫长以上将领的履历,世子有空尽可查阅。”

“刘将军费心了。”

“世子严重了,这费心二字万不敢当。”

“傅永……”冯翰远一边自言自语念叨着这个名字,一边继续阅读着履历文书。读了一会,冯翰远对刘炽说道:“有劳刘将军请这位傅将军来见我。”

“好好,世子稍后,末将这就去传。”

“有劳将军。”

不一会,刘炽便带着傅永回到了中军大帐。

“回禀将军,傅将军到了。”

听完刘炽的回禀,冯翰远放下了手中的文书,抬起头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傅将军约莫三十多岁的年纪,身长八尺有余,虽是高大,却不似那种膀大腰圆版的魁梧,双目炯炯有神,配上一身铠甲,显得十分精神。

“末将傅永,参见世子。”

“傅将军不必多礼。久闻傅将军大名,今日有缘得见,翰远三生有幸。”

“傅永无名之辈而已,世子谬赞。倒是世子威名远扬,末将早已有所耳闻。”

“哪里哪里,翰远不过弱冠之年,不过是在军中历练了几年罢了,何来威名。日后大家并肩作战,有不妥之处还望将军能指点一二。”

“世子谦虚了。凉国公府天下何人不知,世子将门虎子,这指点二字万万不敢。日后世子但有驱遣,末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将军严重了。大家同为陛下效力,驱遣二字可是不敢。不过翰远初来乍到,对着西郊大营陌生的很,傅将军可愿为翰远介绍一二?”

“愿为世子效劳。”

“如此,有劳傅将军了。”

“世子请。”

“将军请。”说罢,便与傅永一前一后向账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冯翰远好像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转头对刘炽说道:“烦请刘将军传令各千夫长,半个时辰之后到中军大帐集合。”

“末将领命。”

出了大帐,冯翰远走在前面,傅永跟在后侧,为他一一介绍营中各个地方。

“傅将军可知,这西郊大营是何时所建?”

“回世子,西郊大营建于建兴十年,距今已有十四年了。建营后,西郊大营多设骑兵,原来的京郊大营改为东郊大营,多设步卒。”

“建兴十年,我看将军的履历上,那一年将军是在北境宣府当职,对吧?”

“回世子,末将那时是宣府骁骑营校尉。”

“我父亲那时是宣府副总兵,领骁骑营都统。如此说来,你是我父亲麾下了。”

“不错,当年正是公爷亲自提拔,知遇之恩,末将永生难忘。若非后来负伤,末将原本可以一生为公爷效力。”

“我父亲定是见你作战勇猛才注意到你。都是为陛下效力,在谁的麾下都是报君恩。”

“世子所言甚是。”

“刚才将军说的负伤,可也是建兴十年那一次?”

“不错。那年十月,末将在狼山谷遇伏,侥幸捡了一条命。”

“狼山谷,建兴十年。敢问将军……”

“末将知道世子想问什么,正如世子所料,末将确是那一役的幸存者。”

冯翰远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望着这位劫后余生的将军,眼神中却充满了哀伤。

良久之后,冯翰远才缓缓说道:“当年狼山谷一役,宋老将军战死沙场,十五万将士为国捐躯,没想到今天还能有幸见到幸存之人。”

“此战虽然惨烈,但毕竟已经过去十四年了,朝中如今几乎无人再提此事。世子当年应该不过六七岁的年纪,敢问世子,何以对此事如此记忆犹新?”

“我当年不过六岁,尚不懂事。不过家父少年时便跟在宋老将军身边。老将军战死,家父子是悲痛万分。而且自那一役之后,大周与鞑靼的攻守逆转,朝廷再无力深入大漠。翰远虽入军时日不多,对此还是多少了解一些的。”

“原来如此,是末将鲁莽了,世子莫怪。”

“无妨。翰远还有一事要请教将军。”

“世子但问无妨。”

“将军劫后余生,照常理来说,休养之后本可继续回北境,为何去了南方?”

“这……”

“将军有难言之隐吗?翰远如有唐突之处,还请将军勿怪。”

“末将岂敢。不瞒世子,当年那么多将士血染山关,末将本应一同赴死。可天意使然,末将虽偷得余生,却也再无颜面回北境了。”

“将军偏执了。既然将军也认为是天意,又何必自责呢。”

“谢世子宽慰。只是这心中执念,确是一直放不下。”

冯翰远听罢,也没有继续纠缠,转身往校场走去。

“听闻将军去往南方之后,十多年一直与战马为伍,想必对骑兵的操练有独到之处。”

“回世子,末将不过是这些年一直在马军中效力,有些经验罢了。”

“那将军对于骑兵的战法可有心德?”

“回世子,骑兵的优势在飘忽灵动,劣势在攻城与补给。”

“那将军觉得,鞑靼人的骑兵如何?”

“鞑靼军武立国,子民人人皆善骑射。他们可以将骑兵的优势发挥到极致,很少与我争夺城池,也从不长途奔袭,可以说是天下无双的骑兵。”

“将军认为如何才能战而胜之?”

