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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一百零四,反戈袭敌营

吕灀一口应承,干净利落,转身便要离去。傅箫忙在后头唤住了她:“灀儿姐慢行,先换上黑风寨刺客的夜行服。”

吕灀暗皱眉头,低声道:“不换难道不成么?”吕灀略有洁癖,他人的贴身衣物总是穿不惯的。何况这回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死掉的男人所穿的衣物。这种毛病唯谢芜菁知晓。可是吕灀独独不排斥谢芜菁的东西,因此谢芜菁也从未将之放在心上。

也正因此,傅箫从不知吕灀有这一隐疾,仍点头道:“不如此,何以避过赤尔丹耳目?当然以灀儿姐之能,不如此也有机会绕过赤尔丹的岗哨。可是多一层准备,总归是好的。”如此说了一番话,吕灀才点头道:“也罢。”因此众人将刺客的夜行服扒了两套下来,吕灀与傅暇分别换了。潜出逐月楼往东而去。

傅暇一路行来,见吕灀沉默寡言,对自己爱理不理,因道:“吕姑娘,你为何不问我为何要离逐月楼而去?”

吕灀看也不看傅暇一眼,淡淡道:“为何要问?”

傅暇一句话被吕灀噎了回来,一脸的没意思。吕灀见状,因又道:“月娘让你这样做,自有你的道理。我助人成事便是,又何必多此一问。”

话说着,两人脚程极快,往前已能看见赤尔丹大营的前哨小寨。逐月楼外一片平野,无处藏身,幸而傅暇身穿夜行服,黑夜中月色黯淡,正好将两人身形隐去。

“一会逐月楼出兵,喊杀声一起,赤尔丹定会以为计策得手,激起逐月楼拼死反激。他们即能拍出此刻夜袭,自然备有后招。箫妹他们轻易进兵,反易落进赤尔丹与闻敬之的圈套之中。”

傅暇顿了顿,还待接着说话,吕灀却忽道:“赤尔丹的大营在何处?”

傅暇大概的指了指方位,继续道:“我们此刻便悄悄潜入前方的炽烈营,吕姑娘便不必再理会傅暇。傅暇会试图将赤尔丹大营守卫诱开,吕姑娘便潜入其中。待后方有动静之时,趁乱伺机动手。不管事成与否,赤尔丹主营生变,整个炽烈营便会乱作一团。在下便有十成把握趁乱东去。”

吕灀听罢,冷冷道:“何须如此麻烦。一会喊杀声一起,你我分道直取赤尔丹大营便是。”傅暇摇头苦笑,正想说什么,忽见身后火光点点,忙道:“事不宜迟,按我说的办吧。”说着展开身法往前飞掠过去。吕灀也紧跟其后。

炽烈营本是哨卡林立,且哨卡与哨卡之间是广阔的空地,视线一览无遗,无由任何遮拦。想要浑水摸鱼般的从一个哨卡穿梭到另一个哨卡且完全不被发觉,即便有千机老人那般神鬼莫测的身法,也终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营寨与营寨之间还有巡夜的马队,一有动静,哨卡示警,马队便能蜂拥而至。防卫严密,可谓万无一失。

可是吕灀与傅暇这身夜行服却给了他们极大的便利,将这不可能化为了可能。原来这身夜行服是闻敬之部下的装束。炽烈营皆知闻敬之与赤尔丹在营寨之中议事。他们看到了身穿这身夜行服的人从逐月楼方向而来,虽然心中有所怀疑,可是人人都不敢贸然前去盘问。不因别的,只因这身夜行服是闻敬之私养的死士,连封无稽的号令都可充耳不闻,哪里会受炽烈营中人的盘问?

再加上吕灀与傅暇身形极快,在哨岗上的炽烈营斥候看来,只是一道黑影一掠而过,因此也将信将疑,不知是否自己看花了眼,小题大作。

当然,更多则是被西边逐月楼中突然亮起来的火光所吸引。那些火光越发的密集,不得不让人怀疑逐月楼方面将有什么动作。赤尔丹曾吩咐过,今夜凡遇到这种情况,须立刻报与他知晓。因此众人皆不敢迟疑,立马派人往主寨处传讯。

黑夜之中,傅暇与吕灀原本难以分辨究竟哪个营寨才是赤尔丹所居的主寨。恰巧看到有快马往一处较大的、位于一处小丘之上的营寨奔去。傅暇大喜过望,对吕灀道:“那处应该便是了。跟上。”两人因悄悄跟在后头,顺着山坡视角的掩护,往赤尔丹本营大寨潜行而去。

两人在距离辕门百步有余的地方停了下来。身边一处低矮的岩石阴影正可藏身,再往里则空荡荡无有一物。倘若此刻便要往里走,虽然不是不行,可中途再无可以回转的余地。

“赤尔丹真在里头么?”吕灀忽然道。

“什么?”傅暇一时未明白吕灀为何有此一问。吕灀因道:“倘若月娘遇害,逐月楼当会起兵报复、拼死一搏。这一节当再闻敬之预料之内。倘若我是赤尔丹,此时应在别处另设伏兵,哪里会乖乖的在大营中等着对方前来夜袭?”

