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历史上明朝的开国皇帝,这个皇帝也是颇有传奇色彩,一般纵观中国的历朝历代,每一代的皇帝多多少少与皇族算是沾边,可是这个朱元璋不然,他本身就是一个乞丐出身,靠着自己一点一点的拼搏算是打下的天下。
也正是因为如此,朱元璋本人十分的爱财,根据一段野史记载,当时那还是在元朝末代时期,那个时候的全真教已经是初具成效,而时任全真教掌教的是鹿泉真人,这位真人并非是从小出家,他原本是一位捕快,侠肝义胆也算是一位光明磊落之人,可是没想到元朝末年,官场腐败,哪怕是这位鹿泉真人一个小小铺快也是无法幸免。
当时的鹿泉也算是没有办法了,被逼上了道馆,当了一个道士,法号一泉居士,原本这位鹿泉真人,想要当几天的道士一看风声过去了,回去继续养家糊口,可他虽然是一介平民,但是心中却有一个救国之心,而全真教的老祖重阳老祖,其实也是一个爱国之人,他所在的时期正是南北宋时期,我们国家大半的疆土被送给了草原人,他也是心有不甘,所以在全真教内,一直是有一些人在暗中帮助军队。
鹿泉真人在了解了之后,才深知何处不能救国与天下,哪怕是一个小小的道馆,也并非不能就百姓与水火,于是他半路出家开始安心修行道法。
可没想到时过境迁,二十年过去,鹿泉真人却阴差阳错的成为了全真的掌教。
但他本人却始终没有忘记自己身份,于是当朱元璋希望全真教能帮助他推翻元朝的时候,他想也不想便同意,从此在明朝有了一个特殊的队伍,叫做三明军,这是一个特殊的军队,一般受到朱元璋的直接管辖。
其实本身的性质,和我们现在的特种部队,算是有的一拼。
而鹿泉真人,一身的侠义心肠,所以想也没想到就接下了这个三明军,一直以来他都是听从朱元璋一个人的派遣,做出了不少对于反元战争,有革命性的事件。
但朱元璋就是朱元璋,想要成为一个枭雄,你不光要有手段,最重要还是要狠!
就像是谍战片子里面演的一样,往往这些间谍,做的就是最危险的事情,而到头来却是最苦逼的一样,这个事情也算是和在鹿泉真人身上应验了。
某一天,朱元璋亲自请鹿泉真人在自己宅子里面喝酒。
鹿泉真人赴宴,他看着朱元璋,朱元璋也是心照不宣的看着他。
两人什么都没说,很久之前鹿泉真人开口了。
毕竟是全真的掌教,虽然这个鹿泉真人游戏一根筋,不过随便掐指一算,也能清楚自己大限将至,朱元璋不可能不杀了他。
于是他干脆和朱元璋都挑明了,告诉了朱元璋,我值得我难逃一死,可是全真教是无辜了,希望朱元璋放全真教一马,并且他还给了朱元璋一块玉佩,对着他解释到,在自己死后将这块玉佩放在自己尸体旁一晚上,等到早上子时,找到一只大公鸡,将鸡血浇在上面,然后找几位高僧超度七天,然后自己的亡魂就会被安置在这个玉佩之中,玉佩不碎就可以包邮朱家世世代代。
朱元璋虽然心狠,但是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当晚鹿泉真人自刎与朱元璋的府邸,第二天贴出消息元朝余孽打算行刺朱元璋,可把鹿泉真人误以为是朱元璋,刺客已经杀死,但鹿泉真人却惨死特厚葬。
这件事情就此过去,而全真也在朱元璋登基之后成为了明朝的国教,直到朱棣上台,全真在经历了短暂的辉煌之后,开始走上了下坡路。
但这块玉佩却突然仿佛消失在了这段历史上,再也没有被提及。
“根据野史的记载,最后这块玉佩出现的时候,是在这个鹿泉真人死后当天晚上,一个叫做苏秦小太监将鹿泉真人的玉佩取回了皇宫,至于最后的下落,那就不得而知了!”严院长缓缓说道。
我此时已经是被这番话,震惊的根本张不开嘴。
严院长笑了笑,他看着我的发应缓缓问道:“那年轻人,我现在问你一下,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这些东西,你到底是在哪里得到的吗?”
“这……严院长,好了,我也不隐瞒了,这个玉佩的确不是我在什么地摊上买来的,他是我机缘巧合从一个人身上得来的,不过不是我自己找到的,但他的出处其实和之前的棺材板一样,都是出自同样一个地方!”我解释道。
“那,你现在肯告诉我这个地方在哪了吗?”严院长笑着说道。
我犹豫了一下,问了最后一个问题:“这个倒是可以,不过严院长我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我,是在一本叫做鹿方小志上得知,这个鹿泉真人虽然是全真掌教,可毕竟是半路出家,所以还有凡心,他有一个亲生儿子叫做鹿方,不过当时毕竟全真的掌教结婚生子,这好说不还听,于是鹿泉便给他儿子换了一个身份,留在身边做自己的弟子,但实际上两人本来就是父子,而他当时他父亲死的时候正是这个鹿方二十三岁,所以他记录了下来,而我也是偶然之间得到的这个东西!”严校长缓缓解释道。
我一听,眉头紧锁的看着严院长:“那严院长,关于全真一脉,你也是?”
“算是略有耳闻吧,关于全真以及鬼谷全真的一些辛史,我也是略知一二,怎么年轻人,这下你可以相信我了吧!”严院长微笑着说道。
听到这里,我算是打消了疑虑。
其实说句实话,我对这个严院长印象倒是不错,可是这些种种的事情与我爷爷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我才不得不这样谨慎,现在看来我虽然不清楚这个严院长到底有什么目的,不过现阶段,和他共享信息也是有所好处。
等一下,共享信息,这个严院长是穆真道长给我介绍来的,难道是穆真道长刻意让我认识的他。
我瞬间感觉脊背发凉,突然有一种被人所掌控的感觉,不过仔细想想,我身上并没有什么东西,而且这穆真道长现在应该是友非敌,所以我好像也真的不需要如此的敏感。
“好,严院长,我考虑好了,我愿意告诉您这些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但是您也要想我共享您已知的一些消息!”我严肃的看着严院长。
严院长微笑着点点头,突然我感觉他好像是用着一种长辈看孩子的眼神看着我。
“当然可以,年轻人,你就放心大胆的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