“末将认为,要想战胜鞑靼骑兵,就必须建立一支能与之匹敌的骑兵,否则就只能像现在这样,凭坚城,用弓弩。”

“凭坚城,用弓弩。这样最多就是击其于城下,完全没有追击的能力。”

“世子明鉴。自前朝惠帝以后,北方马场几乎都为鞑靼所占,这战马来源成了最大的问题。”

“将军认为,战马是最大的问题吗?”

傅永听罢一怔,他知道冯翰远此话并不是真的问自己,显然是早有答案,于是说道:“请世子明示。”

“战马虽然不足,但此事最大的问题还是在于人。其一,中原世代农耕,善骑善射者少之又少。且不论战马是否充足,单是这训练骑手,便是一个费时又费力的事。就算是训练个三年五载,待临战之际,要说一对一的话,也难从鞑靼人身上讨得便宜。“

冯翰远又说道:”如此一来,想要对垒之时有胜算,就必须以数量取胜。但是无论是胜还是败,都会有人马折损。同样是损失五千人马,鞑靼人也许并不心疼,朝廷却不得不考虑这其中的成本。傅将军,你明白吗?”

“世子所言,末将以前从未想过。”

“说到底,朝廷算的是银子的问题。从购马、草料、厩舍,马具,再到选兵、训练、短兵、弓弩,这一骑的成本足可以练得精锐步卒十人。所以从这个角度出发,朝中自然有大批的人反对在骑兵这件事上耗费太多,更而且如今国库也并不充实。”

“原来如此,世子一言,有如醍醐灌顶。”

“还有一层,不在银钱,而在人心。我朝传统,擅长以军阵应敌。虽然此法面对鞑靼人经常吃亏,但是这传统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可是这北境不稳,朝廷每年的投入应该也不少,难道朝廷就想每年这么耗着吗?”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太祖太宗两朝都曾凭着开国的余威远征鞑靼,结果都不理想。先帝在位时,就已经难以深入鞑靼腹地了。待到狼山谷一战之后,朝廷就在也没有能力主动出击。如今鞑靼日渐势大,北俞也不容小觑,北境能有如此僵持的局面,已经实属不易了。”

“这些,末将倒是知道,看来朝廷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勉励维持了。时局如此啊。”

“翰远有一事,想问将军。”

“世子请讲。”

“敢问将军,可愿再回北境效力?”

“这……”

“将军可知,我为何来这西郊大营?”

“陛下的旨意,末将已然接到。末将及手下三万人马,已归世子节制。”

“我已请旨陛下,这三万人马可独立成营,不必分入步卒之中,将军可有兴趣?”

“当真?”

“涉及陛下天威,怎敢有戏言。”

傅永没有说话,显然还是在犹豫之中。

冯翰远又说道:“我知将军不愿重返北境,不只是因为自责。将军认为,如今北境局面被动,无力出击,和你当年在北境时情况完全不同。即便将军肯去,不能为埋骨他乡的将士报仇,只是平添了一个守卫城墙之人,又有何益处呢?”

傅永听罢,良久无言。半晌,方开口道:“新军成军时日尚短,只怕难以与鞑靼一战。”

“此时不能力拼,要以战法而生。选兵操练,我信将军,运筹帷幄,冲锋陷阵,将军也要信我。”

“也罢,凉国公府于我有知遇之恩,世子但有差遣,傅永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将军客气。我明日便上奏陛下,将军放心。”

说话间,二人已经走到了校场。冯翰远从未见过如此宽阔的校场,问道:“这校场是新建的吧?”

“回世子,这校场是去年年底新建的。”

“如此宽阔,折腾个三五万人没问题。你每天就是在这练兵吧?”

“是。”

“这三万骑兵可是将军负责招募的?”

“正是末将。”

“兵员质量如何?可合胃口?”

“回世子,这兵源嘛,一言难尽。除了最早招募的一批都是善骑善射的之外,末将尽可能招募那些有地可耕的农民,这些人一般身体不错,人也老实,容易训练。后来快过年的时候,兵部传话过来,说是京城周围常有流民盘踞,让末将尽可能招募,也省去朝廷派兵清缴。”

“流民?都是哪里的流民?”

“这京城的流民,哪里的都有。”

“这些人问题大吗?”

“其他的倒是没什么,就是喜欢拉帮结伙。同一省的,就抱在一起,互相之间经常有矛盾。”

“军中人员复杂,倒也是常有的事情,不算什么难题。各层将领如何?”

傅永叹了一口气,说道:“回世子,麻烦就麻烦在这了。”

“哦?有何麻烦?”

