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老理解的很对,就是先治表,让你能够下地,可以去活动活动,你再天天吃汤药,慢慢的再调理。一二个月后才能除根。”雷泰又重复一遍,不明白对方怎么回事。
“你说的让我能下地,这个是多少时间。”
“就是针拔下来啊?怎么了?”雷泰有点莫名其妙。
“哎呀,老夏你就放心吧,我孙子不是大话王。”爷爷为雷泰把着包票。
“然后呢?”如果不是老同学的面子,老夏能在对方说立刻见效时,就能把他赶出去。
“什么然后?”这句话让雷泰感到摸不着头脑。
“用什么药,大概得多少钱?”老夏有点可笑,直接的说道。
“夏爷爷,这药钱,我还真不知道,那你得自己去药店、、、、、”
“老夏,你想什么呢?我孙子还上学呢,他哪里懂什么药钱,他的话就是用针,让你立刻不疼,你怎么能想到钱上边去,放心,这事不要一分钱!”
奶奶实在看不下去两人在那里鸡同鸭讲答非所问了。
唉,现在的社会,就是专赚熟人的钱,陌生人的钱也赚不着,久而久之,友情亲情就让人看淡了,一见人推销就头大。
“好了孩子,别听这老头子小心眼,你扎你的,瞧他这小心眼,想啥呢!”
这时的雷德全才明白过来,人家这是想歪了。
老夏闹了个大红脸,而雷泰也感觉这事越描越黑,倒不如用疗效说话吧。
直接在百会、神庭、曲池、合谷、足三里、太冲等穴位上下针,同时默运功法,开始动针。
空气里好像响着针在与空气的摩擦声,大家都静静的看着。
三分钟过去了,雷泰开始收针,“好了夏爷爷,你去卫生间吧。”
老头那个听话,从床上起来就往厕所跑,因为急只穿了一只拖鞋。
“他真不疼了?”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都惊呆了,真如他所说的,好快的效果。
“病还会缠绵反复。”这里的雷泰已经拿出笔纸在写方子了。
“啊呀真是爽死了,老雷,你真有福,有这样一个好孙子。”
正写着方子,老夏从卫生间神清气爽的出来了。
“你个老东西,思想还这么阴暗,都懒得给你计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都几十年的交情了,没想到都老成这样了,他还那样改不了那啥。”爷爷没好气的给他说了一句。
老夏不由的老脸一红,“就你家小子不按常理出牌,人家早开始要钱了。你老哥骂我,我听着就是,让你骂个痛快!”陪着笑脸,陪着不是。
“咱们几十年的老交情,能和社会上那些人比吗?现在社会都怎么了?”
接着雷泰把药方递了过来,又把如何煎说了一遍。
好吧,该告辞了,夏家再想留也留不住。
刚刚要出门,门开了,一人低着头进门:“我爸脚好些了吗?”
“云飞,回来的正好,快来见见你雷叔叔。”老夏正好介绍着说。
“雷叔叔好,”来的人一脸的精明,和雷德全亲切的打着不要钱的招呼。
“好孩子,一晃眼都这么多少年了。”
上次见他还是孩子结婚的时候,一晃眼都二十多年了。可惜自己的孩子离婚了。
“多亏了他家的小子,用了那手针法,真是绝了!几针下去就让我下床了,真是神针啊。”说着还故意的动动脚,给儿子看。
“这么神!?你是不知道,现在这个病特别的多,仅次于糖尿病。而且根本没法除根,真是太感激你了。”说着就把手伸过来,握住了雷泰的手。
“幸不辱命,你客气了。”
这个病从古代就有治疗的方法,就是想根除比较麻烦,听他说的这么夸张,雷泰也不便说什么。
痛风不算什么大病,在师父的记忆里并不算什么。
其实雷泰没有注意到,那时候的人活多大年龄,吃的又是什么?
痛风这个疾病说到根本就是肾对尿酸的分解不够充分,现代人又胡乱的吃,不注意养生,最终变成了第二大病。
“你可别小看这个病,如果你能把握商机、、、、、、”
夏云飞在这里说的是口沫横飞。
雷德全听的一阵头大,以前药店门口是:宁可架上药生尘,但愿世间人无恙。现在是:十五盒一疗程,买五盒送五盒,满一百元送鸡蛋一斤。医者把治病当买卖干,那可能会是一种社会的悲哀。
孙子的本事大着呢,人家治的病并不是单纯的为了钱而治病,都是遇到了就治,如果有目的的,恐怕要看他的学习阶段了。
老爷子听的有点不太高兴,现在的人都怎么了,为了给孙子看病,他被迫卖了两套房子,结果呢,尿用不起!
