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员外平时都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爷平时都很和善的,从不为难下人们。”
刘县令听了来福的话一阵诧异,如果说谢员外是个和善之人,那么柳夫人究竟做了什么竟惹得他如此气愤。
“嗯,下去吧,再把那几个今天在场的下人找来,我要询话。”
“是,大人。”来福欲言又止的看着刘县令。
“怎么了,你还有什么想补充的?”刘县令看到来福的表情以为他又想起些什么来。
“是这样的大人,今日的那些宾客们还在偏厅,您看需不需?”来福小心的组织自己的措辞。
“嗯,知道了。你先把那些下人叫过来!”县令点了点头,吩咐到。
“是!大人。”来福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也找回了些气力,因为他始终觉得就是那些江湖中人干的,要不是他们的到来,老爷根本不会出这些事。
“大人。”
“大人。”
“大人。”
三个家仆很快就赶了过来。
县令想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刚才来福回答过的那个问题:“谢员外平时为人如何?”
三个家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其中一个站出来回答到:“老爷平时对我们都很好,逢年过节或者是府上有什么喜事都会多给我们发些喜钱的,平时很少打骂下人。”
“嗯,最近你们府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或者说有没有什么人最近一段时间变得很奇怪?”
三个家仆仔细思索一阵,右手边的大山突然想到了什么。
“大人,有一个!”
“哦,是什么,你说来听听!”
刘县令见真的可能会有线索立刻面容一禀盯着大山。
“大人,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大概在这个月中元节的那天晚上我休息的很早,而和我同一间房的赖二一直没回来。也是后来他回房开门时动静弄得大了把我吵醒了的。
当时我看他很是兴奋的,不耐烦的随口问了一句:‘干嘛去了’。谁料到,他鬼鬼祟祟的摸过来告诉我说,他要发财啦。后来,不管我在怎么问他,他也不说,只是一直在那里入了魔似的笑。
还笑的人渗得慌!”
大山边回忆着当晚的情况,还被吓的打了个哆嗦。
刘县令听了后直觉告诉他,这个赖二有可能会是一条线索。
“快,宋捕头,你和大山一起去将这个赖二带过来!”刘县令语气急促的向一旁站候的宋捕头嘱咐到。
“是,大人!”
宋捕头在一旁也听了许久了也知道这个赖二极可能会去这个案子的突破口,不敢多耽搁带上大山就去寻找赖二。
………………
………
“我好无聊啊!”
乐珩大叫着将手里的杯子左右来回拋着。
“你能不能安份点儿?!”
段若飞听了,无奈的放下手里的玉佛像。
“妈的,臭小子,你一直鬼叫什么?!老子忍你很久了!”一个鼻子上穿了个大鼻环扛着把大砍刀的人突然站了起来,暴躁的对着乐珩怒吼。
大鼻环想到被扣在偏厅越想越气扛着那把大砍刀向乐珩逼近。
段若飞察觉到不对,原本还翘着的嘴角也抿直了一个闪身到乐珩面前直视着大鼻环,右手按在了腰间。
气氛越来越凝重。
乐珩也察觉到了不对,微拎着眉看向大鼻环。而另一边的那群江湖人士则乐呵呵的看着这一幕,唯恐天下不乱。
这时,一个身着差服的捕快从一旁的小石子路上快步走了过来,将在场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住了。
“大人传唤在场的江湖人士现在过去问话!”
捕快说完话后偏了偏头,示意众人跟上后便自顾自的带路。
刚刚还剑拔弩张的的众人被这一打断都偃旗息鼓了,拿着自己的东西跟着带路人。
……………
刘县令在正厅里来回走动思索着:若谢员外是一个和善之人,那么那个柳夫人究竟做了什么,竟然惹得他大发雷霆。这赖二在其中又有着怎样的关联?
“报,大人,人已带到!”
在刘县令正思索着的时候前去请人过话的捕快已经将人都带了过来。
刘县令只好停止了思考,仔细的观察起这批江湖人士。
视线一个个的扫过,乐珩恨不得将自己给变小塞进段若飞的袖子里好不被注意到。
原来在离正厅还有一段距离时乐珩就发现这个刘县令是个熟人,是他爹镇安王的学生,名叫刘永州。以前还在洛阳时,时常能在府中碰到他,他对他可谓极熟也。
“段若飞,你往人堆那边靠靠,尽量让人挡着点我!”乐珩贴着段若飞的耳根子压低声音说着,还拽了拽他的袖子把人往人堆里拉。