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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开拔之日

当晚,李潇湘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来是早些时候听说了李家之事,二来是因为小木子刚刚被人叫到中军大帐,却没有带上自己。不禁心生疑惑,觉得这小木子与白玉琅之间,定是有着某种特殊关系,至于是什么,他一时还想不明白。

李潇湘本打算趁着夜黑,到千畜营去见见李宗与焦露浓,看二人过得如何,但因心事繁重,也就没了兴致。

按照军中规矩,无事不能在军中随意走动,可小木子此前并未与他说起过这些,而李潇湘又不熟悉此类规矩,这才有了去见李宗的想法。

但他或许不知,李宗二人在千畜营的生活,可要比他过得惬意的多。因为派到那里任职的,大多都是受到排挤之人,对于畜人与御师,皆能一视同仁,并无歧视之心。

又见李宗御道非凡,更是对他喜敬有加,已至在千畜营中,隐隐成了众人争先结识的对象,连带焦露浓一起,也受到不少尊敬。

而私下里,竟还有二人互为情愫之云云传出,也不知是众人闲来打趣,还是确有其事。

待到深夜,李潇湘仍未睡着。因帐中只他二人居住,所以比其他军营来,此处要安静得多,连翻个身都要弄出好大的动静。

李潇湘掀了掀被褥,望着门缝外忽明忽暗的火光,正自苦恼。却听帐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门帐掀起,一道人影溜了进来。此人背对着月光,看不清脸孔,只见他略微一怔,随即开口问道:“肖大哥,你还未歇息啊,可是我吵到你了?”

李潇湘坐起了身,说道:“并未,只是我初来军中,还不太适应,一时睡不着而已。”随即问道:“盟主寻你何事?”

小木子一边解衣,一边回道:“无事,不过是几位御将、校御来帐中商议今早未完之事,让我帮着伺候罢了。”

“他们可商议出什么对策了?”李潇湘问道。

小木子一本正经的说道:“肖大哥,这可是军中机密,你这般问我,是想陷我于何地啊?”

李潇湘一怔,连忙说道:“是在下唐突了,还请恕罪!”

小木子坐到自己床边,死死地盯着李潇湘看,良久,忽然笑出了声,说道:“我逗你呢,肖大哥若想知道,我说说倒也无妨。”

李潇湘着实吓了一跳,只觉在他面前,无论自己有何心思,都会被其看穿,难以掩饰。随即淡淡而笑,问道:“当真?”

小木子披上薄被,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这帮人商讨了一晚,还是如晨议时那般,争吵个没完,还好盟主睿智,想了个万全之策。”

李潇湘心想:‘这帮门派和世家,看似结盟一处,其实各怀鬼胎,想出的计策,也大都是为了自家利益,看来此事还需靠白盟主才行。’问道:“是何计策?”

小木子道:“诈降!”

“诈降?”李潇湘疑声道:“这又是何计策?”

小木子道:“此计策并非普通诈降,而是要以重利,诱千真派下山。”

李潇湘急忙问道:“怎能确定这重利会诱得千真派下山?”

小木子嘴角一斜,随即恢复如常,说道:“这个,这个我就不知了,他们商讨时话音很低,我也听不大清楚,总归是有了计策,众人也已同意,应该是能成的。”

李潇湘点了点头,心想:‘重利,什么重利能让千真派看上?’随后倒在床上,说道:“大军后日便要开拔了吗?”

小木子也躺了下去,盖上薄被,将臂膀露在外面,说道:“不错,万事都已准备妥当,就等后日设坛祭天,盟主宣读讨逆檄文,众人跪拜起誓,之后三路大军便可同时开拔。按照黎先生先前部署,分置梁州与洛州,讨伐无道之千真派。”

听到这里,李潇湘郁结的心终于缓和了不少,不禁跃跃欲试,激动的念道:‘爹,娘,太公,李家的族人们,时候到了,你们看着吧,我李潇湘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

见李潇湘呼吸微促,小木子撇了撇眉头,问道:“肖大哥,你可是冷了,要不要我给你再找床被子?”

李潇湘干咳一声,说道:“我不冷,多谢啦!”随后看向小木子,忽然心中生出一疑问,便开口问道:“木子,我到此也有一天多了,还从未听说你是哪里人呢?”

小木子一怔,似是没有想到李潇湘会如此问,思虑片刻后,说道:“唐州。”

李潇湘听后又惊又喜,叹道:“你是京城人?”

小木子淡淡笑道:“京城怎么了,还不是照样在此做杂役嘛!”

李潇湘摇头道:“在下并非这个意思,只是我活这么大,还从未去过尚京城呢!你见过皇宫吗?”

