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我本将心向明月,你怎么可以将我这一片真心扔水里呢?”张云天有点不满,没想到这个少年这么不给面子。
想他张云天,从二十年前扒铁矿开始起家,而铁矿石的价格一下子爆涨了十倍,就那段时间,他开始一发而不可收“屎“。
一步步的随着钱的增多,他也开始了膨胀,生活越来越不检点。
天天讲什么:男人不坏,有点变态,男人不骚,是个草包。男人不花心,绝对有神经,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男人不醉女人没小费,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
就是钱多了,天天想着醉生梦死。
今天一听手下说有一位绝色美人现身在了这店里。
他有点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被夸成了这样子。到了那里说着是敬酒,其实就是过来一堵芳容的,没想到这一眼竟然让他是色授魂与无法自拔了。
一屋的老人都是人精,看到他那个样子哪里还不知道他是想女孩好事的,但你一个扣脚大叔,这都什么脑子!全是豆腐渣还都被扔地上了吗?就算是想追女人,就这样獐头鼠目色授魂飞,不怕吓着人家吗?
“你是怎么想的只有你自己清楚,我们也没兴趣,走的时候把门带上。”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这样的。
你丫就不知道含蓄一点吗?那眼睛直勾勾的,一脸没见过女人样,不丢人吗?
一听雷泰如此的不给脸,张云天的脸变色了:“怎么?不给面子!”
“面子是别人给的,脸是自己丢的,再一次给你说一句,慢走不送!”这算是雷泰一次警告了,想好是想到了自己头上,真有你的。
“你!”张云天真是怒了,这个半大小子怎么可以如此不按套路出牌。
“你小子牛B什么?张哥来给你交朋友,那是给你脸,你怎么不接着?你知道多少人想要还没机会呢。”过来要房间的那人跟着说道。
“主人还没说什么,轮到你一个舔盘子的乱说什么话?”从一开始就对这个仗势欺人的东西没有什么好印象,所以雷泰一点好气都没有。
“我为什么舔盘子?我当然是吃菜了。”那人不服气的说,他说的也是实话,他刚刚就吃菜了。他本身对主人这个词一丁点的反感都没有,张云天当主人又有什么不好,吃香的喝辣的,一人之下,好多人之上,那也不错。
“除了舔盘子还给肉吃?”雷泰故作惊异不可思议的问。
“当然,跟着张哥有肉吃。”他不无骄傲挺了挺小身板的说,完全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好话不能听三遍,更何况这不是什么好话了。张云天的脸都让他能丢尽了。
转身出去走了,但事情还没完,当街抓人他没那个胆,但他可有别的招。
那就是用钱砸!
用钱砸也的有个方向,找到老板,老板也不认识人,只说那天好象雷泰有是刘勇、张栓、孙忠全、宗明泉几个人陪着来的。
孙忠全,是个小孩子,是孙忠友的弟弟,孙忠友也是在铁矿石上拉铁粉跑运输的。
很快电话就摸清了,那个雷泰是镇上开超市的,女孩、那几个老家伙是什么人就不知道了。
孙忠全一点不明白,有人打听雷泰是什么意思,他们是小孩,可能是还是求医的吧,想着也就没当回事。
雷泰几个吃的差不多了,打算留崔雪莹住一夜明天再走。但崔雪莹那边已经定了晚上返程的票,也就没有坚持。
几人起身想走,这时那狗腿又来了:“诸位,我家张董事长想请。”
“哪凉快哪呆着去。”雷泰直接没理他。
“朋友,你不就是家里开超市的吗?拽什么?”狗腿满脸不屑的说道。
“开超市怎么了?”雷泰一愣,怎么还调查自己,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交个朋友而已,要知道多个朋友多条道,多个敌人多堵墙。”狗腿相当满意雷泰的表情,语带威胁得意洋洋的说。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如果我不交朋友,就会有墙!”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不没事儿找事儿吗?
