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感觉啊!”老刘大惑不解。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当个笑话大家一逗一乐就得啦!成了不喜败了一笑置之。现在咱们不聊这个话题了好吗?”很明显雷泰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雷泰越是这样说,三个人心若期望值就越高。
“哈哈,好嘞,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几天之后自动见分享,咱们这里再看结果,到时咱们煮酒论英雄。来,咱们喝酒。”
成正浩也是爽快,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是第一件大家接触后的事情,闭眼难见三春景,出水才看两腿泥。事情几天甚至是一个月之后就见分晓了。
大家接着推杯换盏。
最后老板在雷泰他们结束的时候说已经免单了,而且只要以后雷泰能来,天天免单。这面子给的相当痛快!
搞的雷泰很不好意思,而更不好意思的成正浩,本来是请人家,结果占了小朋友的光。
酒无尽话无尽,再好的宴终有结束的时候,成正浩希望以后雷泰能考虑到军中效力,那才是男儿本色。
雷泰再次说得听爷爷的,要回到校园接着考学,所以谢绝了他的好意,因为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路会怎么样。
而其他两人也要看雷泰今天放的小卫星到底怎么样,就只是冷眼旁观。
成正浩大觉可惜,表示可以代表军中去做他父亲的工作,毕竟,雷泰刚才救人时的技术他们是见过的,到了军中,更能发挥他的才能。
但看到小孩子不懂自己的未来,也没法强求,相互留下了联系方式。
双方就这样分别了。
在不知道之中雷泰结束了和父亲第一次偶遇。
刘小雨的老师来把她接走,小女孩哭着不想不想的,但最后还是被哄着,使劲在雷泰的脸上香了好几下,离开了。
然后芊芊、和崔雪莹,打车先走了,而雷泰到酒店文家开的房间,几人聊到了很晚。
第二天送与文家三兄妹送到了机场告别。
临别时,那文晴晴的眼睛好像要画出水一样,满满的不舍。
“到了寒假,我再陪弟弟去你家玩,等着我哟!”
执手相看泪眼。眼睛里那浓浓的情意,却被雷泰当成了纯洁的友情。
前路珍重,依依惜别!
从机场回来,再次奔向以姚惊梦约定的地点,今天是最后一针。
针后:“雷泰哥,有你真好!”
“姚惊梦,咱不玩虚头巴脑的,一句话,有事儿,说话!”对方是个有数的人就行,但现在自己有太多的问题没法向他透露。就像他自己没法向自己放开心扉一样。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接受朋友就要接受他的秘密。
“说那些没用的话是显得我虚伪啦!来,兄弟直接上干货。”说着姚惊梦拿出了一块玉器,是个玉观音。
“麻麻,这个给你啦?”对方身上的东西没事看的多多都眼馋不已。但也只是眼馋而已。
“多多,这个灵气怎么样?”
“也很不错。又可以开一片药田了。”
“那就好总算没白忙。”雷泰笑了。
“这是我前几天得到的,你可别嫌弃。”
“我喜欢的不得了。”雷泰真诚的笑了。
因为下午雷家祥的病已经大好,所以雷德全也想会会同学了。给雷泰通知了一声,雷泰则去找崔雪莹,他们约好了去看她爷爷。
老两口乘车到了,余秀丽家,他们是大学老同学,现在都退休在家了。
拿着礼物敲门半天,朱秀丽才出来,开门一看竟然是雷德全他们,急忙欢迎。
几十年的老同学,私人还有来往,但见面的机会却太少了。
现在基本上是看一眼少一眼了,所以不由的唏嘘。
很快就谈到了家庭,问老夏去了哪里,“唉,不瞒你们说,老伴在屋里床上呢。”
“怎么了?上次聚会时没听你说啊?”
“痛风,得了才一年,痛的是死去活来,在床上正叫唤呢,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碰。”
“走,去看看老夏。”这几年痛风病是越来越多,已经成为了除糖尿病外的第二大病。这几年总是听说一些老同学、同事,甚至是年轻人也得这种病。
到了卧室,看到了老夏,只见他躺在床上,翘高了脚,那脚肿的像猪蹄一样,正拿着毛巾热敷。
一阵寒暄,难免把痛风之苦诉说了出来。
“这病医院咋说?”