就是被那些一心向钱看的庸医,害的自己一家人无家可归,医生这钱赚的不亏心吗?
话不投机半句多,这个同学来看的让他比较失望,所以飞快的逃离了。
路上,因为崔雪莹家也在一路,就先送崔雪莹。
“对不起雷泰,让你受委屈了。”人家先跑去给爷爷看,结果爷爷不理人家,神转折就是另外一个痛风又接着看,当场见效,这不是打脸吗?崔雪莹恨的牙都快咬断了,就是因为爷爷看不起人……
“哪里话?咱不能要求谁都信我,路还很长呢。”雷泰一笑置之,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人家看不到疗效,当然对不相熟的人不信任了。虽然对崔雪莹的爷爷的拒绝,他心里还是当然不好受,自己什么都不图你的,就是单纯的为了朋友而出点力,结果碰了一个软钉子,心里能痛快才怪呢!但也不可能不熟悉自己的人都一见面就信任自己,但也总应该让自己试试吧。
信则医,不信则不医,医治有缘人,是你的患者,就好好给人家治好,不是或者不愿成为你的患者,那自己就管不了这么多了。
“希望你别与老顽固一般见识。”崔雪莹软语相求。
“什么话?可不敢这样说老人”。对于老人雷泰还是比较尊重的,千万别把自己的观点强加到他们的身上。
爷爷奶奶在后面听着两人的对话,对视一眼,欣慰的点了点头。
“等我说服他,再联系你。”
“好吧。”
让崔雪莹没想到的是,等他再联系雷泰时,雷泰已经身在齐鲁了。
电话来了,是许波医生的。
“你好许波大哥。”
“雷泰请问您今天有空吗?”
“有事?”
“想和你一起交流交流。”
“呵呵,许医您也知道,我这边大事没有,就是琐事多,这交流的事情还是算了吧。”
“其实有一个老同学,他的父亲得了一种、、、、、”
“徐医,打断一下,其实我目前主攻的病是毛发类疾病,比如少发、多发、狐臭等,那些对于我来说比较有帮助,我也比较有兴趣,但其它疾病,你看我马上就要回去,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这点希望许医能够凉解一二。”
雷泰打断了他的话,他不是滥好人,一样用时间去帮助人,为什么不能帮别人的同时也帮了自己呢?比如今天,辛苦的跑去治痛风,那效果如果换成了治几个狐臭,不仅仅是用力少,重要的是自己也能获利匪浅,病人也能终生摆脱病痛,那样岂不是利人利已。所以他果断的打断了,学会拒绝有时是需要勇气的。
“毛发类,什么毛发都可以吗?”
“都可以,就算你的那有点脱发的毛病,也可能一针见效。”
“真的?”从前年开始,徐波就有些败顶,他换了不少牌子的洗发水,但用处不是太大,他害怕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赶上他们主任了。
“这个倒不敢妄言,几天就能出来新头发。”
“好好好,等你有空过来,你帮帮我。”
打完电话,崔雪莹那边也到了,把他放下后。爷爷提出去看一下单务士,人家是为了接孙子路上出的事,所以家里人去看看也在情理之中。
雷泰向医院开去,路上还买了礼物。路上还给徐波打了电话。
单老爷子正守着一天好一天的单务士,正给他喂着水。
雷泰一家的到来让他很是感动,这几天雷泰天天来施针、换药方。这让他很是感动。
现在看雷泰的爷爷奶奶都来看,当然感动。
老人在聊天,雷泰直接再给单务士看看,接着用针。
这时徐波也赶了过来。看着雷泰施针。
用完针,方子今天用不着改了。
徐波在等着他,跟他一起直接到他楼下的医生办公室,在那里给徐波用针。
“最多三天,你就可以看到新发出来了。”
真爽,虽然病气少了点,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总比天天苦逼的天天只给别人看病,功力一点不向上增加要强的多吧。
“这就结束了?”一点屁的感觉都没有,徐波有点失望。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头发也是一点点向上长的,生长这种东西是需要时间的,看我爷爷那头发,奶奶的头发不一根根的由下边变黑了。”
特别是爷爷的头发,还真是黑白分明,根本就是活广告。
“你说的是,我耐心的等几天,你是不知道,这事我一跟主任说,他直接就说你是吹牛,这回我倒是三天后让他看看。”
“呵呵,人不能让所有人都给喝彩,岂能尽合人意,但求无愧我心,长自己的头发,管那些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