小木子笑道:“我也说不准是见过还是未见过。”

李潇湘皱眉问道:“此话何意啊?”

小木子兀自打了个哈欠,说道:“肖大哥,时辰不早,咱们还是快些睡吧,明日还要去大帐,可不能迟了!”说完收回胳膊,合眼睡了过去。

李潇湘也是略带困意,见他如此说,也就不好再问,转了个身,没过多久,便也沉沉睡去。

转眼已到了后日,这日清晨,李潇湘二人早早便被唤到大帐前,准备祭天事宜。但二人的工作并非营建祭坛,而是要帮忙拆卸大帐,装车安置,好为众人腾出祭天的场地。

李潇湘上下打量着祭坛,见祭坛高约十丈有余,宽亦不下数丈,台基由泥土夯筑而成,其状若五行之阵,设百余级石阶,石阶左右,分别立有三十六根石柱,石柱表面,雕琢着各式奇珍异兽。

李潇湘逐次看去,竟看到其中一柱上,雕的是李家族兽——冬门寒狼,着实吃惊不小。再向坛顶看去,则是祭天所用的案台与香炉,前方立有一尊铜鼎,不时冒起青烟。

因为离得太远,李潇湘并未看清铜鼎是何模样,也不知案台上所供祭品都是何物,只知那铜鼎硕大无比,看上去颇为庄严肃穆。

“肖大哥,你不觉得这祭坛建得雄伟壮阔,颇有气吞山河之势吗?”小木子问道。

李潇湘道:“我可是第一次见到设坛祭天,不好评说。不过此祭坛确实壮阔宏丽,置身其下,直叫人觉得生命太过渺小,就如风中的一粒尘沙,海里的一叶扁舟,微不足道。”

小木子笑道:“若肖大哥立于坛顶,怕又是另一番感触了!”

李潇湘点头道:“此言不假,可这世间又有几人能立于坛顶,就算真到了那,又有几人能下得坛来?”心中想起李家之事,不禁慨叹良多。

小木子听后沉默不语,良久,叹气道:“是啊,是啊,又有几人能下得来呢?”

不多时,二人已将大帐拆解,正欲分车安置,就见远处走来几人,为首一人,正是李宗,在他身后,则跟着焦露浓和其他几名御师,还有数匹诡马。

李潇湘见状惊喜万分,连忙迎上前去,问道:“钟大哥,你们怎么来了?”

李宗作揖道:“钟礼见过少爷。”

焦露浓也是微微欠身,笑道:“肖大哥,我们可是为了你身后之物才来的呦!”

李潇湘回头望望,说道:“你们可是要把大帐拉走?”

李宗道:“不错,我等接到命令,要将各营的军帐和粮草提前拉走,说是什么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眼下千畜营的御师已被派到各个营中,而我们几人的任务则是将这中军大帐拉走。说来也巧,当钟礼知道要来这锦营时,别提有多高兴了,只盼能早一刻见到少爷,知你无事,也就安心了!”

焦露浓道:“是啊,钟大哥可是高兴了一晚呢,就是苦了人家,还要陪他彻夜闲聊!”说完看了一眼李宗,脸上露出淡淡红晕。

李潇湘哪里懂得这儿女之情,虽是见到焦露浓脸色异常,却又怎能猜出她女儿家心思,笑道:“不知那千畜营的生活,二位过得可还习惯?”

焦露浓听后,颇有怨气的道:“肖大哥有所不知,那千畜营什么都好,就是气味太过难闻,我只待了两日,身上就已是恶臭无比,洗都洗不净!”说完看了看众人,兀自笑了起来。

李潇湘凑近闻了闻,确实有股骚臭之气,不过更多的还是焦露浓那淡淡的体香,随即笑道:“真是难为焦姑娘了,你一个女儿家,定是讨厌身上沾了这股子臭气。你放心,只需再熬上几日,我定会让邢掌门为你另寻别处的。”

焦露浓急忙问道:“那钟大哥和你呢?”

李潇湘道:“我们自是要去一处了。”

焦露浓听后,长舒了一口气,低声念道:“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这时小木子走了过来,见来人乃是千畜营的,而李潇湘又与他们相聊甚欢,心中大为不解,问道:“肖大哥,这几位可是你的朋友?”

李潇湘道:“不错,我来给你引荐,这位是与我一同前来的随从,姓钟名礼。这位姑娘姓焦,芳名露浓,我二人此前并不相识,乃是到了军中之后才熟络的。”

李宗见自家少爷对此人颇为客气,不敢怠慢,拱手道:“见过,见过。”

焦露浓也是微微颔首,报以盈笑。

李潇湘随后看向李宗二人,又道:“这位是——”心想:‘小木子无名无姓,这该如何介绍?’