此话有些道理。倘若赤尔丹不在本部大营中,吕灀与傅暇岂不是白费功夫?他们空有一身本事,光杀几个炽烈营小杂鱼又怎能管用?

没等傅暇回话,又听吕灀道:“此事无妨,我去问问便知。”正说着,人影“嗖”的一声便窜了出去。傅暇哪里来得及阻止,又不方便跟着出去,只能躲在后头,看着吕灀究竟想要如何。

吕灀身法极快,行至半途却忽然放慢速度,不紧不慢的往前走。辕门旁的岗楼之上,炽烈营守卫见她这身衣服,便以为是个闻敬之的刺客。心中怀疑:为何闻敬之的此刻会此事来访?因派了个人出门问话。

吕灀一面注意岗楼上的动静,一面观察营内情形。此大营位于炽烈营营寨体系的中央处,因此守备并不十分森严。却可见人马来来往往,显然将有动作。再往远处看,只能看见小丘上一间大帐篷,其余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讯息。

正看着,却见一人出了辕门,冲着她嚷道:“你是何人?来这里做什么?”

吕灀不加理会,招收让此人过来说话。后故技重施,使用当夜在黑风镇用过的那一招,以乾坤五行功真气控制其心神。随后想问啥便问啥,轻松将情报统统套了出来。身后辕门旁哨岗上的人见状,还以为吕灀这个“黑衣人”有啥紧要情报向自己的弟兄传达,因此也不加阻止。吕灀问完话,将那人放了回去。那人浑浑噩噩,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傅暇见吕灀去了不多会,复又返回自己身边,淡淡道:“不错,赤尔丹在里面。里面还驻扎着什么赤甲精骑,一会他们都要出营。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待他们出去时便行动,你诱开其他人,我直接向赤尔丹动手。”又见傅暇一脸疑惑,因道,“这是乾坤五行功的独门秘术。你的内功虽和我是一路,可是练的不纯,因此使不出。”傅暇点头道:“我自然知道这是什么秘术。相传战神门的圣尊皆会此一秘术,能摄人心神,之后却能使其毫无记忆。只是想不到吕姑娘也会这一手。”

正说着,吕灀忽道:“低头。”话音未落,傅暇只见眼前大营辕门大开,一行人共六七十骑,分三四列队形直冲出来。傅暇悄声在吕灀耳畔道:“难不成被发现了?”吕灀只觉得耳畔一阵麻痒,心中十分不爽,可是此时正要紧关头,也不好发作。两人仔细看去,却见那些铁骑正是赤甲精骑,并不是冲着他们来的,反而是直往西去。

吕灀细细看着前方的马队远去,这才道:“奇怪,赤尔丹并不在其中。这是什么道理?”

傅暇在吕灀背上一拍,道:“不管什么道理,走了。”吕灀被傅暇弄得浑身不自在,不过大局为重,她仍按原定计划,看着傅暇先往赤尔丹大营而去。待得傅暇闹起来之后,再悄然潜入其中,即便不能擒到赤尔丹,好歹也放一场大火,将整个大营烧掉。倘若本大营起火,她不信赤尔丹不回救。倒是虽然以寡敌众,可是对方也有傅箫等人在后威胁,因此她仍觉得有机会在万军之中生擒敌首。

傅暇本为闹事而来,事情闹得越大越好。因此接近辕门之时,有意以内力将身上夜行衣震破,大杀四方起来。赤甲铁骑一去,赤尔丹大营中本只剩一些防卫亲兵。那些人武功虽高,可又怎是傅暇的对手。任凭他们几乎倾巢出动,可傅暇身形如灵蛇一般,左右腾挪游刃有余,将众人引得往东北方向而去。

吕灀见时机成熟,也飞跃而出,往赤尔丹大营方向掠去。

傅箫、杨朴率着逐月楼本部私兵一百五十余人,举着火把,手执长刀长毛,浩浩荡荡直往东城外杀将出来。为了虚张声势,杨朴命手下大声呼喝。逐月楼因交通之利,平时与各种各样的商旅皆有来往。刀兵铠甲之类也好歹备了一些,今夜便全用上了。看上去竟是一支小规模的正规军队,竟可与赤尔丹的赤甲精骑相媲美。

