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别走啊,你们咋回事,我还给你们带了早餐,你们就这样对我。”
言承提着猪蹄在后面喊到。
君名扬看了他跟了过来,急忙加快了步伐,朝着考试的教学楼跑去。
月萝在后面捂住脸准备打算静悄悄的走过去,没想到一转身就被言承看见了。
无赖之下,只得伸出手制止言承向前,道。
“暂时装作不认识我,然后把你的嘴擦了,赶快去考试,有什么事待会再说。”
“那这猪蹄子怎么办,还热的呢!我们一人一只。”
言承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也没有注意油脂已经满脸都是,看起来有点傻乎乎的。
“我们吃过了,你找个没人的地方赶紧吃完,我要去考试了。”
月萝说着连忙跑到另外一层教学楼,消失在人群之中。
看着两人刻意避开自己,言承觉得有些诧异,一擦自己的嘴时,才发转自己现在的形像有多么邋遢。
“我去,这也太毁我帅气的形象了,赶紧闪。”
话一说完,言承急忙提着猪蹄消失在人群之中。
两个时辰之后考试结束,君名扬和月萝很早的就出现在了操场,本以为言承只是为了来应付一下考试而已,没想到在他们等来很久才出现。
看着言承那穿着粗气的样子,君名扬都有些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突然受到了感染,要临时抱佛脚,冲刺高分段呢!只不过他那两手空空的样子,根本也就不像是努力考试的样子。
“你笔呢?”
君名扬好奇问道。
言承嘿嘿笑了起来。
“早上买猪蹄的时候忘买了,后来到教室了才发现没有笔,一想到也就是来走个过场所以就懒得在管,索性就不用笔了。”
君名扬有些蒙圈了,只听老师说过进考场不带笔就和上战场不带枪是一样的道理,这原本是老师为了提醒学生而说的,况且现实中也不可能有那么傻的学生,谁知道今天却被他给碰见了。而且就算是走个过程,名字总归是要写吧,这样和不来有什么区别。
见到君名扬君名扬已经找不到说的了,月萝没好气的说道。
“那你还来的那么晚,连我都以为你是碰见了什么难题,不解开誓不罢休呢!”
见到月萝那生气的样子,言承有些理所当然的回道。
“我觉得没啥难题,因为我都看不懂,名字是后面醒来时候跟监考老师借笔写的,随便写了几个选择题,估计能得个几分。”
“所以,你来晚了是因为你睡觉超过时间了。”
君名扬满头黑线,他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如果不从言承口中亲口听到却感觉不甘心。
能感觉道君名扬折服的表情,言承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的,只能随便回答了后便转移了话题。
“别问了,反正后来是监考老师把我叫醒的,不然你们还得等一会,我们先在这里等一下,王薇薇有事情找我们。”
操场上的人陆续离开,君名扬三人等了大概二十多分钟以后,才看见王薇薇踩着小碎步跑来,一见其双眼微红的样子,就知道这两日的时间休息得不好。
见到君名扬三人已经在操场上等了许久,王薇薇满脸歉意道。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君名扬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王薇薇看着三人,语气有些波动,希翼道。
“明扬,月萝,言承,你们真的可以帮我吗?”
君名扬不敢把话说的太圆满,只是看了看言承,继而说道。
“我不能保证,只能是先去你家看过之后,才能知道是什么原因,至于能不能帮手你,这个只能取决于得到结果后言承的把握。”
王薇薇怀疑似的目光看了看言承,道。
“他成绩那么差,真的有办法吗?”
