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潇听得发懵了,是她耳朵有问题?他这是什么意思?
听他这话他好像不打算流掉孩子。
也不对,冷斯年从始至终从来没说过让她流掉孩子,一直都是她臆想的。
想到这儿向晚潇尴尬不已,她放下警惕朝冷斯年走过去,不确定的问:“昨天那包药是怎么回事?”
冷斯年的手插在裤包里,邪邪的一挑眉:“医生说你睡眠不足,给你的安胎药,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我还以为……没什么。”说了一半向晚潇捂住嘴唇,淡定的把话锋一转。
“你该不是以为我让你打掉孩子吧?”说完,冷斯年慢慢地走到她面前把她禁锢在怀里。
鼻翼皱眉缭绕着冷斯年好闻的男性柯尔蒙,两人的姿势有些暧昧。
向晚潇被他说破了心中的想法,脸上有些窘迫:“是你说过不喜欢孩子的。”
挑起她的下巴,冷斯年语气有些闷:“我不喜欢孩子,所以你就把我儿子打掉,嗯?”
被他点明说破,向晚潇脸上挂不住害羞了:“你重男轻女,万一是女儿呢。”
冷斯年强势霸道的说:“只能是儿子。”
因为他不可能让她经历两次生孩子的痛。
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向晚潇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生儿生女又不是我自己能决定的。”
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女人鄙视自己男性的雄威:“怎么?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看见某人要把她拆入吞腹的眼神,向晚潇秒怂:“信,怎么不信。”她怕自己再说下去,会出不了这间卧室。
眨了眨眼睛,向晚潇继续说着刚才的话题来膈应他:“可我还是喜欢女儿。”
“我只会种儿子。”
是的,您只会种儿子,以至于后来生了三个儿子,一个比一个皮,当然这是后话。
冷哼了一声,向晚潇走出了客房:“世俗。”
“少爷,药煎好了。”
冷斯年气得无处可撒,只得郁闷地朝她施压:“向晚潇去喝药。”
来到餐桌,手里拿着一根油条吃着,向晚潇颇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鄙视的对他说:“空腹吃药对胃不好,我吃了早饭再喝。”
额……
这特么就尴尬了。
喝了一口豆浆,替他悲哀的说:“没文化真可怕。”
张妈听她这话就不赞同了:“小姐你说这话可不对,少爷可是知名国际学校毕业的博士生,他怎么可能没有文化呢。”
在张妈眼里,冷斯年那可是神一般存在的人物,他怎么可能和没文化沾上边。
向晚潇惋惜的模样在自言自语:“是啊,怎么能没有文化呢。”
与其说她在自言自语反问,还不如说是在肯定。
冷斯年的额头气得突突直跳:“你先下去。”
眉头一挑,向晚潇有些害怕他了:“怎么?你要对我实施家庭暴力?”
现在她肚子里有个金疙瘩宝贝,冷斯年可不会把她怎么样。
所以向晚潇才这么有恃无恐。
嘴里念念有词的重复着她刚才的话,对着她的嘴唇咬了一口:“家庭暴力?可以的话我不介意对你实施。”
向晚潇被他的举动吓懵了,回过神来,她擦着嘴唇恼怒的说:“你不是人,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