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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姓肖名羽

数百道电光刺向空中,将所有褐貂尽数贯穿,远远看去,好似银树开花,绚丽多彩,极为壮观。

这等奇景,就算是久历江湖的白玉琅等人,也是极少见过的,不禁瞠目结舌,不知该如何形容是好。

远处邬己道勉强避开了电流,见青年如此轻松便化解了此道御法,心中倍感惊讶。好在自己经验老到,于千钧一发之际躲闪开去,不然电流贯身,自己倒要先成烤貂肉了。

邬己道额角冷汗涔涔,对于这青年已是有所忌惮。但他身为一派掌门,如若就此认输,那还有何脸面立足于江湖。况且自己辈分又高于那青年,若是此战不胜,反倒要被人耻笑输于晚辈之手,只怕连这掌门之位也保不住了。

想到这里,邬己道不再有所保留,随即催气入谷,打算以平生之所学,奋力一搏,将青年尽快斩杀于阵前。

但邬己道还是低估了眼前这位年轻御师,还未等他身形转稳,前方地面突然隆起,就如一条巨蛇在地下穿梭,所到之处泥土翻飞,岩石断裂,其势之快,转眼间便冲至脚下。

纵使邬己道经验再高,应变之能再强,但躲得了前次,却躲不过这次。

就见他拼命催动御气,散于体外,以抵挡来招,同时祭出岩常,于脚底做出一道岩盾。可岩盾还未成形,就听一声碎响,脚下地面忽然龟裂开来,接着数道水柱冲天而起。

邬己道见势更加没命的催动御气,可这水柱之中却夹带着雷常,原本尚能抵挡得住,但有了雷常之后,水柱就如无形之矛一般,透过岩盾,径直击在了身上。

邬己道只觉全身如烈火一般灼烧,低头看去,竟见皮肤上已布满了灼痕,顿时惊恐万分。可这灼烧之势不减,继而向颈首袭来。

此时的邬己道已是慌了神,只道自己是活不成了。

突然,身后一人喝道:“放肆,还不快快住手!”话音未落,两道身影已从人群中飞出,一人挥掌,一人出拳,分左右朝青年攻去。

青年本就有所准备,立即跳开原地,同时水柱也随之退去。

周身电流消散,邬己道“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口中呻吟着,便即晕厥。随后又有一人扑上前去,将他抱回了营中。

此时李潇湘二人也已来到营前,见一人被抬回营中,全身尽数被灼伤,兀自冒着青烟,不禁凉气倒吸,想着:‘阵前那人竟如此了得,能将褐貂门的掌门伤成这般模样。’于是不再停留,寻了条小路,绕到围栏之后,朝阵前看去。

见青年正与两名掌门交手,双方互有攻防。虽说青年御道远胜二人,但那二人联手,一时竟不落下风。不过稍有眼力之人,便会发现那青年只是在戏耍二人,出手时极其随意,不见章法,却打得二人左支右绌,勉力招架。

又斗得数十招,就听其中一人惨叫一声,随即倒飞而出,胸前兀自冒着蒸汽。还未等落稳,便急忙将衣衫扯碎,只见胸膛上赫然出现五道鲜红掌痕,其上生满脓泡,有的已经破裂,渗出腥黄血水,极为可怖。

另一人见没了帮手,不敢独自硬战,虚晃了一招,便即退去,来到同伴身边,低声问道:“如何?”

那人不敢触碰伤口,恨恨道:“无妨,不过暂时无法行动了。”

另一人盯着青年,怕他突然出手,点头道:“看来这小子所言不虚,的确有些本事。”

白玉琅见二人败下阵来,高声道:“齐家兄弟,快快退下!”

未受伤那人乃是齐家老大,听白玉琅呼唤,便搀着自家兄弟,退回了营中。

连续三人败在青年手中,己方已是气势大损,白玉琅心中焦急,想道:‘若照此下去,只怕军中无人能敌得过他,这可如何是好。他一个外人,难不成真叫他到军中随便乱走?’

正自发愁间,忽听远处一人喊道:“大哥!”

众人立即寻声看去,而那青年也是一怔,望向远处围栏。

那喊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潇湘。而这连败三位高手的青年,便是他的结拜大哥——朱翎羽。

朱翎羽顿时大喜,高声叫道:“若——”

“水”字还未出口,朱翎羽心中却是一紧,随即改口道:“贤弟,可让我好找啊!”说完脚下发力,跃进营中。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朱翎羽已经落地。

兄弟二人许久未见,自然是要亲热一番。

白玉琅拨开人群,抢到朱翎羽身前,拱手道:“难道此人便是少侠的兄弟?”