小木子随即说道:“在下无名无姓,外号小木子,二位只管如此叫我好了。”说完看向焦露浓,又道:“原来肖大哥就是为了姑娘才得罪龚家少爷的,当真是国色天香,出水芙蓉。如此,倒也不枉肖大哥一番维护,得罪权贵了。”

焦露浓脸色一红,俯身说道:“小妹幸得二位大哥相护,此番恩德,今生无以为报。”

李潇湘急忙扶起焦露浓,说道:“我们不是说好不言谢的吗,再说此事又不怪姑娘,是那龚——”

“是那龚什么啊?”旁边一人突然问道。

李潇湘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扭头看去,来人正是龚禩。

龚禩面带愠色,行至李潇湘近前。身后仍旧跟着几名御家小姐,潘富年自然也在其中。瞥了一眼李潇湘,随后看向焦露浓,满眼厌恶的道:“你这小婊子,本少爷抬举你,你却不识好歹,非要去那千畜营。”

说话间已闻到焦露浓身上异味,脸色顿时一阵抽搐,急忙取出折扇,挡在了面前,斥道:“本少爷真是瞎了眼,竟会看上你这个骚娘们,快快滚出锦营,本少爷尊贵之躯,可受不得你这畜牲气味!”说完挥了挥折扇,随即走来两名女御师,伸手便要将焦露浓驱离此处。

李宗大步一跨,挡在焦露浓身前,喝道:“我看谁敢!”

两名女御师见李宗身材健硕,怒目横视,竟都不敢上前。

龚禩骂道:“你这畜牲,居然敢违拗本少爷!”

李宗冷冷说道:“我等是奉命来此,没想到你却这般无礼,竟要驱赶我们,你可还将军令放在眼里吗?”

龚禩不以为然,说道:“呵呵,没想到如今连畜生都敢发号施令了!告诉你,本少爷可是姓龚,就算违抗军令,也没人敢拿我如何。”说完看向那两名女御师,高声喊道:“把这贱人给本少爷撵走,莫要让我再看到她!”

小木子见事情不妙,急忙上前劝道:“龚少爷,如此恐怕不妥吧?此处乃是中军大帐,万一被盟主瞧见,必然会去找龚族长,你可希望此事被令尊得知?”

龚禩听后,略显犹豫,说道:“哼,就算我父得知,他也定会同意我这做法的,此等自甘堕落之人,就该驱离军中。不然我世族之尊荣,可是要被这帮人给丢尽了。肃家姐妹,给我动手!”

肃家姐妹得到命令,娇声应道:“龚少爷有令,你这小贱人还不快滚!”

焦露浓一脸委屈,却仍自倔强不服,身子向后一退,高声喝道:“别碰我!”

李宗展开双臂,将肃家姐妹拦在身前,低声说道:“二位姑娘若再敢往前走一步,可别怪在下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龚禩喝道:“你这畜牲,三番五次与我作对。潘富年,给我好好教训他!”

潘富年缓步走出,周身御气喷涌环绕,气势逼人。

李潇湘见状,顿时血脉倒转,心想:‘此人每次出手都像是在搏命一般,却不辨是非,只知听命于龚禩,早晚会闹出事端。我且煞煞他的威风,让那龚禩不敢再随意欺辱别人。’随后又想:‘也不知这潘富年御道如何,以我之修为,能不能做他的对手。’心中却是先没了底气。随即横过身子,挡在潘富年面前,说道:“且慢,你这般气势,可是会伤人性命的!”

潘富年盯着李潇湘,淡淡说道:“不伤人性命,又如何算得上教训,不吃点苦口,又如何使人长得了记性?”

李潇湘知道此人难以劝说,也就不再多言,催动体内御气,只待潘富年先动手,自己便立即注魂。

此刻周围之人也发现一旁气氛不对,纷纷围了过来。见场中有御师私斗,竟都看起了热闹,无一人上前劝阻,反倒在旁起哄,唯恐事情不乱。

小木子叹了一声,对龚禩说道:“龚少爷,此事已然闹大,还请你好自为之吧!”随后又对李潇湘说道:“肖大哥,能否请你先行住手,今日是大军开拔之日,若是事情闹僵起来,只怕你在这军中也是难以立足了。”

龚禩道:“怕个甚,本少爷可是龚家大少爷,谁敢动我?”随即朝潘富年喊道:“潘富年,你只管动手,有本少在此,我看谁敢说三道四!”

小木子道:“龚少爷,此处乃是军中,不是你龚家大院,你这般做法,丢的可是你龚家的脸面。何况祭天大典就在眼前,你若命人在此刻动起手来,就算是龚族长,也定保你不得!”

