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校服,它是迷彩服(死亡微笑)。
刚刚走读的时候,因为怕来不及换于是我们是穿着上学的。
那个迷彩服和工地上工人的工服一样(此处没有贬低工人的意思,也没有贬低迷彩服的意思)穿上它,你就是全街最靓的猴,感觉路人的心里想的就是“没到动物园先看到免费的猴了”。
穿了两天实在遭不住路人异样的眼光,我们都是穿上自己的衣服去了换迷彩服。
唯有就妹,有专车接送,于是穿什么也无所谓。我真的酸死,在我和林舒雨何夕阳挤车的时候,就妹直接走了,并且很快到家。
后来有天晚上遇到一个小男孩,看见就妹穿着迷彩服恭恭敬敬的敬了军礼,说了句“军人好!”到现在想想还想笑。当时的我们笑的相互搀扶,笑的方圆十里下辈子带着助听器生活。
爱自由的我们和放荡不羁的就妹。
那个时候林舒雨还问我洗不洗头,废话!当然不洗。
于是我劝她编起来,那个时候我和她都还是长发。
也是那个时候我和朱茵“相爱”,这是一个很好的拒绝别人暧昧的办法。
朱茵也觉得非常的不错,我说的是我暗恋朱茵,她比较狠,直接和别人说我们在一起一年多了。
走读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