“那就不知道了,你怎么理解是你的事。”狗腿子依然洋洋不睬的说道。
威胁,绝对的威胁,雷泰有点生气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麻麻,这人那一身肉就好像欠揍?”多多吃着西瓜说。
“行,头前带路吧。”雷泰倒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再次到了先前的房间。
“哟哟哟,雷泰来了,这几天听了你的事情,想与你交个朋友,冒昧了冒昧了。”
张云天看雷泰来了,连起都没起,直接说。
“有话快说,”雷泰一听他叫出自己的名字,知道他在调查自己。所以也没有客气,说的话下一句当然是有屁快放了。
“你旁边那位朋友方便介绍一下吗?”和一个孩子,他也懒得多说。
“我不方便,那是小姐姐的事,我不便越俎代庖替她作主。”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一下终于说到了点子上了。
“那这位美女方便问一下芳名吗?”张云天一副坏大叔遇到小白兔的样子。
“叔叔你好”对于这种色授魂与的纯种猪哥样真让人受不了。
叔叔好,这话说的,有意思。
“好,姑娘的声音真好听,拿一万过来,”旁边很快有人拿了一个密码箱,从里面拿出一叠崭新的钱给了他。
他在手里拍了拍。
“美女的声音如黄莺出谷,叔叔真心想交朋友,这里有点钱,‘骚’表‘春’心,请笑纳。”
这钱是人家给崔雪莹,雷泰没有说话。
崔雪莹这样的土招又不是没见过,上次一个大款,一次拿一箱子钱,说的比他还露骨。
“好意谢过了,无功不受碌。”她爷爷点了点头,如果是在他们当地,他会有所反应发泄他的不满,但现在又怕给雷泰找麻烦。
“嫌少?”张云天直接伸手,手下贴心的又递过来一叠。
“你要是没有什么有建设的话,我们就走了。”
崔雪莹感到无聊转身想走。雷泰也跟着要走。
“陪我共进晚餐,这一箱子钱就都是你的。”
张云天最后发大招了。这一箱子钱用肉眼看应该有一百万。
“先生,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刚刚吃完。”崔雪莹婉转的谢绝了。开什么玩笑,傻子也知道他不是想要吃饭那么简单,人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但如果把钱和身体比起来她还是要保护身体。因为那是专门留给自己的他的。怎么可能为了钱去当一个鸡。
“雷泰,能不能帮我劝劝这位姑娘,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只要你帮我一回,以后你家的小店我会相当照顾的。”
这话明着是求助,但却暗含着威胁之意,这话谁都能听的明白,又何况雷泰。
晕,你想追女人就追女人,和我一个学生说的着吗?你狗东西扯我干什么,我又不是软柿子,任你揉扁搓圆,你把我当什么了?你又把自己当什么了?
“我家的店如何就不需要你关心了,你也关心不着,关心不了!各扫门前雪,别管他人瓦上霜。希望这点你记住!”这是第二个用爷爷威胁自己的,第一个靠的是后天八九级的修为,第二个靠手里那点糟钱,就是不知道他会怎样。
这话一出,是满屋大惊,都没想到,雷泰竟然一点都不含蓄。
他人瓦上霜这是一个典故,用在这里有点不合适,但却是这种不合适,让雷泰在暗示,别向典故里的主人一样最后引火烧身,同时也是在威胁,绝对的威胁。
张云天不是傻子,闻弦歌而知雅意,但他却不理雷泰,就这样的小屁孩子也敢反威胁他,他配吗?
扫兴,本来以为拿出了百万,为的就是一亲芳泽,但现在,羊肉没吃着,反惹得一身骚。所以最后大家不欢而散。
雷泰把二老送回家,又送崔雪莹父女俩去了高铁站。
崔雪莹把爷爷安排好,出来送雷泰说:“雷泰,今天那个人会不会给你麻烦。”
“有两个骚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这样的土大款,不必理他。”最好张云天别再惹他,后果他自己都不知道。
第二天麻烦还是来了,挑事的人还是刘恩军。这回他是在中午趁雷泰给人看病时来的。
这几天,这家伙和个没头的苍蝇一样,带着林伟元四处乱转。
“雷泰,我有个战友想会会你。”刘恩军很直白。在店里只有雷泰一个人的时候,对雷泰开门见山。
“刘恩军,你以为你是谁?你战友想见我就见,你这么吊,怎么还自己打自己?看看你那脸,还没好就把膏药揭了,那有什么用,谁不知道你厉害,都把自己打成这样了、、、、、、”
什么叫记吃不记打,估计说的就是这样的人吧,都成这样子了还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就这智商也去当兵,也不知道你这脑子是怎么混进去的?
“雷泰,你不要太嚣张!”
“你要是也能这样,让我自己打自己,你会更嚣张。”雷泰语带讽刺的说道。
“你、、、、、、你不敢吗?”
刘恩军一阵语塞,如果是别人他还能牙硬,但对方却是雷泰,不光是在语言上压的他死死的,就是在身手上,他更不是对方的对手,只能用激将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