龚禩听后,瞬间回过神来,知道小木子所言不假。但此刻周围已聚满了人,若是收回命令,岂不颜面尽失,遂把心一横,想道:‘管他呢,我龚家与四大家族可是世交,连此次结盟所需粮草,也是我龚家花银子买的,我教训几个畜牲,又有何妨!’随即朝潘富年喊道:“潘富年,还不快动手!”

李潇湘听到小木子话后,也是冷静了不少,有意与潘富年罢手,心想:‘又是余毒,害我这般冲动。此毒不解,早晚是个隐患。’正要开口化解纷争,忽然面前掌风扑近,来势极快,不容他闪躲。

“呔!”李潇湘轻喝一声,双臂上冲,挡在了面前。

只听一声闷响,李潇湘倒退而出,衣袖上兀自冒起青烟,看来这一掌打得着实不轻。

李潇湘双臂发麻,未等缓和,潘富年又已欺近身来,双掌分上下打来,掌中御气作锥,一刺面门,一刺下腹。

李潇湘略微吃惊,心想:‘这潘富年御道不浅,不在那名千真派门人之下,却怎会做了龚家的打手?’转念又想:‘怕也是为了龚家的银子吧!’随即踢出左腿,格开潘富年右掌,双臂则从胁下探出,一个明月高捧,又将潘富年左掌托起。随后身子猛然前倾,同时双掌收回,祭出岩常,掌变石拳,垂向潘富年胸口。

潘富年脸上略微变色,急忙向后闪去,但李潇湘来势极快,双拳已然攻至,情急之下,潘富年只好将双锥回刺,与石拳对至一处。

只听一声轻喝,李潇湘石拳碎作数块,散落于地,但并未受伤。而潘富年却因硬接了方才那招,胸口兀自气息不匀,经过几番调息后,才略有好转。

对于李潇湘这身修为,潘富年倍感惊讶,短暂迟疑后,问道:“不知阁下师从何人?”

李潇湘揉着发麻的双臂,说道:“在下这身御道乃是自学而来,并未拜过师门,又哪里说得师从何人啊?”

潘富年淡淡笑道:“胡扯!”说完双掌轻晃,再次朝李潇湘打去。

李潇湘于拳脚功夫所学甚多,早已是出类拔萃。若抛开御道来算,只怕在武功招式上,已是登峰造极了。虽说如此,他却对方怀熹所授卦拳情有独钟。

这卦拳乃是北玄基础拳法,但其精奥之处,却是变幻无穷。若是普通人使出,只有强身健体之效,若是御道高手使出,其拳法招式灵活多变,很难有人能招架得住,更别说深得师兄师姐真传的李潇湘了。

潘富年一掌当头劈下,李潇湘看准来路,使出了卦拳中的守式——悬松流云,同时将御气带入招式之中,让这套守式变得更加牢固。

潘富年从未见过这种拳法,惊讶之余,加大了掌中力道。

而这卦拳乃是守中带攻,攻中带守,攻守结合的招式。李潇湘在准备接这一掌的同时,便已准备好了下一道攻式。

只见李潇湘使出悬松流云,轻松化解了潘富年的劈掌。潘富年正欲反掌回勾,而李潇湘的攻式却早他一步,提前使了出来,这一招乃是攻式——飞云踏松。

李潇湘双肩微沉,单脚向前猛踏,身形一转,以侧肩撞向潘富年。

潘富年仗着自己经验老道,一开始还有些小瞧李潇湘。后来双锥对石拳,自己竟吃了一亏,已是大大生疑。此刻见李潇湘又使出了从未见过的拳法,更是惊讶不已,正欲收掌回挡,却已是来不及了。

李潇湘也是因突发奇招,潘富年反应不及之故,才能占得先手,不然绝不会这般轻松。

眼见潘富年便要被李潇湘重重撞飞,而这一撞,就算不让他口吐鲜血,也定会受了内伤。

见此情形,周围不少人都惊叫了起来。李宗听到惊叫之声,心中大急,两三下便摆脱了肃家姐妹,随即朝李潇湘看去,准备上前帮忙。

小木子则躲在一旁,将二人的打斗尽数看在眼里。又见李潇湘御道超凡,非军中之人所能相比,不觉惊喜交加,暗自点了点头,心中叹道:‘真乃天助我也!’

就在此时,场外一声大喝,随即飞来一人,一手拨开潘富年,另一手则横于胸前,抵住了李潇湘的招式,但也被撞得向后退去,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子。

李潇湘大惊,连忙收回招式,心想:‘此人御道了得,我这一撞实是用满了七成功力,他却仅凭御气之力便接住了此招,想必其境界已到了形御潜觉,厉害,厉害!’

那人回正身形,看了看左右,随后抱拳笑道:

“二位快请住手,莫要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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