朱翎羽给李潇湘使了个眼色,李潇湘当即会意,说道:“禀盟主,这位乃是家兄肖羽。”

朱翎羽愣了愣,看向李潇湘,眼神中好似在说肖羽是谁。

白玉琅见事情已有转机,便顺势说道:“原来是肖公子,没想到你年纪轻轻,便已有这般修为,当真是御道奇才。白某闯荡江湖数十载,还从未见过有如肖公子这般年轻有为之人,佩服,佩服!”

朱翎羽也不客气,拱手道:“哪里,哪里,要说御道奇才,还得是我这个兄弟,他这一身修为,可远在我之上呢!”

李潇湘听后一怔,附耳道:“大哥,莫要胡说,我怎会——”

朱翎羽扯了扯他的衣袖,不停的眨着眼睛,示意李潇湘不要多言。

因双方刚刚较量过,众人都已看出朱翎羽御道不凡,可没想到他竟说自己兄弟的实力远在他之上。但这个叫肖水的青年不过只是军中一杂役,哪里像什么御道高手。只怕是此人胡乱说的,为的是给自家兄弟壮壮门面罢了。

白玉琅听后也是一笑置之,这时黎星白等几位族长和掌门也已来到近前,与朱翎羽纷纷拱手寒暄。

朱翎羽一一见过,白玉琅随后又道:“不知肖公子远道而来,我等方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朱翎羽道:“白盟主不必客气,是我叨扰在先。我原本是想激我兄弟出营与我相见,没想到以他之修为,竟做不得将军,这才惹得此祸,伤了数人,还请诸位莫怪。”言语中已是在发泄不满了。

白玉琅面有难色,心想:‘你这兄弟行事低调,我们哪里能猜出他修为如何。’

黎星白见盟主不好应答,急忙前去圆场,说道:“此事我等有不察之过,既然肖公子说明了,那我等定会为令弟再某他职,如此可好?”至于某得何种职位,黎星白却是没有明说。

李潇湘为人一向谨慎低调,只盼朱翎羽不要将此事闹得太大,忙使眼色,却哪里听出黎星白话中玄机。

而朱翎羽虽在芙珑岛练就了一身深厚修为,却于江湖上权谋诡计经验尚浅,自然也是没有听出,点头应道:“如此就好。”

黎星白见他答应,心中已是有了分寸,又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肖公子移驾别处,待我等烹茶谢罪后,再与肖公子详谈,肖公子觉得如何?”

众人见过朱翎羽这身修为后,都不敢再得罪他,反倒认为他是可拉拢之人。听黎星白如此说,纷纷点头称是。

谁知朱翎羽把手一挥,摇头道:“不成,我与我兄弟刚刚相见,该是好好叙旧之时,若要详谈,也等我兄弟二人聊够了再说。”

之前那位黄袍老者见状,说道:“不如请令弟一同前去如何,我们也好一道赔罪,岂不美哉!”

未等朱翎羽回话,李潇湘急忙低声嘱咐道:“大哥,我既是隐藏身份来的此地,便是不愿与人多说。你先去回绝他们,等我二人商定后,再与他们说。”

朱翎羽点了点头,说道:“还是等我兄弟二人叙过旧了再说吧!”

黄袍老者欲再劝说,白玉琅反手将他拦下,含笑道:“既是如此,那便依公子的意。”说完朝身后众人点了点头。

众人会意,随后驱散了围观之人。

朱翎羽道了声谢,便随李潇湘朝他所住军营走去。

白玉琅和几位族长、掌门于原地又商量了片刻,吩咐些琐事,便也各自离去了。

最后只剩下一人,仍旧望着李潇湘远去的背影,脸色阴晴不断,正自琢磨着什么,不多时,低声念道:“这肖家到底什么来头,竟有如此高手。看来在军中是不好下手了,还需想个计策,将其骗离军营才好。”之后一边念叨着,一边离开了原地。

此时空中乌云遮日,暗流涌动,长风过处,不禁让人寒意瑟瑟。狂风骤雨,或将到来。

……

二人回到住处,少不了要一番畅谈。小木子不愿扰到他们,与朱翎羽简单寒暄几句,便离开了营帐。

临出去时,又回头打量了朱翎羽一眼,身体兀自微微颤抖,随后轻掩好门帐,便不知了去向。

自打来到贡府,除了每日与小木子闲聊外,李潇湘很少与外人说话,因此并未结交上什么朋友。加之锦营与千畜营相距甚远,与李宗更是极难相见,所以日子过得委实无聊。

眼下朱翎羽突然到来,李潇湘自是无比欢心,相坐于床前,开口问道:“大哥是如何寻到的此处?”

