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针好象在演奏一样,在风中翩翩起舞。
神乎其神,太神了!那红肿的脚趾头,一点点的在小,直到雷泰最后收针,那红肿已经消失。
这是何等的神技,何等的神奇!
包括那些执法人员都看傻眼了,几个意思?
不就是给脚放水吗?水一放完,肿自然就不再肿了。这又有什么好神的?不就是魔术这障眼法吗?
区高官跑这里玩这个,有意思吗?没文化真可怕,还书记,真是无知……
雷泰施完针,崔爷爷去厕所,雷泰开始写了他的方子。
“雷泰,请问你方便说一下你是怎么做到的吗?”刘书记看雷泰写完了,问道。
“刘书记,针法是我国由来以由的传承了,”雷泰答非所问的说道。
“我还有几位老友也是这种痛风、、、、、”刘书记看这也太简单了,简单的让人发指。
“对不起刘书记,不是我不想帮病人解决痛苦,主要是我没有这么多时间,目前也就是当前崔雪莹对我有带路之情,我才给她爷爷治痛风的。并不是我为富不仁,没有一颗仁慈之心,而是目前我的精力达不到,一方面现阶段我要完成师父的作业,那就是治毛,这种病才是本门的功课,包括狐臭等毛发类疾病。”
“另一方面我在积极备考,完成爷爷的学习任务,以便重新返回校园。你说的痛风,我会在第四阶段才会着手,现阶段不与考虑。”
闻弦歌而知雅意,雷泰当然知道刘书记的意思,但他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其他病症只能等了。
“原来你还有师门任务?”似明白,又似乎一点都不明白雷泰说的话。
“是的,我师为了巩固我在医学上的学习,规定了毛、皮、肉、骨、血、(管)、五官,六腑、五脏、头脑等九大类,都给我留下了很大的作业,现在就是毛类,就是今天给奶奶和您治的,那才是我目前最重要的。还请您凉解。”
“那你的医学类的功课要大概做多少时间?”听雷泰这样一说,这还真是奇怪。
“应该说是按量来表示,比如毛就有一千的任务,给奶奶治的相当于二十分,而给您治的却只有半分,甚至半分都不到。现在在第一层,然后到了第二层,大概也要加二千的积分,”雷泰耐心的解释着。
“那又是为什么分还不同?不都是人吗?”这话听着刘书记就越听越迷惑了。这病的分数还不是按人头来的,而是按病来说事。
“病有强有弱,时间有长有短,有先天的,也有后天得的,而人体的抗力也有强有弱,区别很大,总之病的越深,我得的分也会越高,病的越浅,我得的分也就越少。”好不容易雷泰才解释清楚。
“哦,原来如此,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没想到你的师门倒是与众不同啊。搞得和打游戏一样。”
能一样吗?这可是雷公毕生研究的病气化真决!根本就是前无古人,往后有没有来者就不知道了。
“让王书记见笑了,本门的医学的确和其他的不太一样。”当然不一样了,这个病气化真,那可是师父最后的心血。
趁着雷泰在这里与书记瞎BB,那几个联合检查组的,早把电话打到了刘明坤那里。
“黄哥,怎么样?雷泰那边懵逼了吧?回头兄弟给你们庆功。”
“刘明坤,这回被你丫害残了,不是惨,是残。”黄明飞那脸拉的那个长,和鞋把子有一拼。雷泰肯定是没有懵逼,自己这些人是懵逼了。
“黄哥这几个意思?不就一个普通青少年吗?”
“普通?我叫你哥,你这眼,得给你配个放大镜,不,应当是显微镜,你真走眼了!”
“你这话把我闹糊涂了,那雷泰的资料我都能背出来,哪里有什么斑斓,就一普通孩子。”
“拉倒吧你,哥儿几个这身皮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呢?这是被你害惨了。”
“哥,咱不带你这样玩悬念的,你竹筒倒豆子,直接点。”
“好,那就直接,现在他正在店里,与他聊天的是我们区老一!”
“哥,你说的这个老一是哪个部门的?”
“不是哪个部门,是我们区老一!”
“这怎么可能?他狗一样的年龄,别说老一了,就是老一百八他也不认识啊!”
“我晕,都这个时候了谁还有闲情给你逗闷子,老一现在就和他聊着呢,我们来他店里检查的都被叫了家长,一会就在这里开现场会,我们几个腿肚子正抽筋呢,实打实的被抓了个现形!”
老黄肠子都悔青了,终日打雁今天被雁啄了眼,真后悔趟这浑水。
“啊!?”
怎么会搞成这种局面,这逆袭来的也太猛烈了吧。一个乡村的娃,竟然有如此大的能量吗?
“啊个球!你快点想想办法,要不哥几个可就栽在这里了!”
老黄这个时候也是六神无主了,只能把希望放在了刘明坤的身上,因为刘明坤的姑夫是市里纪检的二把手。
“老黄,那个层面,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刘明坤脸一抖,这跟头是栽大了。
“你不能求求你姑夫吗?”
“那是丈母娘那边的,是我妻子的姑父。”
“到现在了还管那个,我告诉你,我们要是被开了,就把供你出来,叫你的银行工作也干不成。”临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不要这么狠吧”刘明坤脸一苦。
“妈的,你让我们办事的时候,那胸拍的山响,出事了你拍拍屁股走人了,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好吧好吧,我试试,”这造的什么虐,你他妈的有这样的关系不早放个屁,没事装什么穷B,很过瘾吗?
刘书记要给医疗费,爷爷作主,因为书记给全镇人民来了了福利,就把书记按着镇上邻居的标准来,免费。
刘书记有点过意不去,雷泰说:“刘书记你的人脉广,要是有毛发类患者给我介绍一些,我也好尽快完成师门任务,那就是最好的回报了。”
“你这小伙子,那我欠你的情,岂不是越来越多。”对这样的话,老刘当然听出了人家是客气话。师门任务,你以为是打游戏吗?
“刘书记你怎么不信我呢,这不是单方面的,我是真需要这样病人。”
“好好好,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以后还的少不得麻烦你这个疾医。”这雷泰这一身医术可是宝啊,最难得的是他治病的速度太快了,几针下去,老太太那一块几十年的心病就给去掉了,这样的事情放在谁身上不都是个大人情。
有这样的助力在,有机会真的好好用用。
“求之不得。”从此雷泰又多了一个给自已揽活的。当然这本身就是一个双赢!
事后,雷泰走了,今天店里的午饭就不回家吃了,在饭店里买点,雷泰带走了崔家爷孙二人,带他们去认认门。
“雷泰这是你买的新车?”坐上车的崔雪莹好奇的问。
“这是文家送的,”崔雪莹与他们一起玩了两天。
“他们出手可真大方。”
文晴晴这算什么意思?这不会是变向的嫁妆吧?
“照他们的说法是朋友有通财之谊,相当于扶贫了。”
“你还贫,我都想过来吃大户了。”女孩撅起了她那美丽的嘴。
现场办公会就在爷爷的小店门口举行了,对于几个同志的违规行为,都按记大过处理,其中刘明坤的老婆是出力不少的,跑去求姑父给这边打了电话。
其实就是不打这个电话,也没什么大事,无所谓就是检验没按程序走,又没造成什么恶劣后果。
接到电话,刘书记也就给个顺水人情,花花轿子众人抬,又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
事情这才最后最终画上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