听见王薇薇这么说,言承顿时就有些不乐意了,抖了抖眉毛,不屑的说道。
“咋的,驱邪还得看成绩是吧,你们就知道本大帅哥上课睡觉,都不知道本大帅哥其他时间都在干嘛,就知道用有色眼镜看人,真不想搭理你们。”
见到言承摆起了架子,月萝瞪了他一眼。
“你其他时间也是在睡觉,再有本事有也改不了你懒的事实,不然你也不会次次考试都霸占倒数几名。”
“次次考倒数第几名我骄傲了么,我骄傲了么。我还不是一如既往的低调。”
言承仰着头,理所应当的回答,脚尖抖动着的样子,十足欠扁的模样。
月萝败退了下来,自从君言承步入修道之路以后,这插诨打科的本事也是同样见涨,这可能就叫,有了茧子就不怕光脚。
“走吧,先去你家看看,然后先把这几天发生的情况跟我说说。”
君名扬看了看言承那一脸得意的样子,也是有些头疼,直接对着王薇薇说道。
王薇薇的母亲是前几日接回家的,因为在医院里面呆了几天,医生根本就检查不出来。除了日常进行营养补充,根本诊断不出其身体虚弱与发狂的根源。
在其母亲被接回家后,王薇薇的母亲依旧想着纵火,只是数次都是其父亲阻止了下来。而公安机关也不止一次的去过他家,要求他们把病人送去精神病院,其父亲一直求情,才把事情一拖再拖。只是,这都不是长久之计,如果在发生类似危害公共安全的事情,可能王薇薇的母亲就只能被强行带走。
后来,王薇薇只得把月萝跟他说的话告诉了父亲,其父亲起初也是抱着怀疑的态度,只是当公安机关最后一次严肃登门之后,其父亲只能抱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态度,从其他人的口中,请到了一位大师回去做法。
“其实你父亲都已经请了道士回去,我们再去你家也没有用了。”
听着王薇薇的讲述,君名扬直白说道,虽然他自己也没有十全把我找到问题的原因,但是这种不被信任的感觉任谁都不会舒服,而且他们愿意主动帮忙,说起来也是看在王薇薇平时为人的基础上,否则也根本不会去趟这趟浑水。
“不是这样的。”
见到君名扬有些冷淡的样子,王薇薇本人也知道有些不妥,赶紧解释道。
“那个道士一来就要钱,太市侩了,而且来的时候道袍和桃木剑都没有带,根本不像电视里面演的那样。所以我根本就不相信他。”
君名扬一听,顿时有些好笑起来,这典型的又是一个被电视祸害呆萌少女,如果不是他已经看过奇门遁甲,或许也会像这般天真。
“你还是少看电视吧!道法没那么简单。”
除了这句话,君名扬还真没什么说的,毕竟他不可能详细告诉王薇薇关于道法的事情。
言承点了点头,也表示赞同。
“对,先收钱不是高人所为,我们一般都是办了事情才会拿钱。”
君名扬一听,顿时一个踉跄,而月萝,更是愤愤的扯住了言承的耳朵。
二十多分钟后,三人已经到达王薇薇家楼下,看着楼上烟雾缭绕的样子,想必是其父亲请的那位大师已经到场了,而且已经开始做法。
“明扬,我相信你们,所以等会如果我爸爸说什么,你们都不要生气,因为在他们大人的世界里,我们小孩是什么都做不了的,唯一做的只能是被安排,希望你能理解。”
这算是提前给君名扬做个提醒,毕竟现实也真如王薇薇所说,他们确实只有十三四岁,在一些富裕人家里面的,或许还只能被称为孩子。
然而他们命运的不公,造就的是不一样的人生与心境,就如袁从虎说的,他们古代,十三岁足以娶妻生子,保家卫国了。
“我知道,你别担心。”
君名扬点了点头,回答道。
王薇薇放心下来,准备拿出钥匙开门进去。
二楼上,地板传来咚咚咚的声音,三人一上去,就看一位身穿黄色道袍,拿着一把桃木剑的中年人在跳着踢踏舞,一张台子上盛放着糯米符纸,铜钱什么都,可谓是一应俱全,而且最主要的是这名大师现在的样子和王薇薇所描述的实在太想了,简直和电视里面一模一样。
一见到这幅场景,月萝顿顿时联想到王薇薇的描述,忍不住捂着嘴小声的笑了起来,打趣道。
“现在有点大师的模样了”
君名扬也是觉得有些有趣,连问题原因都没有找到就开始做法,确实有些‘厉害’的,只是在君名扬来看,这些几张桌子凑成的临时法坛,根本就没有用处,而且那一把桃木剑很显然就是油漆刷的。
“我直接看不下去了。”
言承一排脸,道。
言承的声音虽然并不算大,但是由于二楼就只有这么几个人,所以还是勉强能够听见的。
王节海见到女儿把同学领来回来,虽然并没有直接责备,但是也是能看见其脸上的不满的,毕竟现在对于他来说,确实有些关键,王薇薇这个时候带同学回来,显得不太懂事。
言承语言落后,加之气无奈的神色,也是同一时间吸引到了大师的目光。
只见大师听了下来,满脸怒气的说道。
“谁家的娃娃,这么不懂事,这里是你们玩的地方吗?打扰了法事,你们谁能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