朱翎羽道:“自打你离开北玄后,饕二哥他们便回了芙珑岛,并且将此事告与了我。我知你回了大宸,心中好不焦急,只盼与你早日相见。几次相求,奈何凌公不允,后来还是穆老求情,才放我出的岛。”

随后顿了顿声,又道:“我一到大宸,便去了图山村,听村里人说了那晚之事,又看了娘留下的书信,才知你们已经去了双水城,便马不停蹄的追了过去。谁知还是晚了一步,在城中寻了多日,终是无果。恰巧此时听说南方各门派世家正在结盟,欲讨伐千真派,便猜你定是去了贡府,不敢耽搁,一路朝南寻去,终于在这鹭山坳让我追上了。”

李潇湘听后频频点头,又问道:“大哥既已到了营门,为何不与守将说出我的名字,还要与人动手,如此岂不惹了一身麻烦?”

朱翎羽笑道:“我原本是想偷偷溜入营中见你的,后来转念一想,你于北玄苦学十年,御道早已高于寻常御师,来此投军,定会被人看重,做个军将总是绰绰有余的。你我既为兄弟,哪有不互相帮衬的道理,便想着露一手给这帮人瞧瞧。这帮人见了我御道了得,又见你我是兄弟,必然会对你更加高看,升官自是难免,保不齐还会赏我个将军做,岂不美哉!谁知你行事如此低调,不但没某得一官半职,连姓名也做了假,你呀!”朱翎羽一阵嗔笑,问道:“说说吧,既然你给我改了肖羽这个名字,那你自己又叫什么啊?”

李潇湘笑道:“我叫肖水,宗大哥叫钟礼。”

朱翎羽面露喜色,问道:“李宗也在,他在何处,怎么不见他人影?”

李潇湘便将回道大宸之后事,与朱翎羽详细说了一番,朱翎羽听后,又惊又气,恨恨道:“岂有此理,仗着自己家族地位,竟敢这般胡作非为,若不是家仇在先,我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姓龚得人小子。”略微冷静了片刻,又道:“不知你说的那个朵老在何处,咱娘既然被八宝斋的人照看,我理应当面向他道谢才是。”

李潇湘道:“他所住军营就在附近,不过眼下在不在帐中我就不得而知了。我也许久未见过他,他这人行踪诡异,又好玩闹,说不定跑到别处营与人喝酒逗笑去了。”

朱翎羽道:“先不管这些,你且领我去看看,若是他在帐中,我便道声谢,若是不在,就等日后再说吧。”

李潇湘点了点头,随后二人同出营帐,来到朵慈所在军帐前,吆喝两声,却不见有何动静,探头看去时,又见帐中空空如也,未有一人。

朱翎羽略感失望,与李潇湘对视一眼,皆是一副无奈之相,只好原路返回。

之后二人又聊了许久,而这一聊,便是一天一夜,期间李宗问讯前来,身边仍旧跟着焦露浓。

李潇湘自是没有多想,倒是朱翎羽眼力过人,也知男女之事,只聊了数句,便看出了女儿家心思。言语中有意无意的试探,竟弄得焦露浓脸色绯红,羞答答的不敢示人,只好躲到一旁的角落,却是暗自窃喜。

说来也是奇怪,几人就这般聊着,竟无人前来打扰,好像任凭他们这样一般,就连小木子也是不见人影。

到了第三日,几人聊得正欢,就听帐外传来一人的脚步声,随即到了门口,轻声唤道:“肖公子可在帐中?”

李潇湘听着耳熟,便朝门口喊道:“何人唤我?”

那人听后,淡淡笑了两声,应道:“在下邢有为,冒昧前来叨扰,可否允我进去?”