而逐月楼城内,月娘仅留下五十人不到守卫主楼。内层防务交与黑虎骑,东面的中、外城,则交由绿鬼帮负责。月娘本不太信任这些不受自己管束的小门小户。可是此时无人可用,也不得不如此。

傅箫与杨朴两人分率一支人马,左右呼应,大张旗鼓的冲出逐月楼,直插炽烈营营阵的腹地。炽烈营营阵前沿的守卫见状望风后撤,留下了一大片空地。

这一状况,不问而知是赤尔丹的诱敌之计。傅箫与杨朴心中皆知,对于自己可能的出击,赤尔丹必定有所准备。毕竟,想要靠自己这边的一百五十余人,想与炽烈营相抗衡还是不太可能的一件事。他们要做的事情,只是尽量牵制对方,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而已。因此并不十分深入,只是沿途防火烧去一些无关紧要的营寨。

傅箫所率的八十余众突在前头,傅箫更是一马当先。她眼观八方,隐隐发觉东边传来马蹄动地之声。虽然无法判断其数量多寡,但是以声音的方向判断,这些人吗当是从赤尔丹大营方向出来的。

“勒住马头,前军转后队。”

令出如山,由队伍中部一名小统领传达给杨朴。两队人马一齐掉头西去。此时他们回逐月楼,赤尔丹必定罢兵回营。不过傅箫相信以吕灀和傅暇的武功,这短短一瞬的机会,他们定可借机成事。倘若看到后方起火,再回头加入战圈不迟。

正自思索,忽然间两支马队一齐转头向西南。傅箫见状,忙加紧马蹄赶到自己马队的前方,大声问道:“怎么回事?”

身旁一人指了指正北偏西方向,傅箫放眼望去,黑暗中点点火光闪动,显然另有一队人马从此处杀至。看其人数,不在两百之下。

“莫慌,汝等随我来,前去将它截住,保证大队能顺利回城。”傅箫指挥若定,好似一个久经战阵的将领一般。可是她率领的部众却并非正规军队;虽然人人身上的装备不弱,可是斗志却不能和正规的军旅相比。众人摄于傅箫的威信,随她一道折向西北,迎着对方而去。可是气势上显见的落在了下风。

而杨朴见傅箫如此,心中猜知她的意思。率领大军复转头往西北风而去。试图与傅箫相互策应,成为一支奇兵埋伏在傅箫所部的后方。众人刚扭过马头,便听见后方心安处亦是火光闪动,也有一支人马从后杀了过来。可是此时,杨朴与傅箫的马队距离逐月楼还有一段距离。

“莫慌张。今日只有我等奋勇杀敌,方可求得一条生路。”杨朴鼓励士气,不理会自己后方的来敌,按原计划往西北策应傅箫而去。这一行动果然收到效果:北方一侧的来敌见状,放缓了速度,不再全力冲杀。自己后方南边的来敌距离尚远。杨朴与傅箫见状,都知此时是撤回逐月楼的最关键时机。因此都只会部众,全速往西归去。眼见逐月楼就在前方,人马已经冲出了被烧成废墟的炽烈营营阵前沿。傅箫放眼看去,忽觉不对。忙大声喊道:“众人小心。”

话音未落,从逐月楼方向,一阵箭羽呼啸而至。幸而傅箫提醒,大家尽力放缓马程,扭头东去,这才堪堪避过一轮齐射。

“我操他娘的,搞什么?”杨朴忍不住大骂道。

“是我们,杨执事与傅掌事。”杨朴以为对方因夜色黑暗深沉,错以为自己是炽烈营马队,因命一人前去喊话。却被一箭射落于马下。

傅箫也匹马感到杨朴身边,询问情况。杨朴因道:“难不成是被赤尔丹或是闻敬之占去了东部得外城?可是我们出来时,分明吩咐绿鬼帮的卓长丰扼守东部外城的要冲。怎么会?”傅箫望着前方,她视力极好,不受夜色影响。

“不,的确是绿鬼帮卓长丰的人。他们反了。”

“什么?”杨朴失声道。绿鬼帮与赤尔丹不是有仇怨么?怎么他们会反?杨朴一时不能理解。

“事不宜迟,杨朴听令,你负责率领部众,自行其是。”傅箫话音刚落,坐骑长嘶一声,离弦向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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