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就在顾寒城沉浸在自已的世界里的时候，包厢门被打开。
顾寒江有些醉酒的走进来，叫了一声顾寒城，又看向顾寒城旁边的启程，道：“启程也在呀！”
“顾二少，来，这里坐。”
启程马上热情地招呼起来。
顾寒江点头，坐在启程身边，有些好奇问：“你叫我过来做什么？”
“有事请教你。”
启程神秘兮兮，道：“想请教一下，什么是，爱。”
“爱？”
顾寒江有些蒙，随后有些坏笑问：“你是不是喜欢谁了？”
启程咳嗦一下，然后看向一边的顾寒城，道：“你就别问了？”
“你就说，你喜欢谁了，我可以帮你追！”
顾寒江不死心问。
“我没有爱上谁，倒是……”
启程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似乎陷入黑暗里的男人，压低声音对顾寒江，道：“反正你就别多问了。”
顾寒江似乎感觉到启程的目光，忍不住看向顾寒城，道：“哥，不会是你……喜欢谁吧！”
顾寒城没有回答。
顾寒江震惊，道：“不会真的……你，你不是喜欢向晚晚吗？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难道因为知道向晚晚是你前妻，所以不喜欢了？”
“你也认为我喜欢向晚晚？”
顾寒城抓住顾寒江的话，目光微暗。
“傻子才看不出来。”
顾寒江因为喝了不少酒，脑袋有些昏沉，所以面对顾寒城的目光，没有多少惧怕。
反而笑嘻嘻地坐在顾寒城旁边，给顾寒城倒酒，道：“哥，虽然我不知道你以前为什么和向晚晚离婚，但是，我觉得向晚晚是个好姑娘，不然壮壮也不会这么喜欢她，而且呀，你和向晚晚都有儿子了，你说你们闹腾什么呀！”
顾寒城看着给他倒酒的顾寒江，没有出声。
只有顾寒江唠叨不停，“向晚晚这么好，你就不怕被人抢走吗？我听说那个刘子敬很喜欢向晚晚，这以后，希希要是叫刘子敬爹地，哥，你不得恶心死呀！那个刘子敬可是私生子！”
顾寒城的脸色一沉。
浑身有些发冷。
他的儿子，永远不可能叫别人爹地。
启程似乎感觉到了顾寒城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马上站起来将顾寒江拉到自已身边坐在，有些尴尬，道：“顾二少，那个，你还是跟我们说说爱是什么吧？”
“这个爱呀，就是时刻想和她在一起，见不得她和别的异性在一起。”
说着说着，顾寒江看着顾寒城道：“就像我哥对向晚晚……啧啧，恨不得将向晚晚身边的异性都掐死！”
启程：“……”
说得好像是这样。
顾寒城就是恨不得将向晚晚身边的异性都掐死。
“满口胡说八道。”
顾寒城薄凉地看了一眼顾寒江，然后就继续拿着酒喝起来。
但是脑海里却想着向晚晚的一颦一笑。
越想，他的眉头就皱的越紧……
这么多人都说他喜欢向晚晚……
他是真的喜欢吗？
“顾总。”
启程看着顾寒城不停地喝酒，一双眸子越发幽暗地看不清，顿时咳嗽一声，道：“其实，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喜欢向晚晚了。”
向晚晚可是说了，她不爱顾寒城。
现在，他告诉顾寒城喜欢向晚晚。
不是找虐吗？
“为何？”
顾寒城摇晃着自已手中的酒，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嘶哑低沉……
“因为……因为我觉得，你和她不合适。”
启程道。
“有什么不合适？”顾寒江不解道，“我觉得他们合适呀，而且，还有希希……”
“问题是，向晚晚她，似乎，不想接受呀！”
启程皱眉，道：“而且，顾总和向晚晚之间发生了那么多的矛盾……这情，人之间有了心结，就不要在一起了，就算在一起，也是没有好结果的。”
“有没有好结果，我说了算。”
顾寒城突然将酒杯放下，目光深邃如不见底的海底。
启程看着顾寒城的眼神，不知道为何，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里莫名其妙地响起顾寒城刚刚说的，要将向晚晚关起来的话语。
这个顾寒城，不会真的想要将向晚晚关起来吧。
就在启程胡思乱想的时候，顾寒城站起来，道：“我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她，向晚晚也一样。”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启辰有些担忧，道：“你别冲动呀，那个，要冷静……”
顾寒城没有回答启程，只是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带着无数深沉黑暗……
不知道为何，启程有些头皮发麻……
这眼神，偏执黑暗的就像那些有精神病的病人。
本来，顾寒城就可怕，现在阴晴不定，更加可怕了……
估计，是真的被向晚晚刺激了不少，所以，激发了心里最黑暗的一面？
“我先走了。”
顾寒城站起来，没有理会脸色苍白的启程，直接离开。
所有人，都觉得他喜欢向晚晚。
那他，更加不可能放过向晚晚……
向晚晚也永远不会想到，她想让启程劝顾寒城放下过去，最后，弄巧成拙。
她和顾寒城之间，更是纠缠成结……
次日。
向晚晚踏进公司的那一刻，就感觉到了公司上下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而且，隐隐约约背着她在议论什么。
不过，她也没有多大理会。
这种事情，她也遇到不少，早就淡定自如了。
她刚刚踏进电梯，杨桃就上前，道：“向总监，你来了。”
向晚晚点头，然后往办公室去。
杨桃跟在她身后，犹豫片刻，道：“向总监，昨晚，你和叶总……”
“合同没有签下来。”
向晚晚平静回答。
杨桃脸色一沉，有些怒火，道：“我就知道那个叶总不是好东西，我们这里好几个销售都被他占尽便宜，都没有签下合同，现在，竟然连向总监你都不放过，太可恶了。”
“没有签下就没有签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向晚晚不以为意。
“那也不能便宜叶总，你都不知道，现在公司上下都知道你付出了清白，却连合同都没有拿下，大家都等着看你笑话呢！”杨桃皱眉道。
“谁跟你说我失去清白了？”
向晚晚推开办公室的门，坐在椅子上，看着办公桌上没有文件，问：“今天的合同怎么这么少？”
“都送去林总监哪里了。”
杨桃咬唇，道：“是董事长的意思，他说你能力不足，合同没拿下就算了，还，还失去清白……这让公司没面子……”
昨天晚上，公司群里就开始流传向晚晚用清白换合同的事情，不过，像前面的几个销售一样，被占尽便宜，却没有任何收获。
所以，刚刚上班，董事长就打电话给她，吩咐她以后公司的事情都交给林总监，说向总监没有能力胜任。
其实，她挺为向总监不值的，那个叶总是什么样，她很清楚。
这将签合同的事情留给向总监，明摆着就是要让张总里难堪。
都说，董事长生日宴会那晚，向总监做了让董事长生气的事情……
看样子，这个董事长生气了，对于这个女儿，也不怎么喜欢不然为什么不让林总监去，而是让向总监？
向晚晚听着杨桃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勾起唇角，带着几分嘲讽，道：“所以说，叶总那份合同不用我去签了？交给林总监了？”
杨桃沉默，然后摇头道：“董事长没说。”
“知道了，你下去吧！”
向晚晚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合同，眼里带着几分暗光。
过了好一会儿，她拿起一旁的电话，拨打了向峰办公室的电话。
很快，电话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