李潇湘心中一喜,说道:“是邢副掌门,快快请进!”随后又对朱翎羽道:“是我之前提到的那个云农门的副掌门,此人很是仗义,帮我解了不少围。”

朱翎羽点了点头。

邢有为道了声谢,之后掀帐入门,不等李潇湘引见,抢先说道:“阁下便是肖羽肖公子吧,在下云农门副掌门邢有为。”随即作了一揖,又道:“贵府当真是人才辈出,能有您二位这般御道高深的兄弟,想必其他族人御道亦是不浅吧?若是贵府肯涉江湖,想这天下的门派和世家,都要俯首称臣了。”

朱翎羽听后一怔,不禁暗自发笑,作揖道:“不敢,不敢,我肖家不过蓬门荜户,哪里谈得上人才辈出,更不敢说让天下门派俯首称臣。邢副掌门当真是说笑了,我肖家实不敢当。”

邢有为笑道:“哪里,哪里,在别人那是言重了,在我这却是实至名归啊!”随后抱拳又道:“邢某有幸,先后见过二位出手,真乃高深莫测,匪夷所思。邢某虽修道数十载,却自知所学不精,惭愧万分。是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还需勤加修炼,勉励刻苦才行。”

李潇湘心想:‘如此下去,何时是个头。’便插话道:“邢副掌门过誉了,不知此时前来,所为何事?”

邢有为笑道:“你还记得之前我答应过你的事吗?”

此言一出,李宗和焦露浓脸上顿时有了喜色,李潇湘亦是兴奋异常,问道:“可是要给我三人另谋他职?”

邢有为点头道:“正是。”随后看了一眼朱翎羽,又道:“说来还要多亏肖羽公子,没有他在军前连败三位高手,盟主他们也不会把此事放在心上。眼下众人商议,决定给你们三位谋个好差事,你们放心,此次绝不会再像之前那般,而是要明发公文,加盖盟主印信的。”

李潇湘高声叫道:“好极,好极!不知要给我三人安排何种差事?”

邢有为道:“此事尚在考虑之中,估计就在这两日了。”

朱翎羽轻声哼道:“哼,若我未到军中,只怕此事还要拖上许久吧?”

邢有为面有难色,说道:“决计不会,决计不会。”随后略微放低嗓音,问道:“不知肖公子这几日过得可还舒适?”

朱翎羽道:“有我这两个兄弟相陪,自然舒适。”说完看了一眼邢有为,见他言语中另有他意,便问道:“邢副掌门可还有其他事要问?”

邢有为欠身道:“肖公子明察秋毫,在下确有一事相问。”

朱翎羽道:“邢副掌门不必客气,我家兄弟早就与我提过你了,说你不但为人仗义,还屡次帮他解围,实乃我肖家的恩人。既然有话想问,但说无妨。”

邢有为苦笑道:“其实此事并非我想问的,而是受了白盟主所托。”

朱翎羽疑声道:“哦,原来如此,还请邢副掌门明言。”

邢有为道:“白盟主想问问阁下,不知你兄弟二人旧叙得如何了,可是聊得够了?能否叨扰片刻,到我中军大帐一叙,以谢那日无礼之罪。”

朱翎羽道:“这——”

李潇湘随即说道:“大哥,我们已聊了三日,是时候去见白盟主了,不然这无礼之人便是我们了。我看你还是去吧。”

朱翎羽点头道:“也好。”随后又朝邢有为问道:“白盟主可是要我单独前去?”

邢有为道:“不错。”

“那我兄弟又该如何?”朱翎羽问道。

邢有为道:“这个在下就不知了,在下所领之命是请肖羽公子到中军大帐一叙,至于令弟该如何,白盟主并未言明。”

李潇湘笑道:“大哥,既是单独请你,你去了便是。你我既已相见,还怕日后没机会闲聊?”

朱翎羽道:“我不是怕此事,只是——”说到这里,略微顿了顿声,随后叹气道:“罢了,此事等我见了白盟主再说吧。邢副掌门,还请您前面带路。”

邢有为见他答应了邀请,心中大喜,笑道:“请,请。”说着将朱翎羽让出了营帐。

朱翎羽与三人简短告别后,便和邢有为朝中军大营走去。

见状,李宗却是面有愠色,说道:“哼,这帮人还是没把少爷放在心上,早知如此,不如当初我们也败他几个高手,让这帮自以为是的家伙好好开开眼。”

焦露浓扯过他的衣袖,劝道:“钟哥不可胡说,这肖公子是不想惹出麻烦,才没有轻易暴露实力。眼下还是等肖羽公子回来,再做定夺吧。”

李潇湘早就听到她改了对李宗的称呼,但那时并未觉得不妥,如今听起来,却是起了疑心,于是不还好意的笑道:“咦,焦姑娘方才叫你什么,是叫钟哥吗?”

焦露浓双颊温红,埋首不答。李宗也不知望向何处,装出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

就在这时,前方忽然走来一人,见李潇湘三人正站在帐外,急忙高声喊道:“是肖公子、钟公子和焦姑娘吗?我是中军帐下信卒,奉盟主之命,传达对三位新的任免令。”

三人听后面面相觑,心道:

‘来的真是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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