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与你玩笑了。”齐舒毅点到即止，手中的折扇哗得一扬，“今日来我可是带了人来的。”
“……”萧煜眼眸一转，立时明白，“你是说你找到教莜然礼仪的最佳人选了？”
“嗯。”齐舒毅微一点头，而后折扇收拢，对着屋外击掌道，“进来。”
屋外不知何时已是站了一个妙龄女子，听闻齐舒毅唤自己便垂着头入了屋，而后埋首跪在了两人身前，“奴婢墨痕参见煜王爷，煜王爷吉祥。”
这声音……
萧煜的手一紧，与扶手发出了吱吱的声响。
咋一听到墨痕的声音，他只觉得身后似有冷风吹过一般，叫他的背脊一阵冰凉，再之后连着心都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素衣……是素衣吗？他方才有听到素衣的声音，是他听错了还是如今跪在自己身前之人就是素衣？
“你……”萧煜微颤着向墨痕伸出了手，而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字字清晰地道，“抬起你的头来。”
“是。”
墨痕应声抬头，映着身后斜洒进来的日光，一瞬间她那张白皙精致的脸似乎都在隐隐地泛着无暇的光彩，而那双晶莹剔透仿佛能溢出水来的眸子此时正怯怯地迎上萧煜的双眸。
“你不是什么墨痕——”
见到墨痕的脸后，萧煜整个人都在刹那之间怔住了，之后一下子走到了墨痕身前，抓着她的肩膀，也不顾墨痕在见到他神情时那一脸的惊诧，他就那么把她拉了起来，迎着她的眸子，薄唇微颤间似是有诉不尽的千言万语，然正当他要开口之时，齐舒毅却是先他一步将墨痕支了下去。
“萧煜！萧煜你冷静些！”
齐舒毅一把抓过萧煜的肩膀，死命地摇着他叫他回神看向自己。
“舒毅——”萧煜盯着墨痕离开的背影，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你告诉我，她不是墨痕，她怎么会是什么墨痕，她是素衣呀！你也见过素衣的，你告诉我，她是素衣，是不是？嗯？”
“别发疯了！萧煜！”齐舒毅厉声喝道，此时瞧着萧煜的模样，不知为何竟是叫他连着想起了莜然，瞧着萧煜近乎疯狂的模样，他竟然会觉得心痛，为莜然而心痛！
“你看清楚她的脸，她不是什么素衣，她是墨痕，她们俩只是声音相似而已，你看清楚她的脸！她与素衣根本就是两个人！”
不是素衣？
萧煜又是瞧了眼墨痕离去的方向，而后微颤着向后退去，一时之间，整个身子仿佛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般，重重地瘫在了紫檀椅上，以往那双深邃的眸子如今亦是显得十分呆滞迟缓。
不是素衣。
她……不是素衣……
【放下。。放下。。说你呢。。那个要扔鸡蛋的孩子！放下鸡蛋。。。谁爱情之中每个意外呀。。。清秋保证不会很虐。。但是现在不能扔鸡蛋。。不然偶“史”不瞑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