“回世子,也是末将无能。末将这些年一直在地方做事,不知道这京城之中竟如此麻烦。新军刚开始组建不久,便有不少京官便将家中子侄送到我这,让我给他们分个校尉百夫什么的,说什么这是陛下钦点的新军,日后升迁会快些,反正西郊大营负责拱卫京师,不会有什么危险。末将受不住他们软磨硬泡,还把刘将军搬出来,就挑了一些安插在营中了。”

冯翰远笑了笑,说道:“这也是人之常情。这些人可还堪用?”

“有些还行,看起来有些底子。可是有些个,明显就是天天在家好吃懒做惯了,一丁点苦都吃不得,整天怨气冲天的。偏偏把他们送进来的人,又要让他们历练一番,我这真是头疼。”

“将军孤身一人,扛不住如此压力也是常理。千夫长里面,有这种人吗?”

“回世子,千夫长都是兵部直接派来的,任免千夫长也是要报备的,他们倒还不敢太过造次。不过下面有些个人脾气太大,有些千夫长还要看百夫的脸色呢。”

“呵呵,竟有这等事。傅将军,这件事我来处理。”

“是。”

“好了,傅将军,我们出来的也够就久了,想来这些千夫长也已经在帐中候着了,回去吧。”

“是。世子请。”

“将军请。”

待二人回到中军大帐时,三十位千夫长果然已经在这了。刘炽一一介绍了每一位的大致履历,倒也省去了冯翰远看公文的麻烦。

听完介绍后,冯翰远悠悠的开了口:“我奉旨节制新军,诸位想必也已经收到旨意了。从今日开始,翰远便要与各位并肩作战了。我十七岁入军,今年不过才二十岁。虽然没有诸位带兵时间长,但要论起这行军打仗,翰远自问不在你们任何人之下。”

冯翰远起身走出帅案,继续说道:“我凉国公府世代为大周效力,如今军中多少将领都是出自我凉国公府门下。我和我父亲一样,无论你出身如何,家境如何,也无论你之前如何默默无名,只要能奋勇杀敌,有勇有谋,我都会给他报效陛下的机会。“

冯翰远顿了顿,又说道:”相反,无论你出身如何,家境如何,也无论你之前是多么的战功赫赫,但凡畏缩不前,不听号令,触犯军法者,我都会严惩不贷。”冯翰远的语气不算很重,但个别重点的地方都有刻意的强调。声音虽不大,却给人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众人听罢后,后背竟冒出一丝凉气。眼前这个年轻人,不过弱冠之年,也没什么杀伐经历,为何几句话下来,能让人感觉浑身上下一阵寒意?莫非这就是与生俱来的气质?还是出身将门的自信?

“听清楚了吗!”冯翰远见众人沉默,高声问道。

众人又是一怔,互相看了看,一齐答道:“是。”

“大声点!”冯翰远大吼道。

“是!”众人齐吼道。

听罢,冯翰远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柔声道:“诸位虽说年纪都不大,但也算是战场杀伐的老将了,应该知道有仗可打就有立功受赏的机会,此等机会于这太平盛世更为难得。如今鞑靼北犯宣府,正是诸位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只要听从号令,奋勇杀敌,我冯翰远定不会亏待大家,陛下更不会亏待大家。此战能否一战成名,对我冯翰远很重要,对你们更是重要。”

诸将听罢没人出声,但冯翰远从他们的眼神中却能看出那种对功名的渴望。

“此番鞑靼来势汹汹,大有势在必得之意。诸位久在军中,应知宣府对我大周意味着什么。宣府若失,大同侧翼防护就荡然无存,届时大同必不可久保,雁门、居庸也支撑不了多少时日。我们的父母,兄弟,姐妹,妻女都在这城中,守卫宣府,就是守卫我们自己的家人。若连自己的家人都守护不了,诸位又有何颜面面对天下人?”

冯翰远此话虽然直白,却是受用。说来也怪,历来临战激励将领鼓舞士气,所用言辞无非就是这些陈词滥调,可这些话从冯翰远的嘴里说出来,诸将竟仿佛是第一次听到一般,一个个竟是义愤填膺,甚者有人眼中竟已然含着泪花。一旁的刘炽与傅永也是感慨万分,一时间对这位凉国公世子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当然,人各有志。即便都是为将者,也不全然都是个个勇字当头,贪生怕死也是人之常情。诸位若是觉得为难,翰远也绝不勉强。”

众人被这么一说,互相看看,竟高声齐道:“我等绝非贪生怕死之辈,誓死为国效命!”

冯翰远笑道:“好。我大周能有诸位,实乃国之幸事。”说罢转身坐回帅案前,吩咐道:“明日卯时三刻,诸位带好各自手下校尉以上将领,校场集合,我有事吩咐。”

“末将领命!”众人齐声答道。

“好,那诸位回营后,立刻吩咐手下司马,将营中辎重兵源情况上报于我,要快,去吧。”

“末将告退。”说罢,众人退出大帐。

“二位将军也去忙吧。”

“末将告退。”刘炽和傅永也退了出去。

帐中只剩下冯翰远。趁着此时安静,便拿起案上的文书,一本一本翻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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