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社会的和校园分的清清楚楚的人。
在校时我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追求我信的,不断一次次打破那些死板的规定以证明我的态度。
我们几个中就没有一个传统的乖孩子,该干的一样没少。
老头规定的时间不合理我们就迟到早退,但是这种放肆生活还是终结在一个我以为云卷云舒的下午,第二天我们都在特训营报道了。
那一天是我们在校运动量最大的一天,每个人少说跑了20圈,冒着严寒被我心里不认同的人嘲讽教训。
一般智者的建议和批评我都把它当做一次学习,并且感谢指点。
一直以来我都很受不了自以为是的大道理和以一个糟糕透的失败过来人传授那些我在微商朋友圈那里看到的励志鸡汤。
那天之后我们都很晚到家,除了有车接的就妹。
我觉得她应该尝试接纳四个新朋友住她家,我们一定是很好的室友,可是她甚至不愿意跟我们客套一句?╭╮?。
那几天老头会时刻看着时间,绝不会让我们提前跑一秒,而且每天晚上都会来,还放着他不知道哪个年代的法治教育片,我没看进去过。晚自习我会和何姐一起画画,或者和林舒雨聊聊某人的祭日。
即使路上我要花上一个半小时,我也想回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