“降尿酸,降下来到375就没事了,再高了就再降,没有好办法。”痛风就像一个狗皮膏药一样,只要沾上了,很难再拔出来。
“咋?那不是说这病没法除根。”
“不知道别人怎么样,反正我看了好多家都一个样是!”有点痛苦的老夏说。
“我孙子也是学医的,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法子。”
“老雷,你的好意我知道,但你别费劲了,这半年来,我不知道找了多少人,中医、西医、放血、针灸、药都吃了一个遍,最后你看看,”说着冲着自己的左脚,一声长叹,没法啊。
“没事,我就是问问那孩子,那孩子治病倒有一手,就是不知道这个病他会不会治,我打个电话。”
老爷子说着就拿出电话打,知道他是好意,老夏也无奈看着他碰壁。
“爷爷好,有事吗?”
“雷泰,我问一个事,你治过痛风吗?”
“爷爷,我没治过痛风,现在崔雪莹的爷爷就是得了痛风,我正在给他看着。”
“那真巧,我也正在一朋友家里,巧了,他也是痛风,痛的都不行了,你告诉爷爷怎么能让他不痛,然后等你来治。”
“这个病很难除根,要是他痛的厉害,你就先用针扎他的痛处,让他缓解一下,我这边治完了就去。”
还真是巧了,崔雪莹的爷爷就是痛风,这不正去看着吗。
“好,那我等你来。”雷德全高兴的把电话挂上。对着老夏说:
“巧了,那小子正在治痛风的病人,怎么这病人这么多。看完了他就来。”
老爷子是真想着帮他的老同学。但人家两口子却没有那兴奋劲,只是随口答着话。
“多,以前我从来没听过这个病,这几年和流行感冒似的,河里无鱼市上看。得病后才知道,得这病的人真多,真是一抓一大把。”
奶奶看出来了,人家老夏是真没把这个孙子看在眼里。
但老雷还是在那里自卖自夸,说什么放血疗法。
“血就不要放了,等你孙子来了治成不。”
老雷的热情似火真是太吓人了。
而那边雷泰的治病也不顺利,崔雪莹的爷爷是个急性格,巨痛让他根本不想理孙女带来'大学生',根本不信。
“好了孩子,我谢谢你,但治病就算了,谢谢你,你们玩你们的。”
话说到这里,雷泰只能不治了。
这病真没法治了,疾医讲究的就是‘信者医,不信者不医,’看崔雪莹那天带路的面子,来给你治病。你不信,我只能告辞了。
刚刚下楼,崔雪莹就追了过来,为爷爷的失礼表示欠意。
“没事,这样的事情可不能劝、强迫,那样疾医的技术再高都用处不大。”
大老远的跑了过来,是看在崔雪莹的面子上,自己已经做到了本分,人家不给面子,他也没法。
“我能跟你一起看看你治这个病人吗?”
刚刚雷泰接电话时,她就在身边。
“你去干什么?不必陪我了。”
“不!我要拍录像,让爷爷看看,他是多么的英明神武慧眼如炬,能认出我朋友根本就治不他的病!”
把雷泰叫过来白跑一趟,本身就相当的愧疚,她相信雷泰,但家人却不相信自己。所以还是用事实来说话吧。
“好吧。”看她这么坚决,雷泰也不好说什么。
按着地点,很快就找到了夏家。
一进门,雷老爷子给他介绍一下,但这个早就见过的崔雪莹怎么介绍?
“就是朋友,她想来看看其他病人怎么治的。”
客套话免了,老爷子催着孙子快一点。
雷泰望诊后开始了诊脉,然后规矩的说:“此病属于风寒湿痹,是素体阳盛,脏腑蕴毒,脏腑积热攻入、、、、、”
这时崔雪莹对着脚开始录像。
“好了,这里没有外人,我们也听不懂你说的什么毒,就是说你能治吗?多少时间见效。”
雷德全直接打断了雷泰的长篇大论。是啊,大家根本都听不明白,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老夏家哪里想到这还没怎么着呢,就要开始治,这可怎么拒绝才好。
“好吧好吧,我先用针,让夏爷爷止疼,能够下地行走,然后再以白虎加桂枝汤,慢慢调理,但此病用是缠绵,时间得一二个月左右方能除根。”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先用针,可以让我不痛,然后再除根?”老夏有点不信任立竿见影的事。
医院止痛的药有没有?
有,疗效很快,但太多的人不会去选择,不是什么贵不贵的事,一盒药也就二百多块,一共十六粒,一天有的只吃半粒,谁都能花费的起。但那东西副作用太大了。所以很少有人吃。
现在一听雷泰这样说,仅仅用针扎,纯物理的方法就能止疼,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