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迷茫,挣扎,喜悦,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不讨厌向晚潇生下他的孩子。
只是有一条他不可能娶向晚潇,娶她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所以他可以让向晚潇生下孩子,但是不可以放在她身边抚养。
或许是时候向她提了提这事了。
掐掉最后一根烟,冷斯年打了一个电话回向晚潇的公寓:“向晚潇睡了没?”
“回少爷的话,晚潇小姐一回来就上床睡觉了。”
电话那头的冷斯年笑了,没多说什么把电话挂了:“照顾好她。”
赵妈刚挂断冷斯年的电话,转头就向阮娇儿禀告了。
摇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阮娇儿阴毒的脸突然变得狰狞可怕:“表哥,果然还是发现了,向晚潇你该死。”
她肚子里的野种留不得,必须尽快下手。
要是让外公知道向晚潇肚子里的孩子是表哥,那她彻底就没机会了。
阮娇儿涂着刚做好的红色指甲放下酒杯手不断的收紧,脑海中闪过无数种计谋,可都被她一一否决了。
用药根本不可能,因为向晚潇是医生会察觉。
要是弄出一场意外让她流掉孩子,似乎也不行,这样太明显了。
想来想去,阮娇儿想出一个神不知鬼不觉的办法,那就是让她直接去死。
阮娇儿那双布满狠毒的嘴脸勾了勾,显得有些发狂扭曲。
向晚潇你很快就知道抢了我的男人会是什么后果……
第二天早晨,向晚潇早早就醒来了,她揉了揉眼睛踩着粉色拖鞋去厨房找水喝。
咕嘟咕嘟喝下一杯白开水,向晚潇听见有人按门铃。
走到玄关口,她趴在猫眼看到外面的人是冷斯年,她猛地后退了几步心里有些畏惧冷斯年。
他来干什么?难道还不死心?
向晚潇慌张的来回走来走去,手心里都冒了出汗。
门铃一直不死心的在响起,张妈听见门铃声从客房里走出来想去开门:“晚潇小姐,你怎么不开门?”
“不能开,是冷斯年,一会儿他进屋你就说我不在家。”说完,向晚潇慌慌张张的去了客房躲起来。
她这是怎么了?看见少爷就像是看见鬼一样。
一打开门,冷斯年就提着一大包东西怒火冲天的走进来,张妈咽了咽口水了有些害怕:“少爷……晚…潇…小姐不在家。”
你说这话就说吧,为什么眼神还要往客房看,这不是摆明了告诉冷斯年她在客房吗?
把一包中药扔给张妈,冷斯年朝客房走去:“去把药煎了。”
漫步到客房门外,冷斯内砰砰地用力捶着门,此时他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了:“开门,向晚萧我知道你在里面。”
要不是看在向晚潇怀孕的份上,他一定要毒打她一顿。
当然了这此毒打,是指在床上。
躲在客房的向晚潇,心惊胆战的看着客房门被他敲得咚咚响,心里既害怕但还是装作很镇定的说:“冷斯年你回去吧,我不想看见你。”
“向晚潇我最后问你一遍到底开不开门。”说完这句话,就听见门外有钥匙开门的声音。
不一会儿,冷斯年打开客房门,手里拿着一串钥匙,过来拉扯她:“跟我出去喝药。”
向晚潇看见脸色难看的冷斯年,心里下意识的往后退:“我不会流掉孩子的,死都不会。”
看她这副傻乎乎的模样,冷斯年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谁说要你流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