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乱连忙扯过被褥包裹了身体,那顾得上一旁的杨可儿同样的赤身裸体。
“端木……”韩乱惊呆了。
回答他的话是凌厉的皮鞭,抽着他的身体,他不躲也不闪,任端木抽着,****的上身留下条条血痕。
杨可儿也被皮鞭抽痛了,惊呼着,在榻上翻滚了起来。躲闪着,想躲到韩乱身后,那知韩乱扯过了被褥,那管她也正赤身裸体着。
“端木清云,你敢打我?”杨可儿吃痛不过,怒吼着。
“打的就是你个****、贱人……”端木清云咬着唇,想起昨夜里细柳与她同榻而眠,悄悄私语时,那言语中流露着对韩乱无尽的爱意与信任,她的心抽痛了。
打了几十鞭,她累了,索性放声大哭起来:“你个下贱的韩乱,你毁了我的细柳姐……细柳姐姐那么爱你……为你连命都可以不要……你对得起她吗?”
她跌坐在地上,泪如泉涌:“我……我怎么跟细柳姐姐说!我……跟细柳姐姐说过……好好的保护你……保护你和她的爱情……这就是你对她的爱……你个小人……你……”
她不再言语,痛哭了起来。
韩乱慌里慌张的穿了衣服,一干下人们不敢进屋,连忙去禀报了老爷,夫人。
韩聚复与韩夫人闻讯赶来,见此情景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韩夫人带着几分敬畏走了过去,想掺起端木清云,她好声安慰着:“端木郡主,郡主,夫妻本来就该……”
“放屁,你个老不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端木清云一脚踢开了韩夫人的手,跳了起来:“你个老贱妇,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夜就是你和杨可儿做下的勾当!老不死的,我没找你算账,你到送上门来!”说完她捡起地上的鞭子就要抽韩夫人。
韩聚复连忙走上前来,跪下,恳求着:“端木郡主,看在她年事已高,吃不起郡主的几鞭子,都是贱内的错,都是贱内的错!郡主饶了她吧。”
“什么勾当,我与韩乱本就是夫妻,有什么不对的。”杨可儿穿好了衣服不知死活的说着。
“安阳郡主少说几句!”韩聚复好意劝了杨可儿一声。
杨可儿偏不听,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头发:“韩乱是我丈夫,这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即便圆房也不为过,哪像那位公主,未为人妻,先成人妇。”
端木清云听罢,冲了上去,一巴掌将杨可儿扇倒在梳妆台上,她掐着杨可儿的脖子:“我掐死你……你在骂,我掐死你个贱人……掐死你……我的细柳姐姐就是你害的……”
“你……你放开……”杨可儿被掐着双眼翻白,吃力的推搡着端木清云,一双利爪也伸向端木清云的脸,死劲的挠着。
端木清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送开了手,一拳击中杨可儿的脸:“敢挠我,明天我就剁了你的爪子。”
杨可儿昏厥了过去。
一旁服侍杨可儿的小丫鬟怯怯生生的走过去,想扶起自己的主子,却被端木清云一脚跩到躺在地上,浑身颤抖着。
“你个贱婢,昨夜是和她们两个狗东西下的药吧。”
“奴婢不知。”
“不知?”端木清云扬起了皮鞭。
那小丫鬟吓得尿湿了裤子,连连磕头求饶:“端木郡主,饶命啊,我不过是个下人,主子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啊……郡主饶命啊。”
端木清云缓缓放下了皮鞭,的确,她不过是个下人,靠看着主子眼色过活的下人而已。
韩夫人陪着小心的走了过来劝解着:“端木郡主,如今可儿已经与韩乱圆房,与郡主也是一家人了,还请郡主日后……”
“滚,谁是你们一家人,我端木清云与你们这帮卑鄙小人才不是一家人。我今日请旨休了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韩聚复听了更是冷汗连连,连忙行着大礼:“端木郡主,端木郡主不要这般激动啊,端木郡主如果进了宫,直禀圣上,安宁公主必定会伤心欲绝啊!”
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韩乱听见端木清云说要告知细柳,连忙赶上去,拦住了端木清云。
“清云,我知你与细柳最好,但是不要告诉细柳好吗。你细柳姐姐如今刚从天牢放出来,身子弱,万一……万一……”
“万一什么?你以为我细柳姐姐会为了你这样的下流胚寻短见不成!我要告诉我细柳姐姐你是个什么样的卑鄙小人,让她看清楚你的为人。”端木
清云越说越气,推开韩乱想走,却被韩乱拽住了胳膊。
“清云,你听我说,细柳身子弱。你这样去说,她要是一时气急,不知会怎样,你忍心看她伤心,看她哭吗?”韩乱急切的说着,恳求着。
“即便她哭晕过去,也比被你这畜生骗好。”
“清云,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如果你一定要让细柳知道,让我去说好吗?”韩乱低下了头。
“你?你会说吗?啊!你要会说,当初会娶她吗?”端木清云指着昏倒在地的杨可儿。
“会,我会说的。清云,细柳会嫁给我的。清云,你要现在说了,细柳一定不会嫁给我的,她不会开心的。清云你忍心看着你的细柳姐姐一辈子都不开心吗?”
“你以为细柳姐姐还会要你吗?”端木清云恨恨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虽然她知道韩乱说的没错,说得都在理,但是她心里的恨无处发泄。
“细柳姐姐要是还要你,我端木清云的脑袋给你当凳子坐!”
韩乱点了点头:“我一定会说的,如果那时候细柳不肯嫁给我,我韩乱的脑袋你随时来取。”
端木清云看着韩乱坚定的眼神,和跪地求饶不止的韩府上下,恨的摔了皮鞭,走了出去。
杨可儿幽幽转醒,看一旁只有一个贴身的小丫鬟,身上的伤火辣辣的痛,颈部也钻心的疼,她不由恼怒着:“李细柳,我跟